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在桂家倆孩子的陪玩下,沒有一點睡意。


    陸朝顏拿出一串香蕉分給他們倆一人六個。


    去年到南方時,她買了不少香蕉樹根,自己育芽種植的,如今正好是收獲的時候。


    兩畝地的香蕉樹,結了有十萬斤的果。


    長長的,胖胖的香蕉,散發著誘人的果香。


    在白原空間裏堆出了一座香蕉大山。


    第二茬不用砍樹的,又在開花中。


    兩個孩子滿臉感激的笑,道謝後,拿著香蕉回屋給爺爺奶奶吃。


    如今三個寶寶,快半歲了。


    每天除了奶粉和母乳,也添加了雞蛋肉沫蔬菜水果一類的輔食。


    陸朝顏給他們也各喂了半截香蕉,才帶進空間睡覺。


    一夜的能量補充,陸朝顏早上出來,通身仿佛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她空間裏有備用的手術刀具和麻醉藥物,便沒有帶傻婆子去醫院,直接在屋子裏給她做的手術。


    第一次手術,陸朝顏先接上她脖子間斷掉的韌帶和筋脈。


    這樣她就不用時時刻刻伸長脖子,仰著頭。


    接筋手術,對陸朝顏來說,連刀子都不用開。


    直接把滕蔓絲送入肉裏,讓它們把斷裂的經絡,連接在一起。


    接著把後脖頸上那兩根纏繞在一起的筋絡解開,檢查一番,有壞死的剪掉去除,還能用的,用大量異能激發它們的活性。


    再用滕蔓絲,把它們連接到一起,送進肉裏,包紮住傷口。


    往後,用異能修複一個星期,等它們愈合長好後,取出滕蔓絲。


    傻婆子的脖子,便能恢複正常了。


    在手術過程中,陸朝顏有了重大發現,折磨傻婆子的人,是個醫學高手。


    在割斷傻婆子筋絡時,沒有割斷一根血管,說明對方的外科醫術很高超。


    對人體的構造,了解的非常透徹。


    手術結束,陸朝顏用白紗布裹緊傻婆子的脖子,防止她亂動,也為了不讓桂家發現她壓根就沒有動手術。


    忙好後,八點多,她帶著孩子出去了。


    如今混熟了,桂青青她們也敢膽大的問她,為什麽每天都出去。


    陸朝顏倒也不怕她們知道,笑著說,她其實是一名神醫,來到這裏,為了救一個朋友,但不能讓外人知道。


    兩孩子不明白為什麽不能說,還是聽了她的話,幫她保密。


    其實陸朝顏是怕左鄰右舍都來找她治病。


    她能同時救慕家舅母和傻婆子,已經是極限,分不出精力幫別人。


    今天去醫院待了倆小時就回來了,到家正好吃午飯,飯後進空間補充能量。


    直到天黑才出來。


    吃過晚飯,和桂家四人一起,領著三個孩子在院子裏聊天。


    傻婆子也被桂大娘和桂青青抬到院子裏乘涼。


    她仰躺在椅子裏,看著被桂青青抱在懷裏玩的陸泱泱,滿眼溫柔。


    “傻婆子,我手裏是百家姓,你要是看到自己的姓,就眨一眨眼睛。”


    從屋裏拿出一疊子方塊紙的桂民民,忽的舉起一張在傻婆子眼前問。


    陸朝顏抱著老二陸湛在院子裏看星星,聞言看過去,紙上寫著一個“趙”字,忍不住訝然失笑。


    果然,還是最純真無邪的新腦子好用。


    傻婆子眼睛沒有動,直直的看著桂民民等他繼續說。


    桂民民等了五秒左右,見她沒眨眼,拿出下一個,“你姓錢嗎?”


    又過了五秒,傻婆子沒動。


    “你姓孫嗎?”


    傻婆子眼睛依舊不動也不眨。


    “你姓李嗎?”


    “你姓周嗎?”


    “……”


    桂民民一連問了三十多個,傻婆子都一動不動。


    桂大伯搖搖頭,“以前也有人拿著字問她,她都沒有反應,肯定不認字的。”


    摟著老三陸澄的桂大娘道:“她也可能忘了,忘了姓氏,忘了自己是誰了。”


    桂民民又連連問了二十個,傻婆子還是沒有反應。


    陸朝顏懷裏的老二困了,老大也睡著了,唯有老三精神挺好。


    陸朝顏看看時間,快九點了,帶三個孩子,進屋裏睡覺。


    桂大娘和桂青青,把傻婆子送進屋裏,依舊臉朝上的躺著。


    她脖子裏的經脈接上後,不用一直仰著頭,後背可以平躺在床上。


    也不再難受的想翻身了。


    時光匆匆,一個星期過去,夏茹能吃飯能說話,也能下地走路了 。


    摟著陸朝顏哭個不停,“好孩子,謝謝你啊!”


    陸朝顏輕輕撫著她瘦骨嶙峋的後背,“舅母別激動,我們是一家人,不要說見外的話。”


    “好好,咱們慕家記著你的情,子子孫孫都記著。”


    夏茹擦擦眼淚,問起司正硯,“可有我外甥的照片?”


    “有。”


    陸朝顏拿出司正硯照片遞過去,“舅母能跟我說說當初你們在南方時的人際交往嗎?尤其是那些得到過慕家恩惠的人。”


    能被慕邦寧喊忘恩負義的人,一定是慕家關照過的,慕家舅母肯定知道一些。


    “當初,我和你舅父帶著卓樺和良楓走時,阿寧懷孕了,上頭原來傳來消息,不讓他們過去了,誰知半年後,又讓阿寧去西北,她隻能挺著肚子和厲明修去了,走到半道,遇上大雪封路,才留在那個小縣城待產,後來就發生了那樣的事兒。”


    回憶起過去,夏茹眼淚止不住,一邊給陸朝顏寫當初在南方跟慕家有關的人,一邊繼續說,


    “當初,他們要留在南方,哪會有後麵那些事?可惜,至今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派人害了她。”


    陸朝顏也很遺憾,本以為這次能找到答案,沒想到慕家也不知道。


    想來那害慕邦寧的人,勢力不小,不然,怎麽能做到讓慕舅父和厲清衡父母都查不出來的。


    她收好夏茹寫好的名冊,留著給司正硯看。


    隨後,問起厲清衡的父母人品如何。


    夏茹對厲家人了解不多。


    “我們沒有相處過,倒也沒有聽到誰說他們不好的,厲明爵和厲明修兩人,是厲家老爺子前妻生的,他們的母親出自舊時的書香名流舒家,她的孩子人品應該不差。”


    她這話讓陸朝顏想到紀念慈說的,她說厲清衡一家人跟厲家人不同。


    並且他們一家五人,住在軍區大院裏,和厲家老爺子很少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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