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根項鍊,綴著他們倆的姓氏字母縮寫。


    可是溫小北的笑容突然有點兒僵化,“醫師,這個……咱們倆的姓兒連起來的縮寫好奇怪啊。”


    “嗯?怎麽了?”


    陳倉探頭一看,兩個鑲了小鑽石的字母——w.c,閃閃發光。


    蔡飛收回遙視靜靜的微笑了。


    果然沒有最二,隻有更二!


    看看表,快到晚飯時間。把攤了一桌子的圖紙捲起來,拿上飯盒打算去吃飯。


    突然有人敲門,走過去打開,卻是裘睿站在門外。


    “喲,你今天怎麽有空兒過來了?”


    裘睿隱藏在帽簷陰影下的眼睛閃了閃,“不,我是出來躲一躲。能進去坐坐嗎?”


    “當然!”蔡飛側開身。


    裘睿進屋之後,一直背在後背的左手終於伸了出來,手裏拎著個袋子,袋子裏頭是一大盒包裝精美的巧克力。


    “送我的?”蔡飛一點兒都不客氣的接了過來。他特別愛吃巧克力,這個禮物真是……等一下,情人節送巧克力?!


    裘睿繃緊下巴,“這是我們處裏一個傻丫頭送我的,我不愛吃,拿過來送你。”


    “哦~~”蔡飛微微翹起眉毛,神色間說不清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反正很別扭。


    從袋子裏拿出巧克力,一張紙片飛了出來,飄啊飄啊落在地上。


    裘睿一抬腳踩住,假裝看窗外。


    蔡飛抽了抽鼻子,突然往前一踏步,一個重拳打在裘睿肚子上。


    “啊!”裘上校捂著腹部倒退了幾步。


    蔡飛悠然的彎下腰撿起被踩了個黑腳印的紙片。


    xxx超市結帳小票,購買物品:某某牌巧克力禮盒裝,原價206元,優惠價186元。


    “現在送禮還流行把小票一起送?那姑娘得多二呢?”蔡飛用手指夾著小票意味不明的盯著裘睿,嘴角邊一絲無法形容的微笑。


    裘上校站直了身體,拉了拉軍裝,壓一下軍帽,幹巴巴的說:“我先走了!”


    此時恰好有一個軍官路過蔡飛的宿舍門口,看見門把手轉了一下,緊接著門板“砰”的一聲響,嚇了人家一跳。


    然後就聽門板後一陣叮了咣啷的動靜,就像有倆人在裏頭打架似的……


    軍官甲支棱著耳朵聽了一會兒,沒動靜了,想不明白因為所以,隻好撓撓頭走人。


    那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呢?


    天知道。


    默默的看著發情的眾生的老天爺黑下了臉,其實那黑黑臉上的群星閃爍是他老人家的螢光粉刺,這個秘密一般人我不告訴他的。


    多麽美好的夜空啊。


    北風呼嘯了一天的成果,是把城市上空的浮塵吹得幹幹淨淨,讓站在陽台上的元夜能更清晰的欣賞老天爺的粉刺……不對,是漫天群星。


    鬱宗愷回到家時已經很晚了。


    看到陽台上負手而立的九哥就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


    元夜扭頭看了他一眼,聞到他一身濃重的酒氣,“你怎麽了?”


    鬱宗愷打了個酒嗝,情緒低迷,“林老師……林老師的兒子都五歲了!”


    元夜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抱著鬱宗愷的肩膀高聲說:“歡迎你加入光棍黨!”


    嗚嗚嗚~~阿喵姑娘也拒絕他了呀!他好苦啊!


    鬱宗愷苦笑了一下,“為什麽我看上的姑娘都已經嫁作他人婦?我他媽真點兒背啊!九哥啊~~我隻剩下你啦!”


    元夜沉重的點頭,“是啊,我也被拒絕了啊!214果然是個二的要死的日子啊!宗愷啊!我也隻剩下你啦!”


    緊緊相擁,抱頭痛哭。


    李賀隱著身,貼著牆角溜走了。


    他喜歡佩佩,可是佩佩喜歡王大叔,他也是個……桑心人啊!


    老天爺如此不公平,姑娘們的眼光越來越bt,在yy上唱歌的時候,人人都叫他小受,為什麽呀!他很爺們的!


    這就是所有人都在逼他,逼他去搞基?!那他就……搞一個試試?


    午夜時分。


    簡紹雍家的別墅裏活色生香,研究所的宿舍樓裏也各種生香,整個世界在這二的要死的日子裏都生香,老天爺的臉更黑了。


    然而,有些叔叔們還在為自己的職責忙碌著,比如……抓捕午夜場最後的瘋狂的玫瑰花販子的城管大叔們。


    酒吧一條街。


    丁大叔看了一眼已經把小卡車堆滿的鮮花,正在盤算要不要哥兒幾個分了拉回家讓自家媳婦高興高興,順便明天把花瓣都揪下來給孩子做點兒玫瑰醬什麽的。


    突然,丁寶泉一拍老哥的肩膀,“這周圍有間諜。”


    “嗯?!”


    “我剛截取了一段外國打進來的電話,就在前麵的小胡同裏。”


    丁大叔精神一振,沖兩個老夥計一擺頭,“走!”


    兩個人高馬大的外國人鬼鬼祟祟的穿行在小胡同裏,玻璃珠子似的藍眼睛狡猾的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突然!一個黑影從他們身邊掠過。


    猛抬頭,隻見胡同口站著一個中年男人。背光,隻能看到一個圓滾滾的肚子,活像個大土豆插著四根火柴……


    “你們是幹嘛的?”


    “what’s up!”(發音無限接近“臥槽”的苦逼英語)


    丁大叔怒了,“問你們話呢,張嘴就罵人是怎麽的?你臥槽,我還臥槽呢!”


    其中一個老外瀟灑的一抖風衣,昏暗的路燈下,隻見他的手掌中有一團橙色的光,映亮了他陰鬱的麵容。


    丁大叔哂笑,“小樣吧,來練練啊!兄弟們,上!”


    三個月後。


    異能五處的表彰大會上,丁寶山,丁寶泉和葛振國紅光滿麵的站在主席台上,胸前佩戴著大紅花。


    丁寶山作為發言代表上前一步,從兜裏掏出一份稿子,高聲朗讀:“那是一個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我和我的兄弟們肩負著國家賦予的使命,日日夜夜巡查著大街小巷……”


    二十分鍾後,結束語:“為了國家,為了黨,為了人民,我們願意貢獻自己所有的力量,不畏艱難,不怕辛苦,和惡勢力鬥爭到底!”


    看台下嘩嘩的掌聲。


    一年後,在某個世界級國家領導人峰會上,一個隱蔽的房間裏,正在進行一場秘密的公約簽訂儀式。


    隔著層層的保安人員能看到肖副司令大筆一揮,說了幾句什麽,然後伸出手。


    坐在他對麵的某國國防要員神情嚴肅,嘴角繃得緊緊的,無奈的也伸出手。


    公約成立!


    這份標記為絕密的公約文件夾合攏的一剎那,能看到一行中英文對照的小字:我國承諾,絕不對外率先使用城管……


    作者有話要說:


    定製印刷已經開放,點擊按鈕即可跳轉。


    多謝各位看官捧場,抱拳,咱們下本書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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