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這麽多東西我興奮了半天,一看表才淩晨四點多。


    這麽早清醒,可是又不困了,房間裏倒是肅靜卻還能聽到房頂淅淅瀝瀝的雨聲砸在我的供電板上,看來雨還沒停。


    還好我們的蓄電池足夠大,否則這幾天就不要用電了。


    拉開窗簾,趴在閣樓巨大窗戶上向外看去,墨色的天空下依舊烏雲密布,烏黑一片,雨水劈裏啪啦的拍打著窗戶,沒有停的意思。


    我們這是高檔小區,其實在樓頂有一套存水係統,就是有個敞開的巨型水槽,水槽足足有五立方米可以接滿雨水,水槽下是一套分水裝置,隻要打開水槽和分水裝置的接口閥門,這套係統就會把接到的雨水分流到每戶人家,當初的設計理念可能是為了每家空中花園的灌溉需要大量用水,這是為了節約用水而設計的。


    現在卻成為每戶人家的生活用水,這套裝備更先進的一點是在這個水槽下有個高精密的淨水裝置,這樣經過淨水裝置過濾,流淌到每戶人家的水甚至比以前去政府放水口領取的水還要幹淨!


    那閘門在下起雨來的第二天,我和林琳冒著雨去打開的,之後通知各家來水了。我們甚至檢查了一下沒有住戶的空房有沒有滲水的地方。


    整個樓的住戶對我們還是感激的。


    既然已經醒了也睡不著,從閣樓走到客廳,先把空間裏成箱的奶倒弄出一些碼放在客廳地上,反正一會我空間還會商品重置,不拿出來也白瞎了。


    等一會放姥爺空間。


    家裏地方放不下又跑去對門放了小白家客廳一地。


    聽到動靜的小白從臥室探出頭,一看是我隨口問道:“老霍一大早上才幾點你就出來折騰,我還以為來賊了呢。”


    我和他說我又到了節點,以後牛奶管夠。


    小白還沒睡醒有起床氣,對這些不太感興趣,一下關上門也不再搭理我。


    我合計反正睡不著了,去一樓看看水到淹沒到哪裏了?


    換上外套這是在天海城商廈拿回來的運動服,有長袖的,這幾天下雨氣溫也下降了,虧得昨天收了一些衣服,隻不過那些衣服被水泡了還掛在陽台等著晾幹呢。


    可是又沒陽光,我突然想起來有種設備叫烘幹機啊,今天有空去老肖那商場再轉轉去。


    一邊胡亂想著一邊順著樓梯下樓。


    當我溜達到三樓的時候,忽然發覺不好!三樓那個美女樊苳她家的大門居然敞開著。


    預感到不妙,我連忙湊到門口,在她家門口聞到了屋子裏麵的血腥味,暗道不好,難道出事了?


    當我進入她家大門以後,我發現她家屋子裏一片狼藉,鍋碗瓢盆散了一地,顯然家裏是被人翻過,搶走了食物和有用的東西。


    我又高喊著:“樊小姐,樊小姐,你在嗎?”


    沒人回應。


    終於在她的臥室發現了她躺在床上,沒穿衣服渾身是血的恐怖樣子。


    多虧這一陣子殺過人,所以我當時沒吐出來。


    我湊近仔細一瞧,不禁倒抽一口涼氣!眼前的景象讓人毛骨悚然,樊苳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全身布滿了猙獰可怖的傷痕。


    那些傷痕有的是被毆打所致,烏青腫脹;有的則是被利刃劃過,皮開肉綻,鮮血早已凝結成了暗黑色血凝塊。


    她那原本美麗的臉龐此刻也變得扭曲變形,一雙瞪大的眼睛充滿了絕望和不甘,仿佛在訴說著生前所遭受的巨大痛苦。


    她已經死去多時了……


    我驚懼叫了出來:“天啊!”


    我的心髒咚咚直跳,久久不能平複,這是怎麽了?才下了幾天雨,怎麽就開始有人入市殺人了?


    這個作案手法真是令人發指!


    不行,這是犯罪現場,如果我要在這兒待著的話,別人會以為我是凶手,果不其然。此時門口站了一個人,正是四樓的廖寒南!


    此時他正狐疑的瞪著我,向房間裏麵看了看,他並沒有走進來,而是警惕的詢問我:“你在這幹什麽呢?”


    我剛才在接觸樊苳的時候,手上染上了血,我開始緊張的辯解:“我,我什麽也沒幹,我也隻是路過,是想下樓看看水位……不關我的事。”


    我胡亂的解釋著,可是廖寒楠仿佛判定了我是凶手一樣,他並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又開始解釋“你看她家丟了很多東西,我身上什麽也沒有啊,能拿走那麽多東西至少來的人不是一兩個人,那肯定不會是我呀,我剛下樓。”我和他展示自己空空的兩隻手掌。


    其實由於我太慌亂陷入了自證的旋渦之中,這樣更顯得我的可疑。


    由於我們倆的爭吵引來了樓上的鄰居。


    在四樓廖涵楠家的樓上,就是楊姐家,現在楊姐的女兒楊雨萱住在十六樓,再往上就是李奶奶帶著兩個孩子,李奶奶和七樓的當官的那個小處長一同跑下樓來。


    後來陸陸續續的整個樓的人都下來了,林琳和小白也都出現在我身邊。


    廖寒楠和大夥訴說他一早上見到我的情景,充分懷疑我是殺害樊苳的凶手。


    小白立即製止廖寒南的推測,小白力證我是剛下樓的,我下樓前還在家忙活呢,他說我剛下樓這麽一會兒功夫,怎麽可能完成這麽嚴重的凶案現場。


    小白忍著惡心看了女屍說樊苳至少死了好幾個小時了。


    廖寒楠也繼續指正我“難道他不能昨天半夜做的案,早上又去和你打招呼?”


    林琳和小白剛要繼續為我辯解,我攔住他倆。


    我發覺廖寒楠好像一直針對我,上前質問道:“廖大哥,你就住在樓上難道你昨晚就沒聽到什麽聲音嗎?”


    廖寒楠忽然很是緊張的解釋說他門關的嚴,而且下外麵下那麽大的雨,他哪能聽到聲音?


    這個時候,嘯天突然站在他身邊,嗷嗷叫了幾聲。


    跟著哮天跑來的珍珠大聲的跟我說不對,她抱起哮天和大夥解釋:“我家狗子說他身上有這個姐姐的氣味,他有問題!”


    當然狗子的鼻子是很靈敏的,再說我的為人大家也不可能認為我是這種人,所有的人突然之間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廖寒南。有猜測的眼神,也有質疑,甚至定性的。


    我開始反過來質問廖寒楠:“樊苳死的這麽慘,你就是她家樓上,一個是四樓,一個是三樓,你麽會一點也聽不到聲音?你太可疑了吧。”


    小白林琳隨聲附和:“對,我們也懷疑他!”


    我要上樓搜查廖寒楠的房子去。


    他拉扯著我大聲質問你們憑什麽要去翻我房間,你們有什麽證據要翻我的房間嗎?


    他的力氣怎麽能攔得住我這個二階異能者,我一甩身就將他摔倒,小白趁機按住了他,像押送犯人一般跟著大夥簇擁著我上到四樓。


    他家也沒鎖門,我一腳踹開門,發覺他家倉庫裏藏著的一袋子米和糕點零食,我抓出一把果仁餅幹,嚴厲的問道:“這些是你的?”


    廖寒楠虛張聲勢的回答:“怎麽男人就不能囤一些零食了?”


    此時哮天聞了聞那些零食,迅速跑下樓,在樓下嗷嗷嚎叫,等我們回去時發覺哮天在樊苳家的角落裏找到了同樣包裝的果仁餅幹!


    我們瞪著他——看你還怎麽賴?


    此時廖寒楠終於有些慌了,他連忙解釋:“霍老弟我知道怎麽回事,但是我可沒參與,是這樣我真不是凶手,我隻是在他們弄完偷了點東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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