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野 愛。


    沒能出現在原著中的名字。


    甚爾沒有入贅到她的家裏,因為隻有日向野愛才是獨一無二的太陽光。


    甚爾無法輕易喊出她的名字,因為每一聲都像是在告白。


    “真的好嗎?嫁給我這種人渣,應該不會獲得幸福的。”


    起碼不像是普通的幸福,就算甚爾很久沒有接委托,在孔時雨那邊幾乎要消失了。臭名昭著的咒術師殺手依然有眾多的仇家。


    甚爾看著日向野,好像在說現在還能反悔。


    但是日向野知道。


    他一點兒也不期待日向野的離去。


    現在拒絕他才是要讓那顆心都碎成渣渣,甚爾隻是在無形的伸出雙手尋求擁抱而已。


    他在等日向野去肯定。


    不會離開的,這一輩子都會在一起。


    銀時君說的沒錯,多狡猾啊。


    就連這種狡猾的地方,日向野也覺得他十分的可愛,無比的喜愛著。


    正好剛才站了起來,所以日向野順勢的湊近了甚爾,將體型完全大於她的高大男性擁入懷中。手指像是撫摸著剛剛曬過太陽的小狗,無比愛憐的觸碰著那柔軟的發絲。


    “我喜歡甚爾先生的頭發,隱約能夠感覺到太陽一樣的溫度。”


    “我喜歡甚爾先生的嘴角,總是會輕輕地揚起來,笑容真的很帥氣。”


    “我喜歡甚爾先生總是會好好聽我的每一句話。”


    “我喜歡甚爾先生和我一起走路的感覺。即使輕鬆的走著,你也一直在我的身邊看著我。”


    “我喜歡甚爾先生漸漸地遷就著我。像是看到了我做的事情,你也會模仿著做,想到你在想著我,我就覺得很幸福。”


    “我喜歡……”


    “已經可以了,”甚爾服輸一樣發出了無奈的聲音,“愛。”


    那是她的名字。


    日向野撫摸著他的頭頂,“我在這裏哦,甚爾。”


    即將結婚的小情侶坐在甜品店裏麵卿卿我我,已經走出來卻正好透過玻璃看到了這一切的銀時歎了口氣。


    到底還是躲不過,必須要吃嗎,就那麽執著的要把這口狗糧塞到銀桑的嘴裏嗎?天誅啊!


    抱著甚爾輕聲哄著的日向野正好和外麵的銀時對上了視線。她露出了夾雜無奈和羞澀,但是……


    無比幸福的笑容。


    銀時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她的笑容。


    禮金……要多包點了。


    “啊啊……那個麻煩的家夥。”銀時撓著自己那頭亂糟糟的卷毛。


    甚爾特地把銀時喊出來交給他結婚邀請函,其實不像是日向野眼中,讓唯一的家人知道自己如今過得很幸福的純情理由。


    眾所周知,禪院家是赫赫有名的禦三家之一。


    就算是沒有繼承到咒力和咒式的血脈,也依然是禪院家的一份子,在甚爾的身軀中流淌著的是禪院家的血。


    也就說明,即使是家族棄如敝履的廢物,他也有小概率的繁衍出繼承了禪院家術式的孩子。


    對於禪院家來說,讓寶貴的血脈流落在外麵,簡直是堪稱分家的嚴重事件。


    禪院直毘人同意的了要求,看似簡單。


    實際上任何一個禪院家人都會感到瞠目結舌。


    所以甚爾特意和銀時說男方家庭這邊隻有銀時一個人,也是在說麻煩他把會搗亂的東西們處理一下,結婚哪有新郎自己幹活的,交給你咯。


    關注血脈的上層,關注甚爾的直哉。


    兩個各有各的麻煩之處。


    但是啊,打擾人家的幸福是會被驢踢的。


    銀時也不介意先去踢了他們。


    尤其是直哉。


    很意外吧,直哉的優先級竟然能夠比上層還高。


    那是因為從上層來說。整頓了內部之後,上層中加入了少量新鮮血液,算是把腐朽的血統論給盤活了一下。


    而且重要的血脈本身還沒出生呢,就算銀時知道他們兩個人合體能生出來伏黑惠,但現在還沒有呢。


    倒也不用那麽快的著急。


    所以從直哉來說。


    有事他是真上啊!


    如今的直哉已經憑借著天賦接手軀俱留隊,信息很靈暫且不論。按照那個對待自推的狂熱架勢,這種和塌房差不多的大型事件,直哉知道了八成會闖婚禮的。


    闖了婚禮之後絕對會對日向野的相貌大批特批。


    絕對會勸甚爾別餓了什麽都吃,吃點好的吧。


    如果真的出現了這種狀況。


    直哉會死。


    婚禮變成血色婚禮。


    已經看到未來了呢!


    所以那個直哉根本不知道,或者知道了也因為種種問題沒能去闖婚禮的兩成可能性就交給銀時來處理了。


    好了,為了直哉好,現在去打斷他的腿吧。


    躺一會兒就好哦,所有的不幸都能統統避免了。


    銀時拿著特意從外麵帶著的布丁,折返回禪院家去找直哉打他的腿。


    雖然收了甚爾買單的三個巧克力芭菲,但是銀時也沒有厚此薄彼,特意帶回來了布丁,可以打完之後當著他的麵吃。


    雖然有哪裏不對勁,但是顯然邏輯很通順,很完美。


    “所以直哉在哪裏啊。”銀時找到已經很久沒有上過線的信郎詢問。


    那家夥到底怎麽回事啊。不想見到的時候一直黏在旁邊,想找的時候偏偏又連影子都看不見。


    信郎露出一副感動的表情。


    喂喂、真的假的,他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啊。


    到底發生了什麽?到底在想些什麽東西?


    他是這樣的性格嗎?


    信郎感動的念叨著:“你們終於搞好關係了啊,銀時。”


    “和誰搞好關係啊,銀桑回來是為了打斷他的腿。”


    結果信郎反而更感動了,他捂住嘴,硬朗的眼睛裏浮起淚光:“銀時!我現在就安排你去見直哉大人。”


    銀時滿頭霧水的跟上去。


    結果就到了完全廢棄的大橋,幽深的錯落住宅隱沒在遠方,隱約能夠聽到幾聲淒涼的鳥鳴。


    大橋消失在對岸,漆黑的水流在下麵凝結住,就連流淌的聲音都聽不到。


    銀時站在橋上,看著這幅淒涼的場景。


    “所以……”


    “很讓人頭疼吧,直哉大人他不顧反對,在家主大人沒有許可的情況下獨自接下了任務。根據鑒定,這已經是二級咒靈了,就算直哉大人再怎麽天才。”


    “太好了,直哉的腿可以自己斷掉了,差不多命也要成為風中殘燭了,那銀桑就先回去了。”


    銀時用小拇指摳著鼻子,隨手的把鼻屎發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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