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和朱棡撇了撇嘴,心頭有些後怕,不過看著朱雄英那樣子,倆人對視一眼,朱樉上前一步,一把抱起了朱雄英。


    “你可真是越來越有你爹那樣了。”


    朱雄英掙紮著從朱樉懷裏蹦了下來,打掉朱樉的手,朝著門外走去,隻留下了一句話。


    “我可不希望等著我登基那一日,我叔叔們都死沒了……”


    看著朱雄英遠走的背影,朱樉朱棡朱長安三人麵麵相覷。


    “二哥三哥,雄英也是為了咱們擔心,你倆別生氣啊。”


    朱棡這才回過神來,一臉懵:“我沒生氣啊,長安你沒覺得雄英剛才那動作那表情,那背影,好帥嗎?”


    朱樉也是喃喃道:“可是比他爹帥,都有咱爹那味了……”


    回到宮城,朱雄英思來想去還是不放心,走到奉天殿外,瞅了一眼,朱元璋和朱標正在忙,於是從奉天殿後門溜了進去,朝著蔣瓛招了招手。


    “小殿下,怎麽了?”蔣瓛不解的問著。


    朱雄英頓了頓,才繼續道:“你現在錦衣衛有多少人了?”


    蔣瓛瞳孔一縮,錦衣衛的事目前還在籌備階段,不過轉念想了想,這可是大明聖孫,知道點啥也不稀奇,這才鬆了口氣。


    “回陛下,錦衣衛如今有了七萬餘人……”


    “多少?七萬?!”朱雄英一愣,隨即麵色一喜,“你快安排人盯著我二叔三叔,我怕他們誤入歧途,弄那修仙煉丹的玩意了。”


    蔣瓛老臉一紅,撓了撓頭:“小殿下,那個,京師的錦衣衛不過數百人,七萬是整個大明,已經從各行各業召集了七萬餘人,還沒正式培養呢。”


    “嗐,你這話說的,嚇了我一跳。”朱雄英拍了拍胸脯,又說道:“那我和爺爺提一嘴吧,你這人還不太夠,等著啥時候你這錦衣衛能遍布全京師,所有人都在監視下,那我再來找你。”


    蔣瓛瞬間熱淚盈眶,連忙單膝跪地行禮:“多謝小殿下信任,瓛定不負所望。”


    朱雄英撓了撓頭,蔣瓛來這一下給自己整不會了,連忙上前將他攙扶起來:“蔣大人,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去吧,我相信你!”


    朱雄英目送蔣瓛滿懷激情地離去,心中感歎不已,自己這是不小心就把蔣瓛的鬥誌給激發了出來。


    等了半晌,也沒見朱元璋忙完,幹脆回了春和宮,朱雄英提筆欲書,卻又放下,心中思緒萬千。


    “殿下,鳳陽的奴隸們已經挖了兩條水道,馬上正月十五了,按照陛下的說法,整個鳳陽的財稅收入都歸了咱們,咱們什麽時候去鳳陽?”黃珀見朱雄英到來,連忙上前問道。


    “不著急。”朱雄英擺了擺手,“等著出了正月,過完二月二咱們就走,你擅長算學,鳳陽的每一筆賬都記好了,出了差錯拿你是問。”


    “殿下放心,屬下定當肝腦塗地。”


    “行了,去忙吧,不忙就自己找點事忙起來。”朱雄英擺了擺手,打發了黃珀,隨後便進入了偏殿後院,一堆工匠正在這忙著打鐵,叮叮當當的。


    “東西預計還要多久造出來?”朱雄英隨意的問了一句。


    “不知。”打鐵的匠人回頭看向朱雄英,擦了擦汗,將手中的錘子放了下來:“殿下給的那圖紙過於精密,屬下這麽些時日,改了又改,廢了一堆鐵塊。”


    “而且殿下圖紙有很多地方不明了,設計部這段時間也天天在探討這什麽機的東西,想要補全圖紙。”


    朱雄英歎了口氣,無奈的點了點頭:“行,那你們繼續,我再去轉轉。”


    “是,殿下。”漢子見朱雄英轉身走了,又從地上撿起錘子,對著鐵塊叮當叮當的敲打了起來。


    朱元璋剛休息一會,喊了兩聲蔣瓛,沒人回應,皺了皺眉:“文忠,文忠,進來。”


    李文忠走了進來,連忙問道:“陛下,怎麽了?”


    “蔣瓛那小子呢?朕有事找他。”朱元璋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


    李文忠恭敬地回答:“陛下,蔣瓛剛剛被小殿下叫去,似乎有些急事。”


    朱元璋眉頭一皺,隨即又舒展開來:“雄英給蔣瓛叫走了?也行,那你去把雄英給叫來吧。”


    李文忠領命而去,穿過宮牆,穿過庭院,終於在春和宮找到了朱雄英。朱雄英正站在工匠們中間,仔細觀察著他們手中的鐵器,不時提出一些問題。


    “小殿下,陛下有請。”李文忠恭敬地說道。


    朱雄英點了點頭,放下手中的圖紙,跟著李文忠前往奉天殿。一路上,他心中暗自思忖,不知爺爺找他有何要事。


    奉天殿內,朱元璋正坐在龍椅上,目光如炬。朱雄英恭敬地行禮,朱元璋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多禮。


    “雄英,聽說你最近對錦衣衛的事情很關心?”朱元璋開門見山地問道。


    朱雄英心中一驚,但麵上依舊鎮定:“回祖父,孫兒隻是擔心二叔和三叔誤入歧途,才讓蔣大人多加留意。”


    朱元璋點了點頭:“不是,你緊張個啥,咱也沒怪罪你的意思,你要用就用去,咱也沒怪你,本來就是給你們留的。”


    “咱找你來是想跟你說件事,問問你意見。”


    “啊?”朱雄英長出一口氣,弱弱的問道:“那爺爺找我啥事啊。”


    “關於呂氏。”朱元璋說著,表情冷上了幾分,“允炆那孩子都被教壞了,我準備給你爹重新找個妃子,找個機會,取而代之。”


    “不是,爺爺,您跟我說這個幹啥,您跟我爹說啊,是給我爹找媳婦,不是給我找媳婦啊。”朱雄英一陣頭疼。


    朱元璋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雄英,你這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那點小九九。”


    “咱看你早就看那呂氏不順眼了吧,咱也一樣,不過你爹那呂脾氣,你還不清楚?他要是知道咱給他找妃子,非得鬧翻天不可。你不一樣,你聰明伶俐,懂得分寸,這事還得你去辦。”


    朱雄英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嘀咕:“這叫什麽事啊,我這年紀,還得幫爺爺找爹的媳婦。”


    “爺爺,您有沒有人選了?”朱雄英試探性地問道。


    朱元璋沉吟片刻,緩緩說道:“沒有,這不得找個你看的順眼的嘛。”


    朱雄英聽罷,心中一動,他明白爺爺這是在考驗他的眼光和智慧。


    於是,他沉思片刻,緩緩開口道:“爺爺,既然要為爹爹選妃,那自然要選一位德才兼備、賢良淑德的女子,這麽個人選,我倒是沒啥覺得合適的,不妨爺爺多給我些時間,我尋一尋?”


    朱元璋笑了笑:“善,咱爺孫倆先給他把人給定了,然後直接殺他個措手不及,直接把呂氏給弄了,後來者居上,如何?”


    “好,那就這麽定了!”朱雄英伸出手,和朱元璋拍了一下,蹦蹦跳跳的出了門去。


    又蹦蹦跳跳的倒了回來:“爺爺,我忘了,我也有一事需要跟你說。”


    “哦?何事?”朱元璋剛提起筆,又看向倒回來的朱雄英不禁一陣嗤笑。


    “二叔三叔和姑姑那不知從哪弄了個修仙的玩意,孫兒看了看,全是些坑蒙拐騙的玩意,上麵的煉丹術吃了是會死人的,爺爺不妨派人查一查。”


    “修仙之術?”朱元璋蹙眉,片刻後臉上又帶上了一絲好奇,朱雄英見狀,心頭一跳,暗道一聲不好。


    “爺爺,我不是做夢老夢到老神仙嗎?救了我一命那個,他說過天人有別,切勿行那尋仙之術,否則必遭天譴!”


    朱元璋聽罷,臉色一沉,手中的筆也停了下來。他深知朱雄英向來穩重,不會無的放矢,更不會輕易提及這種玄乎其玄的事情。


    “雄英,你詳細說說,這修仙之術是怎麽回事?”朱元璋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嚴肅。


    朱雄英深吸一口氣,將自己所見所聞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朱元璋。


    “爺爺,孫兒覺得所謂的修仙,不過是修心。”


    “這些方士所用之法,實在太過危險。孫兒擔心,若不及時製止,恐怕會釀成大禍,背後若是沒有人,上古流傳下來的也就罷了。”


    朱雄英誠懇地說道,從兜裏取了一本冊子出來:“可是爺爺你看,這書,很明顯是新弄出來的,孫兒擔心這後麵怕是有人在作妖。”


    朱元璋沉思片刻,點了點頭:“你說得有理。這等事情,確實不能輕視。你做得好,及時向咱匯報。朕會派人徹查此事,絕不能讓這些江湖騙子危害我大明江山。”


    朱雄英鬆了口氣,知道朱元璋已經將此事放在心上,便再次行禮告退。


    回到春和宮,朱雄英再次投入到繁忙的事務中。他一邊關注著工匠們打造的鐵器,一邊心分二用,想著亂七八糟的瑣碎事情。


    夜幕降臨,宮中的燈火漸漸亮起。


    朱雄英剛洗漱完,朱棣冒冒失失的就闖了進來:“雄英,我聽說我爹準備給你爹納妾,真的假的?”


    朱雄英麵色一變,沉聲道:“四叔你是如何知道的?”


    “嗐,還不是你爺爺說的,他問我北平可有些待出閣的奇女子,弄來給你過過目,我一尋思,你這和妙錦後天就要訂婚了,總不能是給你納妾,那就隻能是給你爹納妾了!”


    朱雄英聽罷,眉頭緊鎖,連忙叮囑道:“四叔你可別走漏了消息,到時候要是要是叫我爹知道了,恐怕咱們白忙活了。”


    “我是啥人,我可是咱大明大名鼎鼎的鐵嘴小郎君,誰能從我嘴裏套出消息算他本事大!”朱棣叉著腰,一臉的神氣。


    “什麽本事大?”聲音從身後響起,朱棣後背瞬間濕透了,要不說不能在別人身後說壞話呢,怕啥來啥。


    僵硬的轉過頭,隻見朱標慢慢的走了進來,朱棣連忙打招呼:“大哥晚上好啊,今天太陽真不錯啊,我出去曬太陽了……”


    “什麽亂七八糟的?”朱標皺著眉,剛想說話,朱棣就跑了出去,隻留下了一句話:“大哥你忙,我奶奶要生我爹了,我去看看……”


    “這老四,怕是得了失心瘋……”朱標沒功夫管他,朝著朱雄英道:“雄英,你爺爺叫你,你去看看,好像還挺急的,在乾清宮呢,你快去,今晚我在你這春和宮住了。”


    “啊?”朱雄英聞言,連忙朝著乾清宮跑了去。


    這一夜,也不知爺孫倆說了啥,朱雄英回春和宮的時候滿臉沉重。


    朱標正翻看著兒子記得亂七八糟的玩意呢,見兒子回來了,一臉沉重的模樣,連忙問道:“雄英啥事?”


    “沒事。”朱雄英擺了擺手,眼神有些閃爍,“爺爺三月初去鳳陽,然後問了我些發展鳳陽的事,我在想事呢。”


    “別瞎想那麽多。”朱標絲毫沒注意兒子的不對勁,笑道:“今晚上咱爺倆抵足而眠,等著後天給你定親了,這春和宮咱就不適合來咯。”


    朱雄英點了點頭,又想起了爺爺說的話,心中不禁有些沉重。


    朱標見兒子心事重重,便不再追問,轉而開始談論起朱雄英即將與妙錦的婚事。


    “雄英,你與妙錦的婚事,是兩家的喜事,也是大明的喜事。”朱標語重心長地說道,“你爺爺和我都希望你們能夠幸福美滿,為大明的未來添磚加瓦。”


    朱雄英點了點頭:“嗯,我定會好好待妙錦的,那姑娘也還算惹人憐愛。”


    朱標看著心不在焉的兒子,歎了口氣沒多問:“行了,我去洗漱了,咱們晚上一起睡。”


    朱雄英目送父親離去,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朝著後院寢房走了去,脫了鞋,上了床。


    朱標沒多一會,也來了,斜靠在床頭,整理著自己的長發。


    “兒子一轉眼也大了啊,等著定了親,帶著妙錦去你娘墳上祭拜一下吧,她要是活著,應該也開心極了。”


    朱雄英聽著父親的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他輕輕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父親,您放心,一定會去祭拜的。”


    朱標看著兒子,眼中滿是欣慰:“雄英,你長大了,懂事了。你爺爺和我都很欣慰,你能夠承擔起這份責任。”


    朱雄英微微一笑,心中卻有些沉重。他想起了爺爺朱元璋與他密談的內容,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到了能跟著父親爺爺並肩作戰的年紀,自己肩上的擔子越來越重,但為了大明的繁榮昌盛,不得不扛起這一切。


    夜深了,宮中的燈火漸漸熄滅。朱雄英躺在床上,思緒萬千。他想起了與妙錦的婚事,想起了爺爺的囑托,想起了父親的期望。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將不再隻是個人的幸福,而是要為整個大明的未來負責。


    第二天清晨,朱雄英早早起床,準備迎接新的一天。他換上了一身嶄新的朝服,整理好儀容,準備前往乾清宮向爺爺朱元璋匯報昨晚的思考。


    當他走進乾清宮時,朱元璋已經坐在龍椅上,目光如炬地注視著他:“雄英,你來了。昨晚的事情,你考慮得如何?”


    朱雄英深吸一口氣,恭敬地回答:“爺爺,孫兒已經想好了,既然要做,就做個大的,到時候去鳳陽也不會再擔心這京師的一切。”


    朱元璋滿意地點了點頭:“好,好孩子,有事爺爺給你扛,放心大膽去幹就完事了。”


    朱雄英堅定地點頭,朝著禮部走了去,繁瑣的流程弄了整整一天。


    次日一早,難得的在這過年期間,連續兩次休值,不過各個大臣都沒閑著,從皇宮到徐家,皆是站滿了人。


    “吉時到……”隨著司禮監太監洪亮的聲音響起,整個徐家頓時陷入了一片肅靜之中。朱雄英身著華麗的亮黃的蟒袍,頭戴金冠,麵容莊重而嚴肅,緩步走向奉天殿等候。


    不多時,一頂轎子被抬了進來,朱雄英有點緊張,拉了拉身邊朱標的衣服:“爹,一會要拜天地是嗎?”


    朱標一臉懵,看向兒子:“昨天禮部的沒教你?你這是定親!!隻是結親!!!還沒到拜堂的時候,得你大婚之日才弄那些。”


    “那啥,我太緊張了……哈哈哈”朱雄英笑著掩飾尷尬,朱標會意一笑:“我懂,當年我也緊張,沒事,一會有人管了,你就負責帶著妙錦給兩家長輩敬個茶就完事。”


    朱雄英點了點頭,心中卻有些忐忑。他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麵對即將到來的訂婚儀式,心中還是難免有些緊張。


    隨著司禮監太監的引導,朱雄英和妙錦在奉天殿前站定。妙錦身著一襲淡雅的紅色嫁衣,頭戴金絲繡花的鳳冠,麵容嬌美,舉止端莊。


    兩人在眾人的注視下,按照禮部官員的指示,行了訂婚之禮。


    禮畢,朱雄英牽著妙錦的手,向雙方長輩敬茶。朱元璋坐在高高的龍椅上,麵帶微笑地看著這對年輕人。


    徐達也是一臉欣慰。朱雄英心中明白,這一刻,他不僅僅代表自己,更是代表了皇族和武將之間的聯姻,還好,這小妮子自己還不算反感。


    訂婚儀式結束後,朱雄英和妙錦被引至一旁的偏殿休息。朱雄英看著妙錦,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溫暖。


    他知道,從今往後,他們將共同麵對人生的風風雨雨,攜手為大明的繁榮昌盛而努力。


    “雄英,你可要好生待妙錦。”朱元璋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朱雄英連忙轉過身,恭敬地行禮:“爺爺放心,孫兒定不負所托。”


    定完親,次日一早,整個大明被一則消息給衝擊的猝不及防。


    朱元璋病重!本想借著孫子的親事衝衝喜,卻發現沒啥用,如今看著孫子定了親,喜極攻心,倒在床上起不來了,現由太子朱標監國。


    朱標得知消息,也是一個震驚,昨天晚上自己爹還追著老二老三打,怎麽一覺睡醒,床都下不來了。


    下了朝,想去看看,卻被李文忠告知朱元璋不見任何人,無奈之下,隻能回了奉天殿處理朝務。


    此刻,乾清宮內朱雄英正和朱元璋坐在桌前。


    “爺爺,這真能把那什麽白蓮教的給引出來嗎?”


    “雄英啊,別人不信,爺爺你都不信嗎?”朱元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你說的那個邪術,咱叫人去查了,就是這白蓮教弄出來的,這種禍害人的玩意,蠱惑民心不說,還坑害咱百姓。”


    “而且啊,最是喜歡在動蕩的時候出現,你且等著吧!”


    朱雄英點了點頭,心中卻有些擔憂:“爺爺,我定會盡我所能,但白蓮教的勢力盤根錯節,恐怕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


    朱元璋微微一笑,拍了拍孫子的肩膀:“雄英,你不必擔心,爺爺自有安排。你隻需按照計劃行事,其他的事情,爺爺會替你擺平。”


    朱雄英心中稍安,但還是忍不住問道:“那爺爺,您現在放出風聲,說身體不好,他們就一定會上當嗎?”


    朱元璋擺了擺手:“又沒啥影響,上當了就直接抓了,不上當就再找機會。”


    “雄英,你記住,帝王之道,在於馭人。這白蓮教,不過是我大明江山穩固路上的一塊絆腳石,尤其是蠱惑人心這一塊,我們不僅要將其踢開,更要借此機會,清理掉那些潛藏在暗處的蛀蟲。”


    朱雄英聞言,心中豁然開朗,突然道:“爺爺教誨的是,那這豈不是說明隻要運用得當,這白蓮教也能成為咱的助力?”


    “誒?”朱元璋歪著頭,想了半天:“誒,雄英你這腦子,我咋沒想到呢?!”


    朱元璋眼前一亮,仿佛被朱雄英的奇思妙想所觸動,他哈哈大笑道:“好一個雄英,你這腦袋瓜子轉得比爺爺還快!”


    “沒錯,若能將這白蓮教化為己用,或是至少將其控製在手中,使之成為我們觀察民間動向、甚至是在必要時作為一把鋒利的劍,那自然是極好的。”


    “或者,在關鍵時候,把這白蓮教給送到北元去,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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