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玉濃哪裏做的出來這種事?張嘴剛要說“不”,趙豫已經一口咬住他的一隻辱頭。成功的將他的反對化為又一聲呻吟。趙豫咬住那顆柔軟辱頭,感覺它在自己唇齒之間逐漸變硬,非常的滿意,開始了大力的吮吸。冉玉濃腦子開始被弄得混沌起來,身體又一次向趙豫表示絕對的臣服。雙手緊緊勾著趙豫的脖子,身體在他的臂膀裏磨蹭。修長的雙腿已經顫抖著纏上了他的腰。趙豫下身開始動作了,驅使著仍深埋在他體內的肉刃一下下不緊不慢的撞擊著,冉玉濃神色迷茫,仰望著黝黑的屋頂,嘴裏開始連連吐出甜媚的呻吟。聽著一聲聲的呻吟在這大殿上來回的蕩漾,最後發酵醞釀成一團曖昧而yin靡的氣息,將兩人包圍。冉玉濃徹底的迷醉了。


    趙豫突然將他的身體往下一拉,於是冉玉濃便不由自主的滑落。頭上的玉簪與龍椅輕輕碰撞,響起一陣金玉之聲。趙豫將他雙腿再次提高上壓,隨後一改前麵的慢條斯理,突然開始狠狠地狠狠地往他體內狠狠的撞擊。冉玉濃受不住,原本呢喃式的呻吟變成激烈的嬌喘尖叫。他雙腿盤上了趙豫脖子,不知廉恥的喊道:“不,好深!!啊!太快了…不再快些…啊啊啊…再快些…我要你快……崇光…相公我要你啊啊……”趙豫沒有回答,隻是身下的攻擊越發的兇狠,隻恨不得將身下的冉玉濃幹死。冉玉濃極度的亢奮,扭著身體瘋狂的叫著床……粉精已經在無人理會的情況下自己she了一回,汙物濡濕了兩人的腹部,兩人的身體都布滿了汗水。每一次肉刃的抽出,都從外翻的媚穴口帶出些許散發著幽香的yin水。汗漬,yin水,將龍椅玷汙,他們都不在乎。就在冉玉濃又一次瀕臨絕頂時,趙豫突然停下又問起來:“你是誰?”


    冉玉濃已經被他弄得融化的腦子一片空白,呆呆的望著他,突然靈光一閃,嘴巴自己回到:“我是…我是你的!給我,我是你的啊~~!!快給我…”趙豫滿意了,突然把他又拉了起來,隨後就著彼此還是結合的姿勢,將他轉過身去,不顧他的驚叫聲完全變調,先自己端正的在龍椅上做好,最後讓他背靠著自己也端正的坐著。隨後伏在他耳邊說:“很好,現在對著下麵,再說一次!”


    再說一次?!冉玉濃驚呆了,腦子有了瞬間的清醒。看著下麵空蕩的一片,可他知道,白日時,那裏定是站滿了文武大臣,他突然有了種錯覺,在那下首的黑暗中,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他們看,看他們在這代表了權利與欲望之源的地方做出如此瘋狂放蕩之舉。他有些怯懦了,遲疑了半晌不開口。趙豫不耐煩了,用一記向上的狠狠撞擊對他做出了催促。冉玉濃脆弱的理智在他的攻擊下從來沒有招架之力,終於放棄心中最後的一絲羞恥大聲的浪叫起來。趙豫從後狠狠的掐住他一隻辱,下身更是連連向上攻擊,隨後強硬的說:“從今以後,你的眼裏心裏隻需要有我就好,記住了嗎,嗯?”冉玉濃被他的頂入弄得身體連連上竄,隻能連連的點頭胡亂喊道:“是…是…我隻聽你的啊啊……太快了……用力啊…再深點……好…相公…我要你…我是你的隻要你嗯啊啊~~!!!”身體已經被完全的占有,雙辱都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握住肆意的揉捏褻玩著。他是趙豫的全部欲望,被瘋狂調教的身體日益蛻變的放蕩,徹底的臣服在趙豫身下,隨著他在身上奏出的節奏而起舞。什麽廉恥,什麽矜持,在趙豫麵前,都不需要了。趙豫還在耳邊喃喃道:“寶貝,我愛你!我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了。”嗬!他早就被吞了,被他用溫柔的嗬護和激烈的攻占吞的連一點渣都不剩!


    夜已經越發深了,龍椅上的兩個身影仍然再繼續糾纏著聳動著。沒人知道他們究竟糾纏了多久,還會糾纏多久。或許是一時,或許會是一輩子!!!


    番外:強暴(上) 生蛋禮物


    《撫玉》過稿了,以後大家想看就得用鮮幣買了…要是覺得不劃算,txt也可以,隻是別讓我知道了==


    深秋的風總是給人以蕭瑟之感,而寒桐宮的深秋更是滿庭的敗落肅殺。堂前的一池死水,幾枝枯荷,說不盡的淒涼。冉玉濃站在屋內,透著破損的窗戶呆呆的望著外麵。此刻的他,一掃往日的富貴奢華:一身素淨,滿頭珠翠明黃皆無,隻有幾隻寒磣的銀簪懶懶的挑著頭髮。不施脂粉的臉蛋未有讓歲月侵蝕出絲毫痕跡。可這往日嫵媚絕倫的眉目間流露出一絲悲憤,“寶貝,我愛你,我恨不得把這天下的一切都堆積在你腳下。”往日趙豫的甜言蜜語山盟海誓仍舊在耳邊迴響,與這滿室的陋空相稱,成了莫大的諷刺。


    “假的,都是假的!!”他怔怔喃道,一雙秀眸微微噙著淚水。身後侍立的白蕊靜默不語,臉上欲言又止。冉玉濃緩緩回頭,問:她“陛下還是跟那新人在一處,不肯見本宮嗎?”白蕊無言以對,隻有深深低下了頭。冉玉濃看她如此的反應,靜默半晌,隨後苦笑出聲:“他果然還是變了…”痛苦的一閉眼,一滴清淚沿著他仍舊飽滿的麵龐上滑落,仍舊玲瓏有致的身段此刻搖搖欲墜,白蕊慌了,忙上前扶住,喊了聲:“娘娘!”


    冉玉濃緊閉著雙眼,無力的靠在她身上。白蕊慌了,忙把他扶到床上坐了,隨後問:“娘娘可好些了?”冉玉濃仍是閉眼搖頭不做聲。白蕊無法,就說我給娘娘去倒杯茶來。袖子一緊,卻是被冉玉濃拉住。回頭一看,冉玉濃已經睜開了雙眼,呆呆的望著帳頂,隨後突然問道:“白蕊,你說,為什麽人變心能這麽快呢?”白蕊為難的閉嘴不答,好在冉玉濃似乎也沒期待她能回答什麽。自顧自的說了下去:“還在去年今日,不,還在造幾個月,他還是視我為掌中至寶,愛我疼我護我。為什麽,為什麽?他就那麽輕易的,就把心轉移到那個賈美人身上了?怎麽會這麽輕易的,我們十八年的感情,怎麽能就這麽說沒了就沒了呢?”他緩緩的訴說著,淚流滿麵。或許是累了,他停了一會,隨後有自問道:“我們十八年的夫妻,為什麽他居然會如此的不信任我?居然相信,我…我與人有苟且之事。天啊!誰能告訴我,這真是當初那個口口聲聲說要和我攜手一生的人嗎?這一切,怎麽就都變了呢?”


    無人回答他的疑問,白蕊一直沈默,冉玉濃也不再言語,隻呆呆的望著帳頂。突然,外麵一聲高聲唱諾:“陛下駕到!”兩人皆是一驚,冉玉濃從床上坐起,望著緊閉的門口,焦急的雙目裏有著遮掩不住的期盼。


    一陣交雜的腳步聲近了,又停在門外。冉玉濃不解,輕輕喊了聲“崇光”,砰地一聲,緊栓的大門被一腳踹開。怒氣沖沖的趙豫出現在門口。隻看他臉色鐵青,雙眸冒火,一進來就隻盯著冉玉濃過來。冉玉濃滿腔的希望待窺見他的神色頓時化為烏有,怯怯的喊了聲:“崇光?”回應他的,是趙豫一個耳光,當場將他打倒在床上。趙豫仍不解氣,恨恨的罵了句:“不知廉恥的賤人,你不配這樣叫我!”


    “你說什麽?”冉玉濃捂著自己被打的臉頰,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可惜他這一無所知的模樣隻能更加激起趙豫的怒火。他從袖口裏拿出一樣物事丟到冉玉濃身上,罵道:“看看,那jian夫已經把什麽都招了,你還做這個無辜樣給誰看?”冉玉濃吃痛,回過神一瞧:原來是個晶瑩剔透的水晶陽物,上麵還有著繁複的花紋。這物事做得極為精緻,一看就是冉玉濃平日裏會用的那種。


    冉玉濃下意識的伸手去拿過,抬頭問:“這東西是哪來的?”趙豫聽他問,怒極反笑道:“你居然還在裝模作樣?好,我就告訴你,這是從那jian夫屋裏搜出來的。他說這是你們上月苟且之後他從你這裏拿走的紀念。如何,你還有什麽話說?”冉玉濃急了,矢口否認道:“沒有,他胡說,我怎麽可能去做這樣的事?崇光我們這麽多年的夫妻,你怎麽會不信我去信他?”一想到此刻趙豫對他的猜疑指控,前所未有的屈辱悲憤充斥在這位一直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矜貴皇後心胸。


    冉玉濃咬著唇,淚水潸然落下:“你居然不信我,我們這麽多年的感情居然敵不過這麽些流言蜚語?崇光,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居然這樣不懂我。我怎麽可能會看得上那種人。”他的聲淚控訴未能打動趙豫,他鐵青的臉色沒有絲毫的緩解,隻持續冷笑著說道:“要說開始我也確實不信,可想到你的身子是怎麽樣的,我就不得不信了。”說完他一把捏住冉玉濃的下巴,逼近他的臉龐,迫使冉玉濃無法逃避他的目光,繼續說道:“你是個什麽人我不敢說清楚,但是你的身體有多yin盪,我敢說我比你更清楚。你一天都少不得男人…別否認,我親手調教出來的我當然清楚地很。嗬嗬,我把你調教得比一個ji女還要yin盪,到頭來你居然敢紅杏出牆?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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