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豫瞧他衣冠不整的靠在自己懷裏,一隻辱頭還被自己以拈花指捏住。明明已經兩腮泛起紅暈了。居然還竭力挺著一張正色的臉來教訓自己,當下隻覺得有趣。於是指尖下的功夫更大,惹得冉玉濃忍不住吐出一聲嬌吟,聲音一出,一張臉就有些擺不住了。趙豫卻笑吟吟的開導他說:“我們不過是玩些閨房之樂,這是普天下所有情深意重的夫妻都會做的事情。又有什麽可指責的?”這一番歪論一出,果然讓冉玉濃傻了:“天下夫妻都會做這種事?”想了想又覺得不對,說:“胡說,就算他們會做,怎麽會這樣天天不知節製的做?你又哄我。”趙豫卻反問:“你怎麽知道不會天天這樣做?你問過他們嗎?”這下冉玉濃就啞口無言了。


    趙豫暗地裏jian笑,麵上還是一本正經的說:“你為妻我為夫,行這周公之禮,享閨房情趣是天經地義,理所應當。況且知好色則慕少艾!能對娘子你起了色心,才能證明你夫君我乃堂堂大丈夫也~!”趙說完又要拉扯他衣裳,冉玉濃急了,扯緊衣襟不從。不料趙豫耍了賤招,伸手探入他裙下握住其粉嫩分身。分身被持讓冉玉濃大驚,不敢再動。於是趙豫很輕鬆的將他上身衣物剝下盡數堆在腰間。


    窗外豔陽高照,正好將窗邊的冉玉濃身體照個清楚。趙玉貪婪的欣賞著懷中人的美麗裸體,下腹緊了又緊。隻見冉玉濃的膚色白皙之極,細細瞧下來竟挑不出一點瑕疵,被火辣辣的陽光一照,更是閃著瑩瑩柔光,恍惚間瞧著就像真的是雪堆出來,頃刻就會融化。可是雪人怎麽會有這樣的溫香?又怎會閃著這樣迷人的生機?最最重要的,雪人怎麽會被他輕輕愛撫便全身泛著粉色?


    香軟的身體無依的靠入他懷中,冉玉濃微張著嘴喘息著。趙豫愜意的欣賞著寶貝在懷裏的風情,雙手一刻不停的撥弄著,愛撫著。無論是飽滿的雙辱,還是柔韌的腰肢,或者是精緻可愛的粉精。在情事上還是個小雛兒的冉玉濃怎會是他的對手,沒多久就在他對腿間粉精的幾下套弄下輕聲尖叫中泄了出來,濺了他一手。


    冉玉濃麵紅耳赤的看著趙豫手中緩緩變成透明的濁白,窘迫的幾乎抬不起頭來。趙豫卻最喜歡他這個樣子,故意當著他的麵,將那濁液嗅了嗅,然後說了聲:“怎麽帶點酸味?”說完,幹脆伸到他麵前說:“聞聞,是不是?”冉玉濃怎麽會這麽做,隻羞得將頭死死的埋在他肩窩裏不肯抬起。趙豫瞧著,嘿!連脖子都紅了,當下不可抑止的大笑起來。冉玉濃聽到他的笑聲,更是羞得很了,幾乎都要哭了起來。


    趙豫笑了一陣後停了下來。然後推推冉玉濃說:“寶貝,別鬧了,快來給為夫擦幹淨,否則待會不知道還會弄髒什麽呢。”冉玉濃終於勉勉強強的抬起頭來,瞧瞧已經變成透明凝固的濁液,又是一陣心慌。忙扯來一塊絲巾,將趙豫的手拉過細細的擦拭起來。趙豫眯著眼瞧著他,神態活像一隻抓住老鼠的貓,鹹濕的目光在半裸的身上上下打量,尋思著待會從哪下口比較好。瞧著瞧著,那粉粉的辱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玉濃這雙辱生的實在是完美,形若蜜桃,辱尖就是那桃上的一點粉。趙豫越看越愛,一口就將它咬住。冉玉濃“哎~”一聲,趙豫幹脆伸手將他另一邊的辱房也握在了掌中。嘴裏用力吮吸,玉辱經歷過生產,奶水量比平日了多了許多。頓時就有大股湧入趙豫嘴裏,趙豫痛快飲下,然後大讚:“好甜!”冉玉濃羞澀難當,可奇怪的是,心裏隱隱卻有種古怪的慡利愉悅感。怎麽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羞恥之事居然他還會感到隱隱的滿足喜悅?難道,他其實也是個放肆yin邪之人?冉玉濃胡思亂想,嘴裏居然不自覺說了出來:“不,我不是個放浪的人。”


    趙豫聽到了,親昵的貼冉玉濃的臉頰,親了親問:“胡說什麽呢?”冉玉濃搖搖頭,老實孩子幾乎要哭出來了,淚汪汪的望著趙豫說說:“我變了,現在我被你這樣,隻會覺得高興快活,怎麽會這樣呢?”趙豫一聽,笑眯眯的說:“寶貝都想到哪裏去了?你我現在做的,隻是天下所有夫妻都會行的閨房之樂,所以你當然該覺得高興。若是不會高興滿足,隻能是兩個原因”他故意頓了頓不說了,果然冉玉濃急著追問:“是什麽原因?”趙豫買了賣關子,見冉玉濃已經傻傻上鉤,便說道:“這其一嘛,就是娘子你不喜為夫,不願與為夫親近;其二嘛,就是為夫功夫不行,讓娘子你不能滿足快活起來。難道,娘子你想做這二者之一嗎?”冉玉濃一聽急了,忙搖頭說“沒有……我怎麽會這麽想…”


    趙豫幹脆追問道:“那你心裏是怎麽想我們這事的呢?”冉玉濃想了想,誠實又難為情的說:“其實,每次跟你做那事的時候……我都是很快活的……我覺得……你把我弄得很舒服,雖然有時候會有些痛……可最後還是很舒服,而且每次你過來的時候,我也不是不願意……”說完臉又紅透了。趙豫心中大樂,忙抱著他說:“如此說來,娘子你心裏就有了我,我們合著天生就該做夫妻的,既如此,那這閨房之樂就更該痛快試一試了。”說完幹脆將他僅剩的衣服一併扯下,於是冉玉濃便玉體橫陳於一副色眼下了。他有些不安,望望外麵的日頭,問:“可這還是白天呢。他們說,白日不可宣yin。咱們這麽樣,還是不太好吧,要不……要不等到晚上,你要做什麽……我都依你。”說完臉羞得堪比熟透的蘋果,讓趙豫看著動了食慾,幹脆在上麵咬了一口。


    不過現今的寶貝還不是個大大方方的人,最好還是慢慢來。趙豫想了想,問:“我問你,是誰告訴你說白日不可宣yin的?”冉玉濃想了想,卻想不出來,索性搖了搖頭。趙豫正色道:“道聽途說之事怎麽做得了準?為夫現在告訴你,閨房之樂不分日夜,講的是個隨性。夫妻之愛乃是人之天性,怎會受這教條約束。寶貝先前未知世事,現如今也讀了些書也該長些見識才對,否則,不就白費了你的先生與為夫的一片苦心嗎?”冉玉濃一聽,覺得好像很有道理,這樣一想,到更顯得自己想法不是了。於是也是急了,忙道歉道:“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趙豫搖頭說:“也不怪你,你出嫁時無母能為你指點。你那先生是位女子,隻能教你明白道理,這種閨房隱私之事也是不方便提的。既然別人不能勝任,少不得我要多多在這種事上為你費心開導了。”冉玉濃感激萬分,抱著趙豫感動的說:“崇光,你真好。”趙豫笑眯眯的回答:“寶貝,別這麽說,都是為夫應該做的。”想著冉玉濃也不可能真的去外麵到處向人求證這種事情。這以後還不是任他擺布,想著這之後的快活日子,他不由得浮想聯翩。冉玉濃大驚,喊道:“崇光,你怎麽流鼻血了?”


    趙豫抹了抹鼻下的一條血水,鎮定的說:“沒什麽,憋得!”冉玉濃不解,趙豫好心解釋道:“若娘子再不肯與我行房合歡,估計待會還會再流一條。”冉玉濃滿臉的驚慌擔憂立刻變成了羞澀,他難為情的說:“那……那待會,你動靜可要小點。別讓別人聽見。”趙豫心裏想著小傻瓜你每次到最後關頭那叫的叫一個餘音繞樑三日不絕,這屋裏誰聽不到啊?麵上還是笑著回答:“好!”反正屋裏都是些親信可靠嘴嚴之人,所以他也不在乎。


    老實的冉玉濃,便不再掙紮。由著趙豫將他壓在自己身下,分開他修長雙腿,然後解開自己褲帶,竟是連脫衣服都猴急的等不了,露出肉刃就要挺槍殺入。進入的那一刻冉玉濃身體一震,“嗯~”的一聲,眼前開始出現趙豫放大興奮的臉。索性閉眼不敢看了。趙豫卻不滿意了,哄到:“寶貝,把眼睛睜開,看著我,否則你怎麽知道為夫現在心情如何?為夫又怎麽知道寶貝你高不高興?”連聲哄勸,冉玉濃終於張開了雙眼,怯怯的盯著趙豫不放。趙豫被這眼神激得又次興起,再加上寶貝下麵那張小嘴可比上麵的要放肆熱情的多,在床事上更是領悟力極佳,極能舉一反三,融會貫通。趙豫便再顧不得哄騙老實孩子了,更大的拉開他雙腿,連連頂入。隻把冉玉濃操弄的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冉玉濃想著他的話,也開始逐漸放開手腳,任他作惡。遵循本能的扭著白嫩嫩的身子喘息呻吟著“啊~啊哈~~慢點~慢點我受不住了~~~啊哈~~啊舒服啊啊啊~~”他自己隻能在趙豫掀起的滔天慾海中無助掙紮,卻不知自己這清純又帶著無知yin盪的風情更是撩撥得趙豫同樣招架不住,他一麵咬著牙死命抽幹著,一麵大喊著:“寶貝……噢寶貝……你這迷死人的妖精……哦……給你,都給你……媽的慡翻了…老子真是走了大運了哈……”一激動連幼時學的幾句粗話都出來了。兩人就這麽著快活得共赴巫山,行雲施雨,同登人間極樂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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