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回來的趙大伯解釋,“同誌,她是周仲珵先生故友的兒媳,周森帶她來給周先生上香的。”


    公安蹙眉望向卡車,“那裏麵是什麽?”


    陸朝顏搶先一步說:“藥材,我是一個大夫,托人買的藥材沒有地方放,便放在周先生的宅子裏,今天來拉回我那醫館。”


    “不,不是!”


    周梨實在不甘心小叔的那些東西被陸朝顏全部搬了去,不怕死的喊。


    公安同誌望向她,“那是什麽?”


    “裏麵是我小叔的東西,不是藥材,她是騙子,她騙了你。”


    周梨也不知道箱子裏具體是什麽,但她聽媽媽說,小叔有好多值錢的好東西。


    如今,她得不到,那就毀掉好了。


    陸朝顏抿唇笑笑,“如果我沒有騙人,裏麵確實是藥材,不知道周梨小姐願意承認,那些小混混就是你請來的嗎?”


    女兒傻,白含煙不傻,她知道陸朝顏這麽說,是想把周梨變成請混混的主謀,那等於毀了她女兒。


    她指著繼女周橙,“是周橙請他們來的,我們隻是湊巧過來看看。”


    “白含煙,你別胡說,明明是你們讓我把景逵帶來,怎麽變成我請他們來的?”


    周橙一下子慌了,“爸,你快幫我解釋啊,這事跟我沒有關係。”


    兒子都不重要,女兒算得了什麽?


    周仲欽隻想把自己摘幹淨。


    “同誌,我今天就是來看看我兒子周森的,我不知道怎麽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全部跟我無關,是周橙喊來的,你把她抓走,好好審一審。”


    “爸,明明是……”


    “啪!”


    周仲欽一巴掌甩在周橙臉上,“你個逆女,跑去鄉下待幾年,學的這麽壞,敢找來混混欺負自家弟弟,你怎麽就這麽歹毒啊。”


    “好了,都別吵了。”


    公安同誌喝止了他們,跳上車。


    洪青山已經在陸朝顏的暗示下打開了箱子,裏麵全是普通的藥材。


    公安同誌看過後,瞪周梨一眼,把她和周橙周仲欽白含煙跟所有混混和他們的車,全部帶走了。


    同去的,還有受傷的周森。


    陸朝顏帶著洪青山他們三個,回了家。


    貨物全部搬去耳房後,陸朝顏把裏麵的翡翠原石古物珍玩,全部換成了空間裏曬的幹藥材。


    下午,陸朝顏在空間裏,把兩卷子錄音帶子,進行剪接重錄,再一次播放出來,就成了景逵無意間透露,他們和周仲珵的“死”有關。


    那些照片,她也在空間裏的小木屋暗房裏,全部洗出來。


    隨後,洋洋灑灑的寫了一篇歌頌周仲珵的豐功偉績,再寫一篇他死後,兒子被混混霸淩的悲慘。


    最後,把小混混們的背景關係圖列舉出來,引導別人懷疑周仲珵的“死”,跟這些混混身後的關係戶有關。


    晚上,紀念慈回來,說周森已經躺在醫院裏,鬧的人盡皆知了。


    “你是不是又出了什麽損招?”


    往日周森也會跟人打架,從來沒有到處跟人訴苦,說他被人欺負。


    今天,他直接跑去裴懷瑾那裏鬧,訴說他母親死了,親爹不要,如今爸爸也沒有了,還被人欺負。


    反正就是天下再也沒有比他更可憐的娃了。


    要裴懷瑾給他主持公道。


    “這還不算損,後麵才好玩呢。”


    陸朝顏搖著紅酒杯,他們想用小混混來嚇唬她,那她肯定要回敬一份大禮。


    “你又想幹嘛?”


    紀念慈心跳加速,感覺跟著陸朝顏的每一天都很刺激。


    “明天你就知道了。”


    夜裏,為了紀念慈的安全,陸朝顏又把她迷暈,帶進空間。


    然後,換上夜行衣,去了不遠處的報紙印刷廠。


    借用廠裏機器,把下午的傑作,印刷出一千兩百份。


    翌日,紀念慈起床,看到飯桌上,那報紙裏的內容,口裏的雪梨銀耳羹,噴了出去。


    “帝都世家的太子爺們,霸淩英雄遺孤,不怕天下人寒心嗎?”


    紀念慈念出報紙上麵醒目的標題後,快速瀏覽一遍內容,最後很嚴肅的望著陸朝顏。


    “你這是要和全帝都的世家為敵嗎?”


    “我要讓他們求饒,乖乖給我送上證據,沒有證據的,就去幫我找證據,我倒要看看,那個黑衣人有沒有膽量殺掉所有世家之人,來保全自己?”


    陸朝顏自信而優雅的端著瓷碗,用勺子輕輕攪動著。


    帝都就如同一座廣闊的原始森林,裏麵什麽毒蛇猛獸都有,想要征服他們幾乎不可能。


    那就放幾把火,毀掉原本的寧靜。


    “你呀,總喜歡兵行險著,要我做什麽?”


    紀念慈唇角彎彎,望著報紙中間,最醒目的一張照片。


    上麵的人,捂著流血的胸口,被一群混混圍攻,眸光堅定又悲涼,好像被狼群拋棄的孤狼一樣。


    臭小子,你不是很厲害嘛,也有栽臭水坑的時候啊。


    “這次不用你幫忙,今天我改行賣報紙,就在你們醫院門口賣。”


    裴懷瑾敢找那麽多人來整她,她怎麽著也得回敬他啊。


    “我聽說,裴懷瑾這兩天因為厲明修的傷,時刻都在暴躁中,如今,你又送他這麽一份大禮,他該氣死啊。”


    紀念慈很期待裴懷瑾看到報紙上內容後的樣子。


    “他當時給的那麽爽快,不就是覺著我拿不走,花不出去嘛,昨天還派人來威脅我,那就不能怪我反擊嘍。”


    陸朝顏說完,喝掉最後一口銀耳湯,進書房,拿出兩百份報紙,跟著紀念慈去了醫院。


    紀念慈依舊去上她的班,陸朝顏去了周森病房,給他帶了一份鴿子湯。


    周森腦袋上包著白紗布,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左邊胳膊,用白布帶子,吊在脖子上。


    衣服口子解開,露出了胸前的白布綁帶,身上的衣服也破爛不堪,當真是沒了父親的孩子,哪哪都可憐。


    他右手接過裝鴿子湯的搪瓷缸子,感動的想哭。


    “朝朝,你對我真好,如今,我跟盛浩楠一樣受傷了,我也去你家住吧。”


    “別廢話,快點吃,吃完了,給我賣報紙去!”


    陸朝顏拿給他一百份報紙,“去你家的家屬大院門口發,那裏都是你的熟人,他們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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