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囉嗦回憶當聽眾
從僵約開始的諸天之旅 作者：愛吃下酒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聽到況天涯名字的時候，脫口而出的話，你們是不是都沒聽到？’
小複生臉色怪異，卻沒有開口提醒，葉曉的慘狀還曆曆在目，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現在葉曉又沒事了，但小複生可不想體驗一次，皮開肉綻，血盡而亡！
“你猜我知不知道？”葉曉眉頭一挑，指著垃圾桶，“看到裏麵的血了麽，這就是說多的下場！”
“我已經跟你們說了這麽多了，剩下的，就靠你們自己去發現了。”
飯吃的不是很盡興，每個人都心事重重的，箭頭跟聽天書一樣，一知半解的，他覺得葉曉說的有道理，人類從來都是靠自己的，可聽葉曉說，還有一群高高在上的“他們”！
他們是誰？
是所謂的神？
聽那意思，曾經他們出現過，但又不知為何消失了，估計就是葉曉說的，陷入沉睡了吧。
箭頭也不在乎，他反正是沒見過，他現在隻想在有限的時間裏，做些有意義的事。
收拾完餐桌上的殘羹，或坐或站，沒一個人離開。
“你們都看著我幹嘛？”
沙發上，葉曉正準備打開電視，看看有什麽精彩的節目沒，就感覺身後涼颼颼的，一扭頭就發現幾人目不轉睛的在盯著他。
“我能說的都說完了。”
“你看你的唄，我們又沒妨礙到你。”大複生擺手說道，一副吃瓜表情。
“你呢，你也叛變了？”葉曉看著小複生在那假裝忙活，耳朵卻高高豎起。
小複生拿著垃圾桶，往瓶子裏小心翼翼的倒血，事關口糧問題，由不得他不小心，頭也不抬的說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哪有叛變一說，再說了，誰看你了，我不是在忙麽。”
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去，他得把血倒騰出來，放進冰箱裏冷藏。
省著點喝的話，撐個一兩天是沒問題的。
“好好好，你這麽玩是吧，”葉曉扭過頭去，不再去看他們，自顧自的打開了電視，“你們想看就看吧。”
馬小玲雙眼微眯，很是不滿：“這裏是我家，他怎麽比我都不客氣！”
還看電視？
她都不經常看電視的，美其名曰，節省！
以前是不愛看，現在是沒錢，剛才頭腦一熱，點了一桌子菜，現在回過神來，心疼的要死。
“你難道就不好奇，他現在，現在……”毛憂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她雖然已經不是毛氏傳人了，法力也不在，可眼力勁還在。
經驗告訴她，葉曉的身份不簡單。
不是指葉曉知道很多，而是指他現在的狀態。
被僵屍咬了一口，不但沒有變成僵屍，身上也沒有中了屍毒的反應。
一般來說，被僵屍咬到，沒那麽快變僵屍，有一個過渡的時間。
先是變得虛弱，就跟發高燒一樣，臉色蒼白，渾身無力。
在這個狀態下還有救，利用特殊辦法，救治及時的話，不會變成僵屍。
但如果屍毒攻心，那就晚了，變成僵屍妥妥的。
僵屍等級越高，過渡時間就越短，變僵屍的速度就越快。
以小複生二代僵屍的身份，一般人連幾分鍾都撐不下去。
除非你身上有法力護體，才能延緩屍變的過程，但最終也逃脫不了變成僵屍的結局。
最讓毛憂感到好奇的就是這一點，不管是先前，還是現在，她都沒在葉曉身上，感受到絲毫法力的波動。
“小玲，他是不是跟我們一樣？”
“我沒有在他身上，感受到法力氣息，”馬小玲搖了搖頭，她知道毛憂什麽意思，“而且，他現在身上連活人的氣息都沒了。”
“不僅氣息沒有，連心跳都沒有！”
沒有心跳，沒有呼吸，不是鬼，也不是妖，她沒有在葉曉身上，感受到鬼氣和妖氣的存在。
葉曉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塊冰冷的金屬。
“喂，複生！”
“怎麽了小玲姐姐？”、“有事嗎？”。
兩個複生異口同聲的回答。
馬小玲不禁扶額：“大複生，沒問你。”
還是按照葉曉的辦法吧，不然每次喊複生，都有兩個複生回答。
“哦！”大複生點了點頭沒說什麽。
“怎麽了？”小複生擰上了瓶子的蓋子，晃了晃，防止血液凝固。
“你跟他是一起的，知不知道他是什麽情況？”馬小玲怕小複生也皮膚開裂，做出瘋狂舉動，急忙補充說道，“要是會反噬，就別說了。”
“嗨，那沒事，”小複生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剛才收拾餐桌的時候他跟我說了，不說未來，隻說過去的話，不會受到反噬。”
葉曉也是怕小複生說漏嘴，他在馬叮當的酒吧裏可是說了不少，過去的，未來的都有，小複生全都聽到了。
時間線這東西很複雜，各種設定裏有各種說法，想要全部搞清楚是不可能的。
他隻能叮囑小複生少說，未來的盡量不要說，過去的，能不說也不要說。
也不知小複生是怎麽理解的，理解成了未來的不能說，過去的無所謂。
“其實我也不知道，”小複生回憶著說道，“我們那天剛搬進嘉嘉大廈，你們也知道的，天佑死了，況國華大哥心情不好……”
小複生心情也不好，他看著自己的父親，從青年到中年到老年，最後老死在了他眼前。
他沒有勇氣和自己的父親相認，有很多次他都想過，把自己的父親也變成僵屍，可，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接受僵屍的身份。
雖然沒有明說，小複生知道，他的父親已經認出了他，也知道自己的父親並不想變成僵屍，隻好作罷。
就這麽的，本就無依無靠的他和況國華，徹底成了孤家寡人。
大家心情都不好，恰逢那個時候沒人知道況天佑死去的事實，況國華和自己的孫子況天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小複生就提議，讓況國華冒充況天佑，利用況天佑的身份，過一段普通人的正常生活。
況國華猶豫了許久，最後同意了。
“在天佑家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冒出來，抱住了況國華大哥，還說自己是況國華大哥的表弟。”
小複生不好意思的撓頭說道：“我們不想暴露身份嘛，就當著大家的麵，承認了下來。”
大複生眼角直跳，急忙說道：“我怎麽不記得有這樣的事，你不是過去來的嗎？”
他記得自己和況國華一起搬進嘉嘉大廈的時候，並沒有出現意外，雖然提心吊膽，但剛開始確實沒有人發現他們的真實身份。
暴露也是住了一段時間，後來的事。
他記得很清楚，如果當時有葉曉存在的話，他不可能忘記。
難不成自己的記憶被篡改過？
小複生苦惱的說道：“平行世界，這也是他說的，他說我們並不是來自過去，而是來自平行世界，這個說法我也不懂。”
剛開始葉曉確實以為自己來到了未來，後來一琢磨，不是這麽回事。
如果真是來自未來，因為有了他的存在，馬小玲當時見到他，不可能不認識他，況且還有小複生在，大複生也不可能會記不住他。
葉曉也想過，是不是大家的記憶被篡改了，後來一想，那更不對了。
按照他對自己的了解，遇事不決，量子力學，情況不妙，他早就拔腿跑路了。
能把所有人的記憶都篡改，如果命運能做到這一步，世界早毀滅了，他哪還能看到馬小玲和毛憂悠閑的喝酒。
排除掉“記憶被篡改”這個可能，唯一的解釋，就是自己和小複生來到了平行世界。
估計是那個世界的命運看將臣還在，不敢明目張膽的出手，隻能把自己送走。
但自己不是本土之人，再加上自己也能穿越世界，所以葉曉猜測，送走的過程中出了意外，命運想把自己送到未來，結果自己來到了平行世界的未來。
平行世界的說法一出，所有人都蒙了，小複生說自己不懂，說的好像他們能懂一樣。
“平行世界是什麽鬼，怎麽還越來越亂了呢？”馬小玲感覺自己的頭都快炸了，要是小複生說自己來自過去，她多多少少還能理解，畢竟她自己也穿越過，還把過去的人帶到了現在。
可平行世界，馬小玲是真不懂，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
“你接著說。”馬小玲揉著自己的腦袋，示意小複生繼續，她想看看小複生後麵會不會解釋。
“呃……”見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自己身上，小複生隻好接著說道，“當時大家都在，有你，有珍珍小姐，還有求叔。”
“王珍珍小姐見到況國華大哥很開心……”
這個馬小玲有印象，天佑消失了好幾天，她和王珍珍到處打聽，都找不到天佑的身影，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後來天佑又突然出現了，還帶著複生。
當時還不知道真相的她，也很開心。
“王珍珍小姐讓我們去她家裏吃飯，說是慶祝天佑回來，也慶祝他！”
小複生指著葉曉說道：“那小子嘴甜的很，一口一個嫂子叫著，把王珍珍小姐哄得很開心，王珍珍小姐真的以為他是天佑的表弟，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往日不堪回首，大複生一聽就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麽，他當時也經曆過來著，進進出出的，都差點住廁所裏。
果不其然。
小複生眼含淚花：“他明知道我是僵屍，還一個勁的給我夾菜，況國華大哥也吃了不少，整整一個晚上，一個晚上啊，我都沒從廁所出來過。”
真是聞者流淚聽者傷心，所有人打了一個哆嗦，得虧小複生和況國華是僵屍，這要是換成普通人，估計撐不到後半夜就得進醫院。
“本來吃完飯後，我和況國華大哥，還想問問他的來曆的，結果就沒顧得上。”
幾人同情的點了點頭，是顧不上，換他們也顧不上，要再晚一些，拉褲子裏也說不定。
“他好幾次都想離開，但沒走成，一說要走，求叔就用真心咒威脅他，原本我還不知道他為什麽怕真心咒的，現在知道了，怕自己說多了有反噬。”
‘哼，我是怕你們接受不了！’
那個時候，葉曉哪知道有反噬的事啊，他是怕眾人接受不了事實的真相，任誰知道自己隻是虛構的人物，不精神崩潰，都算他意誌堅定！
機器人形態，葉曉的聽覺很是靈敏，客廳的麵積也不大，小複生說的話，葉曉聽的一清二楚。
他沒有阻止小複生說下去，早晚眾人都要知道，他懶得說，幹脆就讓小複生說個夠。
“當天晚上他住進了小玲姐姐家裏，當時求叔還沒走，他們晚上有沒有說什麽，我不知道，隻知道第二天早上我們去找他的時候，他還沒起床，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晚上。”
“家裏沒人，況國華大哥因為扮演的是天佑，需要上班查案子，案子涉及到僵屍，所以小玲姐姐也去了，珍珍姐姐也去了，好像案子裏的遇害者夢夢小姐，珍珍小姐認識。”
“隻有我一個人能看著他，他晚上出門的時候，我跟了上去。”
‘你要不要說的這麽詳細，幹脆我撿錢的事你也說唄。’葉曉聽的有些累，小複生講的詳細程度，就差把當時的對話也說出來了。
不過小複生的聽眾們，倒是一點都不覺得累，反而一個個聽的津津有味的。
他們不怕詳細，就怕不詳細。
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或許是小複生覺得撿錢的事沒什麽好說的，直接跳過了一段，講到了酒吧。
“我們到了酒吧之後，起初沒什麽問題，直到他看見一個穿著皮衣的女人，他拉著我就要走，結果沒走成，遇到將臣了。”
“遇到將臣就更走不了了，他的來曆引起了將臣和那個女人的好奇。”
“哪怕他一口一個姐夫，一口一個姐的，”想起葉曉當時的樣子，小複生就覺得好笑，人家根本不吃這一套，“他當時說了好多，引來了反噬。”
“再後來就是我們離開酒吧之後，都回到嘉嘉大廈了，就在踏出電梯的那一刻，我們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裏。”
“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我也不知道他的來曆，嚴格來說，不算上這兩天，我和他認識也才不到一天的時間。”
小複生臉色怪異，卻沒有開口提醒，葉曉的慘狀還曆曆在目，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現在葉曉又沒事了，但小複生可不想體驗一次，皮開肉綻，血盡而亡！
“你猜我知不知道？”葉曉眉頭一挑，指著垃圾桶，“看到裏麵的血了麽，這就是說多的下場！”
“我已經跟你們說了這麽多了，剩下的，就靠你們自己去發現了。”
飯吃的不是很盡興，每個人都心事重重的，箭頭跟聽天書一樣，一知半解的，他覺得葉曉說的有道理，人類從來都是靠自己的，可聽葉曉說，還有一群高高在上的“他們”！
他們是誰？
是所謂的神？
聽那意思，曾經他們出現過，但又不知為何消失了，估計就是葉曉說的，陷入沉睡了吧。
箭頭也不在乎，他反正是沒見過，他現在隻想在有限的時間裏，做些有意義的事。
收拾完餐桌上的殘羹，或坐或站，沒一個人離開。
“你們都看著我幹嘛？”
沙發上，葉曉正準備打開電視，看看有什麽精彩的節目沒，就感覺身後涼颼颼的，一扭頭就發現幾人目不轉睛的在盯著他。
“我能說的都說完了。”
“你看你的唄，我們又沒妨礙到你。”大複生擺手說道，一副吃瓜表情。
“你呢，你也叛變了？”葉曉看著小複生在那假裝忙活，耳朵卻高高豎起。
小複生拿著垃圾桶，往瓶子裏小心翼翼的倒血，事關口糧問題，由不得他不小心，頭也不抬的說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哪有叛變一說，再說了，誰看你了，我不是在忙麽。”
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去，他得把血倒騰出來，放進冰箱裏冷藏。
省著點喝的話，撐個一兩天是沒問題的。
“好好好，你這麽玩是吧，”葉曉扭過頭去，不再去看他們，自顧自的打開了電視，“你們想看就看吧。”
馬小玲雙眼微眯，很是不滿：“這裏是我家，他怎麽比我都不客氣！”
還看電視？
她都不經常看電視的，美其名曰，節省！
以前是不愛看，現在是沒錢，剛才頭腦一熱，點了一桌子菜，現在回過神來，心疼的要死。
“你難道就不好奇，他現在，現在……”毛憂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她雖然已經不是毛氏傳人了，法力也不在，可眼力勁還在。
經驗告訴她，葉曉的身份不簡單。
不是指葉曉知道很多，而是指他現在的狀態。
被僵屍咬了一口，不但沒有變成僵屍，身上也沒有中了屍毒的反應。
一般來說，被僵屍咬到，沒那麽快變僵屍，有一個過渡的時間。
先是變得虛弱，就跟發高燒一樣，臉色蒼白，渾身無力。
在這個狀態下還有救，利用特殊辦法，救治及時的話，不會變成僵屍。
但如果屍毒攻心，那就晚了，變成僵屍妥妥的。
僵屍等級越高，過渡時間就越短，變僵屍的速度就越快。
以小複生二代僵屍的身份，一般人連幾分鍾都撐不下去。
除非你身上有法力護體，才能延緩屍變的過程，但最終也逃脫不了變成僵屍的結局。
最讓毛憂感到好奇的就是這一點，不管是先前，還是現在，她都沒在葉曉身上，感受到絲毫法力的波動。
“小玲，他是不是跟我們一樣？”
“我沒有在他身上，感受到法力氣息，”馬小玲搖了搖頭，她知道毛憂什麽意思，“而且，他現在身上連活人的氣息都沒了。”
“不僅氣息沒有，連心跳都沒有！”
沒有心跳，沒有呼吸，不是鬼，也不是妖，她沒有在葉曉身上，感受到鬼氣和妖氣的存在。
葉曉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塊冰冷的金屬。
“喂，複生！”
“怎麽了小玲姐姐？”、“有事嗎？”。
兩個複生異口同聲的回答。
馬小玲不禁扶額：“大複生，沒問你。”
還是按照葉曉的辦法吧，不然每次喊複生，都有兩個複生回答。
“哦！”大複生點了點頭沒說什麽。
“怎麽了？”小複生擰上了瓶子的蓋子，晃了晃，防止血液凝固。
“你跟他是一起的，知不知道他是什麽情況？”馬小玲怕小複生也皮膚開裂，做出瘋狂舉動，急忙補充說道，“要是會反噬，就別說了。”
“嗨，那沒事，”小複生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剛才收拾餐桌的時候他跟我說了，不說未來，隻說過去的話，不會受到反噬。”
葉曉也是怕小複生說漏嘴，他在馬叮當的酒吧裏可是說了不少，過去的，未來的都有，小複生全都聽到了。
時間線這東西很複雜，各種設定裏有各種說法，想要全部搞清楚是不可能的。
他隻能叮囑小複生少說，未來的盡量不要說，過去的，能不說也不要說。
也不知小複生是怎麽理解的，理解成了未來的不能說，過去的無所謂。
“其實我也不知道，”小複生回憶著說道，“我們那天剛搬進嘉嘉大廈，你們也知道的，天佑死了，況國華大哥心情不好……”
小複生心情也不好，他看著自己的父親，從青年到中年到老年，最後老死在了他眼前。
他沒有勇氣和自己的父親相認，有很多次他都想過，把自己的父親也變成僵屍，可，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接受僵屍的身份。
雖然沒有明說，小複生知道，他的父親已經認出了他，也知道自己的父親並不想變成僵屍，隻好作罷。
就這麽的，本就無依無靠的他和況國華，徹底成了孤家寡人。
大家心情都不好，恰逢那個時候沒人知道況天佑死去的事實，況國華和自己的孫子況天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小複生就提議，讓況國華冒充況天佑，利用況天佑的身份，過一段普通人的正常生活。
況國華猶豫了許久，最後同意了。
“在天佑家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冒出來，抱住了況國華大哥，還說自己是況國華大哥的表弟。”
小複生不好意思的撓頭說道：“我們不想暴露身份嘛，就當著大家的麵，承認了下來。”
大複生眼角直跳，急忙說道：“我怎麽不記得有這樣的事，你不是過去來的嗎？”
他記得自己和況國華一起搬進嘉嘉大廈的時候，並沒有出現意外，雖然提心吊膽，但剛開始確實沒有人發現他們的真實身份。
暴露也是住了一段時間，後來的事。
他記得很清楚，如果當時有葉曉存在的話，他不可能忘記。
難不成自己的記憶被篡改過？
小複生苦惱的說道：“平行世界，這也是他說的，他說我們並不是來自過去，而是來自平行世界，這個說法我也不懂。”
剛開始葉曉確實以為自己來到了未來，後來一琢磨，不是這麽回事。
如果真是來自未來，因為有了他的存在，馬小玲當時見到他，不可能不認識他，況且還有小複生在，大複生也不可能會記不住他。
葉曉也想過，是不是大家的記憶被篡改了，後來一想，那更不對了。
按照他對自己的了解，遇事不決，量子力學，情況不妙，他早就拔腿跑路了。
能把所有人的記憶都篡改，如果命運能做到這一步，世界早毀滅了，他哪還能看到馬小玲和毛憂悠閑的喝酒。
排除掉“記憶被篡改”這個可能，唯一的解釋，就是自己和小複生來到了平行世界。
估計是那個世界的命運看將臣還在，不敢明目張膽的出手，隻能把自己送走。
但自己不是本土之人，再加上自己也能穿越世界，所以葉曉猜測，送走的過程中出了意外，命運想把自己送到未來，結果自己來到了平行世界的未來。
平行世界的說法一出，所有人都蒙了，小複生說自己不懂，說的好像他們能懂一樣。
“平行世界是什麽鬼，怎麽還越來越亂了呢？”馬小玲感覺自己的頭都快炸了，要是小複生說自己來自過去，她多多少少還能理解，畢竟她自己也穿越過，還把過去的人帶到了現在。
可平行世界，馬小玲是真不懂，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
“你接著說。”馬小玲揉著自己的腦袋，示意小複生繼續，她想看看小複生後麵會不會解釋。
“呃……”見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自己身上，小複生隻好接著說道，“當時大家都在，有你，有珍珍小姐，還有求叔。”
“王珍珍小姐見到況國華大哥很開心……”
這個馬小玲有印象，天佑消失了好幾天，她和王珍珍到處打聽，都找不到天佑的身影，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後來天佑又突然出現了，還帶著複生。
當時還不知道真相的她，也很開心。
“王珍珍小姐讓我們去她家裏吃飯，說是慶祝天佑回來，也慶祝他！”
小複生指著葉曉說道：“那小子嘴甜的很，一口一個嫂子叫著，把王珍珍小姐哄得很開心，王珍珍小姐真的以為他是天佑的表弟，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往日不堪回首，大複生一聽就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麽，他當時也經曆過來著，進進出出的，都差點住廁所裏。
果不其然。
小複生眼含淚花：“他明知道我是僵屍，還一個勁的給我夾菜，況國華大哥也吃了不少，整整一個晚上，一個晚上啊，我都沒從廁所出來過。”
真是聞者流淚聽者傷心，所有人打了一個哆嗦，得虧小複生和況國華是僵屍，這要是換成普通人，估計撐不到後半夜就得進醫院。
“本來吃完飯後，我和況國華大哥，還想問問他的來曆的，結果就沒顧得上。”
幾人同情的點了點頭，是顧不上，換他們也顧不上，要再晚一些，拉褲子裏也說不定。
“他好幾次都想離開，但沒走成，一說要走，求叔就用真心咒威脅他，原本我還不知道他為什麽怕真心咒的，現在知道了，怕自己說多了有反噬。”
‘哼，我是怕你們接受不了！’
那個時候，葉曉哪知道有反噬的事啊，他是怕眾人接受不了事實的真相，任誰知道自己隻是虛構的人物，不精神崩潰，都算他意誌堅定！
機器人形態，葉曉的聽覺很是靈敏，客廳的麵積也不大，小複生說的話，葉曉聽的一清二楚。
他沒有阻止小複生說下去，早晚眾人都要知道，他懶得說，幹脆就讓小複生說個夠。
“當天晚上他住進了小玲姐姐家裏，當時求叔還沒走，他們晚上有沒有說什麽，我不知道，隻知道第二天早上我們去找他的時候，他還沒起床，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晚上。”
“家裏沒人，況國華大哥因為扮演的是天佑，需要上班查案子，案子涉及到僵屍，所以小玲姐姐也去了，珍珍姐姐也去了，好像案子裏的遇害者夢夢小姐，珍珍小姐認識。”
“隻有我一個人能看著他，他晚上出門的時候，我跟了上去。”
‘你要不要說的這麽詳細，幹脆我撿錢的事你也說唄。’葉曉聽的有些累，小複生講的詳細程度，就差把當時的對話也說出來了。
不過小複生的聽眾們，倒是一點都不覺得累，反而一個個聽的津津有味的。
他們不怕詳細，就怕不詳細。
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或許是小複生覺得撿錢的事沒什麽好說的，直接跳過了一段，講到了酒吧。
“我們到了酒吧之後，起初沒什麽問題，直到他看見一個穿著皮衣的女人，他拉著我就要走，結果沒走成，遇到將臣了。”
“遇到將臣就更走不了了，他的來曆引起了將臣和那個女人的好奇。”
“哪怕他一口一個姐夫，一口一個姐的，”想起葉曉當時的樣子，小複生就覺得好笑，人家根本不吃這一套，“他當時說了好多，引來了反噬。”
“再後來就是我們離開酒吧之後，都回到嘉嘉大廈了，就在踏出電梯的那一刻，我們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裏。”
“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我也不知道他的來曆，嚴格來說，不算上這兩天，我和他認識也才不到一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