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層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高層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底下的武裝部隊們再度鬼哭狼嚎的發出了痛苦的悲鳴聲:“大人——!”


    “實在是太過分了,你們是在蔑視咒術界高層的權威啊!”


    “士可殺不可辱!”


    “真是拿你們沒辦法啊。”銀時無奈的撓了撓頭發,像是沒想到竟然還會有這樣的要求。


    他聽進去了!


    明明沒有節操還完全不正經,但偏偏強得像是怪物的白夜叉,居然也會有聽進他們意見的時候!


    這下子無論是高層還是武裝部隊,都忍不住滿懷希望的看向他。


    或許是提及了五條家與禪院家的處境,讓銀時多少產生了一些家族歸屬的責任感吧。


    就說嘛,禦三家能夠在逐漸落寞的時代依然占據如今的地位,也歸功於咒術界高層所保持的平穩。


    在前線戰鬥的咒術師們再怎麽強大,想要完全超出他們的控製都是不可能的。


    隻要他們還是咒術師,腦子還會思考今後的職業生涯。


    即使隻是考慮到合作著祓除咒靈,也不可能把事情做得太絕。


    轉機終於要出現了。


    他們繃緊了神經。


    隻要銀時率先的扔出一個台階就好。


    無論是什麽要求,但凡沒有涉及到高層們的根本利益,他們都會表麵上掙紮兩下,實際上迫不及待的答應下來。


    隻為了能夠把這堆大佛集體送走!


    至於咒術界高層的權威,現在考慮這個又沒用,還是事後壓榨他們的時候再提起來吧。


    銀時在萬眾矚目之下抬起手臂,將手中的劍朝著說話人的方向扔了過去。


    隨即提起倒地再起不能的高層,讓本來就撅在地上的高層被迫跪坐了起來。


    受到壓迫的部位立刻飆出了鮮血,銀時卻好像根本沒看到的指揮著:“這麽有覺悟就切腹吧,介錯人就決定是你來當了,那邊的小哥,爽快的把頭砍下來哦。”


    “誰要當介錯人啊!”剛剛茫然接住武器的小哥立刻覺得手裏的武器就是燙手山芋。


    說好的轉機呢!


    說好的台階又在哪裏?!


    這個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


    五條悟抓住破綻,又拎起一把劍捅到了小哥的▅▅裏。


    現在不用感到迷茫了,直挺挺倒下的人增多了。


    五條悟好像發現了新的樂趣:“不知道怎麽當嗎。正確的使用方法就是這樣的,你們以後可以改名叫爆菊小隊,老子起的名字哦。”


    “真是太好了呢,比起切腹更喜歡這邊啊。看你們的樣子也沒什麽正式的派係名字,就以爆菊的奧義為核心傳承下去吧。如果是你們的話,或許能夠參透其中的奧秘呢,畢竟爛橘子還是爛菊子都是一回事。”銀時附和著:“橫豎都已經爛掉了。”


    “木o隱秘傳體術奧義·千年殺的秘訣就傳授給你們了。以後就不要總是迫害醫生,也想想自己的父母,扛起複興道場的使命吧。”


    兩個人就這麽討論著爆菊流派今後的發展,光複道館的偉大使命。


    完全對不上頻道,但又分工明確的各自捅了附近的人,勢必讓千年殺深入人心。


    在如此煎熬的刑罰中。


    高層和新鮮出爐的爆菊小隊們都頓悟了。


    無論是五條悟還是銀時,都過於任性了。


    常人或許會有諸多顧忌。例如家族、忠義、利益、後續合作、情麵問題。


    這些高層的大人物們長期活在這種充斥著利益的社交場合中。


    比起維護咒術界的平穩,絕大多數的時間都用來進行內部的權利交往。


    其中,要對各類不同的人表現出對應的態度,也是維護權威的必然需求。


    正是因此,他們才會理所當然對咒術師們報以輕蔑和不屑的態度。


    沒有資格參與進政治中,隻能在前線戰鬥祓除咒靈,沒辦法創造更多利益的咒術師。


    對他們而言根本就沒有祓除咒靈這件事之外的價值。


    畢竟一方麵,祓除咒靈又沒有額外收益,隻是維護治安而已。


    另一方麵,咒術師也不可能會將武器指向他們。


    如果指向他們,那就不是咒術師,而是詛咒師。


    隻要是正常的咒術師就會有這樣的認知,天然的害怕得罪權威,失去自己的身份。


    就算是提出申訴,也隻能是以硝子那樣,按照高層的規章製度辦事。可能堅持花上數月的堅持,才能換來從寬的處理。


    如此順理成章的道理,放在銀時他們那裏卻是被理所當然的推後了。


    好像什麽都比不過幫硝子討回公道。


    再怎麽蔑視他們,直白的表示出不屑。


    他們也不會多說什麽,頂多是同樣的無視高層們。


    可是如果威脅硝子,那就完全是兩碼事了。


    光明正大的開著車衝進高層的根據地也好,將本應該堅不可摧的武裝部隊打敗也罷。


    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考慮自身的利益。


    不遺餘力,不計後果,隻是為了給同期的女孩子找場子而已。


    實在是太任性了。


    任性到倒下的高層們,以及臉上一片灰白的武裝部隊們,都沒有力氣再去想事後給他們穿小鞋的事情了。


    等到夏油傑和硝子跑過來。


    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光景。


    一大堆人撅著倒在地上。


    眾多刀柄在此屹立不倒。


    一眼望去就好像是無名的人形劍塚。


    夏油傑兩眼一黑。


    沒想到他隻是和硝子離開了一會兒而已,兩個胡作非為的白毛就搞出來了這麽詭譎的花活。


    五條悟看到他們回來了。


    終於放棄了重複性的遊戲,朝著他們揮揮手。一副等著看好戲吧的架勢,從不知道哪個倒黴鬼身上,把劍拔了出來。


    一時間,他們看到噴湧而出,飆升的血柱,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


    五條悟將手放在嘴邊比出喇叭狀:“喂——你們看,這個也算是夏天的噴泉吧,這裏還有好多呢,一堆人一起應該還挺壯觀的。”


    夏油傑試著想了一下。


    嗯,太荒誕了。


    他想都沒想的拒絕:“悟,夏天差不多也結束了。”


    硝子從剛才開始就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她應該不用負責治療這堆被爆菊的家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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