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播結束後,顧晨宇長舒一口氣,整個人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一般,癱坐在椅子上。


    旁邊的鼠鼠興奮地跳了起來,誇獎道:“不愧是本係統的宿主,越來越厲害了,鼠鼠驕傲!”


    “今天這廣播,那絕對是驚豔全場,以後你可得繼續保持這樣的水準,讓所有人都對你刮目相看!”


    顧晨宇笑著看向鼠鼠,說道:“哈哈,這還得多虧了你給我的鼓勵和支持呀。”


    然而,他們兩個卻完全忘記了關麥,他們說的話全部傳入到了話筒中。


    鼠鼠又吱吱叫了幾聲,顧晨宇一邊笑著一邊說道:“你這小家夥,就知道說好聽的。”


    “不過我跟你說,剛才我念的時候,心裏那叫一個緊張,就怕出錯。”


    鼠鼠繼續吱吱吱地叫著,顧晨宇接著說:“我懂我懂,你是說我表現得很棒,對吧?哎呀,要是每次都能這麽順利就好了。”


    這時,教室裏的同學們聽到廣播裏傳來的奇怪對話,先是一愣,隨後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嘉德羅斯笑得前仰後合,說道:“這顧晨宇和那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在說啥呢,太搞笑了!”


    紫堂幻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說:“我怎麽感覺像是在聽外星語。”


    凱莉捂著肚子,笑道:“這簡直是今天最大的笑話。”


    金笑得直拍桌子,喊道:“不行了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


    安莉潔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說:“真是有趣的對話。”


    神近耀的嘴角也微微上揚。


    辦公室裏,讚德笑得差點把手中的文件扔出去,對紫堂真說:“這倆可真是活寶,太逗了。”


    紫堂真也忍俊不禁。


    學園校門口的安迷修聽到後,也不禁搖頭輕笑,說道:“這可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的一幕。”


    而顧晨宇和鼠鼠還在廣播室裏自顧自地說著,完全不知道他們已經引起了全校的大笑。


    ......


    緊接著顧晨宇又說道:“哎,對了,鼠鼠!你說哪個王八羔子給我的繁體字的稿子,這不是坑我嗎?”


    他一邊說道,一邊咬牙切齒,那表情仿佛要把那個給他稿子的人給生吞活剝了似的,“我差點因為這破稿子出醜,真是氣死我了!”


    辦公室裏的罪魁禍首讚德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尷尬,心裏暗自嘀咕:“這小子,嘴還挺毒。”但又不好出聲承認。


    默默站在一旁的紫堂真無奈地笑了笑。


    教室裏,同學們聽到顧晨宇的叫罵,笑得更加厲害了。


    嘉德羅斯笑得直拍桌子,大聲說道:“哈哈,這顧晨宇可真夠大膽的,連老師都敢罵。”


    紫堂幻一邊笑一邊說:“不過也確實,繁體字的稿子太難為人了。”


    凱莉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說道:“這可真是一場好戲。”


    金笑得合不攏嘴,說道:“顧晨宇也太逗了,不過他罵得還挺有道理。”


    安莉潔捂著嘴輕笑,說道:“希望他別太生氣啦。”


    神近耀雖然臉上沒什麽表情,但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絲笑意。


    格瑞嘛,雖然依舊冷淡,但嘴角微微抽搐,顯然在努力憋笑。


    顧晨宇還在廣播室裏不停地抱怨著:“鼠鼠,你說這人是不是故意整我?我跟他沒完!”


    鼠鼠吱吱吱地叫著,似乎在附和顧晨宇。


    而此時的讚德,在辦公室裏坐立不安,想著該怎麽應對這局麵。


    ......


    緊接著顧晨宇畫風一轉,和鼠鼠聊起了自己的同班同學:“你說嘉德羅斯今年九歲,怎麽上高一的?嗯,而且這家夥的智商二百五……”


    “挺高的,但是這長相嘛,怪可愛的~尤其是他肉嘟嘟的嬰兒肥,好想捏一把。”


    鼠鼠聽了,笑得在地上直打滾,邊笑邊說道:“哈哈,宿主,你可真敢說,要是被嘉德羅斯聽到,有你好受的。”


    此時,在教室裏的嘉德羅斯聽到廣播裏傳來的話,氣得跳了起來,怒吼道:“你這渣渣,胡說什麽!”


    紫堂幻在一旁偷笑,小聲說道:“嘉德羅斯,別生氣,說不定這是誇你呢。”


    而一向沉默寡言的神近耀,此刻也忍不住說道:“這評價,倒是獨特。”


    格瑞則在一旁默默地聽著,臉色有些陰沉,心裏暗自嘀咕:“哼,就知道說嘉德羅斯,難道我就不值得一提?”


    辦公室裏,紫堂真無奈地搖搖頭,笑著說:“這顧晨宇,還真是口無遮攔。”


    顧晨宇還在廣播室裏繼續和鼠鼠說著:“鼠鼠,你不知道,嘉德羅斯平時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其實還挺有趣的。”


    鼠鼠吱吱吱地叫著,似乎在說:“宿主,你小心點吧。”


    ......


    顧晨宇越聊越起勁,緊接著他又說道:“對啊,尤其是他的小隊,簡直是紅綠燈。”


    “簡單來說就是蒙特祖瑪的頭發是綠色的,雷德的頭發是紅色的,嘉德羅斯的頭發是金色的。”


    “你不覺得很像某個馬路上那個。”


    與此同時,在操場上的蒙特祖瑪和雷德聽到廣播裏傳來的這番話,瞬間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蒙特祖瑪眉頭緊皺,一臉憤怒地說道:“怎麽能這麽說!”


    雷德更是忍不住爆了一句國粹:“靠!這顧晨宇太過分了!”


    蒙特祖瑪,嚴肅的說道:“不能輕易放過他。”


    雷德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而此時的廣播室裏,顧晨宇還在和鼠鼠滔滔不絕地說著。


    鼠鼠吱吱吱地叫著,似乎在提醒顧晨宇:“宿主,你好像惹麻煩了。”


    顧晨宇卻不以為然地說道:“怕什麽,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教室裏,同學們聽到顧晨宇的話,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金笑得直不起腰,說道:“顧晨宇也太敢說了,這下嘉德羅斯他們可要氣炸了。”


    紫堂幻有些擔憂地說:“這樣不太好吧,會不會鬧得太僵了。”


    凱莉則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說道:“越熱鬧越好,有好戲看咯。”


    安莉潔輕輕搖頭,說道:“希望不要有太大的衝突。”


    神近耀依舊沉默,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注, 他輕聲說道:“嗯,確實很像”


    辦公室裏,紫堂真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這顧晨宇,還真是個惹事精。”


    ......


    緊接著他又說道:“對了,神近耀好像對九這個數字好敏感,尤其是他天天在嘴邊說的什麽九文魚?九文魚不是三文魚嗎?”他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似乎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殺氣彌漫開來。


    鼠鼠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顫抖著說道:“宿主,我感覺情況不妙,咱們是不是說得有點過了。”


    而在教室裏的神近耀,聽到廣播裏傳來的話語,臉色瞬間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周圍的溫度仿佛都下降了好幾度,同學們一個個噤若寒蟬,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嘉德羅斯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道:“這家夥生氣起來可真可怕。”


    紫堂幻牙齒都在打顫,說道:“顧晨宇這次怕是要倒黴了。”


    凱莉也收起了笑容,表情變得有些凝重。


    金抱緊了自己的胳膊,說道:“怎麽突然這麽冷啊。”


    格瑞雖然還好一點,但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而在辦公室裏的讚德和紫堂真麵麵相覷。讚德撓了撓頭,說道:“這顧晨宇,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神近耀最在意的就是這個了。”


    紫堂真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希望別出什麽亂子才好。”


    此時的顧晨宇,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鼠鼠,我好像闖禍了,怎麽辦?”


    鼠鼠安慰道:“怕啥?他又聽不到我們在廣播站呢,而且麥也關了,他聽不到的。”


    顧晨宇聽到這番話,原本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些,又自信起來,緊接著他又說道:“說的也對對啊,之前遇到雷獅的時候”


    “他似乎對安迷修有些在意啊,竟然還敢威脅老子哼,跟安迷修保持距離,哼,我才不要!”


    與此同時,在班級裏的雷獅聽到廣播裏傳來的這些話,氣得暴跳如雷,罵罵咧咧道:“顧晨宇這小子,胡說八道什麽!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雷獅握緊了拳頭,臉色鐵青,自言自語道:“這家夥真是膽大包天,敢在廣播裏亂講,我和安迷修的事哪輪得到他多嘴!”


    而此時的廣播室裏,顧晨宇還在繼續說著:“雷獅這家夥,以為自己多了不起,我才不怕他呢!”


    鼠鼠在一旁有些擔憂地吱吱叫著:“宿主,你還是小心點為好,雷獅可不是好惹的。”


    顧晨宇卻滿不在乎地說道:“怕什麽,他能把我怎麽樣?”


    ......


    他一邊聊著一邊調侃安迷修與雷獅之間的關係:“為啥我總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有點怪怪的,每次來學園都能看到他們吵架,說是吵架嗎?可又感覺不太像,倒像是打情罵俏,你說是不是?”


    在教室裏的雷獅聽到這話,臉瞬間紅了,連耳根都紅透了,嘴裏嘟囔著:“胡說八道!誰跟那家夥打情罵俏了!”但心裏卻莫名有些慌亂。


    在走廊上的安迷修則是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疑惑地自言自語:“這都什麽跟什麽呀?”


    在辦公室裏的讚德聽到這番話,忍不住站起身來,似乎要去廣播站好好跟顧晨宇理論一番。


    他一邊擼起袖子,一邊罵道:“什麽跟什麽啊?我家小安怎麽會看上那雷獅!顧晨宇這小子淨在這瞎編排!”


    一旁的紫堂真連忙拉住讚德,說道:“讚德,你先冷靜點,別衝動。”


    讚德氣呼呼地說道:“我能冷靜嗎?這小子亂說話!”


    紫堂真勸道:“就算要找他理論,也得等他廣播結束,現在去也不合適。”


    讚德哼了一聲,重新坐了下來,但嘴裏還是不停地抱怨著:“真是的,這顧晨宇太不像話了。”


    廣播室裏的顧晨宇還在繼續說著:“我看啊,雷獅說不定是單向暗戀安迷修,每次都故意找茬,其實就是想引起安迷修的注意。”


    鼠鼠在一旁提醒道:“宿主,你別說了,小心惹麻煩。”


    顧晨宇卻不以為意:“怕什麽,我就是實話實說。”


    教室裏的雷獅聽到這話,更加坐不住了,站起來在教室裏來回踱步,嘴裏念叨著:“顧晨宇,你給我等著!”


    走廊上的安迷修則是無奈地搖搖頭,歎了口氣:“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


    辦公室裏的讚德和紫堂真也在繼續討論著這件事。


    讚德說道:“等顧晨宇結束廣播,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紫堂真說道:“還是先了解清楚情況再說,也許他隻是開玩笑開過頭了。”


    讚德皺著眉頭說:“不管怎樣,也不能這麽亂講。”


    而此時的顧晨宇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這麽大的風波,依然在廣播室裏滔滔不絕地說著。


    ......


    就在他說一半的時候,他突然話鋒又一轉聊到格瑞:“格瑞這家夥是個不錯的好同學。”這三個字“好同學”


    在格瑞的耳邊緩緩繞來繞去,格瑞有一種莫名其妙被貼上這個標簽的感覺


    心裏湧起一股說不上來的想揍他的衝動,暗自腹誹:“這家夥,亂給我安什麽頭銜。”


    班上的嘉德羅斯正調侃著格瑞,就在這時,顧晨宇的話悠悠響起:“嘉德羅斯嘛,也是個不錯的好同學……”


    嘉德羅斯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後不屑地哼了一聲:“誰要他這麽說,我可不需要這種評價。”


    神近耀、金、安莉潔、凱莉、紫堂幻紛紛被顧晨宇貼上好同學的標簽,大家的反應各不相同。


    神近耀一臉冷漠,心裏想著:“無聊。”


    金則撓撓頭,笑著說:“被說是好同學也不錯呀。”


    安莉潔眨眨眼睛,輕聲說道:“這是顧晨宇的想法呢。”


    凱莉雙手抱胸,嘲笑道:“他還真是會亂貼標簽。”


    紫堂幻有些受寵若驚,說道:“我居然也是好同學。”


    顧晨宇接著說道:“他們都是好同學,不錯~”


    鼠鼠在一旁說道:“宿主,你這樣說,他們每個人的反應都不一樣呢。”


    顧晨宇笑著回答:“管他呢,我就是這麽認為的。”


    ......


    幾分鍾過後,廣播不再響起,他們都以為廣播結束了,但是這才是剛剛的開始。


    顧晨宇又開口說道:“其實嘛,格瑞的長相,挺不錯的,是我挺喜歡的類型。”


    顧晨宇突然蹦出這句話,辦公室裏、教室裏瞬間炸開了鍋。


    辦公室裏,讚德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說道:“這顧晨宇,膽子可真夠大的!”


    紫堂真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搖了搖頭說:“這孩子說話真是沒個分寸。”


    教室裏,嘉德羅斯忍不住大笑起來,說道:“哈哈,沒想到顧晨宇還有這心思!”


    金則是一臉的茫然,問道:“什麽意思啊?我怎麽不太懂。”


    凱莉挑了挑眉,壞笑著說:“這還不明白,顧晨宇對格瑞有意思唄。”


    紫堂幻在一旁小聲嘀咕:“這也太突然了。”


    而格瑞本人,聽到這話,臉一下子紅了,心裏又羞又惱,暗自說道:“顧晨宇這家夥,胡說什麽!”但同時,又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在心底蔓延。


    鼠鼠在廣播室裏對顧晨宇說道:“宿主,你這話說得也太直白了吧!”


    顧晨宇卻滿不在乎地回答:“我就是實話實說,怎麽啦?”他說完之後又補充了一句話:


    “但是我更喜歡安迷修這種長相,溫溫柔柔的,是骨子裏發出來的溫柔”


    “嗯~這種長相和這種態度我挺喜歡的,雖然喜歡格瑞的長相,但是不妨礙我喜歡。”


    格瑞聽到這番話,瞬間陰沉下來,如同死水一般。


    他手中的筆已經被他折斷了,他的深紫色眼眸中閃過一絲憤怒與不甘。


    他咬著牙,低聲自語道:“顧晨宇,你竟然……”額頭上的青筋微微凸起,臉色極其難看。


    雷獅醋意大發:“敢搶安迷修,找死!”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眼神中充滿了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衝出去找顧晨宇算賬。


    而安迷修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呆毛都微微顫抖了一下,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雙手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輕聲說道:“哎呀,別這麽說,怪不好意思的。”但心裏卻有一絲竊喜。


    顧晨宇一邊誇安迷修的時候,一邊忍不住吐槽他經常耍帥的表情:“安迷修那家夥,總是擺出一副耍帥的樣子,真的是讓人受不了,不過這長相倒是真不錯。”


    此時,教室裏的同學們也開始議論紛紛。


    嘉德羅斯雙手抱胸,一臉不屑地說:“哼,無聊,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金睜大眼睛,驚訝地說:“哇,感覺要出大事啦!”


    凱莉坐在座位上,笑著說:“這可真是一場好戲。”


    鼠鼠在一旁著急地對顧晨宇說:“宿主,你這次可闖禍啦!”


    顧晨宇卻不以為然地聳聳肩,說道:“我隻是說出自己的想法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


    辦公室裏,讚德聽到廣播裏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小子,還真有意思。”


    紫堂真皺了皺眉,說道:“別笑得這麽輕鬆,這可能會引起不少麻煩。”


    讚德擺擺手,“怕什麽,年輕人嘛,就是衝動。”


    ......


    顧晨宇也越說越起勁,他直接又說道:“鼠鼠你說,誰能娶到安迷修是不是……”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忍不住笑了起來,接著說道:“一定很幸福吧,畢竟成績好,長相不錯,身材管理不錯,照顧人又是一把好手,誰能擁有他,那簡直就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


    “你看他那溫柔的眼神,還有那貼心的舉動,簡直讓人無法抗拒。”


    鼠鼠在一旁無奈地說道:“宿主,你可別再說了,小心惹出麻煩。”


    顧晨宇卻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說道:“怕什麽,我這是實話實說,大家心裏肯定也都這麽想。”


    此時,格瑞已經默默起身走了出去,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緊握著拳頭,朝著廣播站的方向走去。


    雷獅則是咬牙切齒,憤怒地踢開麵前的椅子,也走出了他的班級。


    他一邊走一邊低聲咒罵:“顧晨宇,你這家夥,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安迷修見到雷獅咬牙切齒的樣子,似乎察覺到了什麽,趕緊跟了上去。他一邊跑一邊喊道:“雷獅,你等等我,別衝動。”


    他們三個紛紛衝向廣播站,而顧晨宇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已經悄然而至。


    教室裏的同學們看到這一幕,都開始交頭接耳。


    嘉德羅斯坐在座位上,冷笑一聲:“哼,自找麻煩。”


    金緊張地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說道:“不會出什麽事吧?”


    凱莉聳聳肩,說道:“誰知道呢,等著看好戲吧。”


    紫堂幻擔憂地說:“希望不要鬧得太嚴重。”


    ......


    顧晨宇還在廣播室裏滔滔不絕地說著安迷修的各種優點,完全沒意識到即將到來的“風暴”


    “安迷修啊,那可真是個完美的人。他的善良是從心底散發出來的,每次看到有人需要幫助,他總是第一個衝上去。”


    “還有他那堅定的信念,無論麵對多大的困難,都絕不退縮。”顧晨宇越說越興奮,手舞足蹈的。


    鼠鼠在一旁焦急地提醒道:“宿主,你快別說了,我感覺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然而顧晨宇根本沒把鼠鼠的話聽進去,繼續說道:“我要是能有安迷修這樣的朋友,那真是太幸運了。”


    就在這時,雷獅最先到達廣播室門口,他“砰”的一聲用力推開了門,


    眼神冰冷地盯著顧晨宇,聲音低沉地說道:“顧晨宇,你給我閉嘴!”


    顧晨宇的頭上莫名閃出了紅色的“危”他嚇了一大跳,抓住鼠鼠緊接著左閃右閃,試圖躲避雷獅的怒火。


    “哎呀,不好,快跑!”顧晨宇一邊喊著,一邊一個敏捷的轉身準備逃跑。


    但是剛跑出去一步,剛好跟格瑞撞上滿懷。而格瑞下意識地伸手想抓住顧晨宇,可顧晨宇反應迅速,一下子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就在顧晨宇保持警惕的過程中,沒注意到後背,剛好又跟趕來的安迷修撞到了一起。


    安迷修趕緊伸手扶住顧晨宇,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而格瑞和雷獅見此情景,醋意更大。


    格瑞皺著眉頭,冷冷地說道:“安迷修,你離他遠點!”


    雷獅也不甘示弱,大聲吼道:“你這弱雞離安迷修遠點!”


    顧晨宇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不知所措,結結巴巴地說:“這,這是怎麽回事啊?”


    鼠鼠在一旁無奈地歎氣:“宿主,你這次可真是惹了大麻煩啦!”


    此時,周圍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同學。


    “哇,這局麵太精彩了!”


    “顧晨宇這下慘了。”


    “不知道他們會怎麽解決。”


    嘉德羅斯也來到了現場,雙手抱胸,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哼,真是有趣。”


    金在人群中著急地喊道:“大家別衝動啊!”


    凱莉則笑著說:“這可比小說還精彩。”


    紫堂幻擔憂地說:“別打起來啊。”


    ......


    顧晨宇見到這麽多人一下子慌了神,趕緊站起身來,抱緊了鼠鼠,眼神驚恐地左顧右看。


    “這可怎麽辦?怎麽一下子來了這麽多人!”顧晨宇心下慌亂,嘴裏不停地念叨著。


    就在這時,他剛好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縫隙,他二話沒說,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拔腿就往那個縫隙衝去。


    “哎呀,不管了,先跑再說!”顧晨宇邊跑邊喊。


    鼠鼠在他懷裏被顛得七葷八素,忍不住抱怨道:“宿主,你跑慢點,我都快被你晃暈了!”


    顧晨宇哪顧得上鼠鼠的抱怨,一心隻想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然而,他沒跑幾步,就被格瑞伸出的腳絆了一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哼,想跑?沒那麽容易!”格瑞冷哼一聲


    雷獅也迅速堵住了他的去路,雙手抱胸,一臉壞笑地說:“小子,今天你別想跑!”


    顧晨宇無奈地停下腳步,苦著臉說道:“各位大哥,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就是隨口一說,別當真啊!”


    安迷修走上前來,溫和地說道:“顧晨宇同學,你這樣在廣播裏亂說可不好。”


    周圍的同學們也開始紛紛議論。


    “看他這下怎麽辦!”


    “就是,誰讓他亂說話的。”


    嘉德羅斯在人群中喊道:“顧晨宇,你今天得給個交代!”


    金著急地說:“大家別這麽凶嘛,說不定他不是故意的。”


    凱莉笑著調侃:“這可真是一場鬧劇。”


    紫堂幻則在一旁默默歎氣:“唉,希望能和平解決。”


    ......


    顧晨宇看著同學們議論紛紛的樣子,他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恍惚之間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麵。


    那是一個黑暗陰沉的世界,四周彌漫著濃稠的霧氣,如厚重的帷幕,將一切都籠罩在其中,讓人根本看不清前路。


    陰冷的風呼嘯著穿梭其間,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嗚咽聲。


    畫麵中,無數的人露出貪婪之色,那一雙雙眼睛猶如餓狼般,泛著幽幽的綠光,紛紛看向顧晨宇,他們嘴裏還念叨著:


    “他的力量,是我們的了!”


    “再快點再快點,我要滿足我的願望!”


    “這力量若是歸我,我定能稱霸一方!”


    “別跟我搶,這是我的!”


    “哈哈,有了他,我將無所不能!”


    貪婪之色以及各種的“欲望”“自私”“貪婪”“瘋狂”交織在一起,構成一幅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麵。


    那一張張扭曲變形的臉,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要將顧晨宇生吞活剝。


    顧晨宇隻覺腦袋嗡嗡作響,仿佛有無數隻蜜蜂在耳邊亂飛,瘋狂地撞擊著他的大腦。


    “不,不要!”顧晨宇痛苦地慘叫著。


    他的聲音尖銳而淒厲,如同受傷的野獸在絕望地嘶吼。身體也不停地顫抖著,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鼠鼠在他懷裏也被嚇得瑟瑟發抖:“宿主,宿主,你怎麽了?”鼠鼠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而安迷修,格瑞、雷獅三人見此情景,紛紛露出疑惑之色。


    雷獅冷笑道:“這家夥,莫不是瘋了?”


    格瑞皺著眉頭,一臉懷疑地說:“這是裝的吧,怎麽突然就這樣了?”


    安迷修則擔憂地說道:“看他這樣子,不像是裝的,難道是出了什麽問題?”


    他們大聲喊道,聲音如同顧晨宇腦海中的那些惡魔的嘶吼。


    “顧晨宇,你清醒一點!”


    “別在這裝瘋賣傻!”


    “到底怎麽回事?”


    周圍的同學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鴉雀無聲,整個世界仿佛在這一刻陷入了死寂。


    隻有顧晨宇那痛苦的慘叫聲,在這黑暗陰沉的氛圍中回蕩。


    ......


    而顧晨宇還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畫麵中無數的人惡狠狠地看向自己。


    他低頭的那一刻,才發現自己身上布滿了鎖鏈、鞭傷以及觸目驚心的血痕,竟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他艱難地動了動身體,可那冰冷無情的鎖鏈卻將他牢牢捆住,四肢也同樣無法掙脫。


    而那些人仍在繼續喊道:


    “別掙紮了,你逃不掉的!”


    “乖乖把力量交出來!”


    “哈哈,你注定是我們的獵物!”


    而在現實中的顧晨宇,眼眸突然變得血紅,隻在一瞬之間,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但是鼠鼠已經注意到了。


    他有些驚愕,小聲說道:“不會吧!”他的聲音微微顫抖,似乎對這件事情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


    鼠鼠腦袋晃了晃,隨即咬咬牙,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從顧晨宇的懷中跳下來。


    緊接著剛接觸到地麵,一個彈跳,雙腿狠狠踢向顧晨宇的腦袋。


    而顧晨宇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踢,直接暈死過去,就在倒下的那一刻,格瑞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這是怎麽回事?”格瑞驚呼道。


    安迷修也慌了神,急忙跑上前:“顧晨宇!”


    雷獅則是一臉的憤怒:“該死的,這到底發生了什麽?”


    眾人徹底慌了,現場一片混亂。


    “怎麽辦?顧晨宇怎麽暈過去了?”


    “鼠鼠為什麽要踢他?”


    “這也太突然了!”


    嘉德羅斯皺起眉頭:“哼,真是麻煩。”


    金著急地直跺腳:“快想想辦法呀!”


    凱莉也收起了笑容,神色變得嚴肅起來:“這下可不好了。”


    紫堂幻擔憂地看著顧晨宇:“希望他沒事。”


    ......


    半個小時後“(?⊙o⊙?)我選擇死亡”


    醫務室裏彌漫著緊張的氣氛,幾個裁判球正在認認真真地給顧晨宇檢查身體,各種儀器發出“滴滴滴”的聲音。


    而其中一個裁判球不耐煩地說道:“我說你們三個,不要靠病人太近了,都要貼在臉上了!”


    安迷修一臉擔憂,忍不住說道:“裁判球先生,顧晨宇他到底怎麽樣了?怎麽還沒醒?”


    雷獅雙手抱胸,眉頭緊皺:“哼,這家夥不會就這麽一直昏迷下去吧?”


    格瑞則沉默不語,隻是緊緊盯著顧晨宇,眼神中充滿了關切。


    裁判球一邊操作著儀器,一邊回答道:“別著急,別著急,還在檢查呢。”


    鼠鼠在一旁焦急地走來走去,自言自語道:“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我不踢那一腳,也許就不會這樣了。”


    這時,另一個裁判球說道:“初步檢查,他的身體沒有什麽大礙,但是昏迷的原因還不清楚。”


    安迷修著急地追問:“那怎麽辦?能不能快點找到原因?”


    雷獅不耐煩地吼道:“你們這些裁判球,能不能效率高點!”


    裁判球們被雷獅的吼聲嚇了一跳,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過了一會兒,一個裁判球說道:“我們懷疑他的昏迷可能與精神受到強烈刺激有關,還需要進一步觀察和診斷。”


    格瑞沉思片刻,說道:“難道是之前他腦海中出現的那些畫麵導致的?”


    眾人陷入了沉默,都在為顧晨宇的狀況擔憂著。


    ......


    與此同時,窗外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上,坐著一個神秘的人。


    他身披黑色鬥篷,那鬥篷仿佛能吞噬周圍的光線,讓人完全看不出他的容貌。


    但唯獨能看得到的,是他那一雙金紅色的眼睛,在斑駁的樹影間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微風輕輕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他微微皺眉,輕聲說道:“唉,真是的……”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帶著無盡的滄桑。


    他的目光始終緊緊盯向顧晨宇所在的醫務室窗戶,眼神中透著複雜的情緒,有疑惑,有擔憂,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身上,形成一片片細碎的光斑。


    他卻渾然不覺,整個人仿佛與這棵大樹融為一體,又仿佛獨立於這個世界之外。


    周圍的鳥兒在枝頭歡快地歌唱,似乎在為這寧靜的氛圍增添一絲生氣,可他卻絲毫沒有被這歡快的氣氛所感染,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


    等到顧晨宇醒來之際,他緩緩睜開雙眼,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就像被濃霧籠罩的湖麵,讓人難以捉摸。


    他有些疑惑地說道:“我這是在哪兒?怎麽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


    他剛說完,“噗”的一聲,鼠鼠直接用力地跳到了他的身上,那勁頭仿佛一顆炮彈。


    鼠鼠著急地說道:“宿主,你可算醒了!你把我擔心壞了!”


    顧晨宇被鼠鼠這突如其來的一跳嚇了一跳,心髒猛地一縮,“哎呀,鼠鼠,你輕點,我這還暈著呢。”


    鼠鼠眼睛紅紅的,像兩顆熟透的櫻桃,“宿主,你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了嗎?”


    顧晨宇皺著眉頭,努力回想,可腦海中依舊是一片混沌,他搖搖頭,疑惑地說道:“我真的什麽都想不起來了,隻覺得腦子裏亂糟糟的。”


    鼠鼠聽到這番話,眼珠子轉了轉,隨即話鋒一轉說道:“宿主,應該是你勞累過度暈倒吧。”


    而此時,聽到聲音的格瑞、雷獅、安迷修紛紛快步走上前,臉上滿是關切,詢問他的狀況。


    格瑞率先開口,聲音低沉而穩重:“顧晨宇,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雷獅雙手抱胸,眉頭微蹙:“哼,你這家夥,可別是裝的。”


    安迷修則一臉溫和:“顧晨宇同學,別擔心,好好休息。”


    他們滿臉狐疑,對於顧晨宇暈倒這件事顯然感到意外。


    他們都聲稱顧晨宇是勞累過度所致,裁判球也給出了同樣的說法。


    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似乎有什麽關鍵的事情被遺忘了,即便他們絞盡腦汁苦苦思索


    卻依舊毫無頭緒,仿佛那段記憶被一隻無形且強大的手徹底抹去了。


    醫務室裏充斥著一股詭譎的氣氛,陽光努力透過窗戶,灑落在地麵上,形成一片片形狀各異的光斑,可即便如此,也難以驅散這令人心生不安的陰霾。


    ......


    而在窗外的那棵樹上,那個神秘人輕輕一笑,嘴角上揚的弧度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神秘。


    隻見他緩緩抬起手,手中竟憑空出現一個散發著柔和光芒的光球。


    光球之內,清晰地呈現著格瑞三人消失的記憶,以及其他同學關於顧晨宇的種種片段。


    微風輕輕拂過他的黑色鬥篷,他的眼神專注地凝視著光球,金紅色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不知在盤算著什麽。


    樹葉在他身旁沙沙作響,仿佛在低聲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


    這時,電話突然響起,神秘人從容地接通電話。電話那頭,一個女子緩緩的說道:“白先生,另外一個好像找到了。”


    那個聲音熱情似火,嗓門偏大,說起來有些大大咧咧,不過卻擋不住話語中透露出的急切與興奮。


    神秘人微微挑眉,金紅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訝異,沉聲道:“當真?消息可靠嗎?”


    女子提高了音量,信誓旦旦地說道:“絕對可靠!我辦事您還不放心嘛!”


    神秘人輕哼一聲:“但願如此,若有差錯,你知道後果。”


    女子連忙保證:“白先生,您就放心吧,這次錯不了!”


    神秘人沉默片刻,說道:“好,繼續盯著,有新情況隨時匯報。”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他的目光重新回到手中的光球上,若有所思。


    ......


    他思索了片刻,隨即把手一握,將這個光球捏碎,光球的碎片緩緩散落,如同點點星光消逝在空氣中。


    緊接著他又說道:“時間還早,有些事情……”


    他的聲音低沉而悠遠,仿佛在對這空曠的天地訴說著什麽。


    微風輕輕吹過,撩動他黑色鬥篷的一角,他那金紅色的眼眸在陰影中顯得愈發深邃,讓人難以窺探其中的真實想法。


    周圍的樹葉沙沙作響,似乎在應和著他未說完的話語。


    他靜靜地站在樹上,身影在斑駁的光影中顯得有些孤獨和神秘,仿佛與整個世界格格不入,卻又掌控著某些不為人知的關鍵。


    ......


    一陣狂風呼嘯而過,吹得樹葉紛紛揚揚地飄落,樹枝也在狂風中劇烈地搖晃。


    待風停歇之時,那個神秘人所在之處已然空空如也,仿佛他從未在此出現過一般。


    原本他站立的地方,隻留下幾片被風吹落的樹葉,還在打著旋兒緩緩飄落,仿佛在訴說著他剛剛離去的匆忙。


    周圍的空氣仿佛還殘留著他那神秘的氣息,卻又隨著風的消散而漸漸淡去,讓人難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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