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年年18歲,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爆胎,怎麽可能和臘肉這兩個有歧義的詞聯係到一起的。


    幸好喬喬不知道,看在這人終於順眼,還能窺見一絲小帥的份上,她大氣的分了他半袋糖炒栗子,


    “拿去吃吧。”


    好吧,是她吃不下了,剝殼也麻煩,輕了重了都不行,尺度也不好把握,大老遠的拎回來本來也是為了不浪費,笑眯眯的送走倆人。


    正在廊亭下的搖椅上享受生活,享受陽光的年輕小夥子一看到長輩立馬站起來,臉上還帶著狗腿似的微笑,


    “喬姐姐,你回來啦,這是去哪玩了呀,是不是看上誰了,隻要您點頭,我和青橙就把他綁過來送床上。”


    喬喬:“……”她長的漂亮又有錢,用得著霸王硬上弓嘛。


    白敬棋卻讀懂了沉默之下的另一種意思,他挑了挑眉,不會是真找到男朋友了吧,這兩天天天出門,有貓膩,作為大外甥得關心一下長輩的情況,責無旁貸曉得哇。


    “滾犢子,追老娘的人能從漢中排到京城,用不著體驗強製愛,180歲的老頭不好找,十幾20歲的小鮮肉一抓一大把,這年頭誰不想吃個軟飯。”


    喬喬翻了個白眼,懶得跟這個傻孩子再多說一句廢話,也不知道呂青橙是不是隨了她娘,甚至還不如她娘,這眼光真是絕絕子,看上的人沒她爹帥,沒她爹有文采,最多就是比她爹輕功好。


    白敬棋疑惑的摸了摸後腦勺,心中暗歎,不管多少歲的女人,心思都猜不透啊。


    怪不得人家都說父輩的光榮,子輩拍馬都追不上,好歹白展堂不到20就混了個盜聖的名聲,而他兒子,雖然不排除被家裏保護的很好,但是也不用為了怕他做壞事,就不讓他學武功吧,連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就知道逃,呂青橙倒是繼承了衣缽,點穴功夫極好,驚濤掌比她娘有天賦,不過沒她姐厲害,個子全家最矮,郭芙蓉一直覺得是懷孕的時候安胎藥喝多了。


    對此喬喬隻能翻白眼,安胎藥難道還會抑製嬰兒發育嘛,不過她挺喜歡呂青橙的,小時候可愛乖巧,長大了雖然略微有點長歪,但也還行吧,就眼睛瘸點,反正都是她從小看大的,人品還在可控範圍之內,就當肥水不流外人田。


    安慰好自己那種小白菜安慰好自己那種小白菜被內賊偷走的酸澀心情,喬喬就準備睡個回籠覺,早上起的實在是太早,等睡醒之後在謀求大業。


    主要是因為上個位麵實在是缺覺,當皇帝真的不是人幹的事,她以後還是當鹹魚吧,這樣會比較開心一點。


    至於下麵吵吵鬧鬧的,要哭不死的鬧著離開,這關她什麽事,盛秋月覺得萬永商號的,掌櫃的不顧她丈夫屍骨未寒,直接在靈堂上要賬,就連一柱香都不上,薄情寡義,逼迫他們孤兒寡母,還好兄弟,一點情麵都不講,最後他們被逼著吃糠咽菜,險些餓死。


    現在陸三金還要以龍門鏢局的名義親自上門去談生意, 這將他們置於何地。


    混江湖的講的就是一個義,那年掌櫃以前和佟承疇兄弟情深,結果最後也是人走茶涼,盛秋月說什麽都不同意。


    然後就鬧出了這出戲,結果陸三金也不買賬,要走就走,想留就留,他不攔著。


    作為一個生意人,人情是人情,本分是本分,現在鏢局的第一單生意至關重要,好歹也是十幾年的老顧客了,怎麽也得維持一下,不然鏢局的人坐吃山空啊。


    有很多事情都不能用江湖的那一套來定論,所以喬喬不管,陸三金的人格魅力會征服夥計的,平安票號的少東家,出過國見過世麵,格局也就大了,心中自有溝壑,不會被他人所左右。


    這場鬧劇終於落幕,喬喬也終於可以安靜的睡覺了,說實話,盛秋月那個嗓門一個頂仨。


    晚上吃飯的時候,確實少了一個人,菜八鬥除了是小助理,還是個大廚,做的飯有點熟悉的味道啊,不過這小子不肯說他師父是誰,喬喬也不追問,有人給做飯就行。


    至於夥食費嘛,誰敢收,那麽多的房費可不是白給的。


    “咦,小帥哥,生意沒有談成?”


    瞅著在場的人沒有一點喜色,少了個夥伴,生意也沒有著落,天天坐吃山空的。


    這裏麵陸三金的臉色最難看,還有點鐵青,就跟吃了什麽髒東西似的,而且還聽不得蟑螂二字,就算是諧音也不行。


    那其他人可不就來勁了嘛,礙於他是當家的不好直接罵,那完全可以另辟蹊徑,


    “綢緞莊的張掌櫃姓張,弓長張,姓張的名人有張遼張角張道陵。”


    “張旭,張衡,張三豐。”


    “張良,張飛,張翼德”


    “張飛就是張翼德,姓張,名飛,字翼德,他有個兒子叫張苞”


    “有個兒子叫!張!郎!”


    看他吐的天昏地暗的,喬喬皺了皺眉,


    “你們這是幹什麽,他好歹也是龍門鏢局的現任當家,石頭在的時候你們也敢這麽沒大沒小的嘛,恭叔,你知道佟老當家在的時候鏢局是什麽樣子吧,雖然現在落魄了,但該有的規矩還是得有吧。。”


    “我沒事。”陸三金接過蔡八鬥遞過去的水喝了兩口,決定還是解釋一下自己為什麽那麽做,


    “各位,首先我認為咱們鏢局行天天都是在刀尖上搶飯吃,你們認為一個孩子在這長大好嗎?”


    “孩兒他姥姥家也沒搶多少,整天拎著刀滿街轉。”


    “就是。”


    這倒也是,喬喬不發表評價,那塊的黑道產業很是發達啊,當年佟湘玉就因為弟弟非要娶盛秋月這個女人生了回氣,後來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隻能捏著鼻子認下了,畢竟她不能一直陪著弟弟,隻希望弟媳婦以後能稍微溫柔點。


    “我回來啦。”這母子倆走到半路聽車夫說了陸三金這次去談生意有多麽不順利,盛秋月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麽任性了,所以直接掉頭回來,先把年掌櫃給綁了,扔到柴房裏,然後再回來道歉。


    “!!!!真勇啊,你知不知道法律是怎麽判綁架罪的。”


    喬喬十分認真的看著她,“情節嚴重者會被打的半身不遂。”


    “沒有這麽誇張吧。”呂青橙不相信,她姥爺,她爹,她姐都是當官的,綁架應該不算犯罪。


    “……聽我的話,回家好好和你爹學學律法。”


    喬喬歎了口氣,這幾個天真的小朋友呀,所以普法是多麽的重要,


    “本來龍門鏢局就和年掌櫃不和,你這樣的行為上衙門一告一個準,人家再請個好點的狀師,一旦定罪賠錢都是小事,你的屁股會不會開花,開到什麽程度就不好說了,而且算下來咱們都是從犯,恭喜你以一己之力把所有人都拖下了水,我這造的什麽孽呀,早知道就應該去住客棧。”


    她可是衡山派的名譽長老,是武林盟主莫小貝德高望重的師父,結果就在這裏待了幾天就混成了通緝犯,逐漸暴躁中,


    “你就不能直接在外麵把人殺了嘛,帶回來幹嘛,抓他的時候有沒有蒙麵,如果沒有的話……”


    那就隻能一不做二不休了,喬喬眼神逐漸冰涼。


    陸三金感覺到了殺氣,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當機立斷的大喝一聲,“胡鬧,殺人是犯法的知不知道,現在不是在你們江湖!!”


    “想啥呢,我是想以內功洗去他這段記憶。”喬喬一秒變臉,衝他拋了個媚眼,笑的嫵媚,“奴家可是名門正派,手上這把劍隻染壞人的鮮血。”


    咦惹,圍觀群眾抖了抖,尤其是知道喬喬凶狠的真麵目的兩個小輩,總覺得他們的姨姨又變態了許多,而且最喜歡嚇唬當家的。


    而被調戲的當事人一副接受良好,並且很誠懇的收下的這個媚眼,知道自己誤會了,幹咳了兩聲,


    “先去看看年掌櫃,最好趕緊把人送走。”


    眾人同意,從犯什麽的聽著就很罪孽身深重,可惜對方不願意免費走,要求龍門鏢局賠償他三千兩私了,要是敢把他強行送出去,那他就直接報官說有人綁架,就很雞賊啊。


    對於不怕威脅,更不怕死的年掌櫃來說,陸三金沒招了。


    隻能啟用b計劃,讓他自己從大門出去,這樣在門口擺攤的人證就有了,就算告上衙門也不怕,他們隻要一口咬定年掌櫃是來做客的。


    但是吧,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麽聊齋呀,何況還是一隻老狐狸,一群沒腦子的根本就玩不過人家,喬喬全程旁觀,她看出來了,這年掌櫃其實沒想怎麽樣,說的話雖然不中聽,但是微表情可騙不了人,最多就是想給這群莽夫,或者說衝動的盛秋月一個狠狠的教訓。


    事實也是如此,一聲聲的敗家娘們兒終於激怒了盛秋月,她磨刀霍霍向豬頭,手起刀落,絕對比劊子手還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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