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伴隨著一聲驚恐的尖叫,禿頭男像一顆炮彈一樣直直地墜落下去。“砰”的一聲巨響過後,他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來了個狼狽至極的狗吃屎姿勢。這重重的一跤把他摔得暈頭轉向,眼冒金星,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仿佛都要被震碎了一般。


    然而,禿頭男心裏跟明鏡兒似的,他深知在陸觀跟前,哪怕是一星半點發牢騷、抱怨的念頭都絕不能有。要不然,方才那幾個眨眼間就被絞殺得連渣渣都不剩的倒黴蛋,可就是他最生動鮮活的前車之鑒呐!想到這裏,禿頭男不禁渾身一顫,強打起精神忍受著身上傳來的陣陣劇痛,咬著牙掙紮著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隻見他動作迅捷如風,一溜煙便跑到了陸觀與趙雨歆二人麵前,滿臉諂媚之色,點頭如搗蒜般連連應道:“好嘞,好嘞!爺爺您這邊請,爺爺您這邊請。”


    剛剛還凶神惡煞、殘暴不仁的陸觀,這會兒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他微微側過頭去,用眼角的餘光斜睨著身旁的趙雨歆,目光在她那張精致的麵龐上來回掃視。在確認了趙雨歆即便親眼目睹了自己毫不留情地以如此殘忍暴虐的手段斬殺了五條人命之後,其臉上依舊沒有流露出半分不適感,更未顯現出絲毫畏懼或是惶恐不安的神情時,陸觀那顆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總算是穩穩當當地落回到肚子裏。


    沒過多久,在那個頭頂光溜溜、宛如一顆明亮燈泡的禿頭男小心翼翼地引領下,三個人終於來到了位於這座小型超市下方的神秘儲物室。


    當他們踏入這扇略顯陳舊的門時,一股混雜著塵土與陳舊氣息的味道撲麵而來。然而,令人驚訝的是,盡管這個儲物室從外表看起來麵積並不大,但裏麵卻是別有洞天。隻見各種各樣的食物和生活物資層層疊疊地堆放在一起,形成一座座小山般的壯觀景象。粗略估計一下,這裏麵的物品少說也得有好幾十噸重!真可謂是琳琅滿目,應有盡有,遠遠超出了人們對於這樣一座小型超市所應具備儲備量的想象。


    就在這時,陸觀突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這間倉庫裏儲存的飲用白酒品類竟然少得可憐,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數量驚人的工業甲醇以及大批的醫用器具。如此異常的庫存配置,顯然與這家普通的小型超市平日裏的經營性質大相徑庭。


    而站在一旁的趙雨歆,此刻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看到了無數寶藏一般。她忍不住在心裏暗自盤算起來:“哇塞,這麽多的東西啊!就算我和陸觀每天放開肚皮吃,這些食物也足夠我們維持至少一兩年的時間啦!”想到這裏,她不禁喜形於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笑容。


    此時的趙雨歆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她怎麽可能想到,在這座魔都大學裏,像她這般境遇的女子竟然還有十幾人之多!而她,則是那個被排在最末尾、毫不起眼的小角色。


    要知道,平日裏陸觀他們這群人可都是過著極為奢侈的生活。他們幾乎餐餐都享用著新鮮出爐的小炒火鍋,那些所謂的副食品於他們而言,僅僅隻是偶爾用來打發時間的零食罷了。


    “禿頭,瞧瞧你們幹的好事兒!打著提供庇護的旗號,肆意搜刮他人的物資,真是夠可以的啊!”陸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他的話語裏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濃濃的諷刺意味。然而,對於這樣的現象,陸觀本人其實並不以為意。畢竟,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裏,這種事情再平常不過了。各大組織常常以保護幸存者作為幌子,大肆招募人員,進而趁機斂取底層幸存者們辛苦積攢下來的財物。如此一來,既能夠讓自身的實力不斷增強,又能夠匯聚大量寶貴的資源,簡直就是一箭雙雕之計。即便換作是陸觀自己身處那樣的位置,恐怕也會毫不猶豫地做出同樣的選擇。否則,毫無緣由地去充當好人,那豈不是成了徹頭徹尾的傻瓜?


    禿頭男聽到這話後,那張原本就毫無血色的臉瞬間變得如紙一般慘白,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血液。緊接著,豆大的汗珠如同雨點般從他那光禿禿的額頭滑落下來,形成了一大片細密的汗珠。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起來,雙腿也像是失去了支撐的力量一樣,幾乎要癱倒在地。


    然而,求生的本能還是讓他強打起精神,趕忙露出一副諂媚討好的笑容,對著陸觀阿諛奉承道:“沒……沒有!絕對沒有!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專門給爺爺您準備的呀,爺爺您想怎麽處置都行,全部帶走,統統拿走!”禿頭男說話的時候結結巴巴的,每一個字都說得異常艱難,聲音更是顫抖得厲害,仿佛風中殘燭一般隨時可能熄滅。


    與此同時,他還一邊說著話,一邊極其用力地點著頭,腦袋晃得像個撥浪鼓似的,似乎這樣就能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真誠一些。就在這時,一陣若有若無的呼喊聲和敲打聲突然從倉庫的深處傳了出來。這聲音雖然十分微弱,但卻宛如平靜湖麵上泛起的一絲漣漪,打破了原有的寧靜。


    對於普通人而言,或許根本不會注意到這麽細微的響動。但陸觀可不是普通人,他那強大的精神力早已達到了五階水平。哪怕隻是一點點細微的聲響,也休想逃過他敏銳的感知。隻見陸觀的眉頭微微一皺,那雙深邃的眼眸立刻轉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他集中精力,將自己的精神力源源不斷地匯聚在一起,然後猶如一道無形的利劍一般,朝著前方探射而去。片刻之後,陸觀的嘴角緩緩泛起了一絲冷笑。他用一種充滿戲謔和嘲諷的眼神看著禿頭男,冷笑道:“禿頭!真沒想到啊,你們這個破倉庫裏麵居然還藏著‘老鼠’呢?”


    禿頭男聽到這句話後,整個人仿佛瞬間石化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迷茫而空洞,顯然完全沒有理解陸觀話中的含義。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大約過了好幾秒鍾之後,禿頭男那原本有些混沌的大腦才開始重新運轉起來,記憶逐漸複蘇。


    突然之間,他像是想起了什麽極其重要且可怕的事情一樣,身體猛地一顫,目光迅速轉向陸觀所在的方向。此時他的臉上已經布滿了驚恐之色,五官都因為恐懼而扭曲變形,看上去格外猙獰可怖。與此同時,他的額頭處不斷有豆大的汗珠滲出來,並且以極快的速度匯聚成一道道細小的水流,順著臉頰流淌而下。


    “爺爺說的對,爺爺您說的對,是有老鼠!一定是有老鼠!”禿頭男一邊語無倫次地大聲嚷嚷著,一邊瘋狂地點著頭,那樣子就好像生怕自己點頭的頻率不夠高、動作不夠誇張似的。此刻他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因為藏在這間倉庫密室裏麵的那些東西實在是太過於驚人駭目了。如果這些秘密被外人知曉並揭露出去,那麽所引發的後果簡直無法想象。到那時,即便陸觀大發慈悲饒他一命,不再取他性命,但等待他的恐怕將會是來自清查部隊更為殘酷和恐怖的懲罰手段,那種生不如死的折磨絕對不是他所能承受得了的。所以此時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竭盡全力去掩飾這個真相,祈求著陸觀千萬不要對這件事情刨根問底,最好能夠盡快拿走所需的物資然後速速離去。


    然而就在這時,陸觀卻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哦?是嗎?不過聽這動靜如此之大,依我看呐,這隻‘老鼠’肯定個頭不小啊,說不定還是一隻發生了變異的巨型老鼠呢。既然這樣,倒不如讓我來好好抓它一抓,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說著,陸觀便邁步朝著密室的方向走去……”陸觀的嘴角緩緩地上揚,勾勒出一道略帶弧度的曲線,這道弧線仿佛隱藏著無盡的神秘,令人難以捉摸。就在這抹微笑浮現之際,一股詭異的氛圍瞬間彌漫開來。他的眼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猶如夜空中劃過的流星,稍縱即逝卻足以引人注目;同時,還流露出一種玩味的神色,似乎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不過是一場有趣的遊戲。


    從陸觀口中吐出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宛如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向禿頭男的心頭。這些話語並非簡單的言語交流,更像是一種無形的力量,源源不斷地施加著壓力,一點一點地侵蝕、瓦解著禿頭男的心理防線。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壓力越來越大,讓禿頭男幾乎喘不過氣來。


    禿頭男聽完陸觀的一番話之後,額頭上的汗珠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迅速匯聚成一道道小溪流淌而下。他原本就沒有多少血色的臉龐此刻更是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毫無生氣可言。盡管他極力想要維持表麵上的鎮定,然而那顫抖不止的嘴唇卻無情地出賣了他內心深處的恐懼。


    對於禿頭男那驚恐萬狀的表情,陸觀仿若未見,甚至連一絲餘光都未曾施舍給他。隻見陸觀邁著堅定而沉穩的步伐,毫不猶豫地朝著倉庫的深處徑直走去。禿頭男的目光則像被磁石吸引住一般,牢牢地鎖定在陸觀的身影之上,一刻也不敢鬆懈。此時此刻,他隻能在心中默默地祈禱著陸觀並未察覺到密室中的秘密,而陸觀眼下的所作所為僅僅隻是虛張聲勢,妄圖通過恐嚇來套取他的真話罷了。


    當陸觀終於抵達倉庫內部時,他停下了前行的腳步,靜靜地佇立在一麵漆黑如墨的牆壁麵前。他伸出右手,輕柔地撫摸著牆麵,動作緩慢而細膩,仿佛在觸摸一件稀世珍寶。指尖傳來的觸感冰涼刺骨,牆壁的質地堅硬無比,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感覺。


    此時,禿頭男的心髒跳動速度愈發急促起來,仿佛要衝破胸腔的束縛直接蹦出來似的。他緊緊地咬住牙關,生怕自己因為過度緊張而不小心發出哪怕一丁點細微的聲音。整個倉庫內一片死寂,唯有兩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扣人心弦的旋律。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陸觀突然間像是察覺到了什麽似的,猛然轉過頭去,目光如炬地直直盯向那個禿頭男。隻見他的眼眸之中,飛快地掠過了一絲難以言喻的戲謔之色,嘴角微微上揚,輕聲開口問道:“你說,這裏會不會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那禿頭男原本就已經因為緊張而有些瑟瑟發抖,此刻聽到陸觀如此發問,身體更是不由自主地劇烈抖動起來。他結結巴巴地回答道:“我......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然而,從他那閃爍不定的眼神和慌亂的表情來看,顯然並沒有說實話。


    陸觀見狀,隻是微微一笑,並未再多言語。緊接著,他緩緩地伸出一隻手,動作輕柔得仿佛生怕驚醒了沉睡中的某種生物一般,輕輕地將手掌按在了麵前的那堵牆上。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下一秒鍾,陸觀的手掌竟然如同蘊含著千鈞之力般猛地發力!隻聽得一聲巨響傳來,那看似堅固無比的整麵牆壁竟在一瞬間被硬生生地撕裂成了兩半!


    伴隨著牆壁轟然倒塌所揚起的漫天塵土,一股令人作嘔的濃烈腐臭氣息猶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鋪天蓋地地朝著眾人席卷而來。剛剛匆匆忙忙跟上來的趙雨歆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這股刺鼻的味道迎麵擊中。她的胃裏頓時一陣翻江倒海,難受至極,差一點就要當場嘔吐出來。要知道,就算是之前眼睜睜地看著王磊在自己麵前化作一灘血肉模糊的肉醬時,趙雨歆都未曾像此刻這樣感到如此強烈的惡心與不適。


    一旁的陸觀見此情形,連忙快步走上前去,伸手輕輕拍打起趙雨歆的後背來,同時語氣關切地詢問道:“怎麽樣?你還好嗎?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趙雨歆艱難地搖了搖頭,強忍著那股幾乎讓她窒息的不適感,咬著牙關說道:“我......我沒事......隻是實在沒有想到,王磊那個喪心病狂的變態竟然能夠幹出這麽惡心、可怕的事情來......”


    而就在這時,陸觀展現出了超乎常人的鎮定自若。他輕輕地拍打著趙雨歆顫抖的肩膀,用溫柔且堅定的聲音安撫著她那顆受驚的心:“別怕,有我在呢,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與此同時,隻見他手臂一揮,一道黑影如閃電般迅速飛出——竟是那神秘莫測的魔雲藤!


    眨眼間,魔雲藤便準確無誤地纏住了那個企圖趁亂逃竄的禿頭男。那禿頭男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何事,就已經被魔雲藤高高吊起,懸在了半空之中。他的脖頸被魔雲藤緊緊環繞,仿佛一條致命的絞索。


    禿頭男驚恐萬分,那張原本就醜陋不堪的臉上此刻更是寫滿了絕望與恐懼。他那雙肥大粗糙的手拚命地抓扯著纏繞在自己脖子上的魔雲藤,妄圖掙脫這可怕的束縛。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都隻是白費力氣罷了。


    不僅如此,他的雙腿也在空中胡亂蹬踏著,如同溺水之人一般,瘋狂地尋找著能夠支撐身體的落腳點以及一絲一毫的安全感。可惜的是,這一切不過是他徒勞的掙紮而已。


    “呃……呃……不……不是我……是……王磊……他幹的……放……放過我……”禿頭男艱難地從口中吐出這些斷斷續續的話語,伴隨著陣陣白沫從嘴角溢出。顯然,極度的恐懼已經令他語無倫次了。


    陸觀聽聞此言,臉色驟然一沉,宛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那般陰霾密布。他雙眼微眯,透露出一股令人膽寒的凶光,咬牙切齒地怒吼道:“什麽?你竟敢說是你做的?哼,像你這樣喪心病狂之徒,實在是罪大惡極!既然如此,那就別想活著離開了,受死吧!”


    話畢,陸觀心念一動,那魔雲藤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猛地收縮起來。隻聽得“哢嚓”一聲脆響,禿頭男的脖頸應聲折斷,腦袋無力地耷拉下來,再無半點生機。強大無比的內絞壓力如排山倒海般洶湧而來,使得那個禿頭男子根本無力招架。隻聽得“哢嚓”一聲脆響,他那碩大而肥胖的腦袋竟然在刹那間與下半身徹底分離!那顆光禿禿的頭顱猶如熟透的西瓜一般,直直地墜落到冰冷堅硬的地麵之上。


    令人驚奇的是,由於這顆腦袋實在過於圓潤光滑,竟在落地後像彈球一樣,接連不斷地在地麵上彈跳了整整兩次。隨後,它便一路翻滾著徑直衝向不遠處的屍嬰所在之處。


    屍嬰那敏銳至極的嗅覺似乎在第一時間便捕捉到了空氣中彌漫開來的新鮮血肉氣息。原本正死死咬住其親生母親、將那張臉啃噬得慘不忍睹的屍嬰,此刻毫不猶豫地鬆開了嘴巴。隻見它那雙沾滿母親鮮血的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向前一伸,精準無誤地緊緊抓住了剛剛滾落至此的禿頭男的腦袋。緊接著,這個麵容猙獰扭曲的屍嬰呲牙咧嘴,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聲,手腳並用迅速地爬上了禿頭男的腦袋,並開始瘋狂而猛烈地撕咬起來。


    一旁目睹此景的趙雨歆,頓時感覺胃裏一陣翻江倒海。眼前這般血腥恐怖且又詭異荒誕的場景,遠遠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心理極限。終於,她再也抑製不住內心深處那股強烈到極點的惡心感,“哇”的一聲張開嘴巴,大口嘔吐起來。穢物混合著胃酸從她口中噴湧而出,濺落一地,散發出陣陣刺鼻難聞的氣味。


    “雨歆,如果實在無法忍受這裏麵的場景,你就先出去吧。到外麵去,把那些幸存者們組織起來。畢竟咱們日後想要發展屬於自己的勢力,那可是非常需要人手的呀!所以呢,你去問問他們是否願意跟我們一起走。但是一定要記住哦,我們隻招收年輕力壯的人,明白了嗎?”陸觀一臉嚴肅地看著趙雨歆叮囑道。


    趙雨歆抬起頭來,目光先落在了陸觀身上,然後又緩緩轉向密室裏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屍嬰以及幾個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慘不忍睹的女人。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想要平複一下內心翻湧的情緒,但最終還是沒能完全壓抑住那種恐懼與惡心感。猶豫片刻之後,趙雨歆咬了咬牙,點了點頭,表示會聽從陸觀的建議。


    於是,趙雨歆轉身邁著有些沉重的步伐,緩緩走出了這間彌漫著腐臭氣息的倉庫。而留在倉庫內的陸觀,則迅速行動起來。他首先施展神奇的手段,將倉庫中的各類物資統統收入到自己獨有的係統空間之中,這個係統空間仿佛一個無底洞般,可以容納下大量的物品。


    待所有物資都被妥善收起之後,陸觀終於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那個詭異的屍嬰身上。他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在上一世的時候,我曾聽聞王磊具備一種能夠操控喪屍的特殊能力。當時就在想,為何剛才與他交手時,這家夥一直運用的都是土元素異能,直到生命終結之時,也未曾見他把你給召喚出來助戰。現在看來,原來是你一直躲藏在此處啊……”


    望著麵前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屍嬰,陸觀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了陸潞。陸潞可是個特別的存在,她本就是天然形成的屍嬰,但在陸觀的精心幹預之下,竟然成功進化成為了全新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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