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好你,誰也不能讓你離開,聽在顧經年耳朵裏卻是,除了死亡沒有誰能夠在分開我們,和九璃十指相扣上了電梯。


    燈光將兩個人的身影拉的很長,偶爾對視間都是含情脈脈,能讓人吃到撐的狗糧。


    吃完飯出來,上車以後,第一時間開了空調,一邊把懷裏捂著的紅茶遞給九璃,一氣嗬成的發動刑天。


    “卿卿,”顧經年車開的很慢,開口。


    “我在聽,怎麽了?”靠在車座上的九璃抬手敲了敲耳麥,歪著頭看向顧經年。


    “沒事,就是想喊喊你,”熟練的拐彎。


    “有心事?有什麽不可以說的?”九璃謹記著開車的時候不能上去打擾,盯了一眼。


    “我保證,”顧經年眼神閃躲,“就是你什麽時候有時間陪我回家見見家長?”


    證都領完了,她還沒有去見過婆婆。


    “年後你去接她到老宅見見,”九璃指尖在腿上敲了敲,婆婆?心下有些破防。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有婆婆的啊啊啊!


    “行。”雖說如此,顧經年卻覺得現在的九璃氣息不太對,“我媽媽很開明的。”


    正說著話,顧經年瞳孔一縮猛地踩下油門,隻見刑天飛快的停在了原地,而車前麵正倒著一個穿著厚厚恐龍睡衣的生物。


    “卿卿,你在車上等我一下,我去看看。”顧經年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


    “不用你去,”九璃眸光一冷,“馮剛,你帶人去看看,直接送醫院,通知家屬。”


    通過耳麥直接吩咐驅車走在前麵的馮剛,能卡的這麽準還不一定是哪個泄露的!


    準備下車的顧經年臉上掛上了和九璃同款的笑,顯然也是想到了什麽。


    收到命令開車走在十米之外的馮剛帶著人下車,生怕是個來對自家老板動手的刺客,用手裏的電棍把人翻了過來。


    給旁邊的副手馮宇使了個眼色,馮宇快步朝著後麵的刑天而來,緊接著眾人中間另外分出兩人將生物直接送去了醫院。


    “老板,是商阮阮。”馮宇站在九璃旁邊回話,眼神複雜,就那樣怕是不行了吧?


    “商阮阮?另外把這和阮老爺子講講,做的幹淨點。”摸了摸手上戴著的婚戒。


    “是。”在沒聽到有其他吩咐就退下去。


    車隊再次起行,路過剛剛趴著的地方時候,顧經年驀然看到一灘血跡,心就是提了起來,這應該不是他撞的吧?


    似乎看出來顧經年的心思,九璃安撫的拍了拍顧經年手臂,眼神堅定而又溫柔。


    “跟你能有什麽關係?離我們還有很遠,”話裏都帶著安慰的意思。


    “我知道了,隻是看到血有點慌。”顧經年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的清楚點。


    那麽多的血怕是人都快沒了吧?


    而被送到醫院的商阮阮的確是人沒了一半,大出血躺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


    當然這和已經回到家捧著王姨做的薑糖紅茶,在桂月院電影房看愛情片的顧經年沒有任何關係,暖意蒸的兩人昏昏欲睡。


    “困了?”撫摸著九璃頭發,顧經年把杯子裏的薑糖紅茶一口氣喝完。


    放了個杯子的功夫,在回頭九璃襯衣淩亂,露出雪白的肌膚,透露出少許粉色。


    這裏的暖手開到了最大,極為暖和,兩人也就都隻穿了單薄的衣衫。


    “有點。”偏偏當事人還好像根本不知道懶懶的伸著懶腰,細腰長腿玲瓏有致。


    “我抱你回去睡?”蹲下身看著坐在那的九璃,目光一瞬間暗了暗。


    “嗯。”熟練的張開手,示意她要抱。


    在抱住的瞬間,顧經年腳下微頓,似乎是拉不住一般,兩人一起倒在了榻上。


    “我腳麻了,摔疼沒有?”雙手撐在九璃身體兩側,顧經年笑裏帶著狡黠。


    “沒有摔疼,你是不是不行?連我都抱不動?”九璃往後麵靠了靠,嘟囔著。


    “不行?”顧經年聽的臉色一黑,“我行不行,卿卿不是很清楚嗎?”


    “你說什麽?口無遮攔的。”九璃晃了晃腦袋,她也沒喝酒啊,怎麽暈暈乎乎的。


    “我說什麽你不清楚嗎?”顧經年俯身。


    目光灼灼的盯著靠在迎枕上的九璃。


    “不清楚,”抬手按了按眉心,頭疼。


    “會清楚,”非得讓卿卿知道他很行。


    “回房間。”抬手拍了拍顧經年胸膛,最近真是越來越放肆了,是不是寵壞了?


    “卿卿,”顧經年刻意拉長語調,撒嬌。


    外麵大雪紛飛下了一夜,屋子裏春意盎然,事後還是被顧經年抱回房間的。


    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早上罕見的沒有起來,睡到了日上三竿。


    “卿卿該起了,”顧經年滿眼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說話時已經帶上了心虛。


    他把卿卿折騰成這樣,肯定沒好日子過,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在回床上睡。


    “哦,腰酸。”稍微一動,都有種腰不是自己的錯覺,九璃重新躺回去趴著說話。


    “我給你按按?”顧經年語氣飄忽。


    “嗯,都怪你我都快散架了。”九璃眼神凶巴巴的瞪了一眼,在顧經年看來卻是帶著委屈,可憐巴巴和小時候養著的貓兒似的。


    “我的錯,下次不會了。”認錯的態度極為積極,但就是抵死不改,下次他還敢。


    手覆在九璃腰上不輕不重的按壓著。


    “有沒有好一點?”按了一會,輕聲問。


    “還是酸。”比起剛剛的確是好了點。


    “你先起,我去給你放水,洗個熱水澡緩緩會舒服很多。”顧經年眼神狡黠。


    說完起身進了浴室,原本靠在迎枕上的九璃反手取出一枚緩解疼痛的藥丸,一口吞下,同時直接將零零禁言,話真多。


    顧經年期待的鴛鴦浴沒有了,人被九璃趕出了浴室,蹲在門口癡漢一樣守著門。


    九璃出來後第一時間伺候的無微不至。


    “今兒怎麽這麽殷勤?你幹什麽了?”九璃眼珠兒一轉,險些沒氣笑了。


    合著在這裏想入非非?一天就不能想點正經點的?整天都是想著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這樣不好?”顧經年挑眉,然後打橫抱起九璃,放在駕駛座上,係好安全帶。


    “好,我不太習慣。”太殷勤了,總覺得顧經年沒安好心,在打什麽主意。


    “卿卿這麽說我可就傷心了。”一手按著胸口,麵上是裝模作樣的表達著難受。


    “我還沒有生氣你倒是在這演上了?”九璃不著痕跡的摸了摸腰,真是不該撩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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