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帶著白沫的海浪衝刷著潔白的細沙,它們在退走時帶走了一部分細沙,日積月累,便在沙灘上形成了一棵潮汐樹。


    離岸邊較近的海洋中,時辰看著正在通過遊泳圈練習遊泳的辟邪,指導道:“放輕鬆,用你的爪子慢慢的滑動水麵。”


    聞言,辟邪麵無表情的照做了,在他身旁天祿開心的遊著,他已經熟練的掌控了遊泳這項技能。


    而辟邪則還在適應期,不知為何,他似乎沒有遊泳的天賦,隻能根據時辰發來的信息以及天祿的一些指引努力的學習遊泳。


    就在辟邪艱難學習遊泳的同時,在距他們不遠處的海麵上,司辰在雲朵上擔憂的看著水麵,回想起第一次落水的感覺,他感到心裏發虛。


    想著,司辰默默的把腳步往後退想要離水麵遠一點,他退著退著,一隻爪子抵在了他的背上,阻攔了他後退的步伐。


    背部傳來異樣的感覺,司辰轉過身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攔住了自己。


    映入眼簾的是四不相,隻見,四不相用爪子抵住了司辰的背阻止了他向後退。


    四不相在看到司辰看過來後,眯著眼笑了笑,他溫和地勸道:“小銅鍾別怕,遊泳不難的,隻要照著時辰發給你的信息學就是了。”


    “如果你害怕溺水的話,不用怕我在這裏呢,你安心遊就是了。”


    麵對四不相的安慰,司辰抓住了自己關注的點:“誰……誰害怕溺水了?”


    “我這就遊給你看!”


    說著,司辰幹脆的從雲朵的邊緣跳到了海中,他一入海,便有點後悔了。


    海浪不停製造起伏,司辰在這起起伏伏中慌張地拍打著水麵,他感覺自己要溺水了,心想道:“完了!”


    就在司辰著急時,四不相一邊伸出了自己的尾巴一邊說道:“慢慢來,別著急。”


    見有可以依靠的東西,司辰將自己的爪子放了上去,在他穩住後,四不相繼續說道:“小銅鍾,現在跟著時辰的教程開始學習吧。”


    “嗯。”司辰點點頭簡單的回應了四不相,接著,便開始在腦海中回憶時辰發來的信息。


    跟隨著腦中的教程,司辰努力的掌控著自己的身體,他的爪子緩緩的波動,在水麵上掀起陣陣漣漪。


    就這樣,司辰與辟邪在不同獸的指引下開始了練習。


    …………(一段時間後)


    離岸稍遠的海麵上,司辰在四不相的注視下,一個猛紮子進入了海中。


    腹部傳來呼吸不暢的感覺,司辰連忙運用自己的神力開始輔助呼吸。


    呼吸再次變得通暢,司辰閉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氣,享受著舒適的感覺。


    接著,司辰睜開了眼睛,他向上看去,隻見海麵在陽光的照射下,於水麵之下折射出道道光線。


    海麵波光粼粼,水下生機盎然,司辰動作嫻熟的在海中暢遊,他腦袋不停的旋轉,打量著這不同於地麵上的生命王國。


    在司辰看得著迷時,一道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咕嚕!”


    這道聲音是如此的古怪,司辰順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去,隻見天祿與辟邪揮舞著爪子向他飛快地遊過來。


    司辰高興的迎了上去,等他們匯合時,他們伸出爪子擊了個爪。


    “咕嚕,咕嚕!”司辰張著嘴不知道在說什麽,說完後,他仔細的打量著天祿辟邪身旁,似乎在尋找什麽。


    看到司辰的動作,天祿明白他在找什麽,他張開嘴,解釋道:“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咕嚕?”司辰皺了皺眉,向海麵上望去,“咕嚕嚕?”


    (接下來,不寫咕嚕了)


    “跟四不相還有江江。”天祿揮舞著爪子,邊喝水邊說,“他們打的很開心。”


    天祿的話讓司辰陷入了疑惑,他錯愕的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道:“江江?打牌?確定不是在欺負江江?”


    麵對司辰迅速的三連問,天祿也陷入了疑惑,司辰的思維跳的有點快了,他聽不懂司辰在說什麽。


    所幸的是,天祿聽不懂,辟邪聽得懂,他點了點頭道:“沒有,時辰用了種手段,讓江江看的到牌。”


    辟邪隻說關鍵信息的說話方法讓司辰很輕鬆的理解了他的意思,疑惑得到了解答,司辰點了點頭,了然道:“原來如此,希望他們打的開心。”


    見司辰與辟邪交流完,天祿搖頭將剛剛的疑惑忘掉,他重新掛上一副笑臉道:“別管他們了,我們去找東西吃吧。”


    辟邪與司辰點了點頭,同意了天祿的提議。


    貔貅兄弟隨即開始四處張望,他們用自己的眼睛搜尋著一切可能的獵物。


    這樣的努力很快有了回報,發現了很好的獵物,天祿眼前一亮,他用爪子指著獵物,激動道:“辟邪,小辰,你們快看,那裏有一隻受傷的大魚!”


    司辰順著天祿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正如天祿所說,一條大魚在海中遊著,他的身上有幾道很深的傷口,正在向外滲血。


    那條大魚的模樣看上去是如此的熟悉,正是司辰他們剛到海邊時吃的北海之主——北冥之鯤。


    回想起第一天吃的美味,天祿張開了嘴巴,正如墨水在水中擴散一樣,他的口水在水中擴散開來。


    見狀,司辰趕忙遠離了天祿,他不想在天祿的口水中遊泳,辟邪看著司辰的動作也默默的遠離了天祿。


    天祿並不知道自己剛剛被其他兩獸嫌棄了,他將頭轉過看向自己的兄弟,神采飛揚道:“我們趕緊過去吧,不然的話,那條大魚就要跑了!”


    聞言,司辰收回了眼中的嫌棄,他看著天祿的眼睛,微微頷首,辟邪則麵無表情的跟著點了點頭。


    既然自己的兄弟都答應了,天祿不再等待,他一馬當先,如同一顆魚雷向著那條魚飛快地遊去,司辰與辟邪相視一眼後,擺動著爪子跟了上去。


    等靠近那條魚後,司辰使用了自己的能力,他召喚出三把利刃,同時給那條魚上了個緩慢。


    北冥之鯤原本遊的好好的,突然間,他感覺周圍的東西都變得好快,他疑惑的搖了搖尾巴。


    在鯤搖尾巴的同時,那三道利刃悄無聲息的接近了他。


    刀刃輕快地在他的身體中劃過,雖然那刀刃沒有造成實際的傷害,可北冥之鯤卻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好像變老了。


    就在北冥之鯤思考到底是發生了時,天祿與辟邪帶著自己附好魔的利爪尖牙撲了上去。


    在確定抓穩了後,天祿與辟邪張開自己的嘴巴狠狠的咬了上去,他們撕扯著,想要從北冥之鯤身上撕下一片血肉。


    背部傳來疼痛,北冥之鯤明白自己被襲擊了,刹那間,他的眼睛變紅了,他如同一隻發狂的公牛猛烈的甩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將掛在自己身上的天祿與辟邪甩下去。


    那大魚的力氣很大,縱使天祿與辟邪早已做好準備爪子緊緊地插入了魚的血肉之中,卻依然被大魚那發瘋的牛勁甩了下去。


    被甩下後,天祿與辟邪並不驚慌,他們的動作就像一位技藝高超的鬥牛士在麵對發狂的公牛,不急不緩,輕鬆自在。


    天祿與辟邪在躲避的同時,也會抓住一切可能的機會,用自己的爪子狠狠的給獵物來上一擊。


    司辰則在天祿與辟邪的掩護下,安靜的擔任著主攻手的角色,他的利刃不停的劃過大魚的身體,將大魚的時間緩緩抽離。


    大魚在這消耗中越來越虛弱,他感覺自己正在一步步變得蒼老,一步步在時間的洪流下化作枯骨。


    困獸猶鬥,大魚不會坐以待斃,相反他將會用最猛烈的攻擊,用上天賜予自己的尖牙來撕碎他的敵人。


    北冥之鯤紅著眼睛向著天祿遊去,他張開血盆大口似乎是想要把天祿一口吞下。


    這副場景在剛剛的狩獵中,天祿早已經曆多次,他閉上眼睛,動作嫻熟的微微側身,輕鬆愜意的躲開了大魚的攻擊。


    接著,天祿睜開眼看向北冥之鯤,他得根據大魚的下一步動作來決定應當如何閃避。


    可天祿終究是不需要閃避了,因為北冥之鬼的目標從來都不是他。


    那魚在天祿看過來後,眼中閃過了一絲嘲諷,他轉動著身子向著自己真正的目標遊去。


    看著麵前的血盆大口,司辰原本安逸的生活被打碎了,他運用未來視野輕鬆的躲過了這次攻擊。


    可接下來,北冥之鯤的攻擊如同疾風驟雨不停的攻向他。


    大魚在水中瘋狂的穿梭,他如同織布機上的梭子,有時往左,有時往右,雖然方向不一樣,但大魚的每一個動作都朝著一個目標——司辰。


    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北冥之鯤的動作越來越快,司辰已經開始難以招架了。


    在又一次閃過攻擊後,司辰苦惱地想到:“該死的,再這樣下去,我遲早得被他玩死。”


    “天祿辟邪幫不上忙,那條魚的速度太快了,他們不可能追得上。”


    “那誰能幫幫我呢?”


    司辰就這樣一邊思考一邊躲避,此刻的他正在刀尖跳舞,稍不留神,便會落入無底深淵。


    在司辰於海中起舞時,海麵上,正在打牌的四不相心髒莫名的抽搐一下。


    疼痛感襲來,四不相爪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吃痛的叫了一聲,成功的吸引了其他兩獸的目光。


    顧不得解釋,四不相跟隨著內心的指引,幹脆利落的跳入了水中。


    牌友走了,人數不夠,時辰與帝江麵麵相覷,他們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幹什麽。


    看著帝江有點疑惑的樣子,時辰輕咳幾聲,提議道:“要不,我們來講故事吧。”


    “江~”帝江搖晃著身子答應了時辰。


    就在時辰講故事的同時,四不相在用神力輔助呼吸後,於水中睜開了眼睛。


    各種奇異的畫麵爭先跳入四不相的眼中,要是放在平常,四不相定會細細的欣賞一番,可如今,內心傳來的抽搐讓他沒有了興致。


    四不相焦慮地搜尋著司辰的身影,他有預感自己心痛一定是因為司辰遇到危險了。


    憑借著對司辰存在的微弱感應,四不相很快看到了正在與大魚共舞的司辰,他們正在跳一支刀尖之舞,司辰隻要一失誤,便會落入血盆大口。


    如此險境讓四不相的心跳的厲害,為了保護司辰,他用盡全身力氣揮舞起自己的爪子,如同一隻離弦的箭向著司辰飛去。


    在四不相遊動的同時,司辰正處於命懸一線的關鍵時刻,北冥之鯤的速度已經開始不合常理了,他就像一陣疾風在司辰的身邊不停的刮過,很多次隻差一點司辰便會落入虎口中。


    這個發現可把四不相嚇壞了,他開始發揮自己的作用:四不相不停的通過給予大魚一個速度來調轉魚攻擊的方向,在無數次生死攸關的時刻救下了司辰。


    隨著四不相與司辰的距離越來越短,北冥之鯤逐漸適應了四不相的幹擾,他的智力實在是不合常理,竟然會借助四不相的速度調轉方向重新殺向司辰。


    看到這種動作,四不相明白自己很難再幫到司辰了,他的心開始著急:“怎麽辦?怎麽辦?”


    “快想啊,四不相,快想。”


    “不然小銅鍾他就要死了,不能,他不能死。”


    在四不相思考的同時,司辰又一次的命懸一線,這一次四不相就算給予一個速度也避免不了司辰被撞到了。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四不相開始通過自己身體內的世界強行控製這片地區的空間,他耗盡全身的力量將北冥之鯤關進了空間屏障中。


    司辰的視野裏,大魚的嘴巴逐漸放大,他認為自己馬上就要死,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黑暗沒有襲來,司辰疑惑的睜開眼,發現北冥之鯤被一道無形的牆攔住了。


    就在司辰暗自疑惑時,天祿發出了一道驚呼:“四不相!”


    聞言,司辰內心咯噔一下,他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四不相出事了。


    司辰慌慌張張的四處張望,很快就看到了因為消耗過大而暈在海中的四不相。


    僅在一瞬之間,司辰明白了四不相到底為什麽暈了,回想起剛剛大魚多次的異常表現,那似乎是被什麽力量拉動的身體無聲的告知了司辰四不相為何暈倒。


    “這個傻瓜……”司辰麵帶哀傷,聲音帶著哭腔嘀咕道。


    接著,司辰的臉色平靜下來,他冷若霜雪,對的天祿辟邪語氣冰冷的吩咐道:“你們兩個把四不相帶到岸上,我來對付他。”


    說完,司辰靠近了北冥之鯤,天祿辟邪看著他的動作與神態,不約而同的想到:“這條魚完蛋了。”


    天祿與辟邪相信司辰的實力,他們拖著四不相回到了岸上,緊急處理了一番。


    海洋中,司辰開始了自己的操作,一道鍾聲憑空響起,是從亙古遙遠的過去而來。


    在那鍾聲響起之後,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停滯了,而司辰並沒有受到影響,他操控著利刃,笑容和善看著北冥之鯤道:“放心,不過是淩遲而已,不會痛的。”


    “享受成為生魚片的感覺吧。”


    …………


    岸上,四不相自昏迷中醒來,他眨眨眼睛,迷茫的看著四周,他現在腦袋很暈,想不到什麽東西。


    一直在四不相身旁守候的司辰見四不相醒了,驚喜的撲了上去。


    四不相還沒緩過神來,司辰撲過來時,他下意識的用爪子抱住了司辰。


    在司辰開口時,四不相才緩過神來,他看著司辰的眼睛與司辰異口同聲道:“沒事吧?”


    聽到一模一樣的話語,四不相笑了笑,他剛想逗一逗司辰,就被司辰帶有哭腔的話打斷了:“四不相,你這個大笨蛋,你為什麽要救我?”


    “我有能力,未來視野可以幫助我躲過去,你為什麽要以身犯險?”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司辰哭泣著,嘴中不停的重複著笨蛋這兩個字,四不相見狀慌了神,他用爪子不停的拍著司辰的背,希望能以此安撫到司辰。


    四不相在拍背的同時,輕聲安慰道:“好啦好啦,別哭了。”


    四不相的話似乎沒有作用,司辰依然在哭泣著,最終四不相被他哭的有點煩,他舉起司辰,對著司辰的嘴狠狠的親了上去。


    “嗯?!”司辰麵對突如其來的吻,猛地瞪大了眼睛,他無力反抗這個吻,隻好停下一切動作好好的享受。


    良久,四不相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司辰,他看著不再哭泣的司辰,笑了笑道:“真是的,小銅鍾,非要我親你才能不哭嗎?”


    四不相的問題司辰沒有回答,他輕哼一聲,開口責備道:“大笨蛋,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麽要救我呢?!”


    “你明明知道的,在未來視野的幫助下,我不可能被傷害!”


    “你為什麽要來救我!”


    司辰最後這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他不明白四不相為什麽要這樣做,明明這樣做的話四不相會陷入危險之中。


    似乎是因為情緒過於激動,司辰在吼完後,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四不相笑著用爪子擦掉他眼角的淚珠,溫和道:“因為我有種預感,如果繼續讓你用能力的話,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


    這個回答並不能讓司辰滿意,他還沒有繼續說,就被時辰打斷了。


    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時辰站到了他們的旁邊,他饒有興味的看著四不相道:“四不相,你說的是真的嗎?”


    時辰突然插進來讓四不相愣了一下,二獸世界被打擾讓他感覺有點不爽,他本來不想回答時辰,可想到司辰還在這裏,他不得不有禮貌的回答:“嗯,真的。”


    得到了有趣的答案,時辰眼中閃過思索的光,他低語道:“有意思,四不相這種氣運,感覺精準無比,司辰身上到底有什麽問題呢?”


    “有意思,有機會一定要試驗一下。”


    時辰那不祥的低語讓司辰很疑惑,他疑惑的看著時辰在那嘀咕,心中想到:“表表這是怎麽了,說話怎麽像個傻子一樣?”


    就在司辰胡思亂想時,一道咳嗽聲把他拉回了現實,司辰順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去,隻見辟邪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麵對辟邪的目光,縱使已經跟四不相抱抱過好多次,司辰依然還是臉紅了,他動作迅速的從四不相的懷中掙脫開,逃也似的走了。


    在目送司辰離開後,辟邪看著正在尬笑,身體顫抖的四不相,勸慰道:“不用那麽緊張,我不會對你們不利的。”


    “你們?”四不相疑惑的問道。


    辟邪依然麵無表情,他表情不改平淡道:“對,你跟小辰。”


    見辟邪突然說到司辰,四不相緊張了,他還以為辟邪是來拆散自己跟司辰的呢。


    為了保住自己的幸福,四不相準備開口跟辟邪解釋一下,可話未出口,他便被辟邪打斷了:“你跟小辰的事,我同意了。”


    辟邪幹脆的話讓四不相原本想說的話,全部憋回了肚子裏,他最終隻能吐出一個字:“啊。”


    辟邪並沒有在意四不相的驚訝,他看著四不相緩緩道:“你已經救過小辰兩次了,而且這些天你跟小辰之間的互動,我也看在眼裏。”


    “小辰跟你待在在一起,很開心,這就夠了。”


    辟邪的語調很平淡好像他要說的不是終身大事,而是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四不相全神貫注的聽著,安靜而又平和。


    辟邪看著四不相的眼睛,低語道:“況且,小辰他終究是要成長的,他得離開我的保護,才能長大。”


    說完,辟邪突然將眼睛瞪大,身上流露出一股威壓,四不相立馬挺直了背,他明白,接下來是很嚴肅的內容。


    果不其然,辟邪用極其嚴肅的口氣開口了:“四不相,我得拜托你一件事。”


    “小辰離開我的保護能夠成長,但在這個過程中他仍然會遇到危險,我想拜托你,幫我照顧好他。”


    四不相點了點頭,辟邪看著他的動作繼續道:“小辰他喜歡吃甜的,吃不得苦。”


    “我知道。”


    “小辰喜歡委屈自己,記得阻止。”


    “我明白。”


    “小辰喜歡逞強,記得揭穿他。”


    “我會的。”


    …………


    “小辰很容易孤獨,記得陪陪他,不要拋棄他。”


    “我保證。”


    四不相用堅定的眼光看著辟邪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小梅花,你放心,在我這小銅鍾他受不了一點委屈。”


    “如果我做不到,你隨時都可以讓他回到你的身邊。”


    四不相堅定的眼神感染了辟邪,他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意,笑道:


    “那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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