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的讀書生活,轉眼就是十日。


    十日之內,胡斌養成了良好的讀書鍛煉習慣。


    早晨5—7點,長跑加背書,


    7—8點,洗漱吃早飯,


    上午8—11點,課堂學儒學


    11-12點,午餐會餐活動


    12點—下午1點,午休


    下午1—3點,練字


    下午3—6點,課堂習經算


    下午6—7點,晚餐會餐活動


    晚上7-9點,李時勉處加練


    晚上10-11點,洗漱回顧一日所學知識。


    11點—次日5點,睡覺休息。


    剛開始一個人確實很累,但隨著同書舍五位師兄和先胖子胡鬆,小瘦子胡璉的加入。


    學習氛圍的形成,慢慢也不再孤獨,更是樂趣不斷。


    三月十五,本來是休息一天,但因科舉之故,為了讓學子們提前感受一下,高中狀元風采之時的盛況,學院臨時宣布休息三日。


    放假了,還是連休三日。


    這個消息一出,滿堂的學子高興壞了。


    看來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學子們對放假都是滿懷期待啊!!!


    “大哥,明天不是休息嗎,我們相認至今,還沒有去府上拜見過嬸娘,我和璉弟商量了一下,想明日去府上拜訪一下,不知大哥方便否?”小胖子胡鬆,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旁邊一臉茫然之色的小瘦子胡璉一下道。


    小瘦子胡璉自從上次見到胡斌過目不忘的本領後,也是從內心深處真心對自己這個強認來的大哥心悅誠服,此時也反應了過來,


    “是啊,大哥,我們是兄弟,本應相認之時就去,如今已經推遲了十日,太過失禮了,明日無論如何都要去大哥府上拜見嬸娘和姐姐,不然讓我祖父知道我們兄弟兩人如此不知禮數,必定派人過來把我們兄弟兩人一頓家法伺候!”


    胡斌想了想,自己那個胡府小院,也不怕暴露身份,


    “如此也好,那為兄現在先回家給母親和姐姐說下,明天早上在府中恭候兩位弟弟大駕,”說完把胡府地址給了兩人,去廣業堂找堂弟胡容一起回家去了。


    看著胡斌那遠去的高大俊朗挺拔身影,


    “堂弟,你感覺此人如何?”小胖子胡鬆問道,


    “大哥,此人博學多才,過目不忘,是一讀書種子!”小瘦子胡璉一臉崇拜之色道。


    “真是,算了,對牛彈琴,朽木不可雕也,書呆子,”說完小胖子胡鬆搖搖頭,從懷中拿出刻有“襄”字的上等玉佩看了又看,眼中露出堅定之色。


    他堅信自己的判斷是對的—此人身份一定不同一般,必須下血本!


    對明日的胡府之行,更是多了幾分期待!!!


    另一邊,胡斌會合堂弟胡容後,也把新認的徽商之子胡鬆胡璉兩個兄弟,連帶徽商四大家族之事,一起告訴了堂弟胡容。


    堂弟胡容才是胡斌最信任之人,也是學院之中唯一知道自己身份之人,而且別看胡容隻有六歲,但卻異常聰明。


    胡容想了想道,


    “堂哥,聽你這樣一說,這確實是一個機會,祖父已經給我說了,既然堂哥有心一爭,


    那必須得有錢,有權,有兵,加上好的時機,運作得當,方可成功!


    那徽商有錢無權,堂哥不僅有“名”,襄王還有“權”,那就是雙方合作的基礎,


    堂哥,那徽商就必須得抓在手中,絕不能放棄!”小胡容一一分析道。


    “話是這麽講,可大明朝規定,皇子藩王不得離開京城和封地,不能離開,怎麽聯係長沙襄王府,又怎麽聯絡徽商,無法聯絡徽商,又怎麽把襄王府勢力和徽商勢力聯絡到一起呢?”


    雍親王朱祁鏞也看到了徽商和襄王府的巨大勢力,但自己身為皇長子,是不能離開京師的,他正為此煩心呢,


    “嗬嗬嗬,堂哥,你這是燈下黑啊,你不行,堂弟我可以啊,我既不是皇子,又不是藩王,還是遊學學子,隻有堂兄真心相信我,我可以做堂兄的使者,幫助堂兄遊走四方,串聯各大勢力,為堂兄所用。”小胡容麵露野心道。


    既然自家是雍親王的嫡親,而堂哥又有心一爭,不論自家做與不做,都不能幸免,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搏上一搏!


    聽了堂弟胡容的話,雍親王朱祁鏞眼前一亮,


    對啊,自己不行,堂弟胡家可以啊,至於忠誠度問題,那就更不是問題。


    “哈哈哈,還是堂弟你腦子靈活,以後你就是大哥的親兄弟,代表雍親王府遊走四方,為本王的鐵杆親信。你可要好好努力讀書上進,本王的未來就全部交給你了。”說完雍親王朱祁鏞,拍了拍小胡容的肩膀。


    “是,大哥,我會努力的!”六歲胡容麵露堅定之色道。


    至此,雍親王朱祁鏞正式擁有了第一個屬官—“雍親王府行人”胡容。


    當然是私下封的,現在還不作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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