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其他人也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勁,紛紛鬆開了按住棒梗的手。


    棒梗突然睜開了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接著以最快的速度從地上爬起來,準備開溜。


    然而,屁股上的火辣辣的疼痛讓他無法邁出腳步,一邊倒吸涼氣一邊趴到了地上,生怕觸碰到受傷的屁股。


    剛剛站起身的三位大爺看到棒梗並無大礙,這才鬆了一口氣。雖然要給予懲罰,但如果真的鬧出人命,不說其他的,他們的內心會非常愧疚。


    “何雨柱,我和你拚了!”


    一直在蓄力衝鋒的賈張氏終於殺到了何雨柱麵前,口中發出怒吼聲。


    “哥,小心啊!”何雨水緊張地喊道。


    何雨柱微微一笑,顯得十分從容淡定,隻見他輕輕側身一步,輕而易舉地躲開了賈張氏的攻擊範圍。


    賈張氏因為慣性,一頭撞進了人群之中,險些造成人仰馬翻的混亂場麵,她顯然沒有吸取教訓,之前這一招已經被何雨柱識破,如今又故技重施,自然不可能得逞。


    可賈張氏卻是胡攪蠻纏第一人,直接坐在地上哭天搶地。


    “啊喲喂!!!老賈啊,你怎麽走的那麽早,就留下我一個老婆子在這個四合院活受罪啊,他們沒人性,盡趕著欺負咱孫子啊!東旭啊,娘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好兒子啊,你怎麽就丟下娘走了啊,你把娘也帶走吧,這樣我就不用在受這活罪了!


    兒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吧,全都在欺負你兒子和你娘啊,你得給娘作主啊!”


    賈張氏的新皮膚正式上線,稱號——亡靈召喚師!


    聽到賈張氏的話後,四合院眾人皆是眉頭緊皺,心中十分不快。


    他們心想:‘這老虔婆真晦氣!’


    盡管如今社會提倡文明新風尚,大力打擊封建迷信,但在普通百姓心中,仍保留著“死者為大”的美好願望,認為不應打擾逝去的靈魂。


    然而,賈張氏卻背道而馳,甚至聲稱要讓死去的丈夫賈東旭來做主。


    做主幹什麽呢?難道要將整個四合院的人都拖下陰曹地府?


    那用不用再下一遍油鍋?


    賞賜人山人海雅座一個?!


    三位大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畢竟,當初做出這個決定的正是他們,現在賈張氏卻一口咬定自己受了委屈,連孫子也被打了,這無疑是在指責他們處事不公。


    可是,棒梗這件事情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哪怕消息傳到外界去,人們也不會認為四合院的處理方式有失偏頗。相反,大家都會對四合院充滿人情味的做法豎起大拇指,讚揚不已。


    畢竟,一個孩子犯下如此嚴重的過錯,四合院並沒有將他送進派出所,僅僅隻是給予了五棍子的懲罰,實在令人欽佩。


    當然,這一切對於賈張氏來說並不重要,她向來擅長歪曲事實,這種行為已經成為了她的一種習慣。


    此時,何雨柱已經悄然退到了院子中央,靜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賈張氏招呼“亡靈”,這cd可真夠長的。


    等到新鮮勁過了,他隻覺得耳邊太聒噪,於是大聲地朝三位大爺問道:


    “三位大爺,我怎麽聽說街道正在打擊封建迷信,賈張氏這哭哭啼啼的,也算是封建迷信吧?


    不行,那這咱得趕緊去街道匯報,我可還聽說了,要是被查證後可是會被關一個星期呢,就是不知道老年人會不會網開一麵呐!”


    從何雨柱說起“封建迷信”後賈張氏的聲音就小了很多,豎著耳朵聽他說什麽,聽到最後緊緊閉上了嘴,眼神像是在說——她可沒說,你們別冤枉好人!


    三大爺腦子轉地最快,立刻接茬道:


    “對,上回街道的人來確實這麽說過,賈張氏這……怎麽說呢,應該也算是封建迷信。


    這樣,咱們也判斷不清楚,還是找個人去街道匯報一下,聽聽人家怎麽說!”


    聽到這裏賈張氏立刻著急了,伸手喊道:


    “別去,那些話我可沒說,我不認!”她又耍起了無賴。


    秦淮茹這時也急忙說道:“三位大爺,我婆婆她就是太擔心棒梗了,所以才說了這些不合適的話,你們就別和一個愛孫心切的老人一般見識,她以後再也不會了。”


    眾人沒回答,都看向了三位大爺,想聽聽他們的看法。


    “老嫂子愛孫心切,我們能理解,可這些話確實不適合說出來,僅此一次,不能再犯,不然被街道的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呢。”


    一大爺沉聲說道,然後環視了一圈,視線重點落在了何雨柱和棒梗身上,接著收回目光便朗聲道:


    “今天的全院大會是為了解決棒梗偷……去何雨柱家的事情,他現在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那這件事就到此為止,誰也不要多嘴說出去。”


    “二大爺,您覺得我說得對嗎?”一大爺看向二大爺問道。


    二大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三大爺也附和道:“一大爺說得對,既然已經解決了問題,那就沒必要再鬧下去了。”


    “行吧,既然大家都這麽認為,那就這樣決定了。”一大爺最後拍板定案,然後看向何雨柱,“柱子,你還有什麽想法嗎?”


    何雨柱搖了搖頭,表示沒有意見。


    這件事說到底他的目的也達到了,此刻自然不會繼續站出來為難賈家。


    “那好,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希望大家以後不要再提了,畢竟棒梗還是個孩子,這事兒傳揚出去,棒梗的名聲就毀了。


    同時也是給在場的大家夥都敲響了警鍾,就算再怎麽頑皮,也千萬別想著走歪門邪道,大院絕不姑息。


    就這樣,散會!”


    一大爺的搪瓷缸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大家的心也跟著一跳,他最先離場,然後就是二大爺和三大爺。


    何雨柱看了一眼棒梗,邁步走上前,秦淮茹卻緊張了起來,緊緊地抱住棒梗,生怕他再挨打。


    “秦淮茹,你別緊張,我來呢就是為了表達歉意。


    剛才下手有點重,沒控製好力度,棒梗的屁股可能已經開花了,我心裏也很難過。


    這樣吧,我今天帶了幾個菜回來,你待會兒來我屋裏一趟,拿兩盒回去,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何雨柱輕聲說道。


    說完,何雨柱便轉身離開了。反正話是說出去了,來不來就是秦淮茹自己的事了。


    他這麽說不是聖母心泛濫,而是待會兒有問題想要問一下秦淮茹。


    四合院的眾人看到這一幕心裏思緒萬千,有認為何雨柱傻的,也有認為他做事坦蕩,是個爺們。


    秦淮茹沒有深思,當務之急是和賈張氏一起抬著棒梗急匆匆地回了賈家,第一時間不顧棒梗的扭捏,直接把他的褲子扒了下來,然後就看到了四道紫紅的印子,現在都開始冒著小血珠。


    看到這一幕,秦淮茹和賈張氏當即就落了淚。


    賈家唯一的男孩竟然被打成了這樣。


    “該死的傻柱,我去和他拚了我!”賈張氏作勢就要朝屋麵衝去。


    秦淮茹急忙拉住了她,勸慰道:


    “媽,這件事不能衝動,我們原本就不占理,您要是繼續去找傻柱,那就是和三位大爺作對,您還想不想繼續待著四合院了!”


    賈張氏停下腳步,麵色發青。


    “您看著點棒梗,我出去給他買點藥,順便去把飯菜拿回來,晚上多給棒梗吃點,他就能恢複的快些。”


    秦淮茹說完便轉身走出了賈家。


    賈張氏原本想硬氣地表示不要傻柱施舍的飯菜,可看著棒梗受傷的屁股,隻能咽下到了嘴邊的話,輕聲安慰起了孫子棒梗,心裏恨死了何雨柱。


    秦淮茹快步走出了四合院,直奔附近的醫院而去。


    原本最近是有一家小醫館,附近四合院的人要是有個頭暈腦脹不舒服,都會去那裏看病,但秦淮茹這次並沒有選擇那家小醫館,而是決定直接前往大醫院。


    雖然大醫院的醫療水平和設備都更好,但俗話說得好,一分錢一分貨,這大醫院的醫藥費用也相對較高。


    到達醫院後,秦淮茹焦急地找到醫生,詢問關於棒梗的病情。


    當看到繳費單上的數字時,她的心不禁一緊。


    八毛五,這個價格對於她來說有些貴了!


    她試圖與醫生商量能否降低一些費用,說道:“醫生,能不能便宜點,我家……”然而,醫生卻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對不起,這就是正常的價格,我也沒有辦法。”


    秦淮茹還想再求求情,但醫生似乎並不願意給她更多的時間,直接起身走出診室,說是有其他事情需要處理。


    無奈之下,秦淮茹隻能默默地站起身來,走向收費窗口,支付了醫藥費並取回了一瓶膏藥、一卷紗布和一瓶消毒水。


    秦淮茹走進四合院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徑直朝著何家走去。


    畢竟,棒梗這頓打已經挨了,飯菜可不能錯過了。


    …………


    何雨柱回到屋裏,第一個表示不解的就是何雨水,她一臉疑惑地問道:“哥,你怎麽還給賈家盒飯啊?”


    何雨柱笑了笑,他知道妹妹會這麽問,於是擺擺手示意妹妹坐下,然後倒了杯水遞給她,接著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雨水啊,你別聽別人瞎忽悠。我這麽做可不是因為心軟,而是有事兒要問秦淮茹呢。


    你想想,我剛剛才教訓了她兒子,現在又去找她問事,她能跟我說真話嗎?


    所以這盒飯就是給她的好處費,你呀,就是想得太多了。”


    何雨水聽完,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心裏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這段時間家裏的生活越來越好,她可不希望再回到以前那種苦日子。


    隨即她關心地問道:“那好吧,哥,你晚上吃飯了沒?”


    何雨柱揉了揉肚子,回答道:“還沒吃呢,但沒啥胃口,你把盒飯拿回自己屋吃吧。”


    何雨水看著哥哥疲憊的樣子,心疼地說道:“哥,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明天請個假休息一天吧。”


    何雨柱搖搖頭,笑著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身體好的很,隻是沒什麽胃口罷了,怎麽,你不想要啊,那我就拿回……”


    何雨水一聽,眼睛都亮了起來,臉上露出抑製不住的興奮之色,迫不及待地拿起兩個飯盒,拔腿就往自己房間跑去,那速度快得讓人咋舌,生怕晚一秒鍾哥哥就反悔了似的。


    望著妹妹離去的背影,何雨柱不禁嘀咕道:


    “這倒黴孩子……”


    然而,就在他話音剛落下時,門又被推開了,走進來的自然是秦淮茹。


    看到秦淮茹,何雨柱的臉上立刻浮現出笑容,起身相迎,熱情地說道:“秦姐,來,咱們坐下說。”


    秦淮茹被何雨柱如此殷勤的舉動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微微愣神後,便被何雨柱拉著走進了何家,反手關上了門。


    瞬間,她從愣神中清醒過來,甩手掙脫開何雨柱的手,雙手緊緊護在胸前,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嗔怒和警惕,似乎在警告何雨柱不要亂來。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的反應,忍不住笑出聲來,心想這女人還真是敏感。


    他笑著解釋道:“秦姐,別誤會,我就是想跟你好好聊聊,沒別的意思。”


    說完,他示意秦淮茹坐下,然後自己也跟著坐下來。


    “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你要給棒梗飯盒?”秦淮茹迅速問道,似乎生怕晚了一秒何雨柱就會反悔似的。


    何雨柱無奈點頭,伸手給她倒了一杯水。


    “我說的都是真的,不過你要是想從我這裏拿走飯盒,就得回答我幾個問題,隻要你如實回答了,那這兩盒飯菜就是你的了。”


    說著他將桌子上的飯盒拍地“咚咚”作響。


    瞬間秦淮茹的目光就被吸引了,她努力咽下嘴裏的口水,認真點了下頭,“你問吧。”


    何雨柱當即伸出第一個手指頭,問道:


    “今天你是不是去學校找冉秋葉了?”


    秦淮茹的臉上浮現出不自然的神色,過了一會兒後才點頭,算是默認。


    接著何雨柱伸出第二根手指頭:“你和冉秋葉說了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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