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是深夜,葉飛衝了涼,一身輕鬆的上了床;


    一個人睡其實也是一種享受,葉飛躺在床上,呈大字型舒張開四肢,隻覺得愜意無比,不知不覺中,進入了虛幻狀態;


    虛幻中的七盞燈,已經點亮了六盞,多出來的兩盞燈裏,其中一盞晶瑩閃亮,清清楚楚的顯示著——嬌萌羞赧型;


    這盞燈應該是屬於謝芳的,憶及每次與謝芳嘿咻的時候,這個小妞妞總是羞赧怯怯的表情,萌萌的大眼睛總是緊緊的閉著,小臉緋紅,死也不肯睜開,即便是在達到了終極狀態、不能自已的情形下,她依然是一副萌萌的公主姿態,壓抑至極點的鼻翼舒張著,哼嚶出細弱蚊蠅的顫音,如初春的花蕾在風雨中輕輕的搖曳……


    嬌萌羞赧型,謝芳當之無愧;


    另一盞燈則應該是屬於孫靜梅的,這盞燈與其它亮著的五盞燈有些不同,它沒有那麽亮,隻能算是半明半昧的狀態,在它的表麵也沒有所屬類型的文字顯示;


    以此想來,孫靜梅這盞燈還不能算是被真正的點亮,同時也說明,要想真正的點亮一盞代表著女人的燈,也並不是臆想中那麽簡單的事情,必須要求身心俱屬;


    拿孫靜梅這盞燈來說,葉飛現在得到的僅僅是孫靜梅的**,而她的一縷芳心,肯定不在葉飛的身上;想想也對,在那種情形下,孫靜梅沒有記恨葉飛就已經不錯了,怎麽可能還會反過來愛上他,那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隻是這種情形卻給葉飛帶來不小的麻煩,代表孫靜梅的這盞燈半明半昧,說亮不亮,但是又分明亮起了一半,這應該算是一種什麽樣的狀態呢?


    似乎應該算是一種不進不退,卻又進退兩難的狀態,葉飛不能確定,如果孫靜梅這盞燈始終保持著這種半明半昧的狀態,會不會對點亮七盞燈的總體進度造成影響?


    如果七盞燈不能正常全亮,也就無法解開七盞燈背後的秘密,但是若要徹底點亮孫靜梅的燈,同樣也是困難重重,想起孫靜梅冷豔的目光裏透出來的淡然和冷漠,明顯的預示著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若要孫靜梅愛上葉飛,難如登天;


    如果那天晚上葉飛不那麽衝動的話,或許就不會出現這種兩難之境了,一時的瘋狂發泄,不僅害了孫靜梅清白的一生,還把他自己逼入了退無可退的地步,葉飛想想還真覺得有些得不償失了;


    葉飛心中苦笑,同時也隻能暗下決心,不管孫靜梅對自己是一種什麽樣的態度,就算她把自己當成個一無是處的流氓惡霸,自己也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去贏取她的好感,進而俘獲她的芳心;


    這是一個無法逃避的選擇,任重而道遠,但是葉飛的目標已明確;


    ——


    不知不覺中,天色已亮;


    葉飛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睡覺,虛幻中的狀態就跟做夢一般,夢就是虛幻,虛幻也是夢,兩者很難徹底的分清;不過好在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也如同熟睡過一般的神清氣爽,心體舒泰;人這種生物,很多狀態本就是無法解釋的;


    洗漱完畢,葉飛打車去凡星針織廠上班,在路上給白益民打了電話,聽聲音這家夥依然臥床未起,身邊似乎還有女人的聲音,懵懵嗲嗲的倦懶聲,抱怨著是誰這麽不開眼,攪擾了她的好夢;


    白益民初始也是一臉的不耐煩,待聽出是葉飛的聲音後,立刻換了一副腔調,仿佛充過電似的打足了精神,聽到葉飛有所吩咐,立刻拍著胸脯滿打包票;


    葉飛說出了自己的意思,需要兩張午夜蘭花私人會所的會員卡;


    聞聽此言,白益民在電話那邊卻卡了聲,過了半晌才訕訕的陪著笑,稱自己確實沒有那麽大的能力,午夜蘭花私人會所是上麵直接批下來的娛樂性商業項目,他現在的職權太小,根本無權過問,白益民說的是實話,他其實連午夜蘭花私人會所是什麽人開的都不知道,更不要說搞到那裏的會員卡了;


    葉飛大感意外,他以前隻是覺得午夜蘭花私人會所裏神秘重重,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麽大的背景,居然直接從上麵審批,連白益民這樣的身份都無權過問,想想其中的究竟,也未免太過強悍了;


    既然連白益民都沒有能力搞到午夜蘭花私人會所的會員卡,那麽寧津的四大天王自然也就更沒有那個本事了;葉飛試著給盛飛龍打了個電話,果然,盛飛龍一聽就懵了,不光聲稱自己無能為力,還一連聲的苦勸葉飛千萬不要去打午夜蘭花私人會所的主意,那個地方的人可是輕易招惹不得的;


    盛飛龍殷切苦勸,但是又怎能打消葉飛的初衷;


    掛上電話,葉飛的眉頭皺的更緊,午夜蘭花私人會所究竟有著什麽樣的背景和來曆?竟然能夠獨樹一幟,寧津的黑白兩道都不敢去招惹它;會所究竟是什麽人創辦?那裏麵又隱藏著什麽樣的情形和秘密呢?


    ——


    整個上午,葉飛滿腦子裏裝的都是午夜蘭花私人會所,他現在已經不單單是因為譚欣的原因而想去一探究竟,更是從根本上對午夜蘭花私人會所萌生了探秘之欲;


    獵奇之心人人都有,葉飛當然也不例外;


    隻是思來想去,終究沒有一個穩妥的辦法;沒有會員卡就進不去,而若要存心硬闖,葉飛又覺得沒有把握,午夜蘭花私人會所的種種離奇之處,無不透出它強大的實力,強行硬闖絕對是一個下下之策;


    茫然無緒的思忖之中,孫靜梅的身影又出現在葉飛的麵前,神情依然冷豔淡漠,她帶來的消息也仍然跟昨天一樣,陳麗要見他;


    看來能不能坐上助理的位子,陳麗今天就要給出答案了;


    葉飛暫時放下對午夜蘭花私人會所的種種思索,來到陳麗的辦公室;接近陳麗,探索她身邊的秘密,同樣也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陳麗一個人在辦公室,素衣淡衫,一步裙,簡約的色調搭配更顯出其整體的白皙性感,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生向往,但是她麵上的神情依舊端莊而嚴肅,女性的優雅高貴中自有一番威懾之態,又使人覺得她如遠山明月,高不可攀;


    陳麗給絕大多少人的印象是處事果敢,有能力,有魄力,可是也正因為這些優點,以至於她在性格上有些專斷獨行,不近人情,不少下屬在陳麗的麵前噤若寒蟬,言謹慎微,生怕有一個不對觸動她易怒的神經,陳麗對下屬的要求一向嚴厲到近似於苛刻;


    但是葉飛現在麵對陳麗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拘謹的感覺,因為他了解陳麗的另一麵,作為一個女人寂寞的一麵,在葉飛的眼裏,陳麗不再是一個不近人情的上司,而是一個寂寞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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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飛不怕女人,他隻對女人感興趣,所以他無拘無束的坐到陳麗的麵前,望著她那張端莊而嚴肅的清水鴨蛋臉,嘻嘻的笑著,露出了欣賞的目光;葉飛欣賞的不是陳麗端莊而嚴肅的氣質,而是透過表象,欣賞她本身作為一個女人的魅力;


    寂寞而極具肉感的女人,魅力確實不小;葉飛的目光閃閃發亮;


    陳麗也一直在望著葉飛,目光裏隱藏著一絲糾結的意味,看不出她心裏在想什麽,像陳麗這種類型的女人本來就是深藏不露的,不需要去刻意掩飾,別人也猜不到她的內心所想;


    葉飛猜不出陳麗的心思,就一直笑嘻嘻的迎麵望著她;


    過了半晌,陳麗終於敗下陣來,目光閃向一邊,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道:“葉飛,你的膽子一向都這麽大的嗎?”


    “嗯?”葉飛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他現在還猜不出陳麗問這句話的意圖;


    陳麗淡淡的一笑道:“以前從來都沒有人像你這樣,嬉皮笑臉又目不轉睛的跟我對視這麽長時間,你給我的印象,好像是天不怕、地不怕,不計較後果,對什麽事情都無所謂的樣子。”


    葉飛笑嘻嘻的道:“有這麽嚴重嗎?其實我最近已經收斂了不少,要擱在以前,我的膽子會更大。”


    說著話,葉飛的目光停留在陳麗圓鼓鼓的胸前,望著那一對呼之欲出的凸起,欣賞的意味更濃;


    陳麗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對於葉飛放肆的目光,她感到心裏有些不自然,竟然沒來由的一陣陣心慌,她想不明白,葉飛隻不過是自己手下一個普通的員工,怎麽就可以無視自己的威嚴所在,對自己做出如此放肆的行徑?是他的膽子太大,還是自己本身的魅力已經完全的征服了這個蒙昧少年的愛慕之心,使他不顧後果的表達出心中的一切?


    男人喜歡自作多情,女人有時候也會有這種心理,陳麗對葉飛種種表現的判斷更趨向於後者;


    隻不過葉飛並不是蒙昧的少年,陳麗對他一開始的定位就錯了,一朝誤斷,滿盤皆輸,所以在不久的將來,陳麗注定會為自己的主觀臆斷付出代價;


    但是現在陳麗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當然,她也並沒有迷失在葉飛閃爍著曖昧意味的目光裏,盡管那裏麵隱藏著些許的YY異能,陳麗並不是一個很容易就被擊潰內心底線的女人;


    “我有樣東西要送給你。”陳麗不動聲色的從辦公桌裏拿出一張精致的卡片,絳紫色,上麵鑲嵌著金色的圖案和文字,“這是一張午夜蘭花私人會所的會員卡……”


    葉飛無比意外的瞪大了眼睛,午夜蘭花私人會所的會員卡!陳麗怎麽會有?而自己一心想要搞到的這個東西,居然在不期然間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是自己的運氣太好,還是……


    不管是出於什麽樣的原因,陳麗顯然是準備把這張午夜蘭花私人會所的會員卡送給葉飛,葉飛頗感意外的眼神中露出一絲驚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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