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吳宣是扶著自己的腰從家裏出來的。


    昨天亓英一直到後半夜才回去,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獎勵誰,吳宣都覺得自己有些恍惚了。


    今天吳宣還有正事兒要辦。


    從家裏出來的時候,吳宣背著背簍。


    吳宣在背簍裏麵放了兩根後腿的大腿骨,這是吳宣跟老孟頭閑聊的時候,老孟頭說的,說這兩根的效果最好。


    今天吳宣算是發現了,係統加持過的身體也不是鐵打的腰子。


    所以吳宣打算去找老孟頭求援了。


    “老孟叔,老孟叔,我過來找你了。”吳宣嚷嚷著就進了老孟頭的家。


    老孟頭院裏給一些不知名作物除草,看到吳宣熱熱鬧鬧的,有些嫌棄的說道:“你過來就過來唄,嚷嚷什麽。”


    吳宣徑直進了門,笑道:“嘿嘿,我過來是有事兒找老孟叔的。”


    說著話,吳宣就把背簍放在了地上。


    老孟頭下意識的往背簍裏麵看了一眼,有些震驚的看著吳宣問道:“好小子,你真弄到了。”


    嘴上說著話,老孟頭手上也一點不遲疑,直接就抓起一根大骨頭棒子說道:“好好好,成年公虎的後腿骨,上好的東西,剛殺的。”


    吳宣點點頭,雖然不是剛殺的,但是自己存在係統倉庫裏麵跟剛殺的幾乎沒有什麽兩樣。


    老孟頭有些遲疑的問道:“這是給姓錢的弄的?”


    吳宣有些嘲諷的說道:“這最好的地方當然得留著自己用了,嘿嘿嘿嘿。”


    老孟頭看著吳宣的表情,就知道吳宣不是個吃虧的主兒。


    果然接下來吳宣說道:“人家那邊信不過我,明天我把他那份給他送過去再說,到時候讓他自己過來找你來。”


    老孟頭歎了口氣說道:“行吧,反正他是病人,我是大夫,來了我就給他治唄。”


    說著,老孟頭打量了一下吳宣,皺著眉頭說道:“你小子確實是得喝點藥,你小子有點腎虛呀!”


    吳宣額頭上閃過一絲黑線,倔強的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年紀輕輕的,怎麽可能腎虛呢。”


    老孟頭的這句話對於吳宣來說,就是人格的侮辱,吳宣是堅決不可能承認的。


    “切,你就剩下嘴硬了,老頭子我看了一輩子了,我還能看不出來你哪兒有問題,坐下我給你摸摸脈。”老孟頭不屑的說道。


    看到吳宣還在那裏磨磨唧唧的沒動地方,老孟頭嗬斥道:“趕緊的,別廢話,我給你看看,現在你不好好治療的話,以後有你的好果子吃。”


    吳宣隻能聽從了老孟頭的話,在院裏的石桌子旁坐了下來。


    老孟頭給吳宣號了一下脈之後,說道:“我就說我沒看過,你小子這身體要節製一些了,虧空的有點厲害。”


    吳宣現在還真是服了,這老頭還真是厲害,昨天自己就努力了一下,今天就被他給看開了。


    “老孟叔,那你看看我用不用吃點啥藥不?”吳宣還是順著老孟頭的話問道。


    老孟頭盯著吳宣看了一會兒說道:“不用了,等過個十來天,這個我就給你弄好了,到時候你過來拿,隔三天,不對,七天你喝一小杯就行了。”


    “七天?”吳宣驚詫的問道。


    老孟頭嫌棄的說道:“你還沒結婚呢,三天喝一杯,晚上燥熱死你。”


    吳宣一陣無語,自己以前怎麽沒發現這老頭這麽毒舌呢。


    “那行,那我過陣子再過來了。”吳宣說完就準備要離開老孟頭家。


    剛轉身,老孟頭就喊住了吳宣說道:“哎哎哎,幹啥去,等會兒沒完事兒呢。”


    “啥事兒?”吳宣有些疑惑地看向老孟頭。


    老孟頭嫌棄的說道:“過來。”


    吳宣跟著老孟頭進了他們家的屋子,隻見老孟頭指著放在屋裏角落的大酒鋼說道:“看到了沒,你帶來的那兩根要是全用上,你得拿酒把那個酒鋼給灌滿了。”


    “啊?這麽多啊?”吳宣驚訝的說道。


    “不然你以為呢,就這麽一大缸,你又沒有什麽毛病,以後喝了沒了繼續往裏麵續就行了,這一缸夠你們家喝三輩子了。”老孟頭淡淡的說道。


    一聽可以喝三輩子,吳宣笑道:“行行行,放心,我過兩天就把這裏麵的酒給補齊了。”


    “您看看還需要什麽?我明天進城一起都給您帶回來。”吳宣說話都帶上了一些諂媚,主要是一想到有這麽大一缸好東西,有些難以抑製的興奮。


    “去去去,我啥也不用你的,趕緊滾蛋吧。”老孟頭直接就開始攆人了。


    “好嘞,我這就滾蛋。”吳宣笑嗬嗬的離開了老孟頭家。


    從老孟家裏離開,吳宣立馬就轉變了自己想法。


    本來自己是想再過幾天再去找那位錢公子的,起碼要把樣子裝的像一點。


    但是現在老孟頭讓自己去買酒,但是紅河大隊的代銷點一共也拿不出來二三十斤,自己隻能去城裏想辦法買了。


    所以吳宣打算明天就去找這位錢公子,自己的酒也都讓他準備了。


    反正吳宣覺得這個錢公子是不坑白不坑,自己要是弄到一兩百斤白酒還挺難的呢,而且自己身上的錢都不夠,不如坑這個錢公子,老孟頭才不會管這個事兒。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吳宣就往大隊部那邊走去。


    還沒到大隊部呢,吳宣就聽到了殺豬一樣的聲音。


    “啊,你們他媽的又要幹什麽?你給放開我!!!啊啊啊啊啊.......”吳宣距離大隊部還有百十米都能清楚的聽到楊大力的嚎叫聲。


    吳宣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昨天讓張大飛他們把楊守敬父子從紅河大隊扔出去。


    等吳宣快到大隊部的時候,楊大力又被跟死豬一樣的被捆起來了,而且這回比上次還慘,臉上還有有著一些淤青,就是不知道是誰下的黑手。


    楊守敬遠遠的看到吳宣過來,這回他是真發飆了,誰能連續驅逐了兩次都會發火的,更何況是楊守敬這種在牡丹縣還有些地位的人。


    忍了一次,楊守敬不想忍第二次了。


    直接就個吳宣嗬斥道:“吳宣,你到底要幹什麽?你覺得你真的得罪的起我們麽?”


    因為沒有人楊守敬這個老頭,所以楊守敬輕鬆的就一臉憤怒的來到了吳宣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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