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便到了過年之際,不知不覺,朱雄英也重生了兩年。


    鳳陽的建設已經開始,兩萬餘奴隸已經開始幹活,不過朱雄英製定了一個製度,隻要兩年,這些奴隸能堅持下來,那麽後麵就可以發晌錢,勞作十年,便可叫這些奴隸選擇回故土或者定居在大明。


    而這段時間,徐妙錦也是徹底的入駐了春和宮,雖然不合禮法,但是也沒人知道,徐膺緒和賈氏巴不得能給這三歲的小丫頭早點送進宮。


    徐達一再阻攔也沒啥成效,幹脆放任不管。


    臘月二十七,常茂也回來了,給朱雄英帶了好多吃食和新鮮玩意。


    臘月二十八,各路藩王也都回了京師,同樣的給朱雄英帶了不少吃食。


    臘月二十九這日,天氣不錯,烈日高照,雖是寒冬,卻也給這片大地帶了一絲溫暖。


    “你這小丫頭,別弄我頭發啊,今日剛叫母後那貼身丫鬟給我編的!!”朱棡坐在春和宮門口的台階上,徐妙錦正抓著他頭發玩呢。


    “朱老四,你管不管?!這可是你小姨子!”


    朱棣聳了聳肩:“這小魔頭日後是咱侄媳婦,你叫雄英管啊,我上哪說理去,我一邊辛辛苦苦的管這北平,一邊還要打仗,一邊還得給雄英抓奴隸,一回來,雄英成我妹夫了!!”


    朱棡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徐妙錦那頑皮的笑容,惡狠狠的指著她腦門道:“你這小丫頭命挺好啊,要是老子家裏那幾個崽子,明天能下的來床,我名字倒著寫。”


    徐妙錦咯咯一笑,鬆開了手,然後蹦蹦跳跳地跑向朱棣:“四叔!”


    朱棣笑著從懷裏掏出一個小巧的木製玩具,遞給了徐妙錦:“這是北平那邊的工匠做的,本來準備給允熥的……”


    “算了,你看看喜不喜歡。”


    徐妙錦接過玩具,眼睛一亮,興奮地在手裏把玩起來,隻是一開口,朱棣就無語萬分。


    “姐夫,我喜歡這個,二叔呢……”


    說來也奇怪,徐妙錦和朱樉第一次見麵,兩人卻意外的合拍,整個皇宮裏,徐妙錦最聽朱雄英的話,其次就是朱樉,再其次是馬秀英,至於朱元璋?那是誰?!


    “雄英呢?”朱棣沒回話,反問道,他想看看這個即將成為自己妹夫的大侄子。


    “雄英在書房裏呢,他最近在忙著籌備鳳陽的建設,還有定親的事,我說帶他出去玩一玩,都被推了,真是越來越有大哥那樣了。”朱棡回答道。


    朱棣撇了撇嘴:“雄英和大哥不一樣,雄英日後可是要封我為那征北大將軍的,大哥就不會……”


    朱棡聞言,雙眼一亮,湊了上來:“雄英答應你的?那咱去找他,我要當個征西大將軍,聽聞西域那美人,一個個的嬌滴滴的。”


    朱棣聞言,不禁失笑:“三哥啊,你別整天就想著美人。不過雄英倒是沒答應我,我自封個征北大將軍,然後給他開疆拓土,到時候這征北大將軍名頭不就穩了嗎?”


    “可拉倒吧。”朱棡又蔫了下去,坐在台階上,嘴裏叼了個枯草,“你別自己作,逼的雄英削藩就不錯了。”


    “削唄。”朱棣也坐了下來:“那北平啥玩意都沒有,隻要雄英叫我出征,這不比窩在那一個地方強啊。”


    朱棡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那我可得好好表現,爭取讓雄英也給我封個好官當當。不過,征西大將軍這職位,可得看雄英的意思了。”


    兩人正說著,朱雄英從書房走了出來,見到朱棡和朱棣,便笑著打招呼:“三叔、四叔,你們怎麽來了?”


    朱棣拍了拍朱雄英的肩膀:“聽說你在忙鳳陽的建設,還有定親的事,我們過來看看你。”


    朱雄英微微一笑:“多謝三叔、四叔關心。鳳陽的建設進展順利,定親的事也已經安排妥當,隻待吉日到來。”


    朱棡湊近朱雄英,神秘兮兮地說道:“雄英,三叔有個請求,不知你能否答應?”


    朱雄英一愣,隨即笑道:“三叔請講,隻要我能做到,定當盡力。”


    朱棡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我想當個征西大將軍,聽說西域的美人兒個個嬌豔如花,三叔我可不想錯過這等好事。”


    朱雄英聞言,不禁莞爾:“三叔,你這……”


    “你找爺爺啊,我說了也不算。”


    朱棣在一旁笑道:“看來,我們兄弟幾個都要為雄英效力了。不過,雄英,你可得記得,待你登基之後,別忘了封我為征北大將軍。”


    朱雄英點頭笑道:“四叔放心,我豈會忘記你的功勞?待我登基,定會封你為征北大將軍,以表彰你在北平的功績。”


    “不對不對!”朱棡頓時跳了起來:“雄英,你老實說,三叔平時對你怎麽樣?為啥老四就能當征北大將軍,你不給我當那征西大將軍。”


    朱雄英搖了搖頭:“三叔,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你是現在想當征西大將軍,四叔是等著我登基之後。”


    “按照目前爺爺和我爹的身子來看,四叔這征北大將軍可能還有三五十年才能當上,到時候咱大明如何,誰也不知,也許那北邊早就打下來了呢。”


    “雄英,你真是跟你爹一樣了,說話都不會安慰人。”朱棣一臉不爽,靠在了柱子上。


    “誰和誰一樣了?”院子外突然傳出聲音,那熟悉的聲音,印在骨子裏的恐懼瞬間傳遍了朱棣全身。


    “嗐,大哥來了啊,我是說啊,雄英越來越像你了,英武不凡,明察事理,可謂是一朵梨花壓海棠啊……”


    朱標翻了個白眼,倆弟弟啥樣自己還能不知道嗎?也沒管之前說了啥,開口道:“行了,別說那些了,爹叫我來問你們這次北伐為何沒提前上報?”


    “三哥,我肚子疼。”朱棣大叫一聲,撒丫子跑了。


    “大哥,我肚子也……”朱棡沒來得及跑,被朱標一把抓住了領子。


    “跑什麽,找個合適的理由都找不到嗎?跟我去乾清宮吧……”


    乾清宮內,朱棡看著正一臉嚴肅的朱元璋,縮了縮脖子,隨即轉念一想,那遼東都給打下來了,有啥怕的,又挺直了腰。


    “老三,咋就你自己來了?老二和老四呢?”朱元璋放下手中折子,看了過來。


    “二哥不知道,一大早就跑出宮了,也沒說要幹啥,老四有病。”朱棡叉著個腰,神氣極了。


    “老四病了?咋回事?”朱元璋挑了挑眉。


    “癩痢了。”朱棡不屑道:“聽爹說要召見,這不,又蹲進去了。”


    朱元璋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咱們講究個師出有名,史官也好記不是,說說你仨為啥出征北元吧。”


    朱棡搖了搖頭,一步步的在乾清宮的大殿內轉悠了起來,嘴裏念叨:“為了還我大明一片大好江山!”


    “說得好聽,你小子心裏那點小九九,我還不知道?”朱元璋輕哼一聲,看向了身邊的史官,輕哼道:“聽到了嗎?聽到了就記下來,咱還有其他事,記完了就退下吧。”


    史官擦了擦額頭的汗,點了點頭就跑了。


    “其實吧,爹,我們幾個也是想著給您分憂。”朱棡收斂了嬉笑,認真起來,“您看看,這些年咱們大明雖然日漸強盛,但北元餘孽始終是個隱患。我們身為皇子,自當挺身而出,為大明開疆拓土,讓百姓安居樂業。”


    朱元璋聞言,臉色稍緩,點頭道:“你們有這份心,我自然欣慰。但行事之前,總該有個周密的計劃,不能憑著一腔熱血就擅自行動。若是出了差錯,不僅功虧一簣,還可能引起朝野動蕩。”


    “是,兒子知錯了。”朱棡連忙低頭認錯,心中卻暗暗思量,下次行動定要更加謹慎,至少得讓父皇和爺爺點頭才行。


    這時,徐妙錦悄悄溜進了乾清宮,手裏還拿著那個木製玩具,一臉無辜地望著眾人。


    朱雄英正忙著,她本是來找朱樉玩的,沒想到會撞見這場麵,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妙錦也來了?”朱元璋見到孫媳婦,臉色柔和了許多,“來,到爺爺這邊來。”


    徐妙錦乖巧地走到朱元璋身邊,將玩具遞給他看:“爺爺,您看,這是四叔給我的玩具,好玩嗎?”


    朱元璋接過玩具,仔細端詳了一番,笑道:“這工匠的手藝倒是不錯,你四叔總是能弄到些新奇玩意兒。”


    “對啊,四叔可厲害了!比二叔就差了一點。”徐妙錦驕傲地說著,伸出小手比量了一下。


    朱元璋看著孫媳純真的笑臉,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轉頭對朱棡道:“你們兄弟幾個,都要向雄英學學,穩重、有擔當,將來才能成為我大明的棟梁,看看,找個媳婦,也還算可愛。”


    “是,兒子謹記。”朱棡應聲道。


    “老三,等著過了年,你先別走。”朱元璋突然麵色嚴肅了幾分,朱棡也跟著嚴肅了幾分:“爹?啥事?是要給我換個封地,去當征西大將軍嗎?”


    “征你個頭。”朱元璋差點氣笑了,招了招手,示意朱棡上前幾步,附耳上去說了兩句話,隻見朱棡麵色一變。


    “爹,這…這…這事我去做會不會不好啊。”


    “怎麽?就你和老二能做得出來這種事,難不成你要叫咱親自去做?!”朱元璋斜靠在龍椅上,一臉輕蔑:“做好了,你想當個什麽大將軍咱就叫你當個啥將軍,軍費自負,要是不去做,啥也別說了,你就老老實實在這京師待著吧。”


    “正好老六前段時間還跟咱說,也想去北邊打打仗,就叫他去太原,你去武昌吧。”


    朱棡站在原地,思索了良久,才開口道:“爹,也不是不行,正月初十,孩兒會叫二哥在南三所設家宴,此事若是成了,還請爹莫要跟二哥說都是孩兒布的局。”


    朱元璋擺了擺手,將朱棡給打發了,轉頭一看,徐妙錦在自己懷裏睡著了,口水還順著臉蛋沾在自己衣服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標兒,你看看這丫頭,當年你這般大的時候,也不如這孩子一般親咱,倒是雄英小時候和這丫頭一模一樣。”


    朱標看著父親懷中的兒媳,心中泛起一絲溫暖。他輕聲說道:“爹,這丫頭確實討人喜歡,就是有點不大聽話。”


    “如今也是雄英和您寵著,這丫頭家都不回了,前幾日魏國公還和我說,這不出征的日子,家裏小丫頭都見不到了,也是想念的緊。”


    “上個月,這丫頭跑戶部把花冊子都給畫的不成樣子,月底的時候,又跑去工部,差點點了一堆黑藥,倒是個小闖禍精。”


    朱元璋麵色古怪的看著朱標,一開口便是暴擊:“小闖禍精還值得你出手把事都壓下去了?”


    “嘿嘿。”朱標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爹都知道啊,誰還沒個小時候,不調皮闖禍叫什麽小孩子。”


    朱元璋看著朱標,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說道:“你這當公公的,倒是護犢子得緊。不過,這丫頭也確實有些靈氣,將來或許能成大事。”


    朱標聞言,心中一暖,說道:“爹,您說得對。妙錦這孩子雖然頑皮,但心地善良,聰明伶俐,將來定能成為雄英的賢內助。”


    “行了,不說了,將這丫頭抱走吧,這臨過年了,事還多,別給耽擱了。”


    叫了個宮女將徐妙錦抱回了春和宮,朱標坐在朱元璋身邊,開口道:“爹,那胡惟庸案又抓了好些人,且都查出罪證了,不過還有一事不大好辦。”


    “何事?”朱元璋不屑道:“作為黨羽,全砍了便是,咱大明容不下這種蛀蟲。”


    “不是,爹,現在隻是有了點眉目,北平承宣布政使司李彧好似也牽扯到其中,應該是另一起貪汙案,如今正在查。”


    朱元璋皺了皺眉:“怎麽還有貪汙的?!蔣瓛!”


    蔣瓛從門外走了進來,單膝跪地:“陛下有何吩咐?”


    “你弄這監視百官這部門,抓緊將人員配齊,年後上朝,儀鸞司和拱衛司全交由你負責,更名錦衣衛,下治百姓,上查百官。”


    “各地人員抓緊全給整理好,我要這天下再無事能蒙蔽我眼睛!”


    “是,陛下。”


    洪武十六年,大年三十,百官同賀歲。


    洪武十七年,大年初一,整個皇室一片熱鬧,朱樉和朱棡在坤寧宮內用完膳,對視了一眼,大聲道。


    “諸位親人,我朱樉和弟弟朱棡,常年在外,有勞各位在京師照看我們爹娘。今日,我們兄弟倆特地備下薄禮,以表謝意。”


    話音剛落,宮女們便捧著精美的禮盒魚貫而入,每一份禮盒都包裹著金絲繡花的綢緞,顯得格外珍貴。眾人見狀,紛紛讚歎不已,氣氛更是熱烈起來。


    朱元璋坐在龍椅上,看著兩個兒子的舉動,心中甚是欣慰。他微微頷首,示意身邊的太監傳話:“朱樉、朱棡,你們在外為國效力,咱甚是欣慰。今日你們的孝心,咱也看在眼裏,咱和妹子有你們這樣的兒子,也是福分。”


    朱樉搖了搖頭:“爹,這點禮物隻是次要,我和老三商議了一番,過完正月十五,我們又要回去就藩,一番商議之下,決定正月初十這一日,在南三所設宴,邀請咱皇室所有親人親戚全部到場。”


    “今年大家也都回來了,等著年後,幾個庶母家的弟弟們也要去就藩,往後能大團圓的日子也越來越少,不妨就借著今年過年,幹脆多聚聚。”


    “善!”朱元璋大手一揮,“那邊有勞老二老三了!”


    宴席散去,眾人散去,朱標帶著幾個親弟弟到了春和宮,借了朱雄英之地,開始了小聚。


    酒過三巡,朱棡拉著朱樉的袖子,悄悄問道:“二哥,咱們能不能正月初十,順便把呂氏給砍了?我看她不爽。”


    朱樉搖了搖頭:“如今大哥沒有再納妾的想法,呂氏若是砍了,太子府後宮沒個主事的,也不行,再等等吧,我覺得雄英可能有想法。”


    “等著雄英長大了,那黃花菜也涼了,不行,我要搞事。”


    朱橚聽著兩人說話越來越大聲,看了看朱標,正和朱棣認真說著什麽,沒注意到這邊,才鬆了口氣,輕咳了一聲,在桌下踩了朱棡一腳。


    “哎喲臥槽,誰跺我腳背,疼死我了!”


    見朱標看了過來,朱橚皺了皺眉,笑道:“三哥,不好意思啊,我這剛想伸個腿,還說踩著啥了這麽軟乎。”


    見朱標沒在意,低聲斥責道:“小聲點,別讓大哥聽見了。你這性子,總是衝動,要成大事,得學會忍耐。”


    朱棡揉了揉腳背,不情願地點頭:“好吧,好吧,我聽你的。不過,這呂氏確實是個麻煩,不除掉她,我心不安。”


    朱樉沉吟片刻,緩緩說道:“呂氏的事情,我們得從長計議。現在正是過年,不宜動刀兵。我們先按計劃辦正月初十的宴會,到時候再看情況。”


    朱橚點了點頭:“也好,宴會之上,我們再觀察一下呂氏的舉動,不過我倒是有個消息,昨天允熥跟著我,睡著了,說夢話被我聽見了,今晚咱們回南三所再說。”


    三人商議已定,便不再多言,轉而加入了朱標和朱棣的談話中。春和宮內,兄弟們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次日一早,大年初二,民間倒是一片祥和,四兄弟帶著一群弟弟妹妹侄子侄女大搖大擺的出了宮。


    走到太子府門口時,朱樉計上心頭,大喊:“過年了大哥還沒給咱們壓歲錢,去找他要好不好啊。”


    眾人聞言,皆是眼前一亮,紛紛附和道:“好啊好啊,大哥最疼我們了,肯定不會拒絕的。”


    “我六歲了,可不要壓歲錢了。”


    “你傻啊,那是大哥對咱們的愛,我都八歲了,該要的還是得要。”


    “就是就是,大哥都有自己的府邸了,不知咱們長大了會不會有自己的府邸。”


    朱棡見狀,笑道:“你們這群小機靈鬼,真是拿你們沒辦法。走吧,咱們去太子府。”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進太子府,朱樉走在最前麵,身後跟著一群歡聲笑語的兄弟姐妹侄子侄女。


    太子府內,仆人們見狀,紛紛行禮,朱標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


    走進大廳,朱標剛從宿醉中醒來,見著這麽一群人,連忙招呼眾人坐下,吩咐仆人準備茶點。


    不多時,茶點端上,眾人圍坐在一起,其樂融融地閑聊起來。


    朱允熥湊到十三皇子朱桂身邊,低聲道:“十三叔,我爹正忙著呢,你帶著叔叔姑姑們去找我二娘要壓歲錢,如何?”


    朱桂不屑道:“這點小事還要我出馬?”


    說著,看向身邊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但是文弱了不少的少年,大喝道:“小十四,你去!”


    朱楧帶頭衝鋒,朝著太子府後院就跑了去,邊跑還邊喊著:“嫂子,過年了,發壓歲錢了。”


    這一嗓子一出,孩子群頓時瘋了,跟著朱楧一起跑了起來。


    呂氏正在後院一臉不耐的躲著呢,聽到動靜,將門打開,隻一瞬,愣在了原地,百八十個孩子湧入了後院,嘰嘰喳喳的,吵得不行,連門框子都差點被擠掉。


    呂氏見狀,眉頭緊蹙,心中暗自惱怒,卻也不得不強顏歡笑,招呼著孩子們。


    自己雖貴為太子妃,可這一個個的,都是陛下的孩子,也都不好得罪。


    “孩子們,慢點,慢點,別摔著了。”呂氏一邊說著,一邊從袖中掏出幾枚銅錢,分發給孩子們。然而,孩子們似乎並不滿足,吵鬧聲更加喧囂。


    朱楧見狀,上前一步,大聲道:“嫂子,這些銅錢不夠分啊,我們這麽多人都等著呢。”


    呂氏臉色一沉,但還是強忍著怒氣,轉身進了屋,拿出一大個錢袋子,朝著朱楧扔了過去:“拿去吧,分給孩子們。”


    朱楧接過銀錢,得意地笑了笑,轉身分發給孩子們。孩子們拿到銀錢,頓時歡呼雀躍,紛紛向呂氏道謝,然後一哄而散。


    混在人群中的朱允熥見狀,輕輕一笑,又捏著嗓子大喊了一聲:“咱們還要給小侄子朱允炆發壓歲錢呢,走啊,找他去。”


    “走啊,找咱們小侄子去……”朱楧又一次帶頭發起了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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