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在什麽地方?”加奈子問上村。


    “在密室呀。”


    “可是——”


    “因為警察已經搜查過了,所以非常安全。”


    多田笑道。“真是天生的一對,你們倆。看來要防著你們的孩子,因為有可能會成為阿爾費諾·裏賓第一。”


    加奈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哎呀,對了,正彥他——”


    “已經叫救護車了,是外傷,不要緊。”


    “真遺憾。”聽多田這麽一說,加奈子不由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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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聲


    尾聲


    “——在密室裏聽到起居室裏的談話,心想這菊井和昌很可疑呀。”上村說。


    起居室充滿著明亮的陽光。一切又恢復了平靜。上村、加奈子、水原還有多田刑偵品味著真理子——不,倉田法子沏的紅茶。


    “你說的可疑到底是怎麽回事?”加奈子問。


    “他列了許多為什麽遲到的理由。”


    “對。”


    “可那時,他根本沒提到警察布置的警戒線的事,果真的是那時坐車來的話,肯定會受到警察的盤問。當然,他就會提到此事。”


    “的確如此。”


    “而且,他如果看到警察布置了警戒線,自然會問發生了什麽事情。”


    “可是,他什麽也沒問。”


    “對。——因此,他是在警察布置好追捕我的警戒線之前,就已經來到這一帶。所以,不知道有警戒線的事。”


    “他是在等山下吧。”


    “是的。通知和昌的是他父親,菊井看到了你母親的信。”


    “當時,正好給我撞見了。”法子說,“菊井醫生非常緊張。後來,我也讀了那封信。”


    “那時,菊井把信的最後一頁揉在手裏。但是,如果看了信,再根據山下的調查材料,一切就全知道了。”


    “所以菊井急忙通知他兒子。他明白,非得殺死山下不可。便提前趕到這裏。”


    “這鑰匙還給您。”法子把密室小櫃的鑰匙還給加奈子。


    “小姐。——我開始時,恨死了夫人,我來這雖是打算一有機會就為哥哥報仇,但是,在這裏住下後……明白夫人是好人,就不顧報仇什麽的了。”法子喘了一口氣,“讀了信後,我一切都明白了,但一心想找到威脅夫人的人,便把鑰匙偷走了。請您原諒。”


    “好啦,這算什麽。”加奈子握住法子的手,“我才真該向你道道歉。”


    “可是,為什麽那個叫川口的人也拿著同樣的項鍊。”


    法子不解地問。


    “在山下那裏,發現了有關的筆記。”多田說,“——多香的紅茶。袋裝茶絕不會有這麽好的味道。”


    “對不起。”法子說,“這是袋裝茶。”


    多田幹咳了一聲,“就是說,加奈子的母親又做了一條和原來一模一樣的項鍊——當然裏麵不會有鑰匙——把它送給山下,筆記上說,如果自己在山下帶來調查資料之前就去世了,讓山下用這項鍊和加奈子聯繫。”


    “山下又把項鍊交給了川口。”


    “就是說,山下以為你母親還健在,不需要這東西便把它交給川口,並約川口到這裏見麵、如果川口受阻撓,就拿出項鍊作信物。”


    “我明白了。”法子說。


    “多田先生。”加奈子說,“我母親檢查的結果如何?”


    “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多田說,“看來是自然病死。”


    “是嗎。”加奈子點點頭,“我放心了。”


    “菊井最後是帶著一種贖罪的心情,跟著你母親,想做點什麽。其實,與其說是為他自己贖,不如說是為自己的兒子。”


    “那麽,我該告辭了。”多田說罷便站了起來。


    加奈子也跟著站起來,問道:“多田先生,倉田先生的冤案能夠平反嗎?”


    “當然。”


    “拜託了。”法子鞠了一躬。


    多田走後,加奈子說。“再過幾天就是媽媽的正式葬禮,然後……”


    “然後是……”


    “是我的婚禮。”加奈子望著上村。“不行嗎?”


    “我沒有異議。不過,在那些經理手下幹活可真要命。”


    “那好。我們把公司什麽的,給他們管好了。”


    “這怎麽行!你總要為公司的職員們想一想。你不來幹,公司會成了什麽樣子。”


    加奈子想了想,“是呀……那麽,你來幫助我。”


    “在你手下幹活當然可以啦。”


    “說定了。”加奈子高興地眺起來。


    “那麽,你們下麵的什麽位置,我來幹怎麽樣?”水原說。


    “啊,你嗎,最好一直在這呆下去。——方便的話,我們一起舉行婚禮。”


    水原和法子紅著臉走出起居室。加奈子挎著上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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