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子尷尬的一笑,王芳芳也不再說話,隻是尷尬的繼續做飯,忙碌手裏的活。


    兩人的尷尬始於廚房,結束於廚房。


    待三人吃過飯後,許大茂主動提出今兒我認可不上班也要陪著大成子兄弟在京城裏逛逛。


    這光景的京城可比以前好多了,寬敞的馬路,路邊隨便一眼便是美景。


    大成子跟著許大茂剛走出房門來到院裏,就引起了一陣騷動。


    “呦,瞧見沒,這不是許大茂家來的那個親戚嗎?”


    “瞧瞧這小夥子長得真高啊,比許大茂這個大長腿都高出半個頭來!”


    “農村來的有股子力氣呢,瞧著人家要臂力有臂力,要個頭有個頭,我瞧著人還不錯,李嬸兒,你家閨女也到了待嫁的年紀,沒考慮一下?”


    老張媳婦這個碎嘴子忍不住調侃了幾句。


    李嬸兒立馬回了個白眼。


    “長得在好看有什麽用!我們家是城市戶口,總不能在把閨女嫁到農村去,地裏刨食兒啊!您可真會說話,怎麽不把你閨女嫁給他呢!”


    “嘖嘖,我就是隨口一說,你怎麽還當真了呢!你看看你可真是的!”


    說罷,老張媳婦跟李嬸兒互相瞥了一眼,而後徑直的走開了。


    “早啊大茂,這是嘛去,上班去?”


    老張看說話,許大茂有些不好意思的嗬嗬一笑。


    “帶我大成子兄弟出去逛逛!”


    老張聽後更是珊珊一笑!


    還出去逛逛,帶著他這個大兄弟,這人究竟是兄弟還是什麽關係,誰知道呢!


    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了中院,恰巧碰見傻柱剛出門。


    傻柱也是無聊至極,居然主動挑釁。


    “嗬,真有意思!”


    看似無心的一句話,但卻讓許大茂心裏十分不爽。


    自己從小到大就沒打過他贏過一次,這會兒心裏憋著勁兒呢!


    身邊有個身板硬氣的兄弟撐場麵,別提有多硬氣了!


    “我說傻柱,你也不用陰陽怪氣的!這可是我自家兄弟,瞧見這身板了嗎?能打你八個!順便告訴你家那孫子,以後碰見我繞著走!別跟我眼前晃悠礙眼。”


    說著,許大茂也不敢多耽擱,順勢直奔前院琳廊走去。


    傻柱這個碎嘴子打嘴上還從來沒輸過!


    “孫子兒,嘿!叫你呢!別瞎看,就說你呢!狗仗人勢的東西,坑了我們家那麽多錢還好意思跟這扯皮呐!”


    傻柱對上次棒梗賠款的事兒一直耿耿於懷。


    自己明明即將要過上上好的日子,但這會兒卻憑空多出來兩千塊錢巨款。


    這是一筆多麽龐大的數字啊!


    就算他每天上班不吃不喝都要換上兩三年。


    更何況家裏還有小孩子要養活。


    這種日子他是過得夠夠的了,一切的根源都在許大茂那!


    許大茂哼笑了一聲,無奈的擼起褲腿。


    “瞧見了嗎?這是什麽!”


    這大冷天的在院裏露著大白腿,這事兒也就許大茂幹的出來。


    但是腿上的傷痕讓人見了也有些觸目驚心。


    一旁看熱鬧的幾人紛紛湊上前,瞧著腿上的鋼板,大夥都忍不住咧嘴。


    這是得多疼啊!


    腿上居然有釘子固定,別看平時許大茂吆五喝六的,但是從類沒喊過疼!


    在大家的注視下,傻柱瞥了一眼不在言語。


    “你倒是說話啊!這就是你們家棒梗幹得好事兒!要是沒有他,我腿上能有釘子嗎?”


    大成子一聽這話才明白過來,好家夥,原來如此。


    居然是因為一個叫棒梗的,把人打傷到這種程度。


    “大茂兄弟,因為什麽事兒被他打的這麽重,這事兒要是擱在我們村,我們直接將他法辦,就地正法!”


    大成子說這話的時候,可是一點都沒猶豫。


    犀利的眼神略顯殺氣,一看就是厲害的主兒。


    許大茂可算是找到知音了。


    “大成子兄弟,你這話說的太對了!至今而知我都不知道因為什麽我被打成這樣,我冤呢!”


    “但好歹是留我一條命,讓我有口氣撐到醫院,做了手術這才活了過來!”


    大成子越聽越咧嘴,這事兒要是擱在自己身上恐怕完成報酬大業了。


    還能把那個叫棒梗的小王八蛋留到這個時候。


    “大茂兄弟,打人這事兒最終怎麽解決的!”


    說罷,大成子已經握緊拳頭,犀利的眼神在刀人。


    傻柱瞧著苗頭不對,但是嘴上也不能輸。


    “這事兒始於棒梗,終於棒梗,你要是不服氣接著找棒梗去,跟我沒關係!”


    “嘿,跟你怎麽就沒關係了,你可別忘了,這錢還是你們家秦淮茹出的呢!你要說沒關係,也行,除非你跟秦淮茹劃清界線,不然這事兒就跟你有一輩子關係!”


    “我的腿受限製,走不了太久的路,不能跑太快,最主要的是不能幹體力活!家裏一些重活也隻能交給芳芳了,他一個女人家忙前忙後的我瞧著於心不忍 !你說我能不恨你嗎?”


    許大茂越來越蹬鼻子上臉,甚至將王芳芳牽扯其中,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一直撇向大成子。


    當得知王芳芳受苦受累的時候,大成子的臉色可越發的難看。


    就衝他這個眼神,許大茂敢斷定他跟王芳芳的關係絕非那麽簡單。


    雖然說是表兄妹,即便真的是這樣的關係,但也絕不清白!


    至少思想上不是清白的。


    雖然許大茂沒有證據,但有些時候一個眼神便是最好的證據。


    傻柱不願意背上這責任,背著手準備離開,但卻被許大茂攔住。


    “嘿,你小子有種別走啊!有種幹這不要臉的事兒,沒有種承認是吧!我許大茂今兒烙下的傷病殘疾都是拜棒梗所賜!我記著你們家一輩子!”


    “許大茂你別太過分啊!棒梗他姓賈,有事兒找賈家去!別找我!沒用!我不管他!”


    說罷,傻柱心裏有點發毛,這話要是讓秦淮茹聽見了,還指不定怎麽像他呢!


    但是他就是不想在外頭承認自己跟棒梗的關係,他這個畜生一樣存在的累贅,就是傻柱的最大的負擔。


    “傻柱,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欠我的!以後我們家重活累活都找你!”


    許大茂也是說著氣話,自打出院回家,除了下了一次鄉放電影之後,腿腳就有些不利索,時不時的疼痛,這種傷病帶來的後遺症太多太多了。


    他現在甚至還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麽不多要點賠償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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