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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老狼長嚎


    一天晚上,雪蓮花拉著紅米去天山路走一走,附近有狼威脅村裏人生命,雪蓮花感覺有必要清除。紅米不是省油的燈,隔三差五找點麻煩,天山頂峰,有一種花叫勿忘我,是成對出現的,每一對的花蕊顏色不同,花朵相隔不遠,給人一種遙遙相望的感覺。雪蓮花喜歡這樣的花,也喜歡這樣的感覺,趁晚上閑情逸致外出走一走,散散步,也是一種情調。看見勿忘我,紅米馬上去摘,雪蓮花製止她。雪蓮花告訴她,這樣的花有秘密,紅米不屑一顧。雪蓮花說:“第一次見到這種花的時候,有人告訴我,這就是勿忘我。仔細一看,這是美的極品,人稱淒美,礙於人多,我強忍眼淚,為什麽他們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有句話說得好,舌上有龍泉,殺人不見血。”


    雪蓮花講了一個故事,講了她和狼王的故事,還有妖王的故事。有一天晚上,在河邊,雪蓮花悄悄走著,欣賞夜景。此時,夜靜悄悄的,妖王來了,妖王是勿忘我,一種花。可是雪蓮花感覺是老狼,一直跟著她,當務之急先除掉老狼。可是狼王是老狼,雪蓮花抓到狼王時身邊沒有一個人,她問他:“為什麽跟著我。”狼王搖頭說:“沒跟你,我走路的時候沒聽到你來了,怎麽說跟你呢?”


    雪蓮花笑死了,她知道天山路上是有狼的,李青島抓過狼,當時剝狼皮,拔狼牙,還留下狼蹄,他說狼蹄有用。雪蓮花問李青島:“


    狼蹄有什麽用?”雪蓮花不明白,後來明白了。在野狼穀,到處都是狼,看到奔跑的狼,李青島心裏想著計劃。在雪路上,有狼跑過必有蹄印,後麵的狼踩著前麵狼蹄印,似乎隻有一個蹄印,李青島將計就計,掏出藏著的狼蹄在雪路上點幾下,如狼剛剛走過。


    果然有狼來了,看到雪路上的狼蹄印,以為安全無事,放心走路,結果被李青島下的狼套牢牢抓住。雪蓮花如法炮製,也留下狼蹄印,幸運的是,剛剛布置好,有狼到了。雪蓮花隱藏起來,等待著狼進入圈套,果然進了圈套,雪蓮花過來一看樂了,原來是狼王,她笑說:“抓到你真不容易,浪費一個狼蹄。”狼王說:“別高興太早,天山路上是狼的世界,你們人類不懂。”


    雪蓮花一時無語,這時李青島來了,他告訴狼王:“天山路上不是狼的世界,是人的世界,如果惹惱了人必須吃了你。”


    狼王笑笑:“狼是吃人的,沒有不吃人的狼,吃也是有原因。”狼王這樣一笑讓雪蓮花心知肚明,狼如此,人也如此。雪蓮花聽父親說過,狼王認為狼是蒼穹之子,是上天派來吃人的,這裏的人越來越多,狼是清洗這裏的人。狼吃人還有理有據,豈有此理。雪蓮花憤怒一腳踢開,狼就地十八滾,可是身上被繩索綁著逃不掉。平時,天山路狼很多,雪蓮花是不怕的,江湖騙子都不怕還怕狼嗎?可是她畢竟是小丫頭哪有不怕狼的。雪蓮花說自己很膽小,不敢殺一隻雞一隻鴨,在這一刻完美體現了出來。可這並不能說明,她沒膽子殺人,人在麵臨死亡的時候都會害怕,可是當自己即將被殺時什麽也不怕,殺人也是經常的。此刻,雪蓮花有了這樣的情況,她也要殺人了。


    有人說別讓狗說人話,可是狼說話算數嗎?對此,李青島治狼是有一套的,在天山路上,十個人有九個是獵人,就是說人人都是獵人。真正的獵人每天都在路上,早上出去,晚上回來。每天走很多路,翻幾座山,過很多河,見過各種各樣的人,各種各樣的野獸,常見的虎豹豺狼,還有狐狸,在這裏,狼的故事最多,最有趣。獵人說:“天上有一雙犀利的眼睛,在看著地上的人。如果你碰到一隻狼,一定要記住:同一件事,你看兩眼才能看明白,而狼隻需看一眼。”雪蓮花當然不明白,可是她知道狼是吃人的,必須小心。雪蓮花是吃天山雪,喝天山水,走天山路,日複一日長大的,對付狼綽綽有餘。在深山老林裏,野生動物多如牛毛,夏日打死一條蛇,冬天抓到狼,野豬,如家常便飯。如果沒有吃飯,或幾天吃不飽飯,遇到河抓魚,沒有河隻有抓動物,狼是其中之一。狼跟人是有技巧的,彎腰撿石頭扔,狼嚇跑了。可是又回來時不怕了,石頭扔出去也不怕,而且會躲避。沒辦法,雪蓮花隻能用劍與狼說話,即使有狼群也是這樣。


    在天山路上,狼最怕雪蓮花,有句諺語說:“狼七天吃肉,七天吃草,七天喝水,七天喝風。”可見,作為肉食動物的狼,在一月內隻能吃一次肉,其他時間多是勉強對付。可見狼的忍耐力極強,饑腸轆轆仍可奔跑,如果遇到天敵,也一如既往進行攻擊。也許,饑餓更容易讓其保持清醒,變成善戰的戰士。在天山有這樣的故事,有一年野狼太多,動物們因為沒有草吃,便向別處遷移。食草動物走了,作為食肉動物的狼,便沒有了捕獵對象。一群狼餓得快要倒下,於是開始實施一種古老的辦法,從狼群中選出一隻狼,供狼群分食。可是選哪隻狼呢?眾狼麵麵相覷,死亡的恐懼讓它們變得驚慌。這時有一隻老狼長嚎一聲,示意自己老無所用,舍身飼喂狼群。


    眾狼哀嚎,然後將它咬死吃掉,老狼以自己的力量救了狼群,每隻狼吃到一點點,有吃的,沒有死的。以後狼群有了這樣規定,遇到危險時,先吃老狼。雪蓮花的馬被狼群吃了,沒有馬走路不方便,她在李青島幫助下挑選了一匹白馬。其實她看中了紅馬,可是李青島說:“騎白馬吧,她性格溫柔,跑過去如風如雲,適合山路。”雪蓮花說:“我喜歡紅馬,跑起來如火燒雲,性格熱烈。”


    李青島固執己見:“為了你的安全還是選擇白馬吧,純潔。”話已至此,雪蓮花無話可說,聽李青島的,一切由命。從此,雪蓮花騎白馬,李青島騎紅馬,李青山騎黑馬,在天山路上成了風景。雪蓮花經過江湖追殺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舉手投足之間盡顯風情,辦起事來殺伐果斷,加上心思縝密,如一隻蟄伏的獵豹,悄悄等待時機,撲上去一擊即中。


    一天晚上,雪蓮花在天山路上發現了幾個江湖人,她警惕地跟著。原來是去老祖宗家裏偷東西,會不會有更大陰謀,果然,將幾個人按住了。驚動老祖宗,抓到的人是幾個孩子,他們動了同情,放了他們,可是幾個小孩同時撲向老祖宗,這還了得,又被人按住了。雪蓮花怒不可遏:“說,誰派你們來的?為什麽會這樣?”一個孩子說了一句話,雪蓮花大吃一驚:“什麽?父親?”


    雪蓮花問:“他們在哪裏?”孩子們不說,有了父親的消息,雪蓮花很興奮,抽空,雪蓮花做了一桌子的菜,想給父母一個驚喜。可是他們在哪裏呢?雪蓮花望著桌上飯菜,心裏茫然若失,應該抓緊時間找到他們。雪蓮花問:“你們能帶我找到他們嗎?”


    孩子們搖頭。雪蓮花不知道父親為什麽派人來,孩子們為什麽會這樣?老祖宗是明世理的人,她通情達理,說給雪蓮花講一個江湖人的故事。曾經有一個獵人,看到老虎傷人救了人,打死了老虎,可是老狼看到了吃了獵人。吃前,老狼告訴獵人:“本來我是不吃你的,可是你做事太固執,打死發老虎,畢竟狼虎是動物,可是你一點愛心也沒有,所有吃你是必然。”


    奇怪的是,老祖宗提到了老虎最後變成一件神器,雪蓮花這才想到自己還有神器。她把神器放在哪裏了?雪蓮花到處尋找,最後在石橋找到了神器,小仙女說:“我以為主人不要我們了,原來是丟在這裏了,是我們失誤。”雪蓮花說:“不是你們的錯,是我的錯,我這個主人沒有當好,害得你們離開這樣久。”雪蓮花手捧神器來到河邊,觀看一陣後,把神器放在一塊石頭上,然後坐在河邊,傾聽河水波浪的撞擊聲,如同她的心在跳,在滴血。沒有人知道她心裏想什麽,隻有滾動的河水,還有她的心跳。


    在這裏,有幾千年的風水,有堅定不移的機會,還有一個河水的聲音。在這裏,有河風,有河水,還有樹林,動物,構成了一個奇妙的世界。在這裏,是雪蓮花小時候玩遊戲的地方,幾個人追上去,留下童年回憶。人生如眼前的河水,把人拉近,又拉遠,直到模糊不清,看不見了。河風很大,呼嘯而過,雪蓮花坐不住了,站起來活動活動脖子,拿著神器走了。


    老狼長嚎,一聲接一聲,老狼想聚集所有的狼幫助奪取神器,可是天山路上的狼知道雪蓮花的劍,沒有狼敢來。何況雪蓮花曾救過狼,沒有狼敢侵害她,老狼親眼看到雪蓮花擁有神器,悄悄貼近雪蓮花,準備突然襲擊,奪取神器。偏偏這時李青島來了,紅米也來了,還有劉洋,他們來幹什麽?雪蓮花心裏想著,劉洋是內奸,李青島可以相信,紅米也可以相信,劉洋不能相信。雪蓮花判斷沒錯,劉洋就是內奸,他跟著雪蓮花這樣久,每天就是想找到雪蓮花的線索。老狼見來了這樣多的人,不便下手奪取神器,隻好悄悄離開了。雪蓮花見老狼悄無聲息離開,在背後囑咐他以後注點意,畢竟這是天山。劉洋上來問雪蓮花:“你跟老狼說什麽,為什麽這樣熟悉?”


    兩個人本來想著皇帝聖旨,可是遇到了江湖人打攪了她們的計劃,不想走的地方她們走了,不能隨便說的地方太多了,她們一路同行。吃飽喝足以後,雪蓮花提醒紅米:“劉洋的陰謀詭計多端,還要防他。”果然,話音未落,又一夥江湖人不約而同,他們都是奔雪蓮花武功秘籍,奔天下第一劍而來,而且是凶殘的。見到雪蓮花不問了,揮刀砍殺,被她一劍封喉。另一個剛撲上去,被紅米一劍封喉,上來的都死了,沒上來的包圍著。她們也不說話,何必問呢,殺就是了,他們不拿自己當回事,她們何必在意他們呢?


    又是一天過去了,江湖人被殺的不多了,他們想逃不能逃,想殺又殺不了,一個個麵麵相覷,嚇傻了。兩個人齊心協力殺了所有江湖人,最後一個沒有殺,雪蓮花問:“劉洋在哪裏?”江湖人罵:“這樣的人不是人,他吩咐我們在這裏等你回來,可是他沒有來。”雪蓮花說:“他不敢來,怕我們殺了他!”紅米過來了:“這樣的人留下了沒有用。”說話的時候,一劍封喉。


    殺了多久,殺了多少人,兩個人數也沒數,揚長而去。到了一個寺廟,兩個人想進去休息,被拒絕了。主持說:“二位殺氣騰騰,不能住寺廟。”天寒地凍,兩個人在一起抱團取暖,寺廟主持見此於心不忍,隻好安排暫住。不料,夜裏來了一群江湖人,說是尋找天下第一劍,主持不允,糾纏時,兩個人站起來與他們打,隻幾分鍾就搞定了。看到了屍體,主持嚇傻了,死了這些人怎麽辦啊?雪蓮花安慰他們:“不能怕了,他們都是江湖人來殺我滅口的,遺憾的是技不如人。”主持問:“功夫這樣深,你是?”雪蓮花說:“我是雪蓮花,天下第一劍,他們殺我的目的是奪天下第一劍,還有武功秘籍。”主持馬上嘀咕:“請保佑雪蓮花,保佑生靈。”


    所有人都知道了,驚訝的發現一個女人也在這裏,她們的目的是什麽,還是為了奪權,為了奪皇帝的權。主持聽到這些事,已經嚇傻了,想不到一個小姑娘會有這樣的本事,涉及到皇帝,涉及到天下,這樣的事非同凡響。其實,在四劍山莊老酒館,皇上有一個布局,宰相有一個布局,雪蓮花父親也有一個布局。皇上的布局是幹掉宰相的人,宰相的布局是趁機清除有權有勢的人,雪蓮花父親是除掉江湖敗類,發展自己的人馬,可是因為過早轉移雪蓮花母親而敗露,造成後麵接不上了。尤其是老虎咬死四兄弟,更讓皇上放下所有恩怨共同對付老虎,慶幸的是,雪蓮花表現勇敢連殺二虎,受到皇上表彰。可是劉洋提出質疑,希望查清楚,想不到的驚喜,劉洋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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