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是你想不想做,而是你必須得做。


    但在走之前,他必須要做幾件事,他欠了楚今夏的,不要等來世再還,就先給一些是一些吧。


    做為枕邊人,顧柏青比別人更了解楚今夏。


    她的心結,顧柏青也很清楚。


    當初吃了張鳳之和楚嬌嬌那麽大的虧,而且原因還是楚嬌嬌強占了她的人生,這兩個人不僅不內疚,反而還要加害她,那種囂張的姿態,楚今夏能咽得下這個虧才怪。


    要是他不插手,楚今夏早就不顧一切的出手了。


    但張鳳之那個人,你要對付他,最好讓他死了都不知道是誰弄的,做鬼都得是個冤死鬼。


    要不然,他和他的家族要是瘋狂地報複起來,對於楚今夏始終是一個麻煩事。


    他就在臨走之前,幫她解決了這個麻煩。


    顧柏青找到了馬三得幾個人。


    “有一件不那麽光彩,也不算犯罪的事情,在我走之後,你們也要徹底的完成他。”顧柏青說出自己的計劃。


    馬三得道,“有這個必要嗎?我們現在過得這麽好,他張鳳之隻有跟後麵吃屁忌妒的份兒,萬一這事要被人知道了,多不好。”


    馬三得不為了自己,為了嫂子和顧團的名氣才這樣說的。


    精致的玉器怎麽能和那兩個瓦盆子碰呢。


    “你大嫂肯定是要動手的,她那個人你知道,賺錢搞些光明正大的,她對路子,搞起陰謀來,她就啥也不是,幹這事,她一出手就被捉。我要離開一段時間,我怕她心急,胡來。”


    “行。”馬三得沒有二話:“這事交給我,你也別問進度,我找其它的兄弟幹。你們就當不知道,就當是上天給他們自然的懲罰,給我一定時間,肯定能把這事辦得妥妥的,你放心。”


    不知道多少兄弟現在想進喜宴,他找人手是沒有問題的,但人不用進喜宴,而是直接去他老家。


    他在老家也開一家火鍋店,把這些人養起來就是了。


    顧柏青給了他一張存折,馬三得看了一眼,吹了口哨。


    ……


    張鳳之和司碧菡約會的照片放在了方師長的辦公桌上。


    方師長現在隻要看到張鳳之就惡心,“張鳳之現在和部隊還有什麽關係嗎?”為什麽要把這種照片給他看!


    勤務兵:“他,他還住在部隊裏。“


    “趕緊讓他走吧,烏煙瘴氣的。趕緊搬,老張不在家,老謝也有房子,按理說她要申請也要排隊,不能直接把這房子過給她。現在房子多緊張,好幾個人打報告都沒有申請下來呢。”


    “是。”


    方師長點煙,不知道是誰在後麵幹他,趕盡殺絕那一定是有仇恨的,但這一切與他無關,他天天忙得要死,睡覺時間都不夠,他是不會花精力保護這種人渣的!


    ……


    “你是稀客,怎麽想到來看我?”張鳳之打開門,看到是景之然,有些驚訝。


    “老張和你商量個事?”景之然敬了一根煙。


    \"什麽事?


    “部分把你這房子分給我我了,你看你什麽時候搬走。”


    “什麽?”


    景之然無辜,這又不是他針對張鳳之:“這房子分配給了我,對不起。我給你一周的時間搬家,我急著要房子,我媳婦懷孕了,住得近我有時候照顧她。”


    方舒苗家有保姆的,住得這麽近,方家肯定能照顧她。


    他是真沒辦法,家裏長輩好能折騰啊,方舒苗為了他算是忍辱負重了,但長輩們得寸進尺,沒完沒了。


    有機會分到一套房,當然趕緊隨軍了,分開住大家都舒服。


    景之然升副營,本來就應該有房,分配給他,也是因為方師長覺得別人要房,張家要恨上別人了,沒有後台的就有些倒黴,這事他扛下來,他女婿要房,他不怕張磊報複。


    張鳳之想要大吵大鬧,但也知道景之然不吃這一套。


    最終他決定給自己保留一點臉麵。


    搬家就搬家,這鬼地方他其實一天都不想住了,景之然不來要房,他也想搬家了。


    張鳳之不想回家,他無法麵對家人,所以直接搬到了外麵自己的私院,和吳宵光是隔壁。


    吳宵光知道了之後挺高興的,忙前忙後的,張鳳之出一張嘴,剩下的都是吳宵光給置辦的家具,器具。


    甚至搬家都是吳宵光找的人。


    張鳳之沒花錢也沒有習慣給錢,搬了個家,吳宵光花了一百多塊。


    因為新家是四合院,很大,舊家具太少了,多少要置辦點東西,又不能要太差的。


    甚至連糧食都給買了一些。


    兩家才做鄰居,吳宵光挺高興的,讓汪麗麗給做飯。


    不得不說,人都是在挫折中長大,汪麗麗結婚了多長時間,就被打罵了多長時間,至少最近做飯做得像模像樣。


    紅燒肉紅燒魚紅燒雞紅燒豆腐,四個經典紅燒菜,再加上酸菜大骨頭湯,白米飯。


    楚嬌嬌是一邊笑著挑剔,一邊吃了兩碗飯。


    吃完碗一推就走,第二天洗衣服,還故意的到吳家和汪麗麗一起洗,吳宵光一出來就看到了,他是知道楚嬌嬌的意思的:“麗麗,嬌嬌身體弱,以後這衣服就你洗了。”


    汪麗麗反問:“嬌嬌男人的苦茶子也歸我洗嗎?我是他們家什麽人,傭人嗎?你呢?”


    吳宵光大怒,上來幾巴掌,將汪麗麗抽倒在地,一邊踢一邊罵:“賤貨,還敢還嘴!”


    汪麗麗熟練的抱著自己,她寧可被打幾下,也要反抗。


    因為她知道楚嬌嬌這個人,是得寸進尺,你讓一步,就得讓一萬步,她不會因為你容忍而感到內疚的。


    被打了,汪麗麗也隻洗了自己的衣服,根本沒有任何一要幫楚嬌嬌的意思。


    而且汪麗麗敢於不要臉的對著大家撕開自己的傷痕,出門和附近的老婦人們蛐蛐:“先前就和我們家老吳青梅竹馬的,豔照傳得到處都是,現在直接做領居了,讓我給她做飯就算了,我們家老吳還讓我幫她洗苦茶子,那苦茶子還點著血點子,我不洗老吳就要打死我,我真不想洗。”


    這時候人們是很有正義感的,在基本種程度上,進步婦女某些時候比現在還要出格。


    如果一個男人在工廠裏耍流氓,婦女們都可能會去摘“桃子。”這種在全國各地都有發生。


    也就是把男人脫光了,一個個去握他那個地方,是用力的那種,不是調情的,當然有特別的愛好的除外。有時候能把男人嚇沒用了,反正經過這事的男人,多少心裏都有陰影。


    吳宵光這一年來身體不好,也不折騰,最重要的是現在革委會不行了,也不遊街了,婦女們權益空漲,不怕他的人就多了。


    街道婦女辦的人找上門來給吳宵光做工作:“你要端正自己的態度,別搞那些有的沒的,再幫助別人家的媳婦欺負自己家的媳婦,我們是要上門來問責的。”


    吳宵光當麵說好好好,回家又把汪麗麗一頓打。


    有人給汪麗麗出主意,吳宵光這裏說不通,那張鳳之那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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