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著就熨帖,欒淑姿氣惱的臉,瞬間堆滿笑。


    “哈哈,我可不就是一個長輩嘛,以後,我常來串門哈。”


    “那我肯定歡迎嘍。”


    飯後,太陽曬進了後院。


    一行人坐在太陽下閑聊,陸朝顏進屋給盛浩楠針灸,如今他的腿,可以活動了。


    就是脊骨還沒有修複好,還要躺上一陣子。


    洪青山把他翻趴在床上,陸朝顏刺入銀針,冰涼的掌心,貼著他的脊骨,上下遊動,帶起點點酥麻,讓盛浩楠麵紅耳赤。


    他知道,陸朝顏這是給他治傷,沒有半點邪念。


    因為他感覺的出來,每一次被陸朝顏觸摸過後,他的身體都會好上一分。


    半個小時後,陸朝顏收了銀針,正好歐陽瀾帶著舒悅珥來了。


    陸朝顏便讓歐陽瀾也到後院曬太陽,她在前院,給舒悅珥治療。


    舒悅珥的肌膚,已經恢複正常,美麗的姑娘,對陸朝顏無比感激和親近。


    “朝顏姐,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經死了。”


    她還沒有被陸朝顏治之前,她的痛苦,不止是來自跟鬼一樣的慘白皮膚。


    她感覺她身體裏麵也疼痛難忍,渾身都沒有力氣,好像出氣都是疼的。


    原本,她打算自殺的,竟沒有想到,陸朝顏治好了她。


    陸朝顏微笑回她,“別客氣,今後好了,一定要鍛煉身體,多開心的笑笑,這樣才能長命百歲。”


    “嗯,好,我一定聽你的話。”


    兩人聊完,半個小時的針灸結束了。


    廚房裏燉的血耳湯,也好了。


    陸朝顏帶著舒悅珥去了後院。


    杜月她們已經給喬爾琴許婧欒淑姿歐陽瀾和五個孩子各盛了一碗血耳湯。


    慕老和盛浩楠,也一人一碗,陶釜裏還有一半。


    欒淑姿終於吃上心心念念的血耳,端起碗,也不管燙不燙,拿起勺子,就往嘴裏送。


    喬爾琴瞥一眼,眸裏閃過嫌棄,小戶人家出來的就是粗鄙貪嘴。


    許婧住在這裏,每隔一天,陸朝顏就會讓廚房煮上一大陶罐的給她們喝。


    她的皮膚,也養回白皙水嫩。


    端著小碗,吃相優雅。


    歐陽瀾和舒悅珥見到血耳,非常詫異。


    這東西有錢都買不到,陸朝顏竟然煮給她們吃,太浪費了吧。


    其實這玩意,在陸朝顏的空間裏,已經堆積如山了。


    她陪著孩子們吃完一碗血耳,又去前院,提來一簍子水果。


    榴蓮,橙子,柚子,山竹,蓮霧,火龍果,鳳梨,全是南方產的水果。


    “這都是我那侄兒給你寄來的吧?”


    欒淑姿望著新鮮的水果,高興的站起身,“正好,你婆爺壽宴上的水果還沒有買,你讓我那好侄兒,把這些水果,每樣寄一百斤來。”


    “好啊,買水果的錢和運費,你就給我一千吧,我保證一個壞果都沒有。”


    陸朝顏笑著伸出白嫩的手掌。


    欒淑姿麵色微冷,“啥?還要錢啊?咱們都是一家人,提錢幹嘛?你跟我那好侄兒說,是他爺爺要的,他一定不會要錢的。”


    陸朝顏恍然大悟道:“哎呀,多不好意思,我誤會了,你要司正硯給他爺爺買啊,那不用錢,不過,南方離我們連山大隊太遠,我就讓他在南方的十字路口畫一個圓,在那裏供一供就行了。”


    她這一番話,聽的一院子人,都沒有明白過來啥意思。


    唯有舒悅珥噗呲笑了。


    要不是在鄉下待過那些年,她也不懂陸朝顏的意思。


    在農村,有一個這樣的風俗。


    出門在外的子孫,沒辦法給祖宗上墳的時候,就站在朝向家鄉的十字路口,畫上一個圓圈,然後在裏麵燒紙,喊著祖宗來領錢。


    陸朝顏這話,就是讓她的丈夫,給她丈夫死去的爺爺,上供呢。


    其他人見她笑的怪異,也猜出陸朝顏這話不是好話。


    尤其是那“供一供”,一聽就不是好詞。


    欒淑姿一天都沒有在陸朝顏麵前討上好,看在她愛吃的火龍果份上,終於閉了嘴。


    吃完水果,差不多天黑,歐陽瀾帶著女兒準備離去,說起身邊人想買藥茶。


    陸朝顏給她的藥茶,把她的失眠焦慮症治好了。


    皮膚也變的緊致白皙,就連虧損的身體,也變的輕盈舒暢了。


    身邊的人都發現了她的變化,得知她是喝了藥茶的緣故,紛紛照著她那藥茶去藥店配來喝。


    怎知一點效果都沒有。


    陸朝顏笑著,“這藥茶也分人的,你帶她過來,我看過她的體質之後,給她單獨配置,不是所有人都喝一樣的茶,那沒什麽效果。”


    歐陽瀾頷首,“好,好,我下次帶她們過來,價錢,我該怎麽給她們說?”


    陸朝顏陪著倆人往外走,“單買一盒,兩玻璃罐,一斤的量,兩百塊錢,細著喝,能喝倆月。


    一次買三盒,兩百四,三盒也是一個療程,隻要身體沒有大毛病,三盒藥茶喝完,身體絕對能調理好。”


    “嗯,好,這價錢聽著挺貴,但真的物有所值。”


    歐陽瀾這話,說的真心實意。


    她女兒的白癜風,可沒少花錢,也沒少折騰,現在,陸朝顏不過是針灸幾次,就給她治好了。


    當真是救了她女兒的一條命,也救了她們全家人。


    兩百多塊錢的藥茶,能把一個人的身體,調理到年輕狀態,絕對值得。


    三人往外走時,喬爾琴和欒淑姿,望望暗下來的天,不是那麽舍得離開。


    希望陸朝顏能送她們幾樣禮。


    隻是沒想到,陸朝顏出去後,一直沒有回來。


    空蕩蕩的後院,也沒有了太陽,幹冷的北風吹的她們打冷顫,隻好起身告辭。


    許婧笑著把人送了出去,看到陸朝顏在門口,給鄰居家的孩子看嗓子。


    喬爾琴牽著倆孫子,笑著說:“朝顏啊,我們回啦哈。”


    “還早呢,大伯母,你們再坐一會兒吧,吃了晚飯再回去。”


    陸朝顏抬眸,笑著挽留,手一直放在孩子腦門上,扶著上麵紮的銀針。


    見她這姿態,喬爾琴知道陸朝顏隻是客氣一下,並且也沒有給她們準備禮。


    略微失望的笑笑,“不早了,天都黑了,我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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