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開口對著陳書和周晟通說道:“師祖,師弟,現在整個城市一片亂象,武館因為邪靈教沒過去,就那保持的還算完整一點,等下去我那小酌幾杯怎麽樣?”


    周晟通笑著應道:“好啊小帆,許久未見,正好趁此機會好好聊聊。”


    陳書也爽快地說道:“那敢情好,師兄,咱們這就去。”


    剛出門就看到副城主溫永安正在門口等著


    溫永安看到張帆出來,立刻滿臉堆笑,快步迎上前去,微微躬身說道:“張城主,周委員,陳督察,恭喜您繼任城主之位,這可是我們陸星城的大幸啊!我相信在您的帶領下,陸星城必定能迅速恢複往日的繁榮昌盛。”


    張帆客氣地說道:“溫副城主過獎了,還得仰仗大家共同努力。”


    溫永安連忙應道:“那是那是,不過張城主您能力出眾,又有眾多支持,這陸星城的未來就全靠您掌舵了。以後但凡有什麽需要我效力的地方,您盡管吩咐,別的我不敢說,但是我和溫家這邊一定會鼎力支持的。”


    張帆笑了笑,說道:“那就先謝過溫副城主了。”


    溫永安又說道:“張城主,今晚我在府上設宴,為您慶賀,還望您能賞光。”


    張帆擺了擺手,說道:“溫副城主的好意我心領了,隻是近日事務繁多,改日吧。”


    溫永安連連點頭哈腰,趕忙說道:“是是是,一切自然是以城主您的事務為重。


    那我就不再叨擾您和陳督察、周委員前輩相聚了。”說完,便極為識趣地轉身朝著大門快步離開了。


    張帆不禁笑著說道:“這溫永安倒還真是個識時務的家夥。”


    周晟通緩緩開口說道:“的確是啊,若不是如此,恐怕他早就命喪這陸星城了,不過往後你可得多留些心思,溫永安和他身後的溫家是不是真心投靠,後麵我和你師弟不會長期留在陸星城,因而你還是得好好琢磨琢磨以後的路該怎麽走。


    對了,你師父的墳塋在何處?找個時間帶我去祭掃一番,唉。”


    張帆趕忙回答道:“嗯,好的,師傅的墓在城外的陵園。咱們先去我那兒吧,如今天氣炎熱,並且此刻也比較晚了,明天我再帶您去。”


    一行人一邊說著,一邊緩緩朝著大樓外走去。


    三人緩緩來到市政大樓那寬敞的大門口,隻見有幾個身著黑衣的人正身姿挺拔地佇立在那裏靜靜等候著。


    當他們一看到張帆走出來,便立刻神色恭敬,語氣謙卑地開口說道:“幫主,您出來了。”


    張帆神色從容地微微點了點頭,隨口吩咐道:“把車開過來,送我們去雲星武館。”


    黑衣人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點頭應承,接著便腳步匆匆地迅速前往停車場開車。沒過多久,一行人便依次坐上車,車輛平穩而又緩慢地朝著雲星武館的方向駛去。


    一行人不慌不忙地緩步來到雲星武館的大門前,門口有兩個武館弟子正精神抖擻地站崗值守。


    他們看到那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來,再仔細瞧了瞧那熟悉的車牌,隨後看到車上的張帆走了下來,這兩個武館弟子趕忙三步並作兩步地上前,開口說道:“館主,您回來啦。”


    張帆微笑著接話道:“嗯,沒事的話你們倆就早點休息吧。”


    隨後,張帆便帶著陳書和周晟通不疾不徐地緩緩朝著院子內部走去。


    幾人不緊不慢、悠悠閑閑地緩步走著,緩緩穿過那一片空曠且寬闊的練武場,一步一步來到了內院。


    內院中的部分下人和管家在看到張帆的那一刻,臉上頓時露出慌忙的神色,趕忙打招呼。


    隨後管家恭恭敬敬地開口說道:“老爺,您回來了呀。”緊接著,他又將目光投向了張帆身後的周晟通和陳書,然後再次開口說道:“小的不知老爺有貴客上門,是小的疏忽大意了,還望老爺您多多恕罪。”


    張帆神色平和地接話道:“嗯,沒事,你去對麵的翠珍樓叫幾個菜送過來,記住一定要按照最高的標準來安排,然後去我房間把我那瓶珍藏的竹葉青拿過來。”


    管家忙不迭地點頭應道:“好的,老爺,我現在立刻就去安排。”


    說完,管家便腳下生風,腳步匆匆地下去著手安排了起來。


    張帆則麵帶微笑,帶著周晟通、陳書還有張啟東不慌不忙地緩緩朝著會客廳的方向走去。


    就在他們路過一個略顯偏僻的偏廳之時,忽然就聽到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悠悠傳來:“小和尚,我就說這裏的紅燒肉好吃是吧。”


    三人聞聲而動,輕輕推開門,入眼看到的果真是老熟人了空小和尚和張啟東的徒弟。


    隻見這兩人正安坐在一個方桌前,他們的身邊筆直地站著幾個仆人。


    張力正手持筷子,迅猛地夾著紅燒肉往嘴裏送,大口大口地吞咽著,那狼吞虎咽的模樣著實有些不雅。


    而旁邊的了空呢,一隻手緊緊握著雞腿,另一隻手拿著筷子費力地夾著紅燒肉,兩人的嘴裏都塞得滿滿當當,那鼓起的腮幫子就像兩個圓滾滾的氣球,看上去十分滑稽。


    張啟東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墨,對著張力怒聲吼道:“逆徒,你給我速速過來。”


    張力聞聲匆忙轉頭,當他看到師傅出現在眼前時,那神情就如同受驚的兔子見到了凶猛的老鷹一般,瞬間慌了神,手忙腳亂地起身,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來到張啟東麵前,聲音細若蚊蠅地說道:“師傅,您怎麽來了。”


    張啟東依舊黑著一張臉,怒不可遏地大聲斥責道:“怎麽?我難道就不能來?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都要無法無天、肆意妄為了?”


    張力站在一旁,低垂著頭,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出,更不敢說半句話。就在這時,周晟通趕忙接話道:“好啦,啟東,別這麽大火氣,不要再說了。他們都還年輕,再說這次也沒犯下什麽不可饒恕的大錯。”


    這時旁邊的張帆微笑著開口道:“張師叔,您可千萬別責怪他們。他們都是我特意接過來的。


    如今洪門的一些弟子都被妥善安置在我這裏。要怪就怪我考慮不夠周全,安排有所疏漏,哈哈哈。”


    張啟東連忙擺手,急切地開口道:“師侄,您這是說的哪裏話,都是我這逆徒的錯,怎麽能怪到你的頭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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