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默默的從貴賓廳裏出來,對於香妃,張金鼎,胡胖子三個人之間的恩怨,他實在分不出孰是孰非,既然是這樣,他又怎麽可能去趟這淌渾水,或許他(她)們那樣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由,但他(她)們的做法和行徑卻又很是讓人不以為然;


    葉飛隻有走,當他打開貴賓廳的房門的時候,眼前一個輕靈的身影閃過,原來是香妃趁著這個空擋掙脫了張金鼎的掌控,快步逃出了門外;她隻是與張金鼎虛與委蛇,顯然並不想乖乖的就範;


    隻不過香妃僅僅是逃出了門外而已,門外並不安全,至少還有張金鼎的三個手下,她快步奔行中,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撞在一個人的身上;


    那是一個遍身白衣的人,衣衫平整的連一個皺褶都沒有,輪廓優美如雕刻般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種冷酷、自負而又堅決的表情;


    香妃的身子吃了這一緩,立刻慢了許多,就在這個時候,張金鼎高大的身影也從裏麵追了出來,從後麵一把扯住了香妃的衣衫,用力一拽,將她拖倒在地;


    早已恭候在外麵的三個手下,也就是一開始配合張金鼎演戲的三個玩家也立刻圍了上來;


    張金鼎見香妃已經無路可逃,就不再苦苦相逼,騰出手來,看著倒在地上的香妃,冷笑道:“果然是匹桀驁不馴的胭脂馬,竟然還想跟老子耍滑頭,你以為自己能逃得出老子的手掌心?哼哼……真是笑話,也不看看老子是誰,一會兒非讓你好好的吃點苦頭。”


    張金鼎使了個眼色,他手下那名女玩家走過去將香妃攙起,卻又反過手來將香妃製住;


    香妃此時已經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她知道接下來將會在自己身上發生什麽,念及之下,眼中懼色頓生,目光焦慮不定,卻又無計可施;


    “怎麽,還不肯死心嗎?”張金鼎略帶嘲弄的目光玩味的瞄著香妃白皙的胸脯,走過去將她的抹胸往上麵拉了拉,遮掩住那半截脫隱而出的玉兔,冷笑著道,“你逃不了的……”


    香妃身子向後一縮,卻無路可退,好在張金鼎並沒有讓她出醜,當著眾人的麵捏她的咪咪,但她仍然吃了一驚,惶聲道:“你……你想幹什麽?”


    張金鼎淡淡一笑道:“當然是為我的美人兒遮掩春光了,這麽可人的一對小玉兔,怎麽能平白無故的讓別人欣賞?記住,你是屬於我的,從現在開始你所有的一切都隻能讓我一個人享受……”


    “你做夢,我死也不會同意的!”香妃拚命的搖著頭,但是她神情間的驚懼之色卻更濃,因為她了解張金鼎的為人,從一開始打算跟他合作的時候她就非常的了解;


    “隻可惜有些時候你想死也死不了。”張金鼎冷冷道,“就算要死,也要等我玩膩了之後你才能死。”


    “你如果敢強迫我,你一定會後悔的,午夜蘭花私人會所裏禁止暴力的規矩你難道不知道?”香妃強打起精神,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絕對不能放棄,一旦自己放棄了放抗,必定會遭受張金鼎的百般糟蹋;


    “規矩我當然知道。”張金鼎淡淡道,“不過,就算我強迫了你也跟這裏的規矩絲毫沒有衝突,午夜蘭花私人會所不允許沒有理由的殺人,但是卻可以沒有理由的玩女人,強迫也一樣,對於這裏麵的人來說,女人本來就是一種玩物。”


    “如果你敢再往前一步,我……”香妃見張金鼎更近一步逼過來,神色更加惶急;


    “你又能怎麽樣?難道你還能吃了我不成?”張金鼎冷笑著道,目光裏漸漸露出猥褻的神色,戲弄道,“對了,你確實能吃了我,不過是用你下麵的那張小嘴,哼哼……既然你這麽的急不可耐,不如我們就先在貴賓廳裏樂嗬樂嗬,我喜歡看你撅著屁股趴在賭桌上的姿勢,哈哈……”


    “走開!你……你別過來……”香妃惶聲驚叫著,拚命的掙紮,身子卻被張金鼎的手下牢牢製住,半點動彈不得,不堪入目的場麵眼看就要……


    “你最好不要碰她!”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從張金鼎的身後響起,簡單的一句話,不帶絲毫的感情,這個聲音並不大,但是卻充滿了無情的肅殺之意,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張金鼎竟然就真的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他的手停在中途,隻感覺身後透過絲絲的寒意,背脊一陣陣的發冷;


    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一種感覺,張金鼎不由吃了一驚,他轉過身來,就看到了那個遍身白衣的年輕人,還有那張如雕刻一般的臉;


    “剛才那句話是你說的?”張金鼎心中一沉,不知為什麽,他心中一陣莫名的緊張,竟然不敢去接觸白衣人的目光,這讓他心中極為惱怒,四十多年來,他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


    另外兩名手下早已一左一右圍住白衣人,隨時都有可能會出手;


    “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也敢用這種口氣跟老子說話!”張金鼎厲叱道,一時間,他又突然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必要緊張,眼前隻不過是一個年輕人而已,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根本沒有理由會怕他;


    “不管你是誰都一樣!”白衣人冷冷的道,他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充滿了自信,“隻要你不後悔,盡可以試一試。”


    張金鼎針芒一般的目光盯在白衣人的臉上,他看得出來,對方並非是挑釁自己,而是在告訴自己一個結果,輕舉妄動的結果;尤其是那張雕刻一般的臉上透出來的冷肅之色,更讓人不得不相信這張臉的主人所說出來的每一個字;張金鼎就已經相信;


    但張金鼎終於還是動了,他沒有辦法,白衣人說出來的話太像是在挑釁,雖然張金鼎自己能分得清,但是別人卻不一定,四周已經或遠或近的圍觀了很多人,在這麽多的目光麵前,他絕對不能示弱,他還要在午夜蘭花私人會所裏混下去;為了麵子,他隻能動;


    在動之前,張金鼎就已經存了戒備之心,他隻是輕輕的對著香妃動了一動,既沒有看她,也沒有想過要動她哪裏,他隻是試探性的動了一動,他還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力量留著防備白衣人的突然發難,他的全部心思也都留在了自己這邊;


    隻不過再微小的試探性動作也是一種動作,動作的幅度再小,也已經超出了白衣人的底限,因為他說過,不準張金鼎動一動,張金鼎動了,所以就死了,甚至都不知都自己是怎麽死的,隻是覺得那條白色的身影突然就衝到了自己的眼前,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張金鼎死的很快,因為白衣人的動作太快,以至於連現場的人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隻看到一團白影如閃電一般,迅快無比的閃過,張金鼎碩大的身軀就被其倒提在手中,然後毫無停滯的向下一戳,‘嘭’的一聲悶響,張金鼎的腦袋和脖子就被活活的戳進身體裏,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就直接斃命;


    有時候人就是死的這麽快,比眨眼還快;


    白衣人卻看也不看一眼,一戳之下就直接鬆開手,任憑張金鼎的倒戳著的屍體慢慢倒下,他對自己很有把握,隻要是他想殺的人,至今為止還從來都沒有失過手,早在白衣人有了出手的念頭之時,張金鼎就已經等於是一個死人;


    張金鼎的三個手下終於回過神來,不敢相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幕,大驚失語,他們沒想到白衣人的出手會這麽的快,完全沒有預兆,但是起手之間,生死立判;


    “你……你竟然敢在午夜蘭花私人會所裏殺人!”三名手下色厲內荏,連說話的聲音都在簌簌發抖;


    “隻要我想殺人,在哪裏都敢殺。”白衣人冷冷的道;


    “你……你究竟是什麽人?”


    “太子。”


    簡短的對話很快就結束了一切,張金鼎的三個手下當然不敢向白衣太子出手,主人都死了,手下怎麽可能還會有理由賣命?更何況這個白衣人隨時都有可能毫無預兆的出手,又準又狠,他們心裏麵實在怕的要命;樹倒獼猴散,三個手下甚至連張金鼎的屍體都顧不上,就一股腦的逃走了;


    太子依舊麵無表情,隻是冷冷的看了呆立一旁的香妃一眼,就轉過身邁步離開;


    也許太子本不該看這一眼,隻因為這一眼完全改變了他的命運,讓他不知不覺中走上了另一條人生之路;


    香妃猛然間回過神來,太子轉身前的那一縷目光使她驟然驚醒,不知為什麽,她突然有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就好像隨著太子轉身的瞬間,帶走了她的一切,於是香妃不由自主的追過去,攔在太子的麵前;


    太子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他卻忍不住再次看了香妃一眼,隻是沒有說話,他的確很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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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妃猶豫了一下,開口道:“你為什麽要救我?”她其實本來是想說謝謝的,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現在這句話,並非是沒有來由,因為在香妃的印象中,但凡有男人幫助她,目的都隻有一個,隻因為她是一個美女;


    男人幫美女的原因所在,隻要不是傻子都會心知肚明,有時香妃會很是悲哀的想,如果自己隻是一個相貌平平的女人,還會不會有那麽多的男人來幫助自己呢?這個問題在香妃心中早已有了明確的答案,因為她畢竟已經經曆了太多太多,而最準確的答案就是事實;


    隻不過太子的態度完全改變了香妃心中由來已久的事實,他一個字都沒有說,隻是從香妃的麵前緩緩走過,就好像他連看都懶得多看香妃一眼;


    這是一個對自己完全沒有企圖的男人;


    這就是香妃對太子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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