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咒靈,開始返回高專,喬晚香終於鬆了口氣。


    “怎麽了晚香,你很累嗎?”


    夏油傑觀察著少女,見她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隻以為是剛剛發生的事給她造成了不少的影響。


    “啊啊、沒有……有點吧。”喬晚香下意識地想掩飾,心馬上跟著懸了起來。


    “那你好好休息吧,不要想太多。”


    “嗯嗯好的。”喬晚香不敢再掉以輕心,心虛地背過身去。


    不過是被隨便地問候了一聲,自己就被嚇成這樣,心理素質實在太差。


    她不禁憂慮起來,這樣不穩重,之後怎麽能成大事。


    看來得想個法子提升下自己的承受能力。


    於是傍晚,喬晚香就把五條悟、夏油傑還有硝子聚在一起,圍在電視機麵前看恐怖片。


    三個人雖是疑惑她何時來的興致,但沒有多言。


    喬晚香把自己裹在被子裏,咒術師大多不怕這些鬼神之類的東西,畢竟平時見得詛咒就足夠醜惡了。


    五條悟想嚇喬晚香,專門等到鬼出來的時候,在她的耳邊製造很大大的聲音。


    喬晚香跟個木頭一樣,不為所動,平靜到有點不耐的麵孔下被熒幕照映成青灰色,更有種麻木無神的感覺。


    忽的,她從床上站起來,把手裏的被子一扔,暴躁道:“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完全不行,煩死了不看了!”


    說完,跟一股風一樣瞬間吹出門外了,留下其餘三人原地傻眼。


    沒有心驚肉跳的感覺何來鍛煉心理承受能力一說。她當晚就下了山,回歸老本行。


    賭局上一直贏一直贏,沒有一個跟她有點勢均力敵的感覺,他很快又厭煩了。


    “知足吧,贏了錢還不高興。”伏黑甚爾在一旁都看不起下去了。


    喬晚香苦著一張臉:“我跟你的追求不一樣。”


    “是是是。”伏黑甚爾懶得多說。


    “伏黑先生,你什麽時候會有那種驚心肉跳的感覺?工作的時候嗎?”喬晚香問他。


    雖然是殺手,但在最開始殺人的時候肯定還是做不到現在的冷酷無情吧,那時候他,殺人的時候在想什麽呢,會產生一點情緒波動嗎?


    “殺人好比殺一條豬,人每天都要吃肉,我也隻是為了口腹欲做分內的事。”


    “好吧。”喬晚香明白他的意思了,這個人不會感到害怕。


    “怎麽突然問這些?”伏黑甚爾發現這次來到賭場的少女懷揣著一種目的性,遠不如之前看到的那麽開心和沒心沒肺。


    “誒?不繼續了?”看著少女的背影已經快走到大門口了,他詫異道。


    “嗯,足夠了。”少女淡淡道。


    有些人心理素質強硬可能是天生的,既然她不是,暫時也沒法得到提升,不如就在實戰中隨機應變磨其心智吧。


    ……


    這天下午,體育課上。


    大好的太陽,咒術師們在陽光下神采奕奕。


    “打球來嗎?”


    風和日麗,這樣的天氣很適合戶外運動,五條悟提議道。


    喬晚香:“打什麽球?”


    五條悟:“嗯……羽毛球怎麽樣?”


    “可以,那你和傑還有硝子先玩,我去上個廁所。”


    “行,那傑陪我去器械室吧。”


    幾個人各自分工,喬晚香從廁所回來的時候,看見五條悟和夏油傑打的正激烈。


    她朝兩人喊道:“三局兩勝,誰輸了我就頂上去啊!”


    兩人對此沒有異議,但是夏油傑在喬晚香說話的時候有一瞬間的分心,被五條悟敏銳地找到破綻,打回去的那顆球夏油傑沒有接住。


    夏油傑很甘心,但也沒辦法。於是對喬晚香加油打氣,把打敗五條悟的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晚香,可不要怪老子沒手下留情哦~”


    一上來,五條悟就對著少女挑釁。喬晚香嗤笑一聲,回懟道:“指不定是誰哭鼻子了。”


    說完,將羽毛球向上一拋,與球排發出清脆的碰撞聲,最後在天空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


    五條悟輕而易舉地打回來:“這算什麽?老年接球,看誰打不到對方球拍上嗎?”


    他毫不掩飾地諷刺,但喬晚香沒被他的話激怒,冷哼一聲,手臂猛地一用力,球飛旋著出去。


    按拍打的力度和飛行的距離來說,這顆球很可能是要出界的,不出界也擦邊了,就看迎球的人接不接。


    五條悟這才來了興致,在跑到場地邊界的同時伸出球拍。


    喬晚香的身體也立馬動了起來,五條悟打球的角度非常刁鑽,就是在消耗人的體力去的。且他的力氣大的驚人,幾個來回後,喬晚香的手竟被震得有點抖。


    五條悟注意到了她的吃力,哈哈笑起來:“要是實在不行,你可以跪下來求本大爺手下留情,承認自己太弱了,說不定老子還會饒晚香一命哦!”


    “誰要對你這樣的人求饒啊!”喬晚香咆哮道,前麵的諷刺挑釁她都能忍,唯獨對她不屈精神上的輕視她不能忍,“球打成這樣,好意思說別人弱?”


    “什麽?!”五條悟沒想到喬晚香居然會質疑他的球技,這女人眼瞎了吧!


    “你這女人再胡說什麽啊!老子球技明明那麽好,哪一次沒接住你的球,倒是你,不是老子放水,你真以為你還能把球打回來嗎?”


    “誰要你放水了!還有,你說自己放水就放水了?你打過來的時候我分明感受到了球上的咒力波動,明明怕輸怕得要死,還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放水,哪裏來的臉啊!”


    “喬晚香!!”五條悟氣地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子用咒力了,不要血口噴人。”


    喬晚香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兩隻眼睛都看見了!!”


    “放屁!”五條悟把手裏的球拍一扔,指著對麵的人,“你要是再胡言亂語,即便你是女人老子都要跟你動手!”


    聽聞,喬晚香也是把球拍一摔,一邊不服氣地說著一邊朝五條悟走去。


    “你來呀!你來呀!”


    於是就這樣,五條悟和喬晚香兩個人打起來了,一個扯著對方的頭發一個掐著對方的肩,在球場上繞來繞去……


    圍觀的硝子還以為這倆人要各自動用自己的能力打的驚天地泣鬼神,沒想到這模樣跟小學生掐架一樣,極其幼稚。


    “晚香、悟,你們不要再打了!”


    倒是一旁的夏油傑挺著急的,使勁拉開兩人的距離避免他們繼續打架。


    家入硝子望著這一幕,給三個人拍照留念。


    事後,原先風光靚麗的幾個人現在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五條悟的頭發被扯掉了好幾根,喬晚香衣服皺皺巴巴,頭發係成疙瘩,夏油傑也被誤傷了好幾次。


    “能不鬧了行嗎?”夏油傑坐兩人中間,無奈歎氣道。


    “算了,這次就放她一馬。”雖然還有一絲怨氣,但五條悟覺得胡鬧了一陣後,心情好了不少。


    “誰要你放過了。”喬晚香朝五條悟瞪過去,站起身,準備離開,“你記好了,我這個人報複心重,你最好睡覺的時候睜一隻眼,否則被我逮到了,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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