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白伸出手指在晏魅喉結處撩撥,聲音魅惑,


    “我魔教中人,正應肆意而為,我什麽時候教你如此婆媽了?”


    晏魅不自覺地吞了下口水,他的身體從今天見到彥白開始就一直是熱的,哪經得起這樣的撩撥?


    晏魅一把將彥白抱起,轉身就上了大床。


    彥白揮手滅了燭火,一片朦朧的昏暗中,兩具身軀緊緊依偎纏繞。


    許久,彥白微喘著,頭微微後仰,與晏魅的唇分開少許,輕念口訣,引導晏魅用運轉經脈的順序與方法。


    聽著有如天籟般的韻律,晏魅依言運轉經脈。


    一股熱意順著經脈遊走,所過之處,經脈仿佛被擴寬,澎湃的力量順著彥白的方向迅速融入他的身體。


    極至的感覺逐級攀升,雙重的快樂讓晏魅進入一種奇妙的狀態,比上一次還快樂數倍。


    而運轉經脈一個大周天之後,不必晏魅再刻意控製,一切都已變為順其自然。


    晏魅仿佛尋到了妙處,專注於彥白,一切都奇幻美妙起來……


    彥白的爐鼎體質,原本就極為敏感,如今被晏魅尋到入口一般,層層解鎖、開發,彥白完全失了控……


    兩個人不眠不休的過了七個日夜,中間隻吞了幾粒丹藥補充體力,未分開一絲一毫。


    第七日,日過正午,彥白還記得有事未辦,強行退出修行,晏魅猶自不滿的纏上來,在他頸上流連。


    口中細細密密的吻不停,手也抱著人不放。


    彥白一陣無語,“你今天要去殺雲初堂,再不去天都黑了!”


    晏魅將人帶著向前,


    “黑了又如何?隻約了今天去,又沒說什麽時辰,讓雲初堂多擔驚受怕一會兒有什麽不好?


    寶寶乖,還可以再來兩個時辰。”


    彥白……


    “我懷疑這是你好色的借口。”


    晏魅邪邪一笑,翻了個身,


    “你說對了,所以,別浪費時間了,我們繼續,師尊還有空說話這麽閑,一定是我修行不夠努力!”


    彥白……


    晏魅果然說到做到,一直等天黑了,才終於放人。


    彥白很有些無語,揉著四十歲的腰,看著眼前二十歲的鮮肉,有一種蒼桑之感。


    他在這場饕餮盛宴中失去了三成功力,消耗過大,此刻是真有些虛。


    但晏魅則相反,整個人活力四射到閃閃發光!


    晏魅一件件幫彥白穿衣裳,又極是愛憐的穿到哪兒親到哪兒,親著親著差點失控又滾回床上。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兩個人穿戴整齊,晏魅見彥白實在疲乏的狀態,有些心疼,


    “不然師尊別去了,我定然取雲初堂首級回來。”


    彥白打了個哈欠,勉強下床站起,


    “還是要去看看熱鬧的。”


    晏魅趕緊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子,有些無奈,


    “腿還抖著呢,能走得動嗎?”


    彥白一個轉身爬上他後背,


    “剛下床不適應,你背我去,我緩一下就好。”


    晏魅扶住彥白的雙腿,寵溺的笑笑,反正也不急,他索性先背著彥白下樓,找了個極高檔的酒樓吃了個飯。


    雲初堂這一天則是坐立不安。


    他這七天糾集了所有能糾集的人脈,雇傭所有能雇傭的力量,弄了一百多個實力不俗的人來山莊。


    眾人一早起來就嚴陣以待,然而,枯坐了兩個時辰,沒有任何動靜。


    雲初堂趕緊安排了豐盛的午餐,但沒敢讓他們喝酒。


    下午又等了兩個時辰,依然安靜的毫無動靜,等著的這些人也開始著急了。


    紛紛問雲初堂,人到底什麽時候來?


    雲初堂比他們更著急,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但就這麽懸著,可太難受了!


    他隻能好言安撫,同時在心裏罵了晏魅八百六十回。


    等彥白吃飽喝足,晏魅才牽著他的手,兩個人飛掠到雲初堂的山莊。


    晏魅一身黑衣,彥白一身紅衣,兩個人身影輕靈如飛燕。


    在眾人等的極為不耐煩的時候,輕飄飄落在人群外圍。


    彥白依舊一身的慵懶,晏魅則整個人充滿了自信與力量。


    兩個人牽著手走向人群,人群不自覺地讓開一條路,之後將他們的退路包圍。


    晏魅眼都沒眨,直到走到人群最中心,他停住腳步鬆開彥白的手,


    “師尊先去休息一下,等我料理完咱們再一起走。”


    彥白慵懶的回複了一聲,“好。”


    他邁步向前繼續走,前麵的主座坐著雲初堂和幾位身份地位比較高的長者。


    雲初堂忐忑極了,他知道彥白不會動他,但彥白無形的威懾讓人恐懼。


    他卻也不好躲避,隻能站起來先行拱手為禮,


    “彥教主,請上座!”


    在雲初堂旁邊,確實設了一張椅子,也算寬大舒適,彥白徑直坐了上去。


    雲初堂身邊的幾個人也都站起來打招呼,他們在江湖中也算各門各派數的上名號的,也與雲初堂私交相當不錯,才會被雲初堂請來。


    彥白冷眼看了幾個人一下,感覺幾個人都不是什麽好鳥,從鼻子裏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算是回應,之後自顧自坐下了。


    他如此目中無人,幾個人的表情都有些尷尬。


    還是資曆最老的木道長仗著與彥白有過一麵之緣,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先開口,


    “彥教主,久違了,最近可還安好?”


    彥白關注場中被圍在中間蓄勢待發的晏魅,聽到聲音回頭看了說話之人一眼。


    是個一身灰袍的道人,原主上次出山的時候,確實與他見過,也說過兩句話。


    彥白輕輕點了下頭算作應答,又轉頭繼續去看晏魅。


    木道長卻並未打算結束談話,


    “彥教主,我虛長些年紀,容我倚老賣老一次,出頭做個和事佬。


    那晏魅品行惡劣,卻不知如何蒙騙了教主,讓您為他出頭。


    不如讓我澄清這中間的誤會,向您講解一二?”


    彥白眼神如刀,冷冷看向木道長,


    “我若想為晏魅出頭,早就一指頭撚死他殺父殺母的仇人雲初堂了,還容他興風作浪,繼續毀晏魅名聲?


    你老眼昏花,就不要出來亂走動。


    晏魅走得是江湖規矩,有仇報仇,你若看不順眼擋在雲初堂前麵即可。


    與我講什麽牛頭不對馬嘴的胡言亂語?


    他死了我絕不報仇,你死了算你倒黴。”


    彥白懟完人,轉頭不再看木道長。


    木道長氣得胡子快要飛上天,卻無言以對,江湖確實就是這麽個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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