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付隨便回道:“和澤安德的財產比起來,她的財產,應該隻是九牛一毛。她這次來問,應該也隻是為了整合她父母的心血。”


    陳雅林一臉讚同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澤安德多有錢?”


    付隨不語,隻是若有所思的吃著桃。


    安格掛了電話,又是落了幾滴淚。


    “格溫,你的財產有多少?怎麽還激動的流淚了?”澤安德不屑地勾起嘴角,但也是的確很好奇。


    “我才沒有激動的流淚,我是感動的流淚。”安格低頭看著和付隨的聊天界麵,滑了又滑。


    澤安德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名字,心中又冒起了一陣火。


    他立馬奪過安格的手機,就要把付隨刪了。


    “你幹什麽!你討厭!”安格連忙壓身過去,企圖奪過手機。


    “格溫,你應該每天看我,而不是每天看他。”


    “你懂什麽?付隨哥他在我不在的時候,幫我打理財產,還幫我看家,我這是感動。”


    “那我送你珠寶首飾,你為什麽不感動?”


    “這不一樣。”安格狠狠的捏著在澤安德手中的手機,不讓他點開屏幕。


    “格溫。”澤安德語氣嚴肅,“付隨他已經不需要你了,他需要的是醫生。”


    “我又沒說他需要我。”


    此刻,安格已經撲到了澤安德懷中,一手按著他的肩膀,一緊握著他的手,而澤安德的手中,還拿著安格的手機。


    “格溫,你還不懂嗎?你需要的是我,而我也需要你,我們的生活,已經可以沒有付隨了。”


    “我不準你這樣說!”


    在安格惱羞成怒之際,她的手,下意識的做出了反應。


    隻聽“啪”一聲,澤安德的臉微微往一旁傾斜,逐漸泛起了紅印。


    車內氣氛緊張,司機吞了口唾沫,雙手緊緊的握住了方向盤。


    安格瞪著眼,看著澤安德,不甘示弱。


    她不知道自己這兩天為什麽膽子這麽大了。


    或許是回到了家,心裏有了底氣;或許是澤安德太過氣人,讓人控製不住揍他的想法;又或許是兩人辦了婚禮,自己對他的恐懼,好像已經在逐步消退了……


    澤安德眼底波濤翻湧,沉聲對司機說:“回家。”


    司機早知如此,立馬提起速度往別墅駛去。


    “不是要去頂峰大廈嗎?”安格看著前方,司機的導航已經朝著萃瀾庭走了。


    澤安德並不回話,安靜的讓人害怕。


    安格察覺到了他的異常,果斷閉嘴,規規矩矩的坐了起來。


    司機很快就回到了別墅,安格主動地想要下車,卻被一旁的澤安德一把抓起,拖出了車。


    還未待安格求饒,澤安德就已經把安格扛了起來,大步往電梯走去。


    在安格倒掛的時候,她好像看到了對麵有一個高大的棕發男人,隻穿著個泳褲、肩頭披著浴巾,背對著自己。


    聽到動靜後,他微微側頭,結實的肌肉在身體的帶動下,線條更為緊繃,在陽光的照耀下,全身散發著晶瑩的光澤。


    電梯門很快就關上了,安格來不及細看。


    在門關上的一瞬間,安格的屁股還被打了一巴掌。


    “唔,澤安德,你不講道理。”


    —


    “西奧多,你怎麽來了?”


    澤安德披著浴袍,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朝著前方同樣也披著浴袍的男人抬起了下巴。


    雖說兩人一副裝扮,可這原因卻大相徑庭。


    澤安德是奔赴雲雨之巔後的灑脫,而西奧多隻是遊了幾圈泳後,用浴袍裹住了他那受不了一絲風寒的軀體而已。


    嘖,澤安德直搖頭。


    這就是有了寶貝,和沒有寶貝的區別。


    “阿利還在非洲,我來幫他訪問。”西奧多言簡意賅,他銳利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澤安德的臉。


    此刻,澤安德的左右臉上都有著抓痕,明顯是被格溫撓的。


    而他剛下樓時,僅僅是穿了條短褲,並未套上浴袍。


    西奧多眼尖,他能看到澤安德的前胸後背同樣也是“傷痕累累”,還冒著未幹的血珠。


    同為男人,西奧多很清楚,在瘋狂的戰鬥中,免不了被女人抓幾把。


    可是,從有限的探望經曆中,西奧多每次都能發現點新鮮素材,實在是歎為觀止。


    之前是吹頭發、後麵是玩囚禁、再後來是寶寶洗手,現在又是被抓的麵目全非……


    他狹長的雙眼看著澤安德,感慨連連。


    這就是單身貴族和已婚男士的區別。


    他可以呼吸自由的空氣,可以隨心所欲不受束縛,而澤安德卻每日被格溫控製,朝著深淵越陷越深,還樂此不疲。


    想到這裏,西奧多感覺自己之前想要學一學澤安德的想法,實在是大錯特錯。


    “我說你來我家幹什麽?”


    誰不知道西奧多來訪問a國了?


    這眾人皆知,連付隨的舔狗都知道了,她甚至還想要模仿格溫,傍上西奧多。


    不過這可不行,陳雅林得纏住付隨。


    說到這兒,西奧多歎了口氣:“他們給我安排的四合院,我住不慣,總感覺有些陰森。”


    西奧多舉杯,抿了一口香檳:“也沒有泳池,我隻能來你這兒了。”


    “那小屋不是挺好玩的嗎?還有魚可以看,我上次抓了些給wenny吃,wenny很喜歡。”


    西奧多微微詫異:“你把那些魚喂給wenny了?那些不是格溫的魚嗎?”


    澤安德驕傲的點頭,頗有些做了壞事沒被發現的得意:


    “那會兒還不認識格溫,而且格溫並不知道自己的魚被吃了。”


    “說到這兒,格溫呢?”西奧多環視四周,“這個時間點了,她應該睡醒了。”


    “西奧多,你想幹什麽?”澤安德雙眼微眯,周遭威懾度滿滿。


    有了格溫後,西奧多隔三差五就要往自己家跑,閑來沒事就送格溫大冬瓜吃,上次居然還幫格溫擋槍子。


    擋槍這種事,本應是自己來做,結果這倒好,在格溫眼裏,西奧多成了大好人了。


    格溫糊塗,其實西奧多背後壞事幹盡,比自己還糟糕。


    自己可是亮堂堂的大善人!


    “也就問問。”西奧多神色如常。


    他怎麽不知道澤安德在想什麽,隻是,他的審美並不像澤安德那麽糟糕。


    昨晚去了一趟據說是美女很多的某會所,西奧多轉了兩圈就走了,真是大失所望。


    他想要學學澤安德,談一個a國女友的心,在那晚徹底被掐沒了。


    西奧多心如止水,此刻不管是什麽款的亞洲女人,在他這兒也已經激不起任何波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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