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頭來把出死力氣的後妻一脈被蹬一邊去了,這不是純純詐騙嗎?


    禁止詐騙!


    宣皇後前世就是被這原配夫妻倆給憋屈死的。


    當然,最主要還是兒子不中用,若是兒子中用那還能輪得到她替越氏做嫁衣呢。


    到時候老公一死做太後,做了勝利者還憋屈個屁!


    要說這皇帝也是不要臉,明明就是為了利益有了原配還非要搞七搞八,娶人家女郎想讓人家出錢出兵,又要一邊裝作深情地樣子忘不了原配整天一副原配天下第一好的樣子。


    下賤!


    為了利益貶妻為妾,那就是放棄了原配選擇自己的利益至上,還要對著人家原配裝什麽情真意切?


    這種人裝到頭來倒把原主老娘唬住了,居然真把這種人當好鳥動情了,也是夠喜劇的。


    話又說回來,這越氏也不見得就是真的愛他,誰家好人被丈夫為了利益貶妻為妾還能愛得下去啊?


    那不純純下賤?那越妃瞧著可不像這樣的人。


    可見都是利益占多。


    這宮裏的幾個人每天粉飾太平,裝作一副和樂融融的模樣,演得跟真的一樣,也就騙騙自己算完,底下的人哪個不是鬥得跟烏眼雞一樣。


    玄初不太喜歡看這種粉飾太平,不喜歡演什麽妻妾和樂一家子其樂融融,所以很少去參加那些有的沒的宴會。


    有這閑工夫多弄點武器多組織點人手也是好的。


    五公主的封地是玄初自己歪纏來的,句章是個好地方,臨海嘛,幹著些掉腦袋的勾當也比旁人來得方便些。


    背地裏入侵高句麗四處走私和匈奴鮮卑做生意,偷偷挖人家地下的寶貝。


    反正隻有旁人想不到的,沒有玄初的人不敢幹的。


    幹的就是掉這些腦袋的,不掉腦袋的都不想幹。


    不過也不用擔心,整個會稽都在玄初的掌控之下,一時半會兒有不會掉腦袋的。


    等這些人發現的時候自己已經累積多少資本了,哪裏還用得著掉腦袋呢。


    玄初現在是誰的錢都想賺,連遠在天西邊的羌人也沒當過,主打一個蚊子腿兒再小也是肉。


    這些背地裏的勾當賺得盆滿缽滿富得流油,什麽買人買馬當然不在話下。


    想到自己的傀儡在深山之地替自己藏的人手,玄初覺得再過幾年自己就有資本請文帝殯天了。


    當然,原主可能不想讓她老爹殯天,自己也隻是打個比方罷了。


    若是他識趣一點,把皇位讓給自己也不是不行,到時候也不用傷了和氣還得送三皇子這些人上路了。


    不得不說三皇子和越氏一黨最近的小動作實在是叫人心煩,每次收拾了又冒頭打不死的小強似的。


    最近朝中派人支援隴西,想到那隴西割據的隗氏久攻不下,還有蜀地稱帝的賊子公孫氏,這倆地方玄初覺得自己還是有點經驗的。


    “父皇,區區隗氏小賊罷了,哪裏用得上將軍帶著這麽多人手親自去呢?不如讓兒臣帶人去,她們這些日子在府中也是閑得無事,這為國盡忠也是她們的本分,懇請父皇把這個曆練的機會給兒臣,兒定不負所托!”


    朝廷的軍隊興師動眾的派人前往隴西結果踢到鐵板被當地的隗氏子攔住不得寸進,這兩年戰況不佳,這地方久攻不下也不是辦法。


    文帝本來想派人支援,甚至都想禦駕親征了,結果居然聽到自己的小女兒說要征討隴西?


    看著這小黃毛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有些生氣的板起臉,“小五,你平日裏小打小鬧就罷了,這隴西事關江山社稷,不可兒戲!”


    “父皇息怒,小五不過是一時興起想要為父皇分憂罷了,她小小年紀口無遮攔,這話自然當不得真。”


    太子不想妹妹居然敢毛遂自薦去隴西征討叛逆,這戰場刀劍無眼,讓女娘去,這可如何使得?


    玄初覺得這就是看輕了自己,他派的那兩個酒囊飯袋去了這麽久都沒用,還不如讓自己去呢。


    得隴望蜀,這隴西都拿不下,還有什麽資本去征討那公孫氏?


    靠那兩個酒囊飯袋,那可得等到猴年馬月了。


    “父皇,如今隴西隗氏不遜,這天下人都看在眼裏,若是放任征討隴西的兩個廢物繼續這般僵持下去,那蜀地的公孫氏還不知怎麽得意呢!”


    “我看他早就在隔壁看咱們笑話了,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怎麽文氏威嚴何在?”


    玄初梗著脖子一副看不上前線廢物的樣子把文帝氣了個夠嗆,“將軍為國盡忠,到了你嘴裏倒成了廢物,小五,你這般大放厥詞,也不怕惹人笑話?”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本來就是想跟這隗氏借個道去蜀地收拾那公孫氏的,誰成想這隗氏表麵稱臣背地裏如此不給麵子。


    本來這仗打了這麽久沒個進展麵子上就有點掛不住,如今女兒還來添亂,文帝覺得自己也要跟著皇後開始犯心口疼的毛病了。


    玄初看他捂胸口還不滿意,又是一副自己比別人都強的樣子上前拍了拍胸脯。


    “父皇,兒臣敢誇下海口自然是胸有成竹了,我看您派子晟去還不如派我去,他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罷了,憑什麽他去得我就去不得?”


    “他是父皇的義子,兒臣還是父皇親生的公主呢,兒臣享受天下萬民供養,這論起為國分憂,為父分憂,兒臣自問是比他夠格得多。”


    “父皇,您想派誰女兒就和他比比,這當庭做過一場便是,定要讓父皇和他都心服口服的。”


    被當麵質疑技不如人淩不疑感覺自己有點丟了麵子,可是這小魔頭確實比自己厲害許多,自己根本打不過她。


    隻能忍了。


    哼!


    莫欺少年窮!


    文帝頭疼的看著自己的一雙兒女,隻覺得自己就快要折壽了,被氣的。


    “你一個女娘……”


    女娘,女娘,又是女娘!


    玄初狠狠地翻了個白眼,“父皇,這天下男子誰不是女娘生的,旁人瞧不上女娘兒臣自然無話可說,可父皇是知道兒臣的本事的,他們倒不是女娘,他們連女娘都不如!”


    這裏的他們自然是幾個沒用的廢物了。


    當然,也包括在場的淩不疑和太子。


    在場的聽著五公主的豪言壯語麵色都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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