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顏走到西屋門口,飛起一腳,踢向砸門的胡家老五。


    還順手鎖上門,不讓陸月丹出來。


    胡家男人都高大壯碩,光著膀子,黝黑的跟牛犢子似的。


    然而陸朝顏那一腳,用了大力氣。


    胡老五宛若大風刮起的樹葉,高高飛起,重重落下。


    就落在院子中間柳之柏跟前。


    隨後,她在眾人驚愕的眸光裏,進屋拿出一張她新寫的租房合同。


    柳之柏一看她來,氣更大,“死丫頭,你還知道回來,你把胡麗打傷,你自己跟他們解釋。”


    說完,他回了醫館,對院子裏的事不管不問了。


    躺在地上的胡老五,曾經糾纏過陸大姐,後來娶了老婆,被他虐打死了。


    他看到花容月貌的陸朝顏,也顧不得身上疼,一咕嚕爬起來,猥瑣笑著,“朝顏妹子,幾天不見,你越發好看了。”


    同一時間,西屋裏的陸月丹,聽到她的聲音,焦急大喊,“三妹,快放我出去,你別跟他們硬來,去找大隊長。”


    陸朝顏看向西屋方向,揚聲高喊,“二姐別擔心,幾個雜碎,我能搞的定。”


    胡家老七聽到五哥摔倒,從廚房裏跑出來,經過陸朝顏跟前時,就聽到了她這句話,瞬間怒不可遏的伸手就要扇陸朝顏的臉。


    “臭婊子,你敢罵我們,我撕了你。”


    陸朝顏抬手給他一記耳光,另一隻手抓住他手腕,用力一扭,就把他胳膊卸了。


    “下次再敢在我麵前嘴臭,我割了你舌頭。”


    “嗷嗷,疼,疼死我了,”胡老七摟著胳膊後退,“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六哥,你們上啊!”


    看見弟弟吃虧,也發現柳之柏不會管自家女兒,剛死了女人沒多久的胡五強,生了一個惡毒的心思。


    胡麗說陸朝顏跟司家退親了,要是他今天在陸家把陸朝顏摟了親了,那豈不是撿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媳婦。


    他對其他哥哥們使個眼色,張開粗壯的雙臂,再次猥瑣的往陸朝顏走去。


    等他走到足夠近的時候,陸朝顏又是一腳,把他踢到十米之外的醫館後窗戶下的牆上。


    嚇的正在偷看的柳之柏,連連後退,摔在地上。


    死丫頭,別怪他無情,這是她害素儀的報應。


    陸朝顏這一腳比上一腳踢的結實,胡老五捂著肚子,疼的嗷嗷叫,“哇哇,疼啊,救我,快救我啊。”


    胡家其他兄弟沒想到陸朝顏腳勁這麽大,跑過去扶起胡老五,“五弟,你咋樣?哪裏疼?”


    胡老五摸著小腹,“哎呦,裏麵的腸子都碎了,快送我去醫院,我活不了。”


    “你說什麽傻話,她一個女人,哪來這麽大力氣?”胡老大不信,他抬手拍著醫館後窗戶,“柳大夫,你別做縮頭烏龜啊,你女兒又把我五弟打壞了,今天沒有一千塊錢,我拆了你家醫館。”


    柳之柏吼一句,“跟我沒關係,你們要錢,去找打你的人。”


    幾人一聽這話,皆是陰狠的笑起來,全大隊還沒有誰敢打他們,除了司支書。


    今天,他們就把這死丫頭給弄去胡家,到時候玩死她。


    看到他們圍過來,陸朝顏給他們一個淩厲殺眼,嚇的幾人頓在原地,不敢上前了。


    陸朝顏滿目冷凝的走向胡麗住的那屋門口。


    裏麵的陶瑞,身量瘦長,五官俊俏,從來到陸家住,就不怎麽愛說話。


    唯一能聊上幾句的就是陸家大姐陸水芝,可也恰恰是如此,給陸大姐帶來了一堆的麻煩。


    陶瑞在明知陸水芝有對象的情況下,向柳之柏求親,遭到拒絕後,他打著自由戀愛的幌子,明目張膽的追求她。


    同時對陸水芝有心思的還有胡麗的五哥胡老五,幾次都想通過毀了陸水芝的名聲,來強迫她嫁給他。


    胡麗發現陶瑞喜歡陸水芝後,更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汙蔑陸水芝名聲。


    穀素儀為了討好胡家,就慫恿柳之柏把陸水芝嫁給胡老五。


    好在陸水芝的對象陳上進,一直相信她,並沒有答應柳之柏的退親,並態度強硬的娶走了陸水芝。


    這才保護了陸水芝沒有落到陸月丹那樣悲慘的命運。


    後來,胡麗嫁給陶瑞,住到陸家院子,攪的陸水芝有娘家回不得。


    她隻要看到陸水芝回來,就說她跟陶瑞偷情。


    這也是她要趕走胡麗和陶瑞的原因之一。


    此刻,在搬東西的陶瑞,一臉陰沉喪氣,對院子裏的人和事,沒有半分反應。


    陸朝顏冷冷的望著他,“陶瑞,你的房租沒有付,你還不能把東西搬走。”


    陶瑞手一頓,同時愣住的還有胡家七兄弟。


    他們齊齊看向陸朝顏,其中胡老大說:“陸朝顏,是你趕我妹妹妹夫走,如今又不讓搬了,什麽意思啊?”


    “沒什麽意思,陶瑞跟他弟弟妹妹母親,住在我陸家十年,我跟他們收三百塊錢的房租,一百塊錢的房子損耗,不過分吧。”


    陸朝顏拿出她新寫的租賃合同抖了抖,又說,“穀素儀和陶雨薇的房租已經給了,她們說陶瑞結婚成家了,讓他自己出房租,所以,給錢吧。”


    眾人如同聽了大笑話。


    就連陶瑞也滿眼怒氣,當初是柳之柏接他們來住的,可沒有說要房租。


    他望向醫館,想尋個答案。


    陸朝顏輕嗤一聲,“怎麽?我陸家飯菜給你的骨頭喂軟了,連這點小事都要賴掉?還是說,你真把自己當成柳之柏的繼子了,忘了你爹姓陶?”


    陶瑞十五歲來到農村,在城裏做的那麽多年的有錢少爺,骨子裏是極看不起農村人,自覺高人一等的心氣裏,怎能聽得這樣的侮辱?


    特別是柳之柏繼子這幾個字。


    這些年住下來,他早已經知道柳之柏收留他們,是跟他媽媽有一腿。


    為了擺脫這個恥辱,他才想要娶了陸水芝。


    今天,陸朝顏是把他的尊嚴踩進泥裏,還撚上兩腳。


    他陰冷的笑兩聲,抬起頭一臉倨傲,“不就是兩百塊錢嘛,我給你。”


    說完,他去了後院,找一圈沒有看到母親和妹妹。


    他找出備用鑰匙,打開母親的屋子,翻找出錢盒,拿出兩百塊錢來到前院,“給你,今後,我陶家和你們互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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