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大師送給我的銅錢,說是有不同的含義,上麵抹了朱砂,可以驅邪避災,還可以有力的幫助我修行。之前我一直靠的是修行的實力,可是現在沒有了,那實力隻好靠自己的基本功拿出銅錢,仔細的搖了一卦,我卻發現生疏了不少,現在隻能慢慢的找回來了,很快就得出了一個結果。卦象顯示的是乾卦,我第一次算到是乾卦,好開心,感覺和我預想的差不多,大師給我講過,其實沒算卦之前就可以得出個大概算卦,隻是為了證實而已,我的基本實力也是多了不少,算出的乾卦也是可以表明我這麽走是沒錯的,是正道這裏的正道可不僅僅指的是走的路子沒錯,更有隱含的深就就是我們現在想的沒有錯,一直按我們內心所想往前走就不會走彎路走的,一直都是大道,四周看了一下最寬最長最大的路,前方確實有很多的霧,那說明就是這裏了,我沒有掉頭走,而是一頭紮進霧裏,按照指南針所指的方向,我又跑了一千米左右,終於到了中心公園附近聽周圍有人說話的聲音,我並沒有動,就在原地等著,不一會兒就看到了大家的身影,邢致川他們已經早就到了,果然和滅滅想的一樣,我們大家帶來的東西根本就不一樣,我帶來了幹淨的食物和水,還有一些能源,邢致川好像去了一個檔案室,拿出了很多這裏的資料與文件,還有所傳承的文化與脈絡,吳巒森帶回來的是一些這裏的科技,尤其是那些可以利用科技做的出謀劃策的事,大大節約了時間,也找到了很多我們要用的資源,和以後我們大致的方向,周楚源第二個來的,和邢致川畫好了,這裏的圖紙幾乎把所有地方全逛了一遍,準確的寫出我們這段時間的逃跑路線,這段時間我們隻能逃亡了,畢竟之後還不知會有什麽事情發生,預計應該會有一件大事發生,不是那麽簡簡單單就能度過的,心裏一下子也是緊張起來了,雖然大家都匯合了,實力也全部恢複了,困意全部過去,但清醒的我們既緊張又害怕,不知後麵會經曆著什麽,田軼銘和陳雷去尋找我們下一個能藏身和集合的地點,尤其是我們以後的避難所和根據地,至少先建立這些才能穩固以後的勢力,哪怕我們先逃一段時間,那回來也是可以正常生活的,不至於上來就被打死,想到這些我也是四處找了一下劉玉,他還沒來嗎?他在做什麽?周楚源隻好笑了笑說:“之前他的能力強,也仰仗著手下的人,現在手下沒人了,隻好去打下手了,來之前的他沒帶什麽東西,現在非得要找回來,說是必須在這裏闖出一番天地來,還要闖到我們上麵去。剛剛勸說了一番,不管用,現在好像正去找架打呢!”確實如此,之前好多打架的事我都不讓他上,少打了很多場架,我也是比較自責,畢竟人家有些小愛好也是需要支持的嘛!現在剛剛集合就整出了這麽一件事,讓我也有些揪心,隻好招呼大家一起去和他見個麵,問過邢致川,他也是不好意思的說:“月姐,別提了,我還以為我自己多厲害呢,攻入了這裏的係統,沒想到隻能攻進去一些皮毛而已,哪怕是我全部的實力,現在也隻能在天空上傳遞一些消息,或是探索一些未知的領域而已,真正這個係統的核心我是一點都沒有碰到,應該是您父親做的吧!他老人家弄的是真好啊,一點破綻都沒有,感覺就像是一隻螞蟻在敲打一塊鋼化玻璃,不管這個螞蟻用多大力氣,那塊鋼化玻璃都會紋絲不動,隻是留下一點螞蟻爬過的印記而已。”我也是苦笑了一下,搖搖頭說:“你這還算厲害的呢,我那邊更慘。父親知道我去哪邊走,所以提前給我安排了,我爬不上去的樹。還好我找到了梯子,要不我真的是連這點東西都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