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輕笑,


    “彥哥哥,喜歡嗎?”


    彥白呼吸收緊,每一個毛孔都在收縮,腳趾都緊張得快要抽筋。


    他受不了了,閉眼翻了個身,嘴裏哼唧著含糊的,隻有秦漠才懂的晦澀難懂的囈語。


    秦漠卻了解他的每一個小動作、每一個表情後的深意。


    可今天,他卻不想讓哥哥這麽含糊過去,他想聽到直白的、赤裸的、絲毫不加掩飾的要求。


    秦漠故作不知,貼上去輕咬他後頸的軟肉,


    “我好愛哥哥,為哥哥死了都行,彥哥哥喜歡我嗎?”


    彥白咬著下唇,恨死了秦漠的墨跡。


    他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


    如果不喜歡,他會讓秦漠把他鎖起來?


    如果不喜歡,他會讓他壓?


    彥白不輕不重踢了他一腳,喘著發狠,隻是情潮翻滾下,撂狠話都像在撒嬌,


    “你要是不來,就趕緊滾!”


    秦漠漆黑的眼底全是瘋狂的偏執,有些凶的咬著彥白的白皙耳垂,


    “彥哥哥,你全身上下嘴最硬了,說句喜歡我怎麽就這麽難?”


    隨著他的話音,彥白微顫,秦漠卻又後退,彥白不滿的回頭。


    秦漠摩挲著,揉搓著,試探著,尋找著……


    綿綿柔柔的,讓彥白這個老油條都臉熱心跳。


    秦漠輕輕巧巧吻著彥白,聲音低沉,語氣誘哄,


    “彥哥哥,說句喜歡我聽聽,命都給你。”


    彥白咬著牙不出聲,秦漠蠱惑的聲音還在繼續,


    “彥哥哥,你是不是太愛了,才說不出口,那你表示一下。”


    彥白……


    他實在被纏得不耐煩,一口咬在秦漠手腕上,用了些力氣。


    秦漠眼中閃過莫名的興奮,在某點上一戳,彥白牙關失控,猛的一咬,手腕立刻見血。


    然而,失控製了的彥白完全沒有察覺。


    秦漠把手腕的方向調整了一下,方便彥白發力。


    戰栗褪去,彥白終於緩過這口氣,才發覺齒間有鹹腥的氣息。


    垂眸。


    瞳孔放大。


    鬆口。


    不知所措……


    秦漠看了看手腕上的一圈齒痕,低頭在彥白唇上親了一口,


    “彥哥哥,謝謝你給我獨一無二的印記,這算蓋章標記了吧?”


    彥白一陣天旋地轉,不知道自己瘋了還是秦漠瘋了。


    彥白被整不會了,嘴角微抽,


    “不知道疼嗎?”


    秦漠有些喜滋滋的看著自己的手腕,有些遺憾。


    “可惜有點淺。”


    彥白……


    第二天,秦漠就收到了股份轉讓文件,他仔細檢查了所有細節,秦世美沒動手腳。


    秦漠打了幾個電話,白秦河當天就被放出來了。


    白映月在門口等他,白秦河全沒了往日貴公子的範兒。


    整個人猶如驚弓之鳥,萎萎縮縮,看見白映月立馬撲入她懷裏痛哭流涕。


    秦世美坐在旁邊的車上,看到兒子如此沒出息的模樣,心情十分複雜。


    他又想起了秦漠,同樣是他的種,差距怎麽這麽大呢?


    過了幾天,彥白看著秦漠手腕上的一圈紗布皺著眉頭,


    “這都好幾天了,怎麽還在滲血,我牙齒沒這麽毒吧?”


    彥白說完都有些自我懷疑了,他伸手去拆秦漠手腕上的紗布。


    秦漠躲,“我這兩天洗澡又碰到水,過兩天就好了,沒事兒。”


    他一躲,彥白更覺得不對了,一把抓住他的手,強硬的拆開紗布。


    咬痕有些猙獰,彥白一怔,他那天明明沒有咬這麽深,


    “這是怎麽弄的?”


    秦漠不在意的笑笑,


    “就是不小心碰到水發炎了,我體質很好,真的沒事兒。”


    彥白皺眉,


    “你當我是傻子?碰到水也不是這種樣子。”


    彥白突然想起,秦漠這幾天每天都會在傷口上抹藥,他推著輪椅快步走到床頭櫃打開抽屜。


    秦漠去追,卻被彥白一個眼神止住動作,站在那兒像個犯錯的寶寶,不敢動了。


    彥白拿出一小瓶藥,放在眼前看,秦漠心虛的看著彥白的神色,又有點莫名的期待。


    彥白緩慢抬頭看向秦漠,眼中有迷惑,有震驚,有不可置信,聲音發飄,不像是問秦漠,倒像是問自己,


    “為什麽?”


    秦漠沒說話。


    彥白突然炸了,


    “你用藥讓自己傷得更重,是想訛上我?”


    秦漠眨眼,神色複雜的無以複加,有些無奈的上前將彥白抱住,


    “哥哥說的也不算錯,我是想訛你一輩子。”


    彥白……


    九尾狐在識海笑得直打滾,仙帝玩的是浪漫,而魔尊大人是個鋼鐵直男,白受這個罪,浪漫了個寂寞。


    真是笑死個狐了!


    彥白一指頭彈飛幸災樂禍的九尾狐,直接自閉了。


    這可不怪彥白猜不到秦漠的心思。


    人幹事兒?


    彥白狠狠在秦漠頭上拍了一下,


    “不怕得狂犬病嗎?啊呸!不怕得破傷風嗎?”


    秦漠愣了兩秒,之後嘴角越翹越高,彥白羞惱,一把捂住秦漠持續上揚的嘴角,


    “不許笑!”


    秦漠眉眼彎彎,用舌尖在彥白掌心掃過,彥白尾椎骨一片酥麻,立即放了手,改為指著秦漠,語氣凶巴巴,


    “嚴肅通知你,以後不許傷害自己的身體,再讓我發現……”


    想了半天,沒想出可以威脅的事項……


    秦漠有些好笑,握住彥白的指尖,聲音溫柔,


    “我答應哥哥。”


    彥白總覺得不夠威風,又補充了一句,


    “今天就去醫院,把手上的傷口處理一下。”


    “行,哥哥陪我去嗎?”


    彥白翻了個白眼,離開小島之後,又套上了鐐銬,秦漠跟他連體嬰似的,就從來沒離開過他,好像他說不去就能不去似的。


    秦漠用輪椅推著彥白去醫院掛號,全程臉上都是幸福的微笑。


    他特別喜歡和彥白出現在人多的地方,也特別喜歡在人多的地方拉拉小手,擦擦小汗,生怕別人看不出兩個人的關係。


    彥白縱著他,孩子沒安全感,得寵!


    秦漠手上的傷沒什麽事兒,消了毒,又開了些藥。


    兩個人在藥房門口排隊,彥白突然被一個人拉住輪椅扶手。


    一個不修邊幅的中年男人神情驚詫看著他,


    “小白,你腿這是怎麽了?”


    彥白抬頭,一個鼻青臉腫的男人站在他麵前,但還可以看出五官底子還不錯。


    彥白腦中屬於原主的,沉寂的回憶蘇醒,眼前這個男人他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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