南夕轉頭看了看廚房的方向,好像還真是難為廚房了。


    哎!


    明明前世的時候她做什麽都能做成的,沒想到卻敗在了生火這件事情上。


    洗了臉,南夕就從空間裏拿出藥開始搗鼓。


    小桃和南玉潔把廚房裏的煙驅散了,就開始做飯。


    吃過飯,南夕從空間拿出一袋錢遞給南玉潔,“姑姑,這些錢你拿著,等傷好了就去重新買幾個丫鬟婆子。”


    “咱們三個不是挺好的嗎?再買咱們養的起嗎?”南玉潔問道。


    “不買這麽大的南家,就咱們三個收拾那不得收拾到猴年馬月去了。”南夕說著把錢按在了南玉潔的手裏。


    “行吧,那我們聽你的。”南玉潔說道,“那我先走了,你休息會兒!”


    南夕點了點頭,這會兒她確實很困,昨晚一夜都沒睡,好不容易早上睡著了還被叫醒了。


    躺在小破床上一會兒就睡了過去,一覺睡到晚上,南夕睡得連晚飯都沒起來吃。


    剛睜眼,就看到麵前有一張放大的俊臉,南夕想都沒想一巴掌就呼過去了。


    隻是人沒打到,胳膊反被人抓住了。


    “小丫頭火氣怎麽那麽大。”夜闌輕笑。


    “帝尊大人,你是沒地去了嗎?老是來我這小院。”南夕白了夜闌一眼。


    “夜闌!”夜闌看著南夕認真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不想聽南夕叫他帝尊。


    “什麽?”南夕一時沒反應過來。


    “夜闌,我的名字!”夜闌又重複了一遍。


    “夜闌。”南夕慢慢品了一下,“好名字!”


    “真乖!”夜闌抬手摸了一下南夕的頭發。


    “帝尊大人,男女授受不親,你注意點啊!”南夕不自在的說道。


    “叫我夜闌!”夜闌又強調了一遍。


    “好好好,夜闌,夜闌,夜闌!”南夕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行了吧!你就是專門來告訴我你名字的?”


    “疼!”夜闌的聲音忽然透出一股虛弱的感覺。


    南夕這才注意到夜闌的臉色蒼白,身體好像隱隱的都在顫抖。


    這人,剛來的時候應該都開始疼了,還真是能忍。


    南夕扶著夜闌躺在她的小破床上,那麽大個人躺在那麽小的床上,腿都伸不直,看著有一種可憐兮兮的感覺。


    南夕看了看外麵,是了,今晚是月圓之夜,他的毒應該發作了。


    南夕手指搭上夜闌的脈搏,閉上眼睛仔細感應著,夜闌此時體內的氣息亂竄,她隻能小心翼翼的感應著,而且他的穴位上還有大小不一的腫塊。


    越把脈南夕的眉頭越皺越緊。


    夜闌看到南夕皺眉,心裏隱隱有些不舒服,真想抬手撫平她緊皺的眉頭。


    這麽想著他也這麽做了,修長的手指在南夕的眉頭上來回摩挲著。


    “你幹什麽?”南夕睜開眼睛,不滿的問道。


    “我喜歡看你笑,以後要多笑笑,不要皺眉。”夜闌說道,“治不好就不治了,反正也死不了人!”反正這麽多年過去了,他不是照樣活的好好的,隻是偶爾疼一次,又沒什麽大不了。


    隻是好像這次的疼痛沒有以往厲害,這次的疼完全在他的承受範圍內。


    以前疼起來那簡直就是要命,有一次他實在疼的不行了,他都直接拿起刀子捅大腿,這樣既可以保持清醒,還能轉移注意力。


    “你可閉嘴吧,身上有銀針嗎?”南夕問道。


    夜闌手一轉,手上就出現了一個針包,“你看看這個可以用嗎?”


    南夕打開針包,金的?而且做工精細,比她以前用過的任何一套針都要都好上百倍,簡直太可以了。


    南夕強忍著激動,“可以用,把衣服脫了。”


    剛才還說男女授受不親,現在就要他脫衣服,夜闌定定的看著南夕,沒有任何動作。


    南夕把針都消好毒了,還不見夜闌有動作。


    大男人磨磨唧唧的,不就是紮個針嗎,怕什麽?


    南夕走過去,動作粗魯,三兩下就把夜闌的衣服給扒了,“身材不錯!”


    夜闌終於回過神來,雙手抱胸,“你要幹什麽?”


    “紮針,我幹什麽,不然你以為我想幹什麽?”南夕沒好氣的說道。


    夜闌放下手,隻是臉上出現了一朵可疑的紅暈,隻是被夜色掩蓋了,看不太真切。


    “太黑了,有沒有夜明珠?”南夕問道。


    夜闌拿出夜明珠,瞬間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


    南夕拿起針快速在夜闌身上紮著,一口氣紮了三十六根針。


    南夕在一根針上一彈,就聽到三十六根針同時發出嗡的一聲,顫抖著!


    這是她前世獨創的鬼泣三十六,那嗡的一聲就跟鬼嚎一樣,所以她叫鬼泣三十六。


    南夕一手抓著夜闌的胳膊,一手運起靈力,順著針絲絲縷縷的進入到夜闌的身體裏。


    閉上眼,用精神力包裹著靈力慢慢清除著那些疙瘩。


    半個小時後,南夕臉色蒼白,頭也要炸了般的生疼。


    停下手,把針按順序一根一根的拔出來,這鬼泣三十六下針和拔針都是有順序的,一個出錯了都有可能經脈受損。


    終於把最後一根針拔出,夜闌哇的吐出了一大口血。


    南夕強撐著問道,“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夜闌感受了一下,不疼了,而且感覺身體輕鬆了好多,好久沒有這麽舒服過了。


    “好多了,你沒事吧?”夜闌關心的問道。


    聽到夜闌說好多了,南夕才放鬆了下來,閉上眼睛向後倒去。


    夜闌眼疾手快,一把就把南夕拉了回來,正好就倒在了他的胸口上。


    夜闌一時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胸前軟軟的觸感,讓他心跳加速。


    夜闌心裏默念清心咒,一連念了好幾遍,才感覺平靜了下來。


    抱著南夕,慢慢的放在床上,又拉過被子給她蓋上,沒想到安靜的她也這麽好看。


    從出去到現在他從來沒覺得一個人好看過,他總覺得都是兩隻眼睛一張嘴,沒什麽特別的,現在看著南夕,他才覺得人與人真的是不同的。


    堂堂帝尊,看來是要栽到小丫頭手裏了,不過他好像心甘情願。


    從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他就忍不住想要靠近她,感覺她身上有種神奇的召喚力,召喚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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