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眨眨眼，嚴肅著一張無辜的臉。
“為什麽你會是隔壁工作室的店長……大叔就算了，還腦子不開竅。”
陳澤皺眉，表情越發冷硬，但眼中滿是控訴，“歧視中老年人是不對的，我這張臉，可嚇退了不少對南少犯花癡的瘋狂粉絲。”
“……你也就這點用了。”
手機響起，顧碩低頭接起。
“居然敢掛我電話?和陳澤一起下來，有人定了柏南的作品，下來談合同。”
“……”
要買柏南作品的人是個熟人，馮少軒。
“這生意我要和柏南談。”他要求。
“柏南隻負責製作，對外的生意洽談由店長負責。”班玨冷靜駁回，然後指指工作室裏最新上架的商品，說道，“買茶具的話，那套，兩千萬，酒具，左邊那個，三千萬，娃娃的，角落那個，算你便宜點，五千萬。”
“……別以為我沒看到底下的標價，宰人不是這麽宰的。”
班玨勾唇，依然是淡淡的語氣，“賣別人是正常標價，賣給你……加倍。”
馮少軒怒，“我隻是想見見柏南，有必要這樣?”
“十分有必要。”班玨點頭，拿出手機翻到記事本，涼涼念道，“一月份獲得國際大獎，二月份作品賣出了一千萬的高價，三月份申請休學，三月底不顧家人的反對回國……然後拿著錢就跑這來了，說你沒起歪心思，誰信?”
“……”麻痹，這班大少好討厭。
顧碩整理好衣服，上前一步，“馮先生，請問您是要買那套兩千萬的茶具，還是那套三千萬的酒具，或者那套五千萬的娃娃?”
買不起，他隻有一千萬。
“我要買其它的。”
顧碩微笑，身後仿佛有黑暗氣息在滾動，“抱歉，不賣，順便，店長今天心情不好，不接受砍價喲。”
喲你妹啊喲，馮少軒大怒，但身為藝術家的驕傲讓他沒有罵出聲，隻是惡狠狠的瞪了顧碩一眼，朝班玨翻了個白眼，轉身走了。
等人走後，班玨揮手讓顧碩離開，然後掏出手機給班玉打電話。
“搞定了，訂單加倍，我下個月要看到東西。”
班玉看一眼埋頭在工作檯前專心做東西的柏南，壓低聲音道，“沒問題，大哥，這事不許告訴南南!”
“若是你訂單沒交出來，嗬。”
“……暴君!*!”
柏南揉揉脖子，扭頭看向班玉，疑惑，“小玉，你蹲在角落幹什麽?有老鼠?”
“什麽!有老鼠?”班玉大驚，丟開手機，三兩步奔過來抱住他，抖啊抖，一邊防備的掃視著各個角落，一邊艱難說道，“南、南南你、你別怕，我、我保護你，老鼠一點都不可怕!嗯，一、一點都不可怕……”
柏南愣了愣，然後眼帶笑意的看他一眼，故意說道，“小玉，剛剛好像有個東西從你腳邊跑過去了，是老鼠嗎?”
“!!!”
班玉直接蹦到了柏南身上。
柏南輕笑出聲，抱住他，說道，“小玉，你怕老鼠?”
班玉愣了，然後迅速低頭看了看兩人的姿勢，臉蹭一下紅了，朝外飛奔，“我、我不怕!誰說我怕了!我我我，我去幫你拿喝的，順、順便，地上有點髒，我去喊人過來打掃一下。”
嘭，房門關上了。
柏南笑倒在工作檯上。
下一秒，房門打開，班玉小心翼翼探頭進來，壓低聲音說道，“南南你快出來，要是老鼠去咬你就不好了，你來我這，我保護你。”
柏南再也忍不住，撲過去抱住他，揉他臉，“小玉，你怎麽能這麽可愛。”
四天後的一個下午，柏南從工作室回來，在別墅門口被人攔住了車。
他按住蠢蠢欲動的保鏢，下車，看向來人，微笑，“馮少軒，好久不見。”
馮少軒被他笑得愣了愣，上上下下打量他幾眼，目光有些複雜，“看這樣子，你過得應該不錯。”
“確實不錯，你貌似也不差的樣子。”像是在和老朋友敘舊一般，柏南的語氣十分平靜溫和，“聽說你得獎了，恭喜。”
“你知道?”
“當然知道，我偶爾會去學校論壇看看，你可在名人榜上掛著呢。”
相顧無言。
馮少軒看著柏南，耙了耙回國前特意剪短的頭髮，張開手臂，“能給我這個老朋友一個擁抱嗎?”
柏南愣了愣，安撫的拍了拍保鏢，上前，抱了抱他，“當年微博上的流言風波，謝謝你出來幫我說話。”
“沒什麽。”他嗅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氣息，閉眼，推開他，將一個信封遞過去，“給你，最後的情書，你好歹是我第一個真心喜歡的人。”
“……謝謝。”
又是無言，馮少軒突然湊近，迅速親吻一下他的臉頰，後退，上了停在不遠處的車，大聲道，“柏南，對不起，謝謝!”
汽車揚長而去，保鏢想追卻沒追上，柏南摸了摸臉，低頭看了看手中的信封，拆開，倒出裏麵的東西，愣了愣，然後失笑搖頭，“怎麽還是當年的性子……”
“為什麽你會是隔壁工作室的店長……大叔就算了，還腦子不開竅。”
陳澤皺眉，表情越發冷硬，但眼中滿是控訴，“歧視中老年人是不對的，我這張臉，可嚇退了不少對南少犯花癡的瘋狂粉絲。”
“……你也就這點用了。”
手機響起，顧碩低頭接起。
“居然敢掛我電話?和陳澤一起下來，有人定了柏南的作品，下來談合同。”
“……”
要買柏南作品的人是個熟人，馮少軒。
“這生意我要和柏南談。”他要求。
“柏南隻負責製作，對外的生意洽談由店長負責。”班玨冷靜駁回，然後指指工作室裏最新上架的商品，說道，“買茶具的話，那套，兩千萬，酒具，左邊那個，三千萬，娃娃的，角落那個，算你便宜點，五千萬。”
“……別以為我沒看到底下的標價，宰人不是這麽宰的。”
班玨勾唇，依然是淡淡的語氣，“賣別人是正常標價，賣給你……加倍。”
馮少軒怒，“我隻是想見見柏南，有必要這樣?”
“十分有必要。”班玨點頭，拿出手機翻到記事本，涼涼念道，“一月份獲得國際大獎，二月份作品賣出了一千萬的高價，三月份申請休學，三月底不顧家人的反對回國……然後拿著錢就跑這來了，說你沒起歪心思，誰信?”
“……”麻痹，這班大少好討厭。
顧碩整理好衣服，上前一步，“馮先生，請問您是要買那套兩千萬的茶具，還是那套三千萬的酒具，或者那套五千萬的娃娃?”
買不起，他隻有一千萬。
“我要買其它的。”
顧碩微笑，身後仿佛有黑暗氣息在滾動，“抱歉，不賣，順便，店長今天心情不好，不接受砍價喲。”
喲你妹啊喲，馮少軒大怒，但身為藝術家的驕傲讓他沒有罵出聲，隻是惡狠狠的瞪了顧碩一眼，朝班玨翻了個白眼，轉身走了。
等人走後，班玨揮手讓顧碩離開，然後掏出手機給班玉打電話。
“搞定了，訂單加倍，我下個月要看到東西。”
班玉看一眼埋頭在工作檯前專心做東西的柏南，壓低聲音道，“沒問題，大哥，這事不許告訴南南!”
“若是你訂單沒交出來，嗬。”
“……暴君!*!”
柏南揉揉脖子，扭頭看向班玉，疑惑，“小玉，你蹲在角落幹什麽?有老鼠?”
“什麽!有老鼠?”班玉大驚，丟開手機，三兩步奔過來抱住他，抖啊抖，一邊防備的掃視著各個角落，一邊艱難說道，“南、南南你、你別怕，我、我保護你，老鼠一點都不可怕!嗯，一、一點都不可怕……”
柏南愣了愣，然後眼帶笑意的看他一眼，故意說道，“小玉，剛剛好像有個東西從你腳邊跑過去了，是老鼠嗎?”
“!!!”
班玉直接蹦到了柏南身上。
柏南輕笑出聲，抱住他，說道，“小玉，你怕老鼠?”
班玉愣了，然後迅速低頭看了看兩人的姿勢，臉蹭一下紅了，朝外飛奔，“我、我不怕!誰說我怕了!我我我，我去幫你拿喝的，順、順便，地上有點髒，我去喊人過來打掃一下。”
嘭，房門關上了。
柏南笑倒在工作檯上。
下一秒，房門打開，班玉小心翼翼探頭進來，壓低聲音說道，“南南你快出來，要是老鼠去咬你就不好了，你來我這，我保護你。”
柏南再也忍不住，撲過去抱住他，揉他臉，“小玉，你怎麽能這麽可愛。”
四天後的一個下午，柏南從工作室回來，在別墅門口被人攔住了車。
他按住蠢蠢欲動的保鏢，下車，看向來人，微笑，“馮少軒，好久不見。”
馮少軒被他笑得愣了愣，上上下下打量他幾眼，目光有些複雜，“看這樣子，你過得應該不錯。”
“確實不錯，你貌似也不差的樣子。”像是在和老朋友敘舊一般，柏南的語氣十分平靜溫和，“聽說你得獎了，恭喜。”
“你知道?”
“當然知道，我偶爾會去學校論壇看看，你可在名人榜上掛著呢。”
相顧無言。
馮少軒看著柏南，耙了耙回國前特意剪短的頭髮，張開手臂，“能給我這個老朋友一個擁抱嗎?”
柏南愣了愣，安撫的拍了拍保鏢，上前，抱了抱他，“當年微博上的流言風波，謝謝你出來幫我說話。”
“沒什麽。”他嗅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氣息，閉眼，推開他，將一個信封遞過去，“給你，最後的情書，你好歹是我第一個真心喜歡的人。”
“……謝謝。”
又是無言，馮少軒突然湊近，迅速親吻一下他的臉頰，後退，上了停在不遠處的車，大聲道，“柏南，對不起，謝謝!”
汽車揚長而去，保鏢想追卻沒追上，柏南摸了摸臉，低頭看了看手中的信封，拆開，倒出裏麵的東西，愣了愣，然後失笑搖頭，“怎麽還是當年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