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接到禦令的守將一揮手帶著人進入最底層,鎖鏈拖在地上發出的沙沙聲隻讓人覺得心底發毛,不自覺的把身體縮在角落裏,一邊悄咪咪探出腦袋豎起耳朵聽著。


    “往裏麵去了,估計又是那個瘋婆子。”說話的是曾經吞吃無數凡人國度的大妖。


    “長的醜也就算了,天天還幻想自己和弦安有一腿,動不動就說些稀奇古怪的話,什麽玩意,長的比我還醜,就算看上也應看上我!”又一大妖道,一邊掏出小鏡子看。


    白仙芮正轉著圈,她怎麽也想不通她不是已經通關了?怎麽又回來了?還是在天牢裏?她可是天宮獨一無二的公主!誰敢?!


    心下憤怒臉上也帶出了三分,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完全就是和怪異生物,就連記憶都沒有去查看,麵上張狂囂張跋扈。


    “你們趕緊去通知弦安,讓他親自過來帶我出去,他要是不給我道歉,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張口就對守將一頓輸出。


    “弦安上神宣你過去,帶她出來。”嘖,這怕是有恃無恐?不過看上神那樣不像是要放她出去,反而像?得了跟他有什麽關係?


    “你們做什麽?!”被壓著出來天牢,才感覺到身體的笨重,努力掙紮屁用沒有。


    “老實點,”押送的天兵毫不客氣就是一巴掌,眼裏不屑,什麽玩意臉如此之大?


    白仙芮見沒人搭理反而被打了一巴掌,稍微有所收斂,眼底帶著憎恨和殺氣,等會她就讓弦安把這幾個都鯊嘍!!!


    “小仙見過尊神。”遠遠瞧見,齊聲道。


    “免,弦安召見?”動作還真是快。


    “弦安上神禦令傳白仙芮去道明宮。”說的極為清晰,還鄙視的看了眼白仙芮。


    聽的熟悉聲音白仙芮抬頭看去,眼裏滿是驚訝,這不是自己的臉嗎?用了那麽久的聲音怎麽能不耳熟?心瞬間提了起來。


    “嗯,”揮了揮手示意趕緊走。


    擦肩而過的瞬間白仙芮眼睛都沒有挪開過,跌跌撞撞的被天兵牽著往道明宮而去。


    “殿下,有什麽可以盡情吩咐,我隨時可以為你效勞。”白澤意外的說的鄭重。


    “你之所指便是我刀鋒所向,”話裏滿懷情誼,炙熱滾燙,眼神認真好似在宣誓。


    “吃了多少糖?說的這麽甜?”伸手戳了戳白澤手臂,“用不到你,殺雞焉用牛刀?”


    白澤身體僵硬了一瞬,臉上掛著傻乎乎的笑,是顯而易見能看出心情極好。殿下竟然戳他了哎?一定是喜歡他,都怪天道。


    做什麽規定,古神不得動情?哼。


    “殿下,”腳下快步跟上去,“你這不是回九霄宮的路啊,”怎麽越看越像去道明宮?


    “就顧著看我了?沒注意弦安給發過來的信?”雖說好看吧,也不至於這樣啊?


    “殿下生的好看,當然要多看兩眼。”白澤說的理直氣壯,他都萬年沒有見過了。


    還是前不久才知道,殿下竟然是銀發金瞳,隻覺得沒有一處不是極美,長在了他心上,脾氣也好,白澤看九璃的目光加了不止一層濾鏡,在白澤眼裏殿下是沒有缺點的!


    兩人齊至道明宮,走進去看到血腥一幕的白澤下意識抬腳擋在了九璃身前,完全忽略掉九璃不是人間界手無縛雞之力的閨秀。


    “過來坐,擋什麽?元卿殺的人不比你少。”弦安麵上還帶著血跡,笑的邪氣。


    “我可見不得這可憐樣兒,”九璃輕描淡寫的瞥了眼現場,“都看見了,擋什麽?”


    “在我眼裏殿下隻是個小姑娘,”眼裏含情脈脈,至於地上的?不好意思眼瞎。


    甚至用手帕擦了擦石凳才讓九璃坐下,而自己則是坐在旁邊擺放著小零食。


    “你們仨就不能幹淨點?瞧著可憐的,”嘴上說著可憐,眼裏一片的冷漠。


    “嘴裏沒有一句實話,給我惡心透了。”弦安擦了擦臉上的血,滿臉厭惡。


    要不是因為那詭異的氣息他一個尊神能看的上個惹禍精?還刨心?他刨別人還差不多,生的野種也好意思碘著臉說他兒子?


    “你剛才不在,白仙芮剛進來對著弦安就喊夫君,”鳳落一臉幸災樂禍的說著。


    “這是哪裏借的膽子?還指揮著檀越做事,那叫一個囂張,還咒罵我,可不是找打?”從未見過如此賤兮兮的人,鳳落道。


    “說得好像你沒有動手似的,都說打人不打臉,你丫的偏偏往她臉上打!”檀越差點沒忍住笑出聲,“那不都是你幹的?!”


    “你快放開偶,不然儂會後悔的,”眼裏閃過一絲疑惑,不太對啊,弦安不是一直不知道臉為何物追著她跑的?還有檀越!


    “瞧她能耐的,還有空說話,”鳳落擼起袖子,“繼續打,這地板在染紅點才好看!”


    “小仙領命。”不就打人上刑?他可以!


    閑適的靠在椅背上,九璃從容扭頭看向被按在地上的白仙芮,本就扭曲的臉腫的都看不出來原來長啥樣,身上囚衣都被血色染紅,更不要說後麵虛晃著的胳膊腿辣眼睛!


    “搜魂就是了,哪用得著和她廢話?”白澤快速移開目光,嗯殿下真好看。


    白澤說著看了眼弦安,很是懷疑弦安的眼神是不是出問題了?他怎麽之前聽說這倆有一腿?就這給狗狗都看不上!


    “我隻是好奇此人氣運為何那麽高,”臉色難看,結果竟然是吸收身邊人的?騙子!


    “氣運所鍾?合著天機命理那倆傻子就因為這?”以為是天命之人給她保駕護航?


    白澤再次看了眼白仙芮,不會吧?天道是不是瞎了眼?他的殿下金尊玉貴怎麽就比不上一個醜逼?殿下才是氣運所鍾的人!


    “白仙芮?以後就叫小花吧,白她不配。”忽然想起白澤和白仙芮一個姓,忒晦氣!“從你嘴裏說出本君名字都覺得惡心!”


    不對勁,白仙芮罕見的大腦瘋狂轉動,這個世界怎麽搞的?掙紮著抬眼對上弦安的眼,那雙盛滿了溫柔深情的眼裏滿是厭惡,似乎要不是因為她有價值直接就宰了她!


    他不是弦安,是那個恨自己入骨,被氣絕長眠於碧蒼山的弦安,沒有愛哪來的恨?眼神瘋狂的暗示,隻弦安看都沒看一眼。


    “你在的大夏不是百般酷刑?小花應該受得住。”弦安轉而看向白澤,殺了她?便宜她了!熬燈煉油,元神折磨才配!


    “讓人過來就是,”白澤並不意外,弦安絕對不是浪得虛名,名聲身外之物罷了。


    “不會還在想著你那幾個舔狗吧?”弦安腳尖挑起小花下巴,聲音溫柔卻陰沉,“那幾個都被我送去和天奴作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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