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朗皺眉，“這樣不好吧，他沒什麽經驗……要不先交幾場小型的給他練練手?”
“怎麽不好，我覺得挺好的。”曲文欣瞪他一眼，撥了撥頭髮，說道，“我還準備把古韻過到他和南南的名下呢。”
班朗傻了，“你說什麽?”
前一晚睡得太早，柏南淩晨三點多就醒了，數羊數到四點仍睡不著，他便索性起了床，找到筆記本電腦，打開網店登了上去。
仍是那片粉紅色的頁麵，隻不過商品已經沒有幾件了。客服那裏隻有小丁的頭像是亮的，柏南點開他，試探著發了句“在嗎”。
意外的，小丁的信息回得很快。
小丁：老闆，晚上好，您要看這個月的訂單和銷售細則嗎?
柏南有些悵然的看了看網店空落落的商品列表，嘆氣。
南屋：不用了，去睡吧，這麽晚了，不會有客人上門的。
小丁：有的，老闆，您的店鋪已經擁有了一定的國外客源，他們總是喜歡淩晨上門，再過兩個小時小丙就會來頂我的班了，您不必擔心。
居然還有國外的客人?他愣了愣，隨手戳開僅剩的幾件商品，拉到評論那裏看了看。
我愛沙拉娃：老闆什麽時候回來啊，求不關店【哭泣】。
娃媽最偉大：老闆再不上新我就要給差評了，求上新啊，求回應啊，我真的下單給差評了啊。
冰天雪地掩麵狂奔：這已經是我買的第十五個小茶幾了……看在我貢獻了這麽多好評的份上，老闆你快回來吧，我看著這些僅剩的商品庫存一件件減少，心慌……
花開朵朵：我去圍觀了老闆的微博，祝新婚快樂，預祝工作室開業大吉，無論如何，請您在bjd這條路上堅持下去，國內娃娃做的好的人，太少了。
兩隻黃鸝鳴啾啾：老闆走的第好多好多天，想他。
燦爛的小雛菊：我是這家店的老顧客了，一路看著它從沒人光顧到改版大火，如今又要見證它的結束，心裏很難受，老闆，微博我去看了，祝你幸福。
倒立行走：老闆，祝新婚快樂，可是……你什麽時候重開定製啊，求不關店，求訂製啊，哭瞎了，我是你的腦殘粉，求回來啊。
……
這種無關商品，隻敘述心情的評論大概占了一大半，柏南仔仔細細的看到最後，猶豫良久，仍是選擇了關掉頁麵——再看下去，他怕自己會動搖。
“南南?”班玉下床走到沙發邊，彎腰抱住他，輕拍著他的肩膀，含糊說道，“你怎麽了?我做夢夢到你哭了……別怕，別怕，噩夢都是反的，別怕。”
柏南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回抱住他，搖頭，低聲道，“我沒有做噩夢……對不起，吵醒你了。”
“南南?”班玉聽出他聲音中的異樣，終於徹底清醒過來，推開他，仔細看他的眼睛，皺眉，“南南，你聲音怎麽啞啞的……為什麽難受?”
“沒什麽。”柏南握住他的手，猶豫了一會，問道，“小玉……我們不關網店好不好?”
“不好。”班玉搖頭，坐到他身邊，摸摸他的臉，回道，“南南，你知道的，網店必須關，工作室會有配套的官網，網店是不必要的。”
“我知道。”柏南點頭，看一眼小桌上放著的電腦，嘆氣，“我翻了翻網店最近的評論，大家的期望那麽大，我不由自主的就……算了，是我胡思亂想了。”
“沒關係。”班玉抱著他，摸摸他的頭髮，安撫道，“你捨不得那些老客人的話，我們可以辦個活動，給他們優惠，送他們禮物，或者安排一個小型的免費展會?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別難受了，嗯?南南最乖了。”
柏南被他這麽安慰了一通，情緒好了許多，笑道，“什麽最乖了，跟哄小孩子一樣……我想要什麽你都給，那我想不關網店，你怎麽就不願意了?”
“呃……”班玉卡殼，糾結回道，“不是不願意，就隻是……嗯，就隻是想給你個更好的平台，官網也有網店的作用，不會妨礙到你賣東西的，而、而且，工作室和官網掛鉤的銷售模式，比單獨的網絡銷售模式要好很多，大哥想將你推到一個更高的位置，那麽網店這個平台就肯定是不合適的了……南南，我也想幫你開個更好的，我覺得，這不算是關店，隻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店鋪升級……”
“所以呢?”柏南掙脫他的懷抱，挑眉看他，“小玉……你說過你會對我很好的。”
“所、所以……”班玉瞄瞄他，垮下肩膀，妥協，“你要是不想關的話，就不關吧……不過你別跟大哥說，咱們偷偷的，嗯，偷偷的……”
“噗嗤。”柏南被他逗笑了，抬手捏捏他的臉，說道，“逗你的，網店還是關掉吧，不過在關掉之前，我想辦一個小型的回饋活動，你幫我，嗯?”
“南南……你，你變壞了!”班玉瞪著眼看他，然後瞬間破功，伸臂將他拉近懷裏，親親他的額頭，點頭應道，“好，我幫你。”
“怎麽不好，我覺得挺好的。”曲文欣瞪他一眼，撥了撥頭髮，說道，“我還準備把古韻過到他和南南的名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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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南?”班玉下床走到沙發邊，彎腰抱住他，輕拍著他的肩膀，含糊說道，“你怎麽了?我做夢夢到你哭了……別怕，別怕，噩夢都是反的，別怕。”
柏南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回抱住他，搖頭，低聲道，“我沒有做噩夢……對不起，吵醒你了。”
“南南?”班玉聽出他聲音中的異樣，終於徹底清醒過來，推開他，仔細看他的眼睛，皺眉，“南南，你聲音怎麽啞啞的……為什麽難受?”
“沒什麽。”柏南握住他的手，猶豫了一會，問道，“小玉……我們不關網店好不好?”
“不好。”班玉搖頭，坐到他身邊，摸摸他的臉，回道，“南南，你知道的，網店必須關，工作室會有配套的官網，網店是不必要的。”
“我知道。”柏南點頭，看一眼小桌上放著的電腦，嘆氣，“我翻了翻網店最近的評論，大家的期望那麽大，我不由自主的就……算了，是我胡思亂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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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柏南掙脫他的懷抱，挑眉看他，“小玉……你說過你會對我很好的。”
“所、所以……”班玉瞄瞄他，垮下肩膀，妥協，“你要是不想關的話，就不關吧……不過你別跟大哥說，咱們偷偷的，嗯，偷偷的……”
“噗嗤。”柏南被他逗笑了，抬手捏捏他的臉，說道，“逗你的，網店還是關掉吧，不過在關掉之前，我想辦一個小型的回饋活動，你幫我，嗯?”
“南南……你，你變壞了!”班玉瞪著眼看他，然後瞬間破功，伸臂將他拉近懷裏，親親他的額頭，點頭應道，“好，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