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不居,時節如流。


    幾天轉瞬即逝。


    期間顧北辭感覺他們的生活和沒挑明之前大差不差。


    雖說南榮錦承認了喜歡自己,可怎麽感覺南榮錦還是存在鈍感。


    喜歡他就像是喜歡小貓小狗一樣。


    他最多就在南榮錦心中留下的痕跡深一點。


    卻又沒有那麽深,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南榮錦和他的相處多了些隨性。


    沒有以前那種事事拘著的感覺了。


    比如說他做過分一些,就親得用力過猛後。


    南榮錦的點穴、揪耳朵那是在他身上練得爐火純青。


    這跟他構思的甜蜜蜜好像搭不上邊啊!


    現在他這種情況好像叫做苦中作樂?


    ~


    這天一早,顧北辭再次因為親的過分被踢下床。


    哦,對了,那晚交心過後,顧北辭就磨著南榮錦搬去和他住主臥。


    現在他們就是睡在主臥,顧北辭還把南榮錦住的客臥鎖了起來。


    說什麽防蟲。


    拜托,有專人每天按時打掃的別墅,有什麽蟲需要鎖門防的?


    反正南榮錦是不知道。


    他現在剛剛收回踢人的腳,盤腿坐在床上,與地下的顧北辭對視。


    “顧北辭,你太過分了,我還沒有刷牙!”


    南榮錦眼角泛紅,紅唇微腫,上麵還有一層水光。


    雪白的脖頸上還有零星紅霞,在敞開的衣領中若隱若現。


    整個人就像是剛淋過雨的蜜桃,吸人眼球,讓人想要迫不及待撲上去咬上幾口。


    去品嚐其中的鮮美與甘甜。


    顧北辭就是這種感覺,他盯著麵若桃花的人兒,眼睛都要直了。


    喉結滾動間,幹渴傳遍全身。


    南榮錦看著顧北辭越來越露骨的眼神,一個枕頭丟顧北辭身上。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想什麽呢?”


    “嘶~,在聽,還想親。”顧北辭神遊天外,無意識舔到唇角的傷口,下意識嘶了一聲。


    但他還是準確無誤的接住了南榮錦丟過來的枕頭。


    “滾。”


    “寶寶,你個渣男,你不是也很舒服嘛?


    怎麽下床就不認人。”


    顧北辭聲音帶著委屈,還故作堅強。


    南榮錦:……


    那天晚上顧北辭硬是磨著南榮錦,就是不想直接叫名字。


    最後還私自給南榮錦安利了幾個‘愛稱’:寶寶、達令、花花、草草……


    南榮錦感覺顧北辭起名水平有待考量,偏偏他又沒有起字。


    最後隻得無奈同意了唯一正常的‘寶寶’。


    他怕再不選擇,顧北辭真的要把花花草草安排給自己。


    然後南榮錦的噩夢就此開始,這幾天顧北辭天天在他耳邊寶寶長,寶寶短。


    他初聽還行,可後麵直接聽得耳麻。


    剛剛聽到顧北辭無意識的痛呼。


    南榮錦本來還有點心疼顧北辭的傷,畢竟是自己咬的。


    但又聽見顧北辭的氣人話語,不打他都是自己足夠克製自己了。


    現在的顧北辭在他看來是完全屬於那種蹬鼻子上臉的人。


    而且每次心疼的後果都是被顧北辭變著花樣哄騙親親。


    這次他才不會上當。


    他目光直視前方,忽略開始表演的男人,徑直走向洗漱間。


    刷完牙後,口中的鐵鏽味也轉變為提神醒腦的薄荷味。


    這時顧北辭也顧自走了進來。


    南榮錦在鏡子裏麵看顧北辭一眼,“不裝了?”


    顧北辭麵不改色眨眨眼,“‘觀眾’都走了,我表演給誰看,我可是很貴的。”


    “貴怎麽不見你收收自己的‘神通’?”南榮錦沒好氣懟了顧北辭一句。


    他發現自己的好脾氣都快要被顧北辭磨沒了。


    “咳,不是要分人,我也不是那樣隨便的人。”


    顧北辭快速刷完牙,洗好臉,又賴在南榮錦身邊。


    他從後麵抱著南榮錦,讓南榮錦看向鏡子裏親密無間的兩人。


    “看,我們多般配。”


    聽到這,南榮錦打開水龍頭的手一頓,水流嘩嘩衝刷著他的手。


    又像是衝刷著他的心。


    這已經不是顧北辭第一次說般配這兩個字了。


    為什麽顧北辭要一遍又一遍重複著說?


    他們不是已經……


    顧北辭還在不安什麽?


    顧北辭從後麵擁著南榮錦,手往前抓住南榮錦的手在水下慢慢衝洗。


    顧北辭不喜歡南榮錦發呆,他感覺那樣的南榮錦離自己很遠。


    仿佛陽光下的泡沫,隨時準備消散。


    顧北辭的動作拉回了南榮錦的注意力。


    看著低頭,神色認真的人,“你,在不安什麽?”


    顧北辭低垂的睫毛微顫,沒有說話,手下的動作卻重了幾分。


    發現後又立馬鬆開,還來回翻看南榮錦的手,生怕給人捏疼了。


    南榮錦在鏡中凝視著顧北辭一係列的動作。


    珍之又重且小心翼翼。


    他抬手關上水龍頭,擦幹他們手上的水。


    在顧北辭懷裏轉身,微涼的手撫上顧北辭的眉眼。


    踮腳親了親顧北辭的臉,清冷的神色中帶上了認真。


    “顧北辭,我雖不懂愛,但答應了你,我會學著去…愛你。”


    本來顧北辭還在糾結著要如何回答南榮錦的問題。


    可感受到臉上溫潤的觸感,他眼裏止不住的驚喜。


    在聽完南榮錦的話後,眼角眉梢都是遮掩不住的喜意。


    從低落到驚喜,隻有短短幾秒,可卻值得他一輩子銘記。


    他一把把南榮錦擁入懷中,開心不已。


    南榮錦也被顧北辭的欣喜情緒感染到,唇邊帶上笑意。


    ~


    可顧北辭臉上的笑容和好心情,在看到樓下客廳裏的人後就止住了。


    連帶著語氣都冷了幾分,“你來幹嘛?”


    問完,顧北辭帶著南榮錦坐到來人對麵的沙發上。


    來人也就是顧北辭的媽媽黎青禾。


    見顧北辭說話,她抬起她帶著紅血絲的雙眼望向神色冷漠的兒子。


    “我,我來是為了……”


    “不用說了,別的都行,就這事不行。”


    黎青禾還沒有說完,就被顧北辭打斷。


    黎青禾聽到拒絕,雙眼裏滿是震驚與絕望,“他是你的爸爸啊!你怎麽能……”


    話還沒有說完,就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隻得祈求般看向南榮錦,淚水如珠,“小錦,阿姨求求你,能不能幫我救救顧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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