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近了才發現林振飛嘴角還掛著一些血跡,管熹熹跑過來連忙問道:“被我弄死的那個變態打你了?”林振飛剛要搖搖頭,說沒事,管熹熹拎起那個死人的頭,就開始瘋狂的扇嘴巴子,最後直接將那個人的頭從脖子上揪下來才算結束,又將手從上麵到下麵摸了一下,找到了一個正合適的位置,用砍刀深深的給劈開了,人的頭就這樣被劈成了兩半,還用手拿一些尖銳的武器去紮那個人的腦漿子,血也是四處的噴濺,人們也都四處逃竄,管熹熹宛若殺神一般,手裏的動作也是絲毫沒有停下,一下子接著一下,直到把那一個腦袋弄得血肉模糊,整個都看不出來是一個人腦的時候,用刀玩命的在地下剁,剁的碎碎的,真是應了那句稀巴爛的詞,天空這時候也下起了瓢潑大雨,林振飛被解開了,腳上的鏈子才奔了過來,一把就將管熹熹抱在懷裏說道:“別弄了,人已經死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看看我。”管熹熹臉上依舊是沒有表情,並且淡淡的說了一句:“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就不是死這麽簡單的事了,還敢打你?真覺得自己下輩子能投個好胎嗎?就憑他這一世所作所為,我就算死之後追到下一世,也讓他不能好過。”林振飛之後又緊緊的抱了一下管熹熹,管熹熹這才緩緩的將手中的刀慢慢的放下,然後用衣服的一角擦去自己臉上的血跡說:“哎呀,我都忘記自己的臉上有血了,弄到你身上都埋汰呀!要是不好看了,你就會不喜歡我了。”林振飛鼻子有些酸的說道:“怎麽會呢?我看你還看不夠呢?不管你成啥樣,我都喜歡你,你臉上有血,這還是因為我,我怎麽有理由不要你呢?”林茯晚在一旁咳嗽了兩聲說:“哥,嫂子,你們兩個別秀恩愛了,咱們得趕緊振作起來,要不周圍的人就會去通風報信,等他們的兵來了,咱們三個人就走不了了。”林振飛覺得林茯晚說的有道理,也是點了點頭。這件事雖然告一段落了,可是卻沒有完全的結束,往後的每一天,他們都會在城中殺幾個人,以此類推,每天都比上一天要多,因為有很多人選擇四處逃散,所以城中的人一天比一天少,最後用不了半個月,所有留在城裏的人都被殺光了,包括那個城主和他的所有守衛,最後一天的時候天昏地暗,整個小世界都被戰火所籠罩,那一天也是整個小世界生靈塗炭的日子,很多個部落崛起也導致了當時的政權快速的衰亡,本應該在持續個兩三年的戰爭,一下子就縮短了時間,也是把主戰場改變了位置,並且提前了大戰的時間,林振飛等人一下子就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每個人都在關注他們的消息,無時無刻的想聽到他們到底最後誰贏了,人隻要是出名就會引來不少的禍事,他們幾個也不例外,林茯晚在他們逃出城池之後的第三天就失蹤了,林振飛怎麽找也找不到,在氣急之下也不得不回家交差,父母還在問自己的女兒去哪了,但這個兒子卻無法回答,他不知道接下來等待的他是什麽,隻是知道自己的妹妹好像永遠都不會回來了。第四天,第五天亦是如此,仿佛所有的事都壓在了一起,這兩個人也在這些日子裏經曆了大大小小的戰爭,林振飛的父母被他安排在了一個很隱蔽的地方,暫時不會有危險,可是日日夜夜也在思念自己的女兒,林振飛不管當時有多暴怒,也要抑製自己的情緒,畢竟妹妹不是一天半天就能回來的,如果耽擱時間太長,那必定會有很多的危險等著她,但如果魯莽心急的去打,那也一定會有了對方的圈套,導致再也無法回到這個親人,他的妹妹與別人不同,如果是別人,或許沒有這麽深的感情,可是他們是比別人還要早認識的那種,別的親情,友情關係幾乎都是出生之後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