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身後的沙發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想打就打,我又不是不接。”


    鄭魚竹猛地扭頭,看向沙發。


    沙發上,一個男人坐著喝茶,此時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看樣子,他應該已經在這兒待了有一會兒了。


    可詭異的是,剛剛進來的季博噠,以及幾個保安,都沒人注意到他。


    鄭魚竹臉色欣喜,但很快歸於平靜。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來到男人麵前的沙發,坐了下來。


    “你不是說,以後再也不來了嗎?”


    “還要搬走,怎麽現在又來了?”


    葉長生笑了笑,沒有說話。


    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感慨了一句,


    “好茶。”


    可不是好茶嗎,鄭魚竹的辦公室的所有東西,包括桌椅板凳,每一樣都是按照葉長生的可能喜好購置的。隻不過,她從來沒說過就是了。


    鄭魚竹沒有說話,整個人的氣場很冷。


    頗有幾分冷豔總裁的模樣。


    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鄭魚竹冷冷道,


    “有事嗎?”


    “沒事的話,走吧,公司還有很多事要處理的。”


    說著,鄭魚竹從沙發上起身,來到剛剛的辦公桌坐下,翻看起了桌上的資料。


    不過,如果有人從窗外的角度來看,就會發現,她看的資料是倒的,一直在偷偷用目光打量男人。


    沙發上,葉長生撇了撇嘴,就知道會是這樣。這孩子,自從長大以後,就不和他親了。可惜了,不過,想想也好。


    葉長生起身,留下一句話,轉身消失。


    “這月末你要過生日,我把你的從小到大上學的幾個要好的朋友約了過來,地點就在別墅,到時候我下廚。”


    “當然,如果你忙的話,我就和他們熱鬧熱鬧算了。”


    聽完,鄭魚竹沒有說話,隻是淡淡“嗯”了一聲。


    在男人離開後,女人再也繃不住,猛地站了起來,


    “生日,到時候,他會送我什麽禮物?”


    “看來得把事情提前做一下了,否則的話,這沙雕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來。”


    正主不在,這沙雕還要開生日party,也就隻有他想的出來。


    打定了主意之後,鄭魚竹更加努力工作起來。


    下了班,直到幾乎所有員工都離開了,總裁辦公室的燈還開著。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鄭魚竹從桌案上起來,大大地伸了個懶腰。


    “終於做完了。”


    起身,鄭魚竹下了樓,出了公司準備回家。


    她倒不是沒有專用司機,隻是這個時間確實有些晚了,也就沒給司機打電話,一個人來到了地鐵口,等一班地鐵。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響起腳步聲。


    噠——


    噠——


    噠——


    腳步很重,聽上去像是一個男人的。


    鄭魚竹麵色如常,放在包裏的手卻開始打電話,撥通某個號碼。不是jc,而是打給某個男人的。


    隻是,某人的身影還沒出現。


    身後一隻手突然襲來,打暈了鄭魚竹。


    戴著黑色麵罩的男人眼中閃過一抹狠厲,左右看了看,眼見沒什麽人。男人將她擺成醉酒的模樣,攙扶著朝外走去。


    出了地鐵站,上了一輛車。


    戴著麵罩的男人帶著女人,一路來到了一處酒店。


    扛著女人進了一處房間後,男人摘下麵罩,正是被開除的鄭魚竹公司的秘書,


    季博噠。


    看著床上毫無反抗之力的女人,季博噠眼中閃過一絲血芒,嘴裏喃喃道,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開除我,那就別怪我了。”


    說罷,一把撕開自己的衣服,朝床上撲了過去。女人被驚醒,奮力反抗,卻沒有任何作用。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受辱,一旁放著一台攝影機。


    片刻之後,季博噠做完了,喘著粗氣,對女人開口威脅,


    “鄭總,你最好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否則的話,這攝影機可不是擺設。”


    床上的女人泫然欲泣,我見猶憐。


    季博噠沒有絲毫憐憫,帶著攝影機離開了房間,出了酒店回家。


    就在坐車回家的功夫,司機突然問了一個問題,


    “客人,霸王硬上弓好玩嗎?”


    “什麽?”


    季博噠有些疑惑,突然反應過來,朝前看去。


    這一看,連同周圍的環境一同破碎。


    季博噠猛地察覺,他現在在的根本不是什麽回家的車,而是一個像是豬棚的地方。而在他周圍,還有幾頭正在哀嚎的肥豬。除此之外,豬棚外有一大幫人,為首的,正是鄭魚竹。


    而在他周圍的,正是那個哥哥。


    “你,你們!”


    季博噠這才反應過來,什麽女人,什麽酒店,剛才他八成是把那些肥豬,


    “嘔!!!”


    季博噠突然開始劇烈嘔吐。


    葉長生撇了撇嘴,這孩子,他真是餓了。連豬都不放過。


    看看給那幾頭豬造的,這也就算了,居然還給自己拍“片”。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鄭魚竹,看見了沒有,這就是饑渴的下場。”


    “以後你要是饞了,我建議還是找個活人啊。”


    葉長生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到一邊。


    鄭魚竹眼中狠厲之色一閃而逝,隨後跟一旁的農場主交待了幾句。


    後者滿臉驚恐,拿出手機飛快報了j。


    “喂,是叔叔嗎,我這兒農場有個精神病強上母豬了,趕緊來個人吧,看樣子他要發瘋啊!”


    “不是,我沒有!”


    季博噠馬上反應過來,朝他們大喊道。


    隻是,有剛剛的“一幕”在,在場的人沒有一個相信他的,他現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精神病”,更何況,旁邊還擺著一台攝影機。


    鄭魚竹更是一臉惡心地看著他,雖說剛剛季博噠和豬的時候,葉長生捂住了她的眼睛,可那聲還在。


    現在想起來,她都想吐。


    至於事情,其實很簡單。


    從一開始到地鐵站被跟蹤,季博噠就一直在對空氣自言自語,後來更是來到這處農場,開始“惡心”。


    不過,這樣也好。反正這季博噠的下半生,估計就要在精神病院度過了。


    鄭魚竹出了豬棚,來到了外麵。


    男人正在和空氣自言自語,而她,這十九年間已經習慣了。


    “宿主,把一個大活人就這麽弄到精神病院,是不是有些狠了。”


    葉長生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你這叫什麽話,我說讓他到精神病院,又沒說讓他活著到啊。”


    辱人妻女,死不足惜。而鄭魚竹,已經被他當成了妹妹。


    “。。。”


    係統沉默,最後蹦了兩個字,


    “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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