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這樣才對。”洛允澤滿意的笑了,探手便要去撥她的衣服。


    “不……”他又要像昨晚那樣對她了嗎?虞香兒紅著臉,小手緊緊的抓著領口,一臉戒備的望著他。


    “我說過不準你說個不字,你忘了?”他寒了臉,欺身將她壓住,“我是堂堂洛王府的貝勒,大內的侍衛總領,除了皇上,沒有人可以對我說聲不字!你最好聽清楚。”


    “貝勒就可以強迫民女嗎?”她慘白著臉,卻硬著頭皮說道:“我生來命不好淪落為戲子,可不代表我就沒有尊嚴,可以讓你們這些王公貴族欺淩,對我而言,你跟劉員外那無恥之流也沒什麽不同,隻是懂得以權勢來壓迫人就範的惡徒而已!”


    洛允澤瞪視著她,氣得牙癢癢的卻又拿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沒錯,他是強占民女,卻沒料到她會是個處子身,以為她隻是裝裝樣子、做做戲,戲子嘛!唱戲不就是最在行的?何況,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是真的拒絕他,他想抱她們還是她們求之不得的事,她卻如此厭惡他?把他歸成劉也漢之流?


    “你想怎麽樣?”


    “放我走。”


    “辦不到。”他想也不想地便說。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不能把我強留在這裏!”


    “你倒念過點書。”洛允澤冷笑一聲,“可是我就是要把你留在這裏,你能拿我怎麽辦?”


    “我是不能拿你怎麽辦,你貴為貝勒,殺一個人比踩死一隻螞蟻容易,若要把我強留在這裏,不如把我殺了。”虞香兒如烈火般的雙眸正對著他。


    名節毀了,身子被玷汙了,他不會娶她,她知道的,王府根本就不是她這種身分的人可以侍下的地方,她已無處可去,死,似乎是惟一一條路。


    “你想死?”他危險的眯起了眼。


    “你要把我留在這裏,不如殺了我。”她不想死,但她不知道除此之外,她還能往哪裏去。


    世人不會容她,跟了他,這輩子她也不可能再跟別的男人,就隻能一輩子在府裏孤獨老死一生。看他娶別的女人,自己卻永遠見不得人……她不要這樣生不如死的生活,她不要啊。


    “你寧願死也要離開我?”


    “是的。”她別無選擇。


    洛允澤無法形容此刻衝撞在他胸臆間的怒火代表著什麽,一種被人漠視的不快?還是被人忤逆的不悅?


    他覺得自己的熱情被人狠狠地賤踏,要一個女人對他來說簡直易如反掌,他從來沒有如此想要擁有過一個女人、渴望過一個女人,除了她……而她卻寧可死也要離開他!


    嗬!真是太可笑了,也太諷刺了!


    “我偏不讓你如願,你這該死的女人!”


    怒火一掀,便如暴風中的巨浪,洛允澤粗魯的撕扯掉她的衣衫,忽視她的驚呼與哭喊,執意要將心中的恨意與憤怒傾倒在她身上。


    “不!我不要、我不要……啊……”虞香兒的外衣、中衣都在他狂力的拉扯下裂開了,她被他的蠻力推倒在炕上,雙腿被他的大手抓住往下扯。


    他揚手一撕便將她的肚兜扯去,接著便扯下她的褻褲,讓她的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垂在床沿,他則由身後抱住了她。


    “沒有人可以違抗我!”他抓住她的辱房輕揑,一手探向她的幽壑撩撥逗弄著那飽滿濕潤的花蕊,“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除非我不要你,否則你不可能逃離我!聽清楚了?”


    “啊——”虞香兒哭泣著,卻禁不住他的撩撥而嚶嚀出聲,兩腿之間的電流引起她身子劇烈的戰慄與狂擺。


    “說!說你是我的!”洛允澤咬住她的耳垂,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拉高她的臀部,將自己早巳蓄勢待發的灼熱置入。


    “啊……”她的頭不由得往上仰,身子也沉溺在他的亢奮之中。


    “說!”他挺進她,吻她的後背、拉扯她的辱房,卻在她的體內靜止不動,刻意的懲罰她。


    “我不是……”她受不住那漫長的煎熬,情不自主地搖擺著臀,希冀他的歡愛,他卻用大手止住了她。


    “你不說,就別想我會愛你。”洛允澤邪惡的低語,將吻一一落在她敏感不已的頸項間與耳窩,溫柔纏綿的舔吻著。


    她屈服於這纏綿的吻中無法自拔,頸項間、雙腿之間的戰慄電流在剎那間傅到四肢百骸,她柔軟的身子極端虛弱無力的癱在他的雙臂之間,不住地喘息,一聲聲壓抑的吶喊與呻吟讓她硬生生吞進肚裏,她的驕傲與矜持不讓她輕易的屈服而叫出聲來。


    “還不說,嗯?”他陡地腰間一挺,張口啃咬住她的裸肩,在白皙粉嫩的肌膚上烙下一道深深的紅印。


    “不要這樣,不要……”虞香兒半趴在床上,雙肘撐住床,香汗淋漓,想離開他的身體,卻讓他雙手拖住更往深處扯去,“啊——”


    “說!”洛允澤一手橫過她的胸前抓住她的嬌辱,一手扣在她的腰際輕柔的按摩撫觸著,感受那絲緞般的柔滑觸感與火熱。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啊……”她再也忍不住地低喃出聲,不一會便感受到他在她體內強而有力的律動與衝刺,仿佛壓抑千年的火山極欲掙脫解放出它的能量般的狂熾兇猛。


    瞬間,她的身子像狂風中的柳樹般狂擺不已,纖腰幾乎快要抵擋不住那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撞擊與掠奪而傾倒……


    ☆☆☆


    淚水沿著她的眼角滑落在枕邊,她覺得自己骯髒而汙穢,身上還殘留著他身上的味道,不斷的提醒著她的不潔與yin盪。


    她怎麽可以如此放蕩且不知羞的叫喊呢?方才在他身上狂擺呻吟的一幕幕此刻就像皮鞭一鞭一鞭的抽在她身上般的令她感到疼痛難當,悔意像狂浪一波波湧來,幾乎要將她逼落穀底。


    虞香兒將臉埋進枕頭,一滴滴的淚就這塵滲進棉布織成的枕內,企圖將低泣的聲音掩去,卻渾然不知自己抖動不已的雙肩已泄露了她的情緒。


    洛允澤的眼神晦黯,瞪視著她因哭泣而抖顫的肩膀,一股氣又這麽突然的湧了上來。


    她究竟在做什麽?跟他上床有這麽令她厭惡痛恨嗎?為什麽她哭得像個小媳婦似的?他究竟哪裏虧待她了?


    是,沒錯,他是半強迫的要了她,可是她不也樂在其中?何況他乃堂堂的大內侍衛總領、洛王府的貝勒,換做任何一個女人是巴不得能勾引他上她們的床,她卻一副飽受委屈的模樣。


    “不準哭!”他陰惻惻的喝道。


    聞聲,虞香兒止住了淚,背對著他的身子動也不敢動,隻是下意識地用雙手圈住身子。


    洛允澤見狀,怒氣更盛,伸手將她拉到懷中讓她正視著他的眸子。


    “你很討厭我碰你?”


    她何止討厭,她是痛恨!


    虞香兒的眸子含幽帶淚、楚楚可憐的瞪著他,含怨、含怒,還含著無限的委屈與痛不欲生。


    “我恨你!恨不得殺了你!”她咬著唇,一個字一個字緩緩從嘴中溢出。


    “是嗎?你想殺我?”洛允澤似笑非笑的瞅她,突然反手從枕後拿出一把刀來遞給她,“給你。”


    她怔愣的望著他,不明所以。


    “你不是想殺我?我給你一個機會,拿這把刀刺向我的心髒,你就完成你的心願了。”他嘲弄的望住她,壓根兒不認為眼前這嬌滴滴的女人會有勇氣拿刀殺人。


    虞香兒接過了他手上的刀,一隻小手連刀柄都握不穩,身子顫抖得直冒冷汗,瞪視著他,眸子移到他的胸口,手裏的刀卻遲遲無法落下。


    “你聽著,就隻有這一次機會,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他撇撇唇,冷笑一聲,好整以暇的半躺在床上瞅著她。


    “為什麽?”她的身子不住地抖著,不明白他為什麽願意死在她的刀下,他是認真的?還是耍弄她?


    “什麽為什麽?”他笑,漂亮的唇瓣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在這一瞬間,她竟覺得他的笑容迷人得令人移不開目光。


    她瘋了不成!竟覺得這個強占她身子的壞男人迷人?她一定是瘋了!


    “為什麽要我殺你?”虞香兒別開眼,沒勇氣再對視他的雙眸。


    那眸子像透著某種磁力似的,似乎會讓她不由自主地迷惑、陷落……


    “因為我瞧不起你,知道你根本沒勇氣拿刀殺人。”洛允澤的瞼突然湊近她,將她困在他的氣息裏,“我這麽做隻不過讓你早點放棄那愚蠢的念頭,你現在殺不了我,以後也一定下不了手,當我的女人有何不好?我不會虧待你的,雖然我無法娶你當福晉,當小妾卻是可以的,一輩子榮華富貴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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