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你知道嗎,南洋代理人白氏為什麽不戴麵具嗎。”蛇看著解雨臣,歪頭低笑一聲“來這裏的人一半是為了找樂子,一半是為了買東西,不管你的身份是什麽,隻要戴上麵具,沒人知道你是誰,金錢,地位,權利,假麵舞會都不在乎,隻要你敢賭,這裏什麽都可以買到。”


    “這副麵具就像一個遮羞布一樣,一旦撕碎了麵具,就會記住你長什麽樣子,無論逃到哪裏,南洋的瘋子都會抓到你,很可怕是不是?可白氏姐妹卻不怕,因為……找她們就等於送死。”


    兔子一動不動站在柱子上,白玉和白姝同時扔下自己的印章,隨著兩聲清脆的聲響,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他們拿起自己的印章丟在了舞台中央,無數枚印著自己麵具的印章灑落。


    “下注,白氏姐妹。”


    “全注,白氏姐妹!”


    “白氏!贏!”


    蛇盯著桃花,緩緩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印章,看著下麵的兔子“罪惡的夜晚啊,才真正開始。”


    蛇形印章掉落在地上“全注!白氏撕爛兔子!”


    解雨臣握緊拳頭,周圍無數人都在歡呼,他看著蛇“全注,下注,有什麽不同?”


    “下注就是臉上這層麵具,全注……就是所有,所有的一切全都送給假麵舞會。”


    “桃花,快點選吧,無論你選擇哪個都是最後的贏家。”


    無數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桃花麵具身上,隻要有一人沒有下注,這場局就不會開始。


    桃花站起身,看著下麵的兔子,扔下了自己的印章“全注。”


    “兔子。”


    在無數白氏姐妹的喊叫聲,出現了兔子這一聲音,這令蛇有些吃驚。


    “我看過那年的場,兔子雖然厲害也隻是玩命才贏的,對戰白氏太不自量力,桃花,你就這麽相信兔子?”


    呆萌的兔子聽見他的聲音,麵具下勾了勾唇,印章落在地上的瞬間,白姝和白玉直接朝兔子打去,兩人一左一右,快、狠、準,這三個字發揮到極致。


    兔子往後一仰,避開了兩人的攻擊,同時自己也掉落下去。


    白姝愣住了,兩姐妹對視一眼,這兔子是傻了嗎,掉下去就屬於棄權,到時候兔子可就真成了兔子,怎麽玩都行。


    “他媽的!這兔子在做什麽!能不能好好玩!”


    無邪睜大眼睛,看著兔子直接從十米高的柱子落下來,帽簷滑落,露出那抹長發,在距離地麵一米的瞬間,兔子用腳勾住了柱子,平穩的躺在空中,這個動作需要極大的核心力量。


    他伸手將掉落在舞台中央的桃花印章撿起,放在了自己的手心裏。


    一時間,沒有人說話了,他冒這麽大的險,居然為了撿起印章?


    兔子順著柱子往上爬,整個過程不到一秒,速度快的令人根本看不清動作,等再次看清的時候,兔子已經穩穩的站在柱子上,這一次,他主動攻向了白氏。


    三人的速度極快,卻讓在場的人都驚到了。


    兔子……這麽厲害嗎?


    黑色皮質手套按住了兩姐妹的肩膀,發出了一聲哢嚓的聲音,骨頭斷裂,白氏立即跳回柱子,兩人的表情忽然認真起來。


    雙胞胎的配合度百分之百,使出殺招,讓兔子退無可退。


    然而這時,兔子忽然說話了“決定好了嗎?”


    一旦輸了,她們的下場會很慘,但如果打成平手,事情還有回轉的餘地。


    “兔子,我們可不是什麽貪生怕死的家夥哦~”


    兔子歪歪頭,一動不動,在兩人即將要碰到他的麵具的時候,他猛的往上一跳,狠狠踹向了兩人。


    蛇端著酒杯的手一抖,酒水灑了出去。


    “我倒是好奇這隻兔子麵具下長著什麽樣一張臉了。”


    “白氏好像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可除了南洋真正的老大能壓製住這兩個怪物,還會有誰呢……”


    蛇看向桃花,麵具下嘴角一勾“桃花,你一定知道兔子是誰吧?”


    他俯下身,直勾勾的看著桃花麵具,忽然他看到桃花脖子上咬痕,他笑了笑,伸手碰向他的脖子。


    解雨臣猛然揚起拳頭往蛇身上一揍。


    “管好你自己的手。”


    蛇被打了,也不生氣,反而大笑“舞手為什麽叫舞手呢,因為必須是赤手空拳,不能用任何武器,否則就算違規。”


    解雨臣皺眉,他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兔子擊退了白氏,他抬眼朝著三樓看去,眼神一冷,驟然握緊了手上的印章,隨即,他忽然消失在柱子上,再次出現之時,他已經蹲在了桃花麵前的桌子上。


    他伸手抽出了解雨臣腰間的蝴蝶刀,狠狠穿透了蛇的手心,整個過程快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還有哪個位置碰他了?”


    蛇痛呼一聲,緊接著看呆萌的兔子麵具,又笑了,笑的聲音很大。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輸了你輸了!”


    兔子伸手握住了他的脖子,力道不斷縮緊“是嗎?”


    “看清楚。”


    兔子翻下桌子,扯著蛇按在了圍欄上。


    白氏姐妹沒有在柱子上,而是……舞台中央。


    蛇這下笑不出來了。


    “你就是一隻兔子……”


    這時兔子伸手按住了他麵具,低聲道:“你說我撕下你的麵具,未來的日子你會不會好過?”


    蛇聞言,渾身一顫,他啞著嗓音道:“我錯了,我哪也沒碰!請放過我,兔子!”


    然而下一秒,麵具就被摘下。


    “敢算計我,算計我的人,你就要承擔後果。”


    說完,霍無恙抬腳就把那人從三樓踹了下來,隨即也跳了下去。


    他走到王盟身邊,丟下了蛇形麵具。


    “別要讓這些東西看到你臉上的恐懼。”


    無數視線聚集在下麵的人身上,沒有人說話,隻是死死盯著白氏,忽然有一個人開口“我早就看中這兩個瘋婆娘了,輸了也好,正好嚐嚐味道。”


    “先玩,在殺,也不錯。”


    無數惡心的聲音傳進了霍無恙的耳朵裏,他握緊拳頭,開口“這局平手。”隨即他揚了揚手中的蝴蝶刀“兔子違規。”


    白姝擦了擦嘴邊的血,死死的盯著兔子,忽然,白玉揚聲道:“隻要誰能摘下兔子的麵具,南洋代理人的位置就給誰。”


    她們從來不是善茬,不會因為一點恩惠就對別人發善心。


    她們隻想知道,這麵具下,到底是不是那個人。


    是,殺了。


    不是,殺了。


    這個條件誘惑極大,但沒有人行動。


    畢竟他們連白氏姐妹都打不過,不能冒這個險。


    這時候,蛇爬了起來,用那隻被毀了的手指著兔子,臉上露出了癲狂的笑。


    “你是南洋張海……呃!”


    一個槍子直接擊中他的腦袋,一槍致命。


    霍無恙抬頭看向四樓,隱藏在黑暗中的男人對他揚了揚手,又來了個飛吻。


    白玉也看向四樓,皺眉道:“張海樓?”


    他怎麽來了?


    因為兔子?


    南洋早就不是之前的南洋了,自從那人消失後,一開始張海樓還能過來管管,到後來,權利都留在了白氏姐妹身上,後來就亂成了一團,變成了瘋子、怪物的集聚地。


    除了那個人,她們誰都不服。


    那才是真正的以暴製暴,手段殘忍,一想到這,白玉身體裏的血液沸騰起來,恨不得立即就殺了他——南洋老大,張海哥。


    解雨臣看著下麵的局勢,不明白為什麽都不動手了。


    這時,旁邊傳來一個高跟鞋的腳步聲,戴著黑色帽子,擋住了大半張臉,隻能看見那金色的麵具。


    “蛇死之前要說的是誰你知道嗎?”


    解雨臣低頭看向她,低聲道:“不知道。”


    “張海哥啊,一個真正的瘋子,消失好多年了,養了一群小怪物們,還有一部分張家人,南洋是他的。”


    “對了,如果他回來的話,你千萬要藏起來,不要讓他看見你。”


    解雨臣:“為什麽?”


    女人勾唇一笑“他啊,最討厭花,尤其是粉色的花。”


    解雨臣:?


    “看見花,就會嚼爛,咽肚子裏。”


    解雨臣:“……”總感覺她說的是自己呢,為什麽會討厭花?還有,這個女人跟他說這個有什麽目的?就在他要出聲問的時候,身邊的女人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兔子伸手舉起了手中的桃花印章,抬頭望向解雨臣,道:“201舞手兔子,是桃花的。”


    “今晚所有的一切,都是桃花的。”


    他的語氣平緩,但當提到桃花時,聲音卻變得異常的溫柔,好像那是他心中最柔軟的角落。明明這隻是一場簡單的舞手交易,可兔子說出來的話卻顯得格外的……曖昧不清,讓人不禁心生遐想。


    張啟靈看著下麵的兔子,手中一緊,他忽然不想聽到兔子說出這種話,兔子是桃花的……這個認知幾乎讓他下意識翻出圍欄,從四樓跳下來,穩穩的落在兔子身前。


    無邪和胖子都愣了“小哥?我靠!你悠著點那可是四樓!”


    兔子麵具下少年的臉有些僵硬,同時後退了一步,壓低聲線“你要對戰兔子?”


    張啟靈站起身,看著麵前的兔子“摘下麵具。”我想看你的臉。


    兔子握緊拳頭,沒說話。


    張啟靈看著呆萌的兔子,低聲道:“贏了你,你就是我的了?”


    一個問句,偏偏叫他說出了陳述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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