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車豪車在公路上穩穩行駛。


    真皮的舒適後座,澤安德一席黑色裝束,手撐著車窗,看向窗外。


    他的側臉利落,眼神淩厲,一身黑的打扮讓他的整體氣壓更低,猶如黑夜中的惡魔。


    他又重新坐正,俊美的臉龐冷酷矜貴,幽深的藍色雙眸散發著危險的信號。


    “德海消失了?”澤安德薄唇微啟,語氣如他的外表般冷漠。


    “是的。”剛剛的馬屁精麥克已經恢複了精英的冷漠外表。


    “有意思。”澤安德眼神微眯,“他是不想救自己的唯一女兒了?”


    “或許他此次消失正好是為了救他的女兒。”麥克給出自己的想法。


    澤安德點頭:“他是怎麽消失的,查下去。另外,他去哪兒了,也繼續查。”


    “好的。”麥克觸摸著平板,瞳孔中折射出無數的數據。


    “嘖。”澤安德吸氣,“掉頭,我得回去再和那邊的人溝通下。”


    話音剛落,司機就順滑的掉頭,又往總部開去。


    司機車技高超,100邁的速度下急速掉頭也沒有讓人產生任何不適。


    “那夫人?”麥克問道,剛剛明明是要回莊園的。


    “讓她自己待幾天。”澤安德看向手機,表情冷靜。


    這兩天,澤安德不是不想回家,而是實在是迫不得已。


    那天在落地窗,安格第一次主動,澤安德激動地收不了一點力氣。


    然後就又被諾娃嚴重警告了。


    說是再這樣下去,腦震蕩的格溫就會腦充血成二傻子了,而且還會有各種難以啟齒的附加病。


    格溫已經夠傻了,可不能再變蠢了。


    而且為了後麵的可持續發展,澤安德也得忍一忍,讓格溫休息幾天。


    於是他又開始找人打架了,大汗淋漓之下,他的內心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黑車在一前一後4輛車的保護下,往反方向駛去。


    古堡上,安格正拿著望遠鏡看著前麵的公路。


    澤安德的車隊怎麽還不回來?她要讓澤安德同意自己出門玩。


    “夫人。”湯姆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安格扭頭,單純的大眼看著忠心耿耿的世襲第三代管家。


    “剛剛先生來電,說是這幾天也不會回來了。”


    安格一聽,好看的眉毛就皺了起來:“那他說什麽時候回來嗎?”


    “他沒有說。但是我問了他,您是否能在保鏢的陪伴下出門遊玩。”


    安格一聽就喜了:“他怎麽說?”


    “先生說等他回來再陪你出去玩。”


    安格瞬間就蔫了。


    “不過。”湯姆又說了起來。


    “啊,湯姆叔叔。”安格晃悠著湯姆的手臂,“你能不能不要大喘氣啊,有什麽話趕緊說。”


    “先生說會為您安排一場寵物假麵派對,以緩解您的無聊之情。”


    “寵物假麵派對?那是什麽東西?”


    對於澤安德的逼格來說,安格就是一個土包子,他家的一些花樣,安格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夜晚,安格使勁在床上打滾,以發泄心中的鬱悶。


    出也出去不了,三號瑪麗又還不熟,周圍的建築都逛完了,她要呆出毛病來了。


    安格趴在床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刷著手機。


    手機能用網絡,就是除了那幾個聯係人,其他的電話和信息都發不出去,更別提越洋電話了。


    安格裝模作樣地試過了,然後被澤安德發現,被他按在床上一頓摩攃。


    他的藍眼布滿了血絲,凶狠地...道:“還想著你的情夫?想讓他來找你再續前緣?”


    “不想了,我真不想了。”安格哭著求饒,“我隻是想找家人問候一下,你知道的,我從小沒了父母,他們就是我的家人啊。”


    澤安德不信這套說辭,依舊對她不依不舍:“從我們結婚那天起,你的家人就是我了,知道了嗎?”


    “嗚,知道了,知道了。”安格繼續求饒。


    “再說一遍。”澤安德態度暴虐。


    “我的家人是你,我的家人是你,我家人是你。”安格哭的昏天黑地。


    那晚,床墊淋濕了。


    第二天安格氣憤不已,在澤安德走後連忙找人換了一個新床墊。


    說到床墊……安格重新躺在了床上。


    那天讓二號瑪麗幫自己清理床墊,她都還來不及清理就被關了,然後還被趕去中東了。


    真的,太對不起她了。


    安格起身,往樓下的某倉庫走去,那裏還臨時放著舊床墊。


    安格眼神歉疚地摸著這個床墊。


    這個床墊一直是二號瑪麗在維護,因為那會安格剛來,還不懂自己能有多麽大的排場,不知道十幾萬的床墊還能說換就換,便一直讓二號瑪麗清理。


    二號瑪麗一直清理的很細致,不過這最後一次,卻沒有來得及。


    安格歎了口氣,看著這汙漬滿滿的床墊,還是想著離開了。


    睹物思人完畢,希望以後能再見到二號瑪麗。


    可這時,一個奇怪的陰影闖入安格眼中。


    在那紅色血跡下麵,似乎還隱藏著一個方形的小玩意,那東西很小,也就兩個指甲蓋那麽長,可是在射燈的照射下,陰影卻特別明顯。


    安格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這個床墊是專屬於兩人的回憶和默契,隻有她們兩人會對床墊斤斤計較。


    一般人誰會去鑽研別人的床墊呢?


    二號瑪麗啊,你膽子真大。


    安格左看右看,又抬頭看,果然看到了四個攝像頭。


    故作鎮定,安格出去叫上了兩個男傭人,以“懷舊”的名義,將舊床墊搬回了自己床上。


    夜色詭異。


    安格眼睛泛著光,拿著剪刀,一刀一刀的割開了這塊紅色部分。


    裏麵的是一張紙團!


    這是二號瑪麗給自己寫的信!


    安格捏著紙團,喘著粗氣,即使是在自己臥室,她也警惕地看向四周。


    幸好這幾天澤安德不回來,不然安格還怎麽偷拿、偷看紙團?


    安格顫抖著雙手,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這個小紙團。


    隻看了一眼,便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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