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那已經癱倒在地,生命正迅速消逝的劉文厚。隻見劉文厚用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脖頸,然而鮮血卻依舊從他的手指縫隙間汩汩流出,同時他的嘴唇也不停地冒出一個個猩紅的血泡沫。那雙原本充滿生氣的眼睛此刻死死地盯著陸觀,仿佛要把他的模樣深深烙印進靈魂深處一般。


    陸觀冷漠地俯視著劉文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然後淡淡地開口說道:“這個感謝夠意思了吧?讓你提前結束痛苦,這樣一來,你死了就不會變成喪屍,更不會感受到饑餓所帶來的折磨。怎麽樣,我對你可真是仁至義盡了呢!”


    此時的劉文厚拚盡全力想要說些什麽,可是因為氣管已被無情地切斷,他根本發不出哪怕一絲一毫的聲音。隻能瞪大眼睛,滿臉都是驚恐和難以置信的神情,身體則如同一棵被狂風吹倒的枯樹般,緩緩地向著後方傾斜而去。


    而就在不遠處,周圍那些親眼目睹了這血腥一幕的人們全都驚呆了。他們張大嘴巴,眼神中滿是驚愕和恐懼,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盡管他們也曾或多或少地親手斬殺過幾隻猙獰可怖的喪屍,甚至見識過喪屍瘋狂撕咬人類並將其生吞活剝的殘忍場景,但是像今天這般冷酷無情、毫不遲疑地殺人場麵,他們卻是生平頭一次見到啊!


    不知是誰最先回過神來,顫抖著嗓子大喊一聲:“殺……殺人了!”隨著這聲尖叫響起,人群頓時陷入一片混亂之中,恐慌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開來。


    ......


    在陸觀手起刀落、幹脆利落地將劉文厚斬殺之後,原本嘈雜喧鬧的現場瞬間變得鴉雀無聲,仿佛時間都凝固在了這一刻。在場的每一個人的目光,就像被磁石吸引一般,齊刷刷地聚焦到了陸觀那挺拔而冷峻的身影之上。


    眾人望向陸觀的眼神,猶如萬花筒般瞬息萬變。起初,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敵視、貪婪與氣憤,仿佛要將陸觀生吞活剝;然而,當親眼目睹陸觀殺人時那冷酷無情且嫻熟利落的手段後,這些情緒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和害怕。這種表情的轉變之快、之自然,簡直讓人歎為觀止,仿佛在場的每個人都是天生的頂級演員,能夠在一瞬間完美地演繹出截然不同的情感。


    “現在,還有人想要吃這塊蛋糕嗎?”陸觀的聲音依舊平靜如水,但就是這看似波瀾不驚的話語之中,卻蘊含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強大威懾力。他的目光緩緩掃過人群,所到之處,人們紛紛低下頭去,不敢與之對視。就連剛才還叫得最為起勁、最為囂張跋扈的王大海,此刻也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就在這片死一般的沉寂當中,突然,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如驚雷般劃破長空,轟然傳入人們的耳朵裏。眾人心中一驚,不約而同地循著轟鳴聲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遠處的天空中,一架巨大的直升機正呼嘯而來,機身上醒目的“高”字標誌清晰可見——原來是高家的直升機!它如同一隻凶猛的鋼鐵巨獸,挾帶著狂風與沙塵,直直地朝著陸觀等人所在的位置疾馳而來。


    王大海和他身旁的眾人在望見那架直升飛機的瞬間,內心深處剛剛因目睹陸觀殺人而湧起的恐懼仿佛一下子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此刻,每個人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體內潛藏的運動潛能瞬間爆發出來,他們如同矯健的獵豹般,撒開雙腿拚命地朝著高家的直升機狂奔而去。


    為了能夠搶先登上這唯一可能帶來生還機會的直升機,這些平日裏或許還能稱得上朋友的人們,此時完全不顧及彼此之間的情誼。有人暗中伸出腳去絆倒他人,更有甚者直接伸手拉扯前方奔跑者的衣服,隻為讓自己能快那麽一點點。人性中的醜惡與自私在此刻毫無保留地暴露無遺,那種為求自保不擇手段的模樣令人不寒而栗。


    然而,這群道德淪喪、行徑惡劣的家夥萬萬沒有想到,等待著他們的並不是救贖與希望。因為那些看似高高在上的高家人,其實比起他們來更是畜生不如。這些幸存者滿心歡喜地將生存的全部期望都寄托在了高家的直升機上,為此甚至甘願傷害曾經並肩作戰的夥伴。可結果呢?當高家的直升機發現後方緊追不舍的大群喪屍後,根本沒有絲毫猶豫,徑直從王大海等人頭頂呼嘯而過,將這些可憐又可悲的人無情地拋棄在了身後。


    隻見那一大群洶湧而來的喪屍如潮水般鋪天蓋地,它們相互擁擠、推搡、踩踏,形成了一片片由無數喪屍匯聚而成的屍潮。那黑壓壓的屍潮不斷向前湧動,宛如滾滾烏雲湧上天空,構成了一幅極其恐怖的畫麵。麵對如此駭人的場景,王大海等人隻能絕望地望著逐漸遠去的直升機,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悔恨和不甘。


    就在王大海等人還沉浸在對逃生的憧憬中時,猛然間回過神來,卻發現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喪屍浪潮竟然已近在咫尺!僅僅不到百米之遙,這群麵目猙獰、散發著腐臭氣息的怪物正以驚人的速度朝他們狂奔而來。


    那些喪屍仿佛不知疲倦一般,源源不斷地從四麵八方湧現出來,它們張牙舞爪,口中噴出令人作嘔的濁氣,數量多得如同潮水般,逐漸匯聚成一股足以吞噬一切的恐怖浪潮。而此時的王大海等人呢?早已是筋疲力盡,饑腸轆轆。他們已經連續數日未曾進食,身體極度虛弱,仿佛風一吹就能倒下。尤其是剛才拚命追逐飛機的那段時間裏,更是幾乎將體內所剩無幾的體力與精力都消耗殆盡。


    盡管如此,求生的本能還是驅使著王大海等人使出渾身解數,奮力向前奔逃。然而,他們的步伐卻愈發沉重,雙腿像灌了鉛似的難以抬起。沒過多久,那洶湧澎湃的喪屍浪潮便如餓虎撲食般迅速將他們吞沒其中。刹那間,驚恐萬分的尖叫聲此起彼伏,響徹了整座城市的上空。


    隻見那群喪失人性的喪屍毫不留情地張開血盆大口,瘋狂地撕咬著王大海等人的身軀。鋒利的獠牙輕易地刺破皮膚,扯開肌肉,鮮血頓時如噴泉般四濺而出,染紅了周圍的地麵。這血腥殘忍的一幕簡直慘不忍睹,讓人不寒而栗。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陸觀拚盡全力,雙手緊緊握住那根粗壯且堅韌無比的摩雲藤一端。而摩雲藤的另一端,則如同一條凶猛的巨蟒一般,死死地纏繞在了高家那架正在試圖逃離現場的直升機之上。


    隻見那原本還在空中呼嘯著想要迅速離去的直升機,此刻卻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牢牢拽住了一樣,任憑發動機如何轟鳴作響,螺旋槳怎樣急速旋轉,它都無法再挪動分毫。


    坐在直升機內的高家兩名進化者,此時早已驚得目瞪口呆,眼珠子幾乎都要從眼眶裏掉出來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幕——一個人類居然憑借一己之力,硬生生地攔住了一架重達數噸的直升機!


    然而,陸觀並沒有就此罷休。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地開始收縮手中握著的摩雲藤。隨著他的動作,那架直升機也一點點地被迫朝著地麵靠近過去。


    眼看著情況越來越危急,高家的這兩名進化者頓時慌了神兒。他們手忙腳亂地操作著各種控製按鈕,全然不顧油耗問題,瘋狂地加大著直升機的馬力。一時間,整個機艙內充斥著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和濃烈刺鼻的燃油味道。


    可是,無論他們怎麽努力,都無法改變眼下的局麵。直升機依然在不可阻擋地向著地麵墜落下去,速度雖然緩慢,但卻是如此堅定不移。此時此刻,這兩名進化者的內心深處已然被無盡的恐懼所填滿。


    “這……這到底是什麽怪物啊?”其中一名進化者聲音顫抖地喃喃自語道,“就算是我們之前遭遇過的 4 階巔峰的那頭恐怖喪屍,恐怕也沒有這樣強大的力量吧!難道今天真的就要命喪於此了嗎?”


    盡管他們所駕駛的隻是一架民用直升機,而非軍用型號,但無論如何它終究還是一架直升機呀!而且這名男子的實力強大得實在太過匪夷所思了吧,難不成他竟然是比四階喪屍更為恐怖的五階進化者嗎?


    陸觀全神貫注地操縱著直升機,將其拉升至特定的高度之後,終於成功進入了自己金屬控製異能所能覆蓋的有效區域內。隻見他沒有絲毫猶豫,當機立斷地施展出金屬控製異能。刹那間,一股無形而又強大的力量洶湧而出,徑直朝著那架直升機席卷而去,並迅速將整架直升機緊緊地握在了掌心之中,使其完全無法掙脫束縛。


    此時,坐在直升機裏的高家那兩名進化者早已嚇得麵無人色、驚恐萬狀。他們剛剛想要開口求饒,然而還沒等話說出口,便被陸觀冷酷無情地操控著修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刺穿了兩人的心髒部位。


    隻聽得“噗嗤”兩聲沉悶的聲響驟然響起,仿佛是生命終結時發出的最後哀鳴一般。緊接著,那兩具屍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從半空中直直地墜落而下,最終重重地砸落在地麵之上,濺起一片猩紅的血花。


    鮮紅的血液在地上緩緩流淌開來,形成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那兩名進化者就這樣靜靜地躺在血泊之中,已然徹底喪失了所有的生機與活力。


    隨後,陸觀心念一動,再次驅動著摩雲藤。那原本靜靜盤踞在一旁的摩雲藤像是得到了某種指令似的,瞬間變得活躍起來,如靈蛇般迅速地纏繞住了那兩具二階進化者的屍體。眨眼之間,摩雲藤便將它們包裹得嚴嚴實實,然後開始瘋狂地吞噬吸收其中蘊含的能量和養分。對於陸觀而言,這可是兩具二階進化者的屍體,如果白白放過而不加以利用,那就實在是太可惜了。


    陸觀動作嫻熟地將那架龐大的直升機迅速收進了係統空間,仿佛這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動作一般輕鬆自如。隨後,他身形一轉,邁步朝著王大海等人所在之地走去。當他看到那裏一片慘狀時,不禁微微歎息一聲,但嘴角卻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戲謔之情。


    隻見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具殘缺不全的屍體,大部分都已被啃食得麵目全非,甚至有些隻剩下了白骨森森。而在這片血腥場景的中央,赫然便是王大海那令人觸目驚心的身影——他肥胖的身軀此刻也未能幸免,身上的肉早已被啃噬殆盡,隻留下了半個腦袋孤零零地耷拉在地上。


    王大海那雙原本充滿恐懼與絕望的眼睛,此時正死死地盯著緩緩走近的陸觀,目光中滿是疑惑和不解。也許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他都想不明白為何那些凶殘無比的喪屍會放過陸觀,而唯獨對他們這群人展開如此瘋狂的襲擊。然而,這個問題對於即將步入死亡深淵的他而言,已然變得毫無意義。無論答案是什麽,他都注定要帶著這份疑惑永遠離開這個世界。


    陸觀靜靜地凝視著眼前那密密麻麻、如潮水般湧動的喪屍群,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驚歎。這些喪屍數量眾多,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盡頭,它們張牙舞爪地向著周圍撲去,發出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聲。這一刻,陸觀深刻地感受到了高家所使用手段的陰險狠毒。相比之下,自己之前的種種應對策略簡直就是太過仁慈和幼稚了。他暗自懊惱自己怎麽就沒能想到這樣狠辣有效的方法呢?若是早點洞察對方的陰謀詭計,說不定就能避免如今這般慘烈的局麵發生。


    就眼前這般龐大的數量而言,陸觀暗自揣測,高家那些人為了將如此眾多的喪屍引誘至此,恐怕是不辭辛勞地幾乎將整座魔都都巡遊了個遍。畢竟要想聚攏起這麽多的喪屍,非得下一番苦功夫不可,否則怎可能做到?這規模之大,簡直比當初學校舉辦比亞迪讚助的運動會時,眾人圍觀穿著超短裙的啦啦隊跳舞的場景還要壯觀!然而,就在陸觀思緒轉動之間,他突然意識到,其實高家人這番舉動倒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如此一來,倒是省去了他親自去操控這些喪屍的繁瑣步驟,畢竟那可是相當麻煩的事情。想到此處,陸觀不再猶豫,手臂一揮,一根粗壯而靈活的摩雲藤便如離弦之箭般朝著前方洶湧的喪屍群疾射而去。


    隻見那摩雲藤一接觸到喪屍群,瞬間變得興奮異常,仿佛一個極度饑渴的大魔法師突然見到了夢寐以求的絕世美女一般。它以驚人的速度分化出數十根纖細但堅韌無比的分枝,如同閃電般精準地紮向那些正沉浸於饕餮盛宴中的喪屍們。當這些分枝成功刺入喪屍身體之後,它們又如同一株瘋狂生長的植物,以被紮中的喪屍為基點,再度迅速地分裂、延伸出新的分枝。這些新的分枝同樣毫不留情地刺穿附近的另一隻喪屍,並繼續重複著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分化與穿刺動作,周而複始,生生不息。


    沒過多久,隻見那摩雲藤的無數分枝如洶湧潮水般迅速蔓延開來,眨眼間便將數千隻喪屍緊緊地包裹其中。這些分枝猶如草本植物錯綜複雜的根係一般,牢牢地纏住每一隻喪屍。而此時那些可憐的喪屍,則仿佛變成了蘊含著豐富養分的肥沃土壤。然而,與真正的泥土不同的是,喪屍們顯然無法像土地那樣經得起長時間的吸吮和消耗。同時,這摩雲藤也並非普通植物那般有所節製。


    要知道,最初的時候,這摩雲藤可是並不具備如此強大的分化寄生能力。之所以能夠進化到如今這般厲害的程度,完全是因為受到了陸觀體內四階巔峰原初病毒的強力強化。在經曆了一係列複雜的變異過程後,才最終獲得了這項令人驚歎的能力。


    此刻,摩雲藤展現出了驚人的吸收速度,但其麵對的卻是數量極其龐大的喪屍群。盡管已經有大量的喪屍被快速吸幹,但剩餘的喪屍數量仍然眾多。而且,由於這是摩雲藤首次進行如此大規模的吞噬吸收行動,經驗尚淺的它難免有些力不從心。因此,即便心急如焚,陸觀也別無他法,隻能靜靜地站在原地耐心等待摩雲藤逐漸完成對所有喪屍的吸收工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雖然已有不少喪屍被徹底吸幹,化作一具具幹癟的屍體倒在地上,但仍有相當一部分喪屍還處在即將被吸成幹屍的階段。陸觀緊緊地盯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心中猶如被貓爪輕輕撓過一般,焦慮不安的情緒逐漸蔓延開來。然而,他深深地明白一個道理——欲速則不達。盡管內心焦急萬分,但理智告訴他必須保持冷靜,默默地繼續等待下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仿佛沙漏中的細沙緩緩流淌。大約十來個小時過去了,原本明亮的天空漸漸被黑暗所吞噬,夜幕悄然降臨。終於,摩雲藤完成了漫長的吸收過程。陸觀一直強忍著疲憊和困倦,硬是陪伴著摩雲藤堅持到了當天晚上。


    當陸觀小心翼翼地將摩雲藤收回來時,不禁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他驚喜地發現,這家夥竟然快要晉升到 5 階了!如此驚人的成長速度簡直超乎想象,實在是快得離譜。想到自己在這裏陪伴它度過了這麽長的時間,陸觀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而且,陸觀絲毫不用擔心摩雲藤會背叛自己。因為經過原初病毒的強力強化後,摩雲藤體內的喪屍病毒已經完全轉化成了由他體內原初病毒分化而來的二代病毒。這種特殊的聯係使得摩雲藤對陸觀具有絕對的服從性,如同忠誠的衛士守護著主人。


    陸觀抬手看了看手表,指針已經指向了晚上 7 點整。他心裏“咯噔”一下,如果再拖延下去,恐怕陸清雪她們就要出來尋找自己了。想到這裏,他不敢有絲毫耽擱,迅速站起身來,拍去身上的塵土,整理好衣物,然後邁開大步急匆匆地往家的方向趕去。


    “旺財!走了。”陸觀站在門口,朝著遠方大聲呼喚著。隻見不遠處,一隻毛色光亮、體型矯健的大狗如閃電般飛奔而來,嘴裏還歡快地叫著,那正是旺財。它跑到陸觀身邊後,興奮地搖動著尾巴,仿佛在向主人訴說著自己的喜悅之情,然後緊緊地跟在了陸觀身後。


    一路上,陸觀與旺財悠然自得地走著。夕陽西下,將他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麵。當他們終於踏入別墅區時,陸觀遠遠便看到自家別墅門口站著幾位亭亭玉立的女子,可不就是他所預料到的那些人嘛。原來,這些女子們正如他所想的那樣,正打算出門去外麵尋找他呢。


    就在這時,眾女也發現了歸來的陸觀,原本緊繃著的心弦瞬間放鬆下來,紛紛露出欣喜的笑容。陸清雪快步走到陸觀麵前,嬌嗔地埋怨道:“哥哥,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呀?我們都快急死了。”說著,她還輕輕地捶了一下陸觀的肩膀。


    陸觀連忙賠笑道:“對不起啊,妹妹。我在外麵遇到點事情,一時半會兒給耽擱了。真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了。”言語間滿是愧疚之意。


    一旁的林熙走上前來,溫柔地說道:“沒關係的,隻要你平安回來就好,不過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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