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怎麽抬過來怎麽抬回去的,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有氣一個快沒氣了。


    早上開會的廣場,架好了殺豬鍋,老李頭已經指揮著人剃毛拿盆子做準備工作。


    “快快快拿盆接著這血可是好東西。”


    野豬肉有點腥,可在許久不吃肉的時候也是好東西,一條條的被放在背簍裏麵。


    一人二兩,知青也在其中就等著吃上一頓,下午還有牛嬸兒掌勺做殺豬菜。


    換好衣服出來的九璃完全是被拉過來的,大衣換了一件照樣是嶄新嶄新的,衣領上圍著一圈黑色的毛毛,看上去暖和極了。


    裹得嚴嚴實實,俏臉藏在毛毛裏麵露出漂亮勾人的狐狸眼,用翠花嬸兒的話說這姑娘可是十裏八鄉最俊的那個。


    至於李花花?她是誰不認識。


    “周知青來了?來來來站前麵馬上要分肉了,大家夥沒意見吧?”和後麵人喊。


    “沒有,”齊齊的回話,就憑剛剛那手破了個大洞的都能救,他們也得讓。


    “客氣啥,都自家人,你要哪塊我給你割,”老李頭笑眯眯的問,揮了揮手。


    “要點後腿肉回去包餃子,麻煩李叔。”矜持過了頭可不好,也不耽擱立刻說道。


    “二兩夠不?”李老頭疑惑,手上刀往旁邊挪了一指寬砍了下去,“還有點骨頭都沒人要,拿點回去燉點骨頭湯也不錯?”


    “要兩根就行,老人孩子多喝點骨頭湯也有好處,我就不和叔嬸兒爭了。”


    聽的多喝骨頭湯有好處,排在後麵的牛嬸兒眼睛亮了亮,聽周知青的沒錯。


    “老李頭,給我也拿上幾根大棒骨。”


    “給我就兩個根,好東西可不能獨吞。”


    老李頭麻利的給自己也藏了棒骨,才繼續切肉,往日裏沒人要的骨頭都被要完了。


    “有人買不?沒人就做成大鍋菜,下午帶著碗筷過來吃。”兩頭豬分了個差不多。


    “李叔我要五毛錢的,”周季貪婪的看了眼九璃離開的方向,誌在必得。


    “李叔我要一塊錢的,”蘇羽吞了吞口水,來了這他都好久沒有吃過肉了。


    “行都有都有。”掂了掂看了看周圍圍著的,滿意的點了點頭,夠的殺豬菜有的。


    村裏買肉的舍不得錢,還是今個受傷男人的婆娘花了五毛錢要了點包餃子。


    就這麽一塊肥肉節省點可以吃上半年,骨頭基本上沒人要更喜歡肥肉。


    分完肉由各家當家的拿回去放起來,一群老娘們蹲在地上清洗菜清洗豬肉,作為掌勺的牛嬸兒腳不沾地,恨不得立刻做出來。


    下午四點過來吃殺豬菜的各自帶著碗筷,不管早晚都帶著一把青菜兩個雞蛋蘿卜白菜什麽的,還能湊個大亂燉。


    鍋上蒸的三合麵饃饃,看上去不好吃但是頂飽,男的兩個女的小孩老人一個。


    “來來來,都排好隊啊,”拿著大大的湯勺盛菜,敲了敲鍋示意全部安靜。


    那香味毫不客氣的說飄滿了整個廣場。


    第一個打到飯的迫不及待嚐了一口,滿足的眯了眯眼,立馬蹲在一邊吃了起來。


    “這味麻辣鮮香,勁道十足,丸子恰到好處,湯汁濃鬱鮮美,不愧是牛嬸兒。”


    “說得對,白菜蘿卜吸飽了湯汁好吃。”


    每個人碗裏都是滿滿的,有直接蹲下吃的,也有站在一邊吃的,更多的都坐著。


    “牛嬸兒的廚藝了的,加了胡椒粉吧?”


    更多的就吃不出來了,聽的眾人讚不絕口,牛嬸兒滿麵紅光,得意極了。


    “要天天能吃上肉那才是神仙日子。”


    鍋碗瓢盆都是各家的,吃完自己收拾。不會過日子的直接包好白菜豬肉餃子計劃著過兩天吃,剁的細細的也能嚐個肉味。


    “周知青你會做飯不會?”周季炫耀似的走過來,吃的滿臉油光,醜的一批。


    “不會。”九璃腳步悄悄往後退了退。


    真是醜到她了,從未見過這麽醜的。


    “這我會啊,肉給我我給你包怎麽樣?”臉上帶著笑,發出邀請,內心深處瘋狂吐槽,女人不會做飯算什麽女人?


    “周季知青,周知青不會包餃子用不著你操心,”牛嬸兒迅速從旁邊冒了出來。


    “你這人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哪點配得上周知青?”


    “不會包沒事,想吃啥餡的嬸兒包好你過來拿,像這種男人你可不能倒貼。”


    被擠兌走的周季,眼裏閃過瘋狂,反正他要的隻是周知青的錢,至於心沒必要。女人嗎睡了就死心塌地,開始製訂計劃。


    “嗯,”乖寶寶似的答應。


    “主人主人那個渣男等會就走到死路了,”零零已經準備好了麻袋摩拳擦掌。


    什麽東西也敢惦記主人?聽到這九璃麵含笑意的和牛嬸兒告別,並且約好包餃子。


    轉身臉色就沉了下來,從零零指引的小路上堵住了周季,零零從天而降把麻袋套好,緊接著密集的拳頭落在周季身上?


    “你是誰?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叫囂。


    不回話,回的就是拳拳到肉,都是衝著不重要的位置,幾乎是往死裏打。


    “啊別打,你要什麽我都給你,”求饒。


    “嗚嗚嗚,放過我,”捂著臉哭出聲。


    他這是得罪誰了?好端端的挨頓打?


    “眼睛放亮點,別招惹不該招惹的人。”變了男聲,惡狠狠的威脅,大搖大擺離開。


    隻留下鼻青臉腫打了一號的周季,全程沒有被人看到,隻能自認倒黴。


    “那個周季哦,昨天不知道被誰打了,鼻青臉腫的,一看就不是乖娃娃。”


    “周季啊?我知道他被人打斷了條腿。”


    “我跟你說,周季知青被尋仇癱瘓了。”


    “真的?就剩一口氣了?嘖。”


    周季傷剛好了點,下完工回來的路上又被打了,比上次還狠是兩人打的。


    就在上次挨打的地方,上次挨打的位置,艱難的回到知青點,收獲到異樣目光。


    “又被打了?周季你老實點不行?誰天天沒事打你?放聰明點。”大隊長無奈道。


    說實話他也想打,什麽東西惦記周知青?不就是想往上爬?還不想付出?垃圾。被打了正好,摸了摸下巴想著怎麽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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