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好一切,迅速和葉旭上車。我讓葉旭以最快的速度去當時停車的地點。還好,才2點半。


    我舉著右手,感覺如同雷達一樣四處搜尋著桃木釘上僅存的一點秋旋的魂魄。但直到我右手累的酸痛也豪無收穫這樣無謂的搜索一直到早上六點半,隻有五個小時了。葉旭也累的坐在地上。


    我開始有點後悔自己的衝動了,我太相信自己的推理了。看來我要付出代價了。


    或許我實在哪裏的思考出了問題?我隻好和葉旭先開車回醫院在說。下車的時候正好醫院開始賣早點了,一般這個時候都是七點一刻,看著自己生命慢慢走向盡頭,反到坦然了。


    在上去的時候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那人看都沒看我就走了。這個時候食指居然劇烈的疼痛起來。


    有感應了,難道釘子就在那人身上?我馬上叫葉旭堵住他,仔細一看是個十七八歲的年青人,一身哈韓衣服,看來被我們嚇壞了。葉旭在他身上搜索一遍,果然在口袋裏找到了那顆桃木釘子。


    我和葉旭厲聲問他釘子那裏來的,他結巴地說前些日子在某處撿的,覺得特別就留著玩了,我看他不像說謊,而他說的地點的確就是我們兩苦找大半夜的地方。


    他傻傻地站在原地,我故做嚴肅的教訓他,以後撞到人要說對不起,這才放他走,這小子嚇的馬上就溜了。


    拿了釘子我們就像打了一針興奮劑。現在隻需要把釘子再度插入秋旋的眉心,我就能看到她臨死的畫麵了。


    早上八點四十,我們偷偷溜了進去,葉旭幫我把風。


    我將釘子緩緩放進去,並再次滴入自己的血。然後閉上眼睛。我自己也很激動,因為終於可以知道誰才是兇手了。


    我發現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居然不是旅館的房間,接著是一個人的背影,接著好象看見了一張類似化驗單的東西。那人人忽然轉過身來撲了過來,接著是不停的閃爍的畫麵,一雙手死死掐住喉嚨,我幾乎都感到窒息,最後畫麵消失了。


    我如同被電擊一樣反彈了出來,雖然隻有一剎那,但我還是看清楚了那人的容貌,現在剩下的隻有取證了。


    九點半。我和葉旭把所有一幹人等都到帶醫院,包括黎正,那個女孩,還有秋旋的男友,然後分別抽取他們的血樣,當然,這都是讓葉旭以破案為藉口做的。過了一會,我拿著化驗結果出來。


    我看著他們,深呼了口氣。拿出幾張檢驗單。分別是他們幾個的。


    “這是什麽意思啊?”黎正問道。


    “這些是你們的檢查單,在這幾張單子裏,隻有一個人不同,他得了性病,而且和死者秋原是一樣的。”我晃了晃手中的檢驗單據,他們都沒有任何表情,我心想,死鴨子嘴硬,不能在拖,要趕緊證明誰是兇手。


    “釘刑是用來懲罰不潔者和背叛者。這個秋旋的確作風不好,甚至在外麵還做了些人肉交易。我們都以為旅店是第一案發,的確,釘子插進肉體噴出的血液,附近的榔頭,最重要的是法醫的推斷,加上她失蹤的日期似乎一切都順利成章。


    但其實,秋旋是被掐死的!她是死後才被處以釘刑。“我望著黎正,笑道:”說的對麽?“


    黎正依舊麵帶寒霜,沒回答我。


    “我不知道兇手用了什麽辦法,居然可以使法醫做出對死亡時間延遲兩到三天的推斷,但兇手在實施釘刑的時候居然留下了自己的血樣,就在眉心的那顆釘子上,那顆桃木釘子。”我拿出那個桃木釘子,釘子暗紅色。


    “上麵好像刻了字。”那個女孩看著釘子,忍不住喊道。


    “是的,我可以大聲念出來,是黎民蒼生,正氣永存,其實也就是黎正你的名字來歷,也就是說,這個桃木釘就是你的!”我把釘子舉到黎正麵前,他看了了看釘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單憑一個釘子就想證明我是兇手?太滑稽了。”


    “的確,我沒想說你是兇手,因為兇手是他。”我轉了身,把釘子指向那位我以為弱不禁風的秋旋的男友,的確,我在秋旋最後的記憶裏看見的就是他!


    “不是我,你別誣賴好人。”他大聲狡辯,但額頭已經汗如雨下。


    “我沒必要誣賴你,釘子上有秋旋的血樣,也有你的!”我把他的手高高舉起,果然拇指上有一處新傷,雖然不是很大,但卻剛剛長好。


    “你不用抵賴,其實你和秋旋的關係我也知道了,你們家境不好,但卻從小長大,秋旋之所以那樣做使為了讓你圓出國夢,但她沒想到即將畢業,你的出國手續也半的差不多的時候你居然想拋棄她。那天她來到你房間,故意說想和你溫存一晚,但結束後她拿出她得了性病的化驗單來嘲笑你。如果有這種疾病想必在體檢中一定會被刷下來吧。你在惱怒之間居然掐死了她。或許你怕她靈魂報復,或許自己的心理有愧,你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可以用奇術讓你逃脫法律和靈魂製裁的人。”我一口氣說完,望向黎正。


    “那個人深知此道,我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麽手段,反正最後你們在旅店的房間裏實施了釘刑,那個最關鍵的桃木釘就是他給你的。”


    那個男生猶如失去魂魄般跪了下來,口中喃喃自語道:“我對不起旋旋。”


    我看了看表,正好11點,看來一切都結束了。


    “蠢貨。”黎正的表情忽然變了,帶著惱怒和暴躁,他突然又安定下來看著我。


    “看來我低估了你,其實你剛來到這個城市我就注意你了,碰巧這個蠢貨打電話告訴我他殺了秋旋,忘記告訴你,他們一直都把我當做所謂的好友,要知道假裝愚蠢和他們交往真是痛苦。而你出現了,我當然把你劃到我復仇計劃中的一分子。我知道你可能會打亂我的部署,不過沒有變數的遊戲沒有意思。


    沒錯,是我教他釘刑,秋旋其實在你們推論的案發時間之前兩天就死了。當他找到我的時候屍體已經有點變質了。我用臘油澆灌她全身封住臭味。你不是很想知道為什麽她是被掐死但脖子上卻沒有任何傷痕麽,為什麽明明死後才插入釘子但還是有血噴濺而出?這一切都要歸功與我的發明。“黎正拿出一個小盒子,居然從盒子裏麵取出一隻通體透明隻有半寸長類似與蠶一樣的蟲子。


    “這是控屍蟲,這種蟲子一旦進入人體,不,因該是死屍,必須是剛死不超過三天的死屍就會不停的分裂,最後能有多大呢?告訴你,它們比病毒還要小,在死屍體內他們會不停的吞吃死亡的細胞,並且可以重組他們,使屍體的血液再次流動。所有的法醫論斷都建立在死後血液不通,導致壞死的論據上,當然你們會受騙。


    接下來,這些蟲子會控製所有的肌肉骨骼神經,我可以控製屍體做任何動作,甚至包括說話。很有趣吧?“黎正拿著蟲子笑道。


    “那天老闆娘看到的第一人就是那個蠢貨,第二個就是我控製的屍體。當釘刑結束後是我報的警,因為我知道你也在裏麵,遇見這種事有強烈好奇心的你怎麽會不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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