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顏那邊,坐小黑車來到火車站後,付了車費和對方表演的錢。


    推著孩子的小車和行李,尋到無人的角落,把三個小寶寶和行李全部送進空間。


    隨後找到一家不起眼的理發店,把一頭齊腰長發,剪成八十年代最流行的二八分男發型,頭發多的那一邊,正好遮住半邊臉。


    離開理發店後,她進空間,把剪下來的長發,編成了一頂假發,留著不時之需。


    從白原空間,取來浴桶和熱水,從頭到腳的清洗幹淨。


    裹上她自己縫製的束胸,外穿白襯衣黑西褲,戴上銀邊眼鏡,莊重嚴肅又禁欲,看不出一絲女氣。


    她來到買票口,拿出倪院長幫她偽造好的男性身份證明,買張去西邊南北交界之地蘢州的火車票。


    等車的時候,又去旁邊郵局,給慕家發一份電報,告訴他們,她已經出發了。


    她背著一個黑色帆布大包,上車後,去了自己的臥鋪間,這次很幸運,沒有遇上什麽奇葩。


    隻是這次的隔間是六個臥鋪,門口側邊是鋼管梯子,進出口開放式的,沒有門的那種。


    過道另一邊,貼著窗戶,還有一個小座位。


    陸朝顏買的是第三個隔間,左邊最上麵的那個鋪位。


    主要是不想有人睡在她上麵,別扭。


    另外五個床鋪是五個斯文俊俏的年輕男子。


    統一穿著白襯衣黑褲子,雖是普通的棉布料子,卻幹淨整潔。


    陸朝顏在整個臥鋪車廂看一圈,發現一車廂,有三分之二的人,都是統一的穿白衣黑褲的年輕男子。


    他們一路上靜悄悄的,拿著書,坐在最下鋪看。


    陸朝顏回到她住的那節車廂,淡淡的朝他們手中的書掃一眼,竟是她給司正硯寫的毒蟲防治手冊。


    難道是司正硯把書上交給國家了?


    她對五人中,看著年紀最大最沉穩的男子道:“你好,我能看看你們手裏的書嗎?”


    男人聞聲抬起頭,溫和一笑,把書送過來,還把下鋪位子,讓出一個。


    “你好,請坐著看吧,書裏麵防治毒蟲的知識,淺顯易懂,還挺好用,同誌可以細細看看,今後遇上,也有應對之策。”


    “謝謝。”


    陸朝顏接過書,並沒有坐下,靠著床鋪側邊,翻看幾眼,確實是她寫給司正硯的書。


    作者竟然是她的名字。


    第一頁的序章,還有一段“慕鏡”的推薦之言。


    把她誇的天上有地下無的不算,還滿是傾慕鍾愛之意,就很神奇。


    她怎麽不知道,自己何時認識“慕鏡”的?


    這慕鏡又是何許人也?


    陸朝顏忍不住好奇問,“你好,這位慕鏡是什麽人?這作者和慕鏡又是什麽關係?”


    “你不知道慕鏡大師嗎?”


    和男子一起看書的一個單眼皮青年,一臉意外。


    “他可是最有名的繪畫大師,我們平常看的書中插畫,還有軍旅連環畫,兒童課本裏的圖畫,幾乎有一大半出自他的手呢。”


    他說的洋洋得意,仿佛在說,慕鏡大師天下人皆知,你怎麽不知道啊?


    其他四人,也很同情的看著她,你是哪山溝溝裏出來的?


    陸朝顏怔了怔,不會是她那個一摸就紅眼睛,一吻就跟小狼似的絕美愛人吧。


    “他多大年紀?畫過什麽畫?”


    “啊?你還真不知道啊?”


    小眼睛男人有一絲氣惱,從包裹裏拿出一本書翻開。


    “你看,這些畫都是慕鏡大師最近畫的,線條飄逸流暢,畫技獨樹一格,是我最喜歡的畫師呢。”


    另一個小青年說:“我們也沒有見過他,對他的身份一無所知,我猜他一定是位德高望重的繪畫界泰鬥。”


    “我去!”


    陸朝顏接過書,這不是司正硯在老家那段時間畫的畫嗎?還真的出版了?


    她以為他就是一個小畫匠,沒想到這麽出名,還有粉絲追捧啊?


    她再一次看序章裏的那些話,耳朵紅,心也酥了。


    難怪呢,他這麽有名,出本書不難啊。


    借書給她看的男子,聽的莫名其妙,問道:“你……去哪?”


    “蘢州。”


    陸朝顏隨口一回,才反應過來,對方把她的意思理解錯了。


    她笑了笑,“我去蘢州,你們去哪兒啊?”


    “我們去西南,比你早兩個站下車。”


    男子淺笑回應,“我叫祁幀,京城來的。”


    聽到他們去西南,陸朝顏細致打量一番,最後目光落到他們手上。


    “你們不會是去支援西南的醫療隊吧?”


    “對啊,我們跟著大師兄去前線支援的。”


    祁幀說起這話,有種自豪感。


    “你們很勇敢,很了不起,我很欽佩你們!”


    陸朝顏也讚賞的點點頭,把書還了回去。


    祁幀沒有接,“這書送給你吧,我們每人一本,相互換著看,夠用了。”


    陸朝顏塞回他的手裏,“謝謝,我過目不忘,已經記住了。”


    語罷,她爬上上鋪,躺平閉著眼睛,意識進了空間。


    三寶陸澄拉了臭臭,在床上“嗚哇嗚哇”的哭著。


    大姐泱泱,二哥陸湛,慢慢蠕動著身體,離他老遠。


    陸朝顏看著想笑,這麽小就會嫌棄人了。


    好在空間裏的一切,都受她的意誌操控。


    她把白原空間裏的唱片機,取到大床邊,放音樂給他們磨耳朵。


    空間裏沒有一絲聲響,如果不弄點聲音,三個寶寶在裏麵待久了,聽力就會受損。


    音樂開啟,三寶瞬間止住哭聲,和哥哥姐姐們一起舞動著手腳。


    陸朝顏又取來一早準備好的洗澡盆洗澡水和洗衣盆,放在床邊。


    然後,凝神看著陸澄。


    他憑空站起,屁股上的加厚布尿褲,就從他身上消失,到了旁邊洗衣盆裏,他自己慢慢落到澡盆中。


    裏麵的棉布巾跟有了生命一樣,把他的白嫩小身子洗的幹幹淨淨。


    陸朝顏用意識掂著他,在空間裏逛一圈,逗得他咯吱笑個不停。


    放到她睡的紅木床上,白原空間那邊的幹淨布尿褲,自動穿到他的小屁股上。


    一套寬鬆的藍色和尚服,也自動穿在他身上。


    陸朝顏給老大老二也洗個澡,換上幹淨尿片和衣服,放在老三身邊。


    把大床上的棉花墊子拿掉,曬在晾衣繩上,毯子扔在洗衣盆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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