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蛇王費吉爾的加入,路其他們這一路可算是輕鬆不少,有蛇王的下屬們處處打點,睡覺也安穩許多。


    別看費吉爾模樣妖嬈,十足十的小美人,但本質如何路其可不敢打包票,連徹爾西也不敢下定論,像費吉爾這個模樣的,無論是到哪裏都容易引人注目。


    蛇王費吉爾做事不拖泥帶水,是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沒有太多的花花腸子,他倒有個地方和路其相通,以至與兩人還是能聊得上來。


    費吉爾與大家之間的關係也就親密起來。


    費吉爾出現的當天晚上,徹爾西就跟路其全盤托出,再也不敢多有隱瞞,因為他知道路其的忍耐限度是有限的,再隱瞞下去,將會變成他們兩人之間的隔閡。


    路其聽完後表情上找不出生氣的跡象,其實他非常的生氣,又很壓抑,實在難以想象徹爾西是這個大陸最高位的神,而這位脾氣不太好的大神竟然是他的愛人,他還讓自己孕育神種,雖然這裏麵有碰巧的成分。


    徹爾西知路其麵上無表情時就是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當晚也不顧對方願不願意,摟著抱著就滾到床上去,做了。完事後,路其已經理清思緒,知道騎虎難下這個道理,卻沒想過這‘虎’要是騎上了還真下不了,姑且不說‘虎’,這‘虎崽仔’這一關就難過,現在整個大陸的魔者幾乎都想要得到未出世的神種,可當作神器用於修練,也不知是真是假,但他是知道不能把自己的寶貝讓給不相幹的變態,他的兒子又不是唐僧肉,吃了之後又不可能功力法力妖力就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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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糾結了,糾結的時候就啃徹爾西的肩頭,對方也賣力的啃他,啃來啃去,腦子也就開化了,畢竟這神種是帶神字,怎麽也會沾上神氣,路其本以為神種對於修練這種事是無效的,結果兩個互啃完後,剛換身幹爽的衣物,徹爾西就告訴路其,這神種可不止是種子這麽簡單,得到神種所吸收的日月精華功力法力妖力那自然是可以上漲,可比達到事半功倍的成效,神種吸收日月精華,也吸收空氣中的水火木土等元素,強大的神力在一天天中增長,成功的過了受體者中期後,有了意識,得到後便可以更好的利用。


    新生的小孩就如一張白紙,任由大家在上麵寫寫畫畫,最後則定格成為孩子的性格。


    隻是,神種是他家的寶貝,怎麽允許魔者來破壞他們家的幸福生活,又怎麽能把神種被奪去,自己的孩子怎麽也要好好保護好,愛護好,生產前的這段時間裏,防護要做到萬無一失才行。


    自那天起,路其身邊其實多了許多隱形的神者侍衛,沒有徹爾西的命令,這些侍衛都不會輕易暴露在人前。


    進入麥丁山後便沒再見到有城鎮。


    費吉爾告訴徹爾西,他們已經進入了虎妖地界。


    路其望著麥丁山連綿不斷,鬱鬱蒼蔥的山林,摸摸下巴若有所思,車上有一人的臉色不太好。


    安得烈極力想掩飾自己蒼白的臉色,可是發顫的雙唇卻暴露他的害怕,坐在他身側的費吉爾用軟軟的手臂抱住他,妖嬈的媚色如鶯般飛舞跳動,張著粉粉的唇湊到他的眼前關心起來。


    “安得烈,你哪裏不舒服嗎?”


    聲音清如潺潺溪水般清澈,真撓人心,安得烈原本麵色不太好,這會兒麵色更是糟糕,隻見費吉爾頭上插著朵金燦燦的金盞花,他無助的抽抽嘴角,他可以理解蛇都非常喜歡金銀財寶,更喜歡金燦燦的亮色,隻是這品味實在難以消受,哽在喉嚨裏真真難受哪。


    金燦燦的金盞花是極其耀眼,幻蛇固然愛財,但他們更愛美,他們的性致也是極其的高昂,好在現在已經過了發情季節,要是到了那蛇王不得滿身都是金盞花?


    安得烈扶住身體軟軟的蛇王,扯開個苦笑,溫聲道:“費吉爾,我沒事,可是在車上坐太久有些氣悶而已。”


    費吉爾眨眨媚眼,身體卻依舊軟軟的粘在安得烈身上,最近他大愛粘在人身上,特別是安得烈的,他的頭歪了歪,那朵金盞花也歪了歪,他微微勾起一絲笑意:“哦,那你沒事就好,要真氣悶的話,我可以給你做人工呼吸,免費的喔。”


    眼睛被金盞花晃得要冒出金光的安得烈愣愣的笑了下,毅然回道:“謝謝關心,我覺得我現在好多了,車內空氣很好,很清新,大概要歸咎於這座有靈氣的麥丁山。”


    費吉爾摸摸金色的耳釘,歪著腦袋直接縮在安得烈的懷裏,笑嘻嘻的說:“這裏可是虎妖地界,老虎喜歡吃人,怕不怕。”


    無奈的安得烈還是把坐得歪來歪去的費吉爾扶好,不讓他摔下去,這孩子,沒救了。


    不過此時的安得烈卻想起與他相約過的巴奈洛,不知道他現在在哪,這是虎妖地界,有他一份嗎?


    進了山裏,吃住可比不上城鎮。


    這裏沒有房屋,隻有山洞;


    這裏沒有灶爐,隻有自搭;


    這裏沒有幹柴,隻有自拾;


    這裏沒有服務員,隻有自已動手。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是人人皆知的道理,至少在這裏連年紀最小的哈羅也知道,下馬車後,他還跟在山洞周邊學著哈其拾幹柴,拾起一根跑到交給生火的路其,再拾一根又跑回來交給路其,看他跑來跑去的模樣,大家都樂哈哈的,這小孩得多可愛呀。


    幾日下來,徹爾西也會學在路其忙的時候遞物品,比如給哈羅擦嘴的時候主動遞上手帕,又比如生火的時候主動遞上幹柴,隻是選出的柴不大符合路其的要求。


    路其隻是低聲笑著說:“一天進步一點也是進步。”


    此時的徹爾西會眯眯眼,嘴唇向上彎起,在另一旁幫忙的亞爾林會偷偷的擦汗,陛下真不知道路其少爺在諷刺他嗎?其實不是諷刺,對吧,對吧,對吧……


    侍衛們早就練就一身百語不侵的本領,任你路其說得天花亂墜,陛下一夜有九子,大陸傾刻間太平他們也不會被擾亂心神,能在陛下身邊呆著就必須有些本事,隻要做到眼不見為淨,耳不聽為清便行,這可是硬道理。


    費吉爾派他的小下屬們搬來不少的幹柴,可是柴上都有蛇身上的液體,路其用得很不放心,但費吉爾一片好心總不能不用,不過,能省事就省事,不去想之前惡心的蛇群就好。


    晚上大家在蛇王不知從哪弄來的木桌上用餐,這位對他們很有幫助的蛇王在吃飯的時候頭上插的金盞花換成了一朵野菊花,路其和徹爾西淡定無視,安得烈和亞爾林隻能捏捏眉心,哈其和哈羅偷偷把他們在山洞周邊摘回來的一紮野菊花扔在某個角落,費吉爾看不到最好,他會生氣的。


    晚飯過後,吃得飽飽的哈羅躺在路其大腿上看月亮,嘴上說著晚上不想洗澡澡,於是路其就捏他的小屁股,小家夥直囔疼疼疼,於是想撲到哈其懷裏,可是他還沒撲過去,費吉爾則占據了哈其的大腿,費吉爾舒舒服服的睡著了,模樣還挺純真。


    哈羅蹲著一旁伸出手指去戳費吉爾漂亮的臉蛋,問路其:“大哥,費吉爾不喜歡聽故事嗎?”


    看著歪在掉在地上的野菊花,路其解釋道:“他可能太累了,現在在休息。”


    於是哈羅爬回路其懷裏呼呼去了,當然,他今晚說不洗澡還真沒洗澡,睡得挺香。


    飯後休息完,月亮也賞完,火堆被轉移到山洞裏麵,昏暗的山洞被照亮,簡易的床已經鋪好,每人都找到窩睡覺,費吉爾蜷縮在哈其的懷裏不打算下來,哈其無奈的摟著他一起睡覺,蛇王真軟乎。


    徹爾西雖然沉默寡言,但他可不是透明人,氣質可是擺在那的,誰也不能忽視他。路其檢查大家有沒有蓋好被子後才窩到徹爾西身邊睡覺。


    他們的窩給亞爾林弄得跟彈簧床似的,非常軟,非常有彈性。


    路其躺在徹爾西身側,頭枕在左臂上,他暫時沒有準備睡覺,徹爾西烏黑的眼眸閃動著光芒。


    熱氣劃過路其的耳際,他的腰間搭上一隻不安分的手。


    路其不可能沒有動作,急忙抓住那隻要往下探去的手,斜睨道:“大家都在這裏,你還真敢。”


    長發散落在路其肩上的徹爾西親吻他的臉頰,無辜的狡辯道:“我什麽都沒做。”


    其實,徹爾西隻是對夫夫間的□□上了癮,並且這是戒不掉的癮,他會努力保持這種愛好,並且繼續為此項運動做貢獻,將其發揚光大。


    現在是非常時期,可不能亂來,徹爾西非常想在山洞一試,可是人太多,這條法子行不通,他和路其可沒那開放,讓大家觀賞他們夫夫間的愛來愛去的場麵。


    徹爾西收回自己的手,隻是摟著路其,準備合眼睡覺。


    路其知他不繼續下去倒是鬆了口氣,不能暢快淋漓的做很壓抑,他可不想自己的內分泌失調。親親徹爾西的嘴角,一人一神互道晚安。


    隻是在這時,欲睡覺的路其卻感覺他的鼻頭上好像粘著東西,白皙白皙的,他伸手摸上鼻子,把在鼻子上的小東西拿下,結果發現是軟乎乎的寶寶,寶寶正嚴肅著小臉看著他,小臉雖嚴肅但不缺乏好奇,烏黑的大眼直著路其眨呀眨,絲毫未感覺自己正躺在路其手掌上。


    路其驚奇的低聲叫道:“寶寶?”


    他的低呼把合著眼的徹爾西吸引了過來,徹爾西睜開眼便看到正用好奇目光盯著路其的寶寶。


    寶寶盤著小短腿坐在路其的掌心上,不說話,臉上沒有興奮歡樂生氣發憤等表情,就靜靜的打量著路其和徹爾西。


    路其輕聲問徹爾西:“你不是說寶寶不會再出現了嗎?他現在是不是還沒有吸收到我們的精氣?”


    徹爾西也很疑惑:“我明明就很努力,怎麽會,要不我們多來幾次。”


    路其對著山洞頂翻翻白眼,低吼道:“滾。”


    臉轉向寶寶的時候,卻異常的溫和:“寶寶今天怎麽不說話?告訴爸爸,怎麽了?”


    寶寶嚴肅的表情上顯示不出情緒,他這會兒是歪著小腦袋看著路其。


    徹爾西伸手想戳戳寶寶小屁股,不過靈敏的寶寶瞬間抱住路其豎起的拇指,甩給徹爾西一個不屑的眼神,徹爾西氣結,把臉轉向路其。


    可憐兮兮的用頭蹭路其的脖頸:“寶寶欺負我。”


    路其撇他一眼:“你就丟人吧,愛撒嬌的媽媽。”


    寶寶終於動了動小嘴,轉轉骨碌碌的大眼,對徹爾西說道:“丟人。”


    路其噗嗤的笑了起來,徹爾西不理會他們父子的一搭一唱,就看著寶寶,這一看,倒看出個所以然,他發現了。


    “路其。”


    寶寶安靜的模樣真可愛,他眼都不抬:“嗯,怎麽?”


    徹爾西指著他手掌的寶寶說道:“他不是寶寶。”


    路其看著眨著明亮大眼的寶寶:“……什麽!”


    徹爾西想起寶寶之前說過的弟弟,很確定說道:“他是弟弟,沒發覺他們性格有所差異嗎?”


    分析得還不錯,路其也發覺了,驚訝的成分還是居多。


    但他還是以溫和的態度對手中的小寶寶:“小寶貝,你是弟弟麽?”


    被路其叫成小寶貝,小寶寶點點頭,嚴肅的小臉柔和不少,粉嘟嘟小臉的極其可愛,水水的大眼直眨個不停。


    路其仔細看了看,小寶貝的身材比寶寶小了點。


    寶寶用軟糯糯的聲音說:“喜歡爸爸。”


    路其很受用的說:“二寶小嘴真甜,爸爸也喜歡你。”


    徹爾西也湊個腦袋過來,問二寶:“那爹地呢?”


    寶寶很努力的在思考,良久後,他靠在路其拇指上,用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對著徹爾西,後者很無語呼吸加重,抬指就想戳小屁孩的屁股,不過他的一指神功被哭笑不得的路其擋了下去。


    二寶轉過和寶寶一樣的鍋蓋小腦袋,淡然的對徹爾西眨眨水汪汪的小眼睛。


    徹爾西咬唇,很不憤氣:“……”


    路其滿足的眯起眼睛看著大眼瞪小眼,一大一小漂亮致極,太好玩了。


    二寶跟徹爾西瞪累眼打起哈欠。小家夥就消失在路其手掌上,離開前不忘跟路其道晚安,當然他也不忘提醒徹爾西:“媽媽,要努力。”


    一道碧藍如海洋的水色從他們眼前飄過,二寶厥著小嫩白屁股消失在他們眼前。


    徹爾西咬著路其的脖頸,憤恨的說道:“寶寶一出生,我絕對要打他們屁股!”


    路其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媽媽放心,我不會護著他們的。”


    徹爾西:咬!


    路其:“……”


    於是第二天,路其頸上的吻痕,很重哪……


    同樣。


    第二天早上醒來,頭上插了朵黃玫瑰的費吉爾打著哈欠問哈其:“安得烈呢,還想問他這花好不好看。”


    於是大家麵麵相覷,清點人數時,發現了。


    安得烈不見了。


    哈羅扯扯路其的衣袖:“大哥,安得烈老師去哪了?”


    路其抱起哈羅,皺眉道:“大哥也不知道,乖,不怕啊,我們會找到老師的。”


    大家都沒忘這是虎妖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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