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中秋,鄭文棟有一周除了三餐和蘇迎聯係,和必要的生意,都沒怎麽出過出租屋。


    這生意收入雖然高,要麽不開張,開張吃一兩個月。


    但還不是天天有生意,他無所事事,而且中秋過後就是國慶,京城來了許多外地遊客來旅遊的,別人的熱鬧更襯得自己孤單,鄭文棟就更不願意出去了。


    國慶期間小雨不斷,京城天氣漸涼。


    鄭文棟發現他的室友隔三差五帶女性回來,都是淩晨來淩晨走,深更半夜偶爾還有少兒不宜的聲音傳來,鄭文棟被吵醒,盯著天花板無語一陣。


    心想這時候自己要是大喊警察來了。


    是不是得嚇得那兩人直接當場不行了?


    沒有幹這損事。


    鄭文棟睜隻眼閉隻眼當不知道,不多管閑事。


    周一。


    鄭文棟到三甲的科室外溜溜,不過都跑了空,沒什麽生意。


    離開醫院的時候, 門診大堂有些鬧哄哄的。


    好似有什麽情況。


    “嘿,那青年可真倒黴…”


    “明顯被訛上了,外地人,都不知道第幾出了。”


    鄭文棟順著議論人的目光看去,忽然目光一停。


    隻見那裏站著個熟悉的人。


    不正是他的朋友陶朝陽嗎?


    鄭文棟要走的步伐停了住,拐了彎過去,喊道“朝陽。”


    他注意到。


    陶朝陽正被一群人團團圍在中間。


    有過一世做人經驗的他一眼看出這幫人見到自己後眼中的打量和貪欲,一看就不是善茬:“需要幫你報警嗎?”他問。


    陶朝陽吃驚的道,“文棟?!”


    他屬實沒想到,會在這碰上鄭文棟,驚喜無比。


    二十分後,鄭文棟和陶朝陽從醫院裏出來,換了個地方聊。


    陶朝陽忍不住開口道,“今兒多虧遇上你了。”


    他遇上的那幫人,是訛詐團夥。


    在這一帶行動的。


    專門欺負無依無靠的外鄉人。


    陶朝陽今兒要不是遇上鄭文棟,有個伴,那些人有忌憚,高低得被剝一層皮下來。


    因為遇上鄭文棟,有兩個人。


    這幫人也怕他們喊來老鄉,加上醫院保安出麵,才作罷了。


    鄭文棟道,“你怎麽會招惹上那群人?”


    陶朝陽也莫名,“不知道…”


    鄭文棟感覺有點奇怪的皺眉,陶朝陽家裏有點錢但不喜名牌也財不外露,那幫人就算要盯外鄉人欺負,應該也不能盯上這麽一個大動幹戈,就像是早知道了陶朝陽家裏有錢一樣。


    心思稍一轉,鄭文棟也暫時把這事壓下。


    陶朝陽興奮的舉起茶敬他,和他交換了下情報。


    才知道他是七月初過來的。


    “你怎麽沒來找我?”陶朝陽驚訝的問道,“你現在住哪?”


    “租了個單間。”鄭文棟回答道。


    “許友朋他被坑了你曉得不?”陶朝陽說,“還好當初你沒和他一起。”


    鄭文棟也做出慶幸的樣子,“聽家裏說了,我運氣好。”


    陶朝陽問道,“你住的地方離這近嗎?”


    鄭文棟說“走十幾多分鍾。”


    陶朝陽興衝衝的道“走,去你家看看。”


    鄭文棟也沒意見,帶他一塊走,路經菜市場的時候走了進去,買了點肉,買了點菜,然後熟練的和老板殺價。


    陶朝陽看懵逼了,“不是,你現在這麽會過日子了?”


    鄭文棟道“出門在外,你不自己做飯,天天吃外邊的?”


    陶朝陽下意識的點頭,並不覺得這有什麽問題。


    鄭文棟心說行吧。


    這小子確實賺錢行,做飯不行。


    最後,鄭文棟帶著提著菜的陶朝陽回到了住處,陶朝陽本來還想說他要住的不好就過去和自己住,結果一看他的住處,比自己的強太多了。


    陶朝陽在這一帶幹銷售業務,走的提成。


    他問鄭文棟在幹什麽。


    鄭文棟道,“做點小生意。”


    陶朝陽不明所以,但也沒多問,隻和他碰杯道,“在京城遇上老鄉不容易,以後多出來聚聚,正好我租的房子也在這個區域,我給你的地址還在吧?”


    鄭文棟點頭,“在。”


    陶朝陽道,“有事就過來找我,在京城碰上一個老鄉不容易,是熟人更不容易,我們互相依靠。”


    二人碰了杯。


    鄭文棟對於今天能碰到陶朝陽心情也不錯,尤其是陶朝陽那幾十年如一日的性格,讓他心中更是有份踏實感。


    兩人碰了麵,陶朝陽很快找時間組了個局,把鄭文棟也拉上一塊了。


    局裏都是老家人,陶朝陽過來這邊後認識的。


    能和陶朝陽混一塊的,無一不是創業層次的人物。


    鄭文棟是陶朝陽帶來的,大家不知道他幹什麽的,但也分外給他麵子。


    隻除了一個叫李榮的。


    鄭文棟感覺這人對對自己似乎有點子意見。


    可他很確定,自己今天第一次接觸這人。


    李榮是陶朝陽的高中同學。


    他吆喝著組局打牌。


    玩錢的。


    兩塊錢一局。


    陶朝陽有意帶鄭文棟融入,就道,“文棟你幫我殺殺他們威風。”


    鄭文棟知道他的好意,打打牌而已,就加入了。


    他手氣不行,幾局下來都輸了。


    旁邊的人笑道,“來來,輸的給錢。”


    鄭文棟伸手進口袋裏要往外拿錢,然後驀然發現自己沒帶大額在身上的習慣,拿不出來。


    正要解釋呢。


    李榮忽然開口,“拿不出錢?自己什麽檔次不知道嗎,什麽局都敢來,掃興。”


    地主立即解圍,“不至於,娛樂而已。”


    陶朝陽不爽的道,“李榮,你又幾個檔次,別太拽了。”


    李榮一臉輕蔑,轉頭和其他人說笑,這桌裏,他比鄭文棟有點東西,但又比不起陶朝陽家裏。


    鄭文棟對地主道,“沒帶錢,下回給你。”


    地主道,“沒事。”


    玩到淩晨局才散了。


    鄭文棟等到最後,開口道,“朝陽。”


    “防著點李榮。”


    他看到了陶朝陽臉上的錯愕。


    很快,陶朝陽表情轉為認真,點頭道,“我知道了。”


    這次換鄭文棟錯愕了:“你不問我原因?”


    陶朝陽道“你和李榮,我更信你。”


    鄭文棟道,“我懷疑李榮可能和人聯合起來坑你,出賣你信息。”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腦子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


    之前在醫院碰上陶朝陽時,他就覺得陶朝陽被訛那事怪怪的。


    今天見到李榮,他腦子忽然關聯到,奇怪的點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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